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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母親守靈時,我親眼看見一只黃鼠狼鉆進棺材,三叔公:快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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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月涼如水,寒意浸骨。

母親的靈堂設在老屋的正廳,一口黑漆棺木沉重地擺放在中央,里面躺著我世上最親的人。白色幡布低垂,在夜風中無聲搖曳,似有訴不盡的哀傷。

空氣里,香燭與紙錢的氣味交織,混雜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悲戚。

我叫李明,今年二十有六。跪在冰冷的草席上,淚早已流干,雙眼紅腫酸澀。大媽走過來,在我身邊放下一碗水,輕輕嘆了口氣:“明伢子,喝口水潤潤嗓子吧。你媽……也不希望你這樣熬壞自己。”

我接過碗,聲音沙啞:“謝謝大媽。我沒事。”可喉嚨里像是堵著一塊石頭,什么也咽不下去。腦海中全是母親的音容笑貌。



母親的一生,勤勞、善良,是十里八鄉都有口皆碑的好人。

她信佛,每日晨昏都會捻著佛珠念上一段經文,祈求家宅平安,風調雨順。

她常說:“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待人接物,她總是那般溫和,臉上總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世間沒有什么能讓她真正動怒。

“媽走得太突然了,”我喃喃自語,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在對守在一旁的堂哥李強說,

“前幾天還好好的,還說要給我納鞋墊,怎么說沒就沒了呢……她平時那么善良,還信佛,老天怎么就不開眼啊!”

堂哥李強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沉重:“明弟,節哀。嬸娘是個大好人,這事兒……確實太蹊蹺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可就是這樣一位與人為善、虔誠禮佛的母親,卻走得如此突然,如此蹊蹺。

她并沒有什么大病,出事的前一天,她還笑著跟我說,等過幾天天氣好了,要給我納一雙新鞋墊。

然而,第二天一早,鄰居張嬸去我家借農具,卻發現我家院門虛掩,喊了幾聲無人應答,推開堂屋門,便看見母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早已沒了氣息。

沒有掙扎的痕跡,沒有明顯的傷口,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未及散去的錯愕。

村里的赤腳醫生來看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含糊說是突發急癥。

可我知道,母親身體一向硬朗,連尋常的頭疼腦熱都很少有。她的死,像一團濃得化不開的迷霧,沉沉地壓在我心頭。

三叔公坐在不遠處,他是我們家族的長輩,見多識廣,在村里極有威望。

他年近八旬,此刻眉頭緊鎖,手里盤著那串油光锃亮的核桃,目光時不時掃過棺材,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

我鼓起勇氣,膝行幾步,靠近他:“三叔公,我媽……我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個準話?她走得不明不白,我這心里堵得慌。”

三叔公緩緩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聲音蒼老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沉穩:“明伢子,人死不能復生,你媽已經去了。

眼下最要緊的是讓她安安穩穩地走完最后一程。別胡思亂想,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媽一生向善,佛祖會保佑她的。”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我心頭,卻也讓我更加疑竇叢生。“知道了沒好處?” 這話里有話,母親的死,果然不簡單。

夜色漸濃,前來吊唁的親友早已散去,靈堂內只剩下我們幾個至親。

父親走得早,如今母親也離我而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空了。

困倦如潮水般襲來,我強撐著精神。

作為兒子,為母親守靈是天經地義的孝道。

腦海中,母親溫柔的笑容和她離奇的死狀交替出現,讓我的心如同被兩只大手撕扯著,痛苦不堪。

“明哥,”堂弟李勇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和恐懼,

“你說……咱嬸娘,是不是真像村里王婆婆說的,沖撞了啥不干凈的東西了?我聽她說,前幾天晚上,她起夜,看到咱家屋頂上好像有個黑影飄過去了,嚇得她好幾天沒睡好。”

我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小勇,別瞎說!媽一輩子行善積德,心腸那么好,什么鬼怪敢招惹她!王婆婆年紀大了,眼花看錯了也是有的。”

話雖如此,但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母親的死,太過詭異,由不得我不往那些方面想。



李勇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言。

大伯見我神色不佳,勸道:“明伢子,你要是實在撐不住,就去里屋瞇一會兒。我和你三叔公在這兒守著,出不了岔子。”

“是啊,明子,”大媽也說,“你看你眼睛都熬紅了,別把你媽送走了,自己也垮了。”

