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退休教師王秀珍月入2萬，某日買榴蓮被女兒當眾質問"你配嗎"。

這位曾經傾盡所有供女兒留學、買房的母親，默默收起了每月5000元的轉賬單。三個月后，女兒跪在她面前痛哭："媽，我錯了！"

可王秀珍卻說出了讓所有人震驚的話。

01

超市里，王秀珍拿起一個榴蓮。金黃的外殼散發著濃郁香味，她輕輕掂了掂重量。

"128元一個。"她看了看價簽，放進購物車。

66歲的她退休前是重點中學語文老師，現在每月退休金2萬整。買個榴蓮，應該不算奢侈。

結賬時，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媽？你在這兒干什么？"

王秀珍回頭，女兒江美麗站在那里，臉色不太好看。32歲的江美麗穿著名牌套裝，手提LV包，渾身透著精致。

"買點水果。"王秀珍淡淡回答。

江美麗走過來，看見購物車里的榴蓮，眉頭立刻皺起。

"媽，你買這么貴的水果干什么？128塊一個？"

收銀員停下手中動作，周圍顧客也投來目光。王秀珍感到臉上發熱。

"我想吃。"

"你配嗎？"江美麗的聲音提高了，"你一個月退休金才多少？買這種奢侈品？"

王秀珍的手顫抖了一下。那個"配"字像針一樣扎進她心里。

收銀員小聲說："阿姨，總共132元。"

王秀珍默默付錢，拎起袋子準備走。

"媽！"江美麗攔住她，"以后別買這些沒用的東西了。你那點錢還不夠花的。"

王秀珍看著女兒，沒說話，轉身離開。

超市門口，她站了很久。手里的榴蓮變得沉重，比她想象中更沉重。

那句"你配嗎"在她耳邊反復回響。她想起30年前，剛參加工作時，工資只有68元。那時候別說榴蓮，連蘋果都舍不得買。

現在她有了2萬退休金，卻被女兒質問配不配吃榴蓮。

她想起昨天看到的新聞，說現在年輕人壓力大，啃老是無奈之舉。她一直這樣安慰自己，覺得幫助女兒是應該的。

但今天這一幕，讓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家路上，她經過水果店。老板熱情地招呼："王老師，今天怎么沒在我這兒買？"

"逛超市順便買了。"她舉起手中的袋子。

"超市的貴吧？我這兒便宜10塊錢呢。"

王秀珍苦笑。貴不貴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女兒覺得她不配買。

02

回到家，王秀珍坐在沙發上，榴蓮放在茶幾上。她沒有立刻打開，而是拿出手機，翻看銀行轉賬記錄。

8年前，江美麗要出國留學。

"媽，我想去英國讀研究生。"那時候江美麗剛大學畢業，眼神里滿是渴望。

"要多少錢？"

"80萬。學費生活費都算上。"

王秀珍沒有猶豫。她賣掉了老房子，連同多年積蓄，湊夠了80萬。

"媽，我一定好好學習，將來報答你。"江美麗抱著她哭了。

那時候的江美麗還會哭，還會說報答。現在的江美麗，眼里只有錢和面子。

3年后，江美麗回國要買房。

"媽，我看中一套房子，首付50萬。"

王秀珍把剛攢的錢又拿了出來。她重新租了個小房子，搬離了住了20年的地方。

"裝修還需要20萬。"江美麗結婚前又開口了。

王秀珍再次掏空積蓄。為了湊這20萬，她連新衣服都沒買過。

婚后，江美麗搬進新房，每月還要5000元生活費。

"媽，你反正一個人住，花不了什么錢。我們壓力大，房貸車貸都要還。"

王秀珍每月按時轉賬，從不拖延。她以為這是母親應該做的。

5年來，她每月轉賬5000元，從未間斷。加上之前的150萬，她為女兒花了足足180萬。

現在，她看著這些轉賬記錄，突然覺得很可笑。180萬，換來女兒一句"你配嗎"。

她拿起榴蓮，用刀慢慢切開。濃郁的香味彌漫開來，但她卻沒有胃口。

第一口榴蓮很甜，但她嘗出了苦澀的味道。

03

江美麗的家，120平米的精裝修房子。她剛回到家，女婿趙強就迎了上來。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碰見我媽了，她買了個128塊的榴蓮。"江美麗把腰間的名牌包放在沙發上。

趙強笑了："你媽還挺會享受的。"

"她哪來那么多錢享受？"江美麗氣憤地說，"每個月2萬退休金，給我們5000，自己剩15000，還要買這么貴的水果。"

6歲的女兒小雨從房間跑出來："媽媽，奶奶買榴蓮了嗎？我想吃。"

"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榴蓮，上火。"江美麗隨口回答。

"奶奶說過要給我買的。"小雨嘟著嘴。

"你奶奶說什么都信？她自己都舍不得花錢，會給你買？"

小雨失望地回房間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媽媽總是這樣說奶奶。

趙強在旁邊聽著，沒有說話。他知道岳母每月給他們5000塊，但從不過問這錢怎么花。

江美麗繼續抱怨："她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房貸每月8000，車貸3000，小雨的培訓班2000，生活費最少3000。我們壓力多大她知道嗎？"