我搖了搖頭,固執地說:“大伯,大媽,我沒事。我想多陪陪我媽,這是我最后能為她做的事了。” 我怕自己一閉上眼,就會錯過什么,或者,是害怕在夢里再次面對母親那雙充滿錯愕的眼睛,那眼神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求救。

三叔公一直沉默著,只是那盤核桃的“咯吱”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像是敲在我的心上,也像是某種倒計時。他的目光偶爾會與我對視,那眼神復雜得讓我無法讀懂,有悲傷,有同情,似乎還有一絲……我無法名狀的警惕和深藏的憂慮。

風,毫無征兆地大了起來,從敞開的堂屋門呼嘯灌入,吹得白幡狂舞,燭火飄搖,忽明忽暗,將墻壁上的人影拉扯得奇形怪狀,平添了幾分陰森與詭異。

“這鬼天氣!”堂哥李強嘟囔了一句,起身想去關小些門縫。

“別動!”三叔公突然低喝一聲,制止了他。李強嚇了一跳,不解地看向三叔公。

三叔公沉聲道:“靈堂的門,不到天亮不能全關上。讓風吹吹,散散穢氣。”

他這話一出,靈堂內的氣氛更顯凝重。遠處的山林里,隱約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啼叫,像是哀鳴,又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更讓這夜晚顯得不平靜。

就在我精神恍惚,眼皮重若千斤,意識幾乎要沉入黑暗的邊緣時,一陣極細微的“悉悉索索”聲,如同針尖一般刺入我的耳膜,瞬間將我所有的困意驅散。

起初,我以為是風吹動了什么,或是老鼠在暗處活動。老屋年久,有些鼠蟻并不稀奇。“什么聲音?”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靈堂里卻很清晰。

大伯側耳聽了聽:“好像是耗子吧,別管它。”

然而,那聲音并未停歇,反而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規律性。

我費力地睜大布滿血絲的雙眼,循聲望去。

靈堂內光線昏暗,僅靠幾支白燭照明。借著那跳躍的燭光,我赫然看見,在母親那口黑漆棺材的底部邊緣,有兩點黃豆大小的幽光在快速移動!

是眼睛!活物的眼睛!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躥頭頂,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那……那是什么?!”我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堂弟李勇也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嚇得“媽呀”一聲,差點跳起來,但聲音被他自己硬生生壓在了喉嚨里。

那是一只黃鼠狼!

它身形細長瘦小,皮毛呈現出一種油滑的黃褐色,在昏暗中顯得尤為扎眼。它的動作異常敏捷,悄無聲息地從墻角的陰影中溜出,徑直朝著母親的棺材爬去,目標明確得令人心驚。

我驚得魂飛魄散,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喉嚨卻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發不出絲毫聲音。黃鼠狼在我們這里被稱為“黃大仙”,向來被視為通靈且邪性的動物,尋常人家避之唯恐不及。此刻,它竟然出現在母親的靈堂,而且還想靠近棺材!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黃……黃大仙……”大媽也看到了,聲音發顫,帶著哭腔,“它……它要干什么啊?”



那黃鼠狼似乎對靈堂內的活人視若無睹,它沿著棺材的邊緣飛快地游走,鼻子貼著木板不斷嗅探,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入口。

它的動作輕盈得不可思議,若非我正對著那個方向,又恰好捕捉到它眼中反射的燭光,恐怕根本無人能夠察覺。

就在我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之際,那黃鼠狼在棺材頭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記得,當初請來的木匠手藝有些瑕疵,棺蓋與棺身在那個位置未能完全嚴絲合縫,留下了一道幾乎難以察覺的細小縫隙。

“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種可怕的預感涌上心頭。

然后,在我的極度驚恐的注視下,那只黃鼠狼尖尖的腦袋向前一探,細長的身體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竟然一點一點地、執拗地從那道微不足道的縫隙中鉆了進去!

“不——!畜生!” 眼看著黃鼠狼大半個身子都沒入了棺內,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和憤怒如同火山般在我胸中爆發,我再也無法抑制,張口就要尖叫出來,提醒其他人這駭人的一幕,并沖上去阻止。

然而,就在我的聲音即將沖出喉嚨的瞬間,一道身影比我的聲音更快!

坐在不遠處的三叔公,如同被驚醒的猛虎,霍然從椅子上彈起,動作迅捷得完全不像一個近八旬的老人。他幾乎是撲到我的身前,一只干枯卻異常有力的大手,閃電般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巴!

“別出聲!快捂住嘴!千萬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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