"那你跟她說清楚啊。"趙強說。

"說什么？要錢？那多難聽。"

趙強看著妻子，心里想的卻是別的。他知道江美麗手上的那個包價值3萬，腳上的鞋子1萬多。她的化妝品，衣服，哪樣不貴？

但他沒有說出來。畢竟，那些錢也有他的一份。

他們結婚時，岳母給了20萬裝修費。買車時，岳母又給了15萬。這些錢，讓他們的生活水平遠超同齡人。

"你媽那么有錢，多給點也是應該的。"趙強說，"反正她一個人，能花多少？"

江美麗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她買128塊的榴蓮，還不如給我們多轉點錢。"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王秀珍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要和欲望。

04

第二天早上，王秀珍起得很早。她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吃早飯。一個人的早餐很簡單，白粥，咸菜，一個雞蛋。

吃完飯，她拿出手機，刪除了江美麗的自動轉賬。

這個動作她考慮了一整夜。從江美麗大學畢業到現在，12年時間，她每個月都按時給錢。起初是生活費，后來是房貸補貼，再后來是所謂的孝敬費。

但昨天那句"你配嗎"，讓她徹底清醒了。

她不是不配買榴蓮，而是江美麗不配要她的錢。

門鈴響了，是樓下的李阿姨。

"秀珍，下樓跳舞嗎？"

"等一下。"王秀珍換好衣服，跟李阿姨下樓。

小區廣場上，一群老太太正在跳廣場舞。王秀珍跟著音樂扭動身體，但心思明顯不在這里。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李阿姨關心地問。

王秀珍猶豫了一下，把昨天的事情說了。

李阿姨聽完，搖了搖頭："秀珍，你太慣著孩子了。我女兒也想要錢，我直接拒絕。她現在過得不是挺好的嗎？"

"可是美麗她們壓力大。"

"壓力大就要父母貼錢？那我們年輕時候壓力不大嗎？"李阿姨說得很直接，"你給她錢，她就覺得理所當然。不給，她才知道你的好。"

王秀珍點點頭，心里的決定更加堅定了。

"我們那一代人，結婚時什么都沒有，不也過來了？"李阿姨繼續說，"現在的年輕人，條件比我們好太多，還天天喊窮。"

"就是因為有我們這些老人幫襯。"王秀珍恍然大悟。

"你不幫，她就得自己想辦法。人都有潛力，逼急了什么都能做。"

王秀珍想起江美麗的工資其實不低，月薪12000元。趙強也有8000元。兩人加起來20000元，比很多家庭都強。

但他們總是說錢不夠花，總是伸手要錢。

05

月底，江美麗查看銀行賬戶時，愣住了。

往常這個時候，媽媽的5000元早就到賬了。她翻看轉賬記錄，沒有找到那筆錢。

"奇怪，媽媽忘記轉賬了？"

她給王秀珍打電話。

"媽，這個月的錢怎么還沒轉？"

"不轉了。"王秀珍的聲音很平靜。

"什么意思？"江美麗以為自己聽錯了。

"以后不給你們錢了。"

江美麗愣在原地。電話那頭，王秀珍已經掛斷了。

她立刻給趙強打電話："我媽說不給我們錢了！"

"為什么？"

"不知道！她就說不給了！"

趙強也慌了。他們家的開支，有一大半都依賴這5000塊。雖然兩人工資加起來有20000元，但各種貸款一還，剩下的錢根本不夠花。

"你去找她談談。"

江美麗立刻開車去媽媽家。

路上，她越想越生氣。媽媽憑什么突然斷供？她們母女關系一直很好，除了昨天那點小摩擦。

難道就因為一個榴蓮，媽媽就要和她翻臉？

王秀珍開門時，臉色很平靜。

"媽，你怎么突然不給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王秀珍讓女兒進門，"就是覺得你們應該獨立了。"

"獨立？媽，我們房貸還有20年呢！車貸還有3年！小雨上學也要錢！"

"那是你們的選擇。"王秀珍坐在沙發上，"我沒有義務為你們的選擇買單。"

江美麗急了："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女兒！"

"正因為你是我女兒，我才要讓你學會獨立。"

江美麗哭了起來："媽，你不能這樣對我！"

但王秀珍沒有心軟。她看著女兒，心里很平靜。

"你昨天問我配不配買榴蓮，現在我問你，你配不配要我的錢？"

這句話讓江美麗啞口無言。

06

三個月過去了，江美麗一家的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

沒有了那5000元，他們不得不重新規劃開支。江美麗賣掉了幾個名牌包，趙強也開始接私活賺錢。

但真正的危機來自小雨。

"媽媽，我肚子疼。"小雨放學回家后一直哭。

江美麗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急性闌尾炎，需要手術。

"手術費大概30000元。"醫生說。

江美麗掏遍所有銀行卡，只有15000元。她給趙強打電話，他也只能湊出8000元。

"還差7000塊怎么辦？"江美麗急得眼淚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