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小軍深吸一口氣，正要用鑰匙打開鐵盒，母親就推門進來了。

“小軍！你在做什么？”母親語氣有些不安。

“媽，我就是想知道真相！知道父親生前為什么總是魂不守舍的真相！”

聽見這話，母親瞬間變了臉色：“不要看！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媽！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我有權利知道父親以前的事情！”

最后，小軍在母親的默許下，打開了那個盒子。

可他萬萬沒想到，盒子里的真相會是這樣的……

01

小軍疲憊地踏進小區，抬頭看了眼天色，夕陽已經西斜。

他今天特意提前下班，想和父親好好聊聊。

最近半年，退休在家的父親總是坐在陽臺上發呆，眼神透過窗戶，望向遠方。

有幾次，小軍進門時，看到父親握著一個舊鐵盒沉思，但一見到他，父親就立刻把鐵盒收起來。

"爸應該是有什么心事吧。"小軍嘆了口氣，手里提著剛買的水果——那是父親最愛吃的蜜桃。

他掏出鑰匙，推開家門："爸，我回來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陽臺上父親常坐的藤椅空著。

"爸？"小軍又喊了一聲，把水果放在餐桌上，"我買了您愛吃的蜜桃。"

依然沒有回應。

小軍走進父親的臥室，里面整潔如常，但人不在。

他掏出手機，想給父親打個電話，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母親的號碼。

"媽，爸去哪了？我回來沒看見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接著傳來母親的哽咽聲："小軍...你爸...出事了..."

小軍的心猛地一沉："什么事？媽您別嚇我..."

"你爸過馬路時被車撞了，現在在市中心醫院搶救，你快來吧..."

手機從小軍手中滑落，他僵在原地，腦子里嗡嗡作響。

半晌，他才如夢初醒，抓起錢包和車鑰匙沖出家門。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全是父親的身影——早上出門時，父親還在廚房煮粥，笑著對他說："晚上早點回來，我們好好聊聊。"

他沒想到，這竟成了父親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醫院手術室外，母親坐在長椅上，雙眼紅腫。

看到小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兒子懷里失聲痛哭。

"媽，爸怎么樣了？"小軍強忍淚水。

"醫生說...情況不樂觀。是闖紅燈的車..."母親說不下去了。

手術室的燈亮了整整一天一夜。

當醫生推門而出，摘下口罩，搖了搖頭時，小軍感覺天崩地裂。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父親就這樣走了，沒有任何預兆，沒有留下任何話。

02

父親的葬禮簡單而肅穆。

作為一名從教三十年的退休教師，李老師一生兢兢業業，桃李滿天下。

葬禮上來了許多人，有他的學生、同事、還有街坊鄰居。

小軍站在靈堂前，機械地接受著大家的慰問，心如刀絞。

"小軍，節哀。"一位花白頭發的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父親是個好人。"

小軍抬起頭，認出這是父親的老同事王叔。

"謝謝王叔。"小軍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爸在天上看到這么多人來送他，一定很欣慰。"

"是啊..."王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葬禮結束后的第三天，小軍強忍悲痛，開始收拾父親的遺物。

父親的衣柜里，整齊地掛著幾件襯衫和外套；書桌上，擺放著他生前看的書和幾本批改過的學生作業本——即使退休了，父親還是會接一些學生來家里補課。

小軍一件件撫摸著這些物品，仿佛能從中感受到父親的溫度。

當他整理到床底時，突然摸到一個冰涼的物體。

他俯身看去，是一個上鎖的鐵盒，正是父親生前常常拿出來發呆的那個。

小軍將鐵盒拿出來，仔細端詳。

這是一個普通的鐵盒，上面落了一層薄灰，顯然已經很久沒人碰過了。

盒子上有一把小鎖，鎖得很緊。

"這里面裝的是什么呢？"小軍自言自語。

他記得父親有時會對著這個鐵盒發呆，神情復雜。

他試著晃了晃鐵盒，里面似乎有幾樣東西在撞擊，發出輕微的聲響。

"小軍，吃飯了。"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來了，媽。"小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鐵盒放回了床底。

飯桌上，母親強打精神給小軍夾菜："多吃點，你這幾天都瘦了。"

小軍點點頭，心不在焉地扒拉著碗里的飯，腦海中全是那個鐵盒的影子。

"媽，"他放下筷子，"爸有一個鐵盒，您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嗎？"

母親的手頓了一下，眼神閃爍："什么鐵盒？我不知道。"

小軍注意到母親的異常，更加確信這個鐵盒有問題。

"就是那個灰色的，帶鎖的鐵盒。我看爸以前總拿出來看，您真的不知道嗎？"

母親垂下眼睛："吃飯吧，別想那么多了。"

吃完飯，小軍回到父親的房間，再次拿出那個鐵盒。

他決定找到鑰匙，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讓父親時常對著它發呆，也讓母親諱莫如深。

03

第二天一早，小軍等母親出門買菜回來后，再次找她詢問鐵盒的事。

"媽，關于爸的那個鐵盒..."

母親放下手中的菜籃，深深地嘆了口氣："小軍，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好。"

"媽，爸已經走了，如果他有什么心事，我想知道。"小軍執拗地說。

母親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終于妥協："我確實知道那個鐵盒，但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爸從不讓我碰，只說那是他的過去。"

"過去？什么過去？"

母親搖搖頭："我只知道那是他不愿提起的一段往事，可能很痛苦。小軍，別追問了，讓你爸安安靜靜地走吧。"

小軍皺起眉頭："媽，這不公平。爸如果有什么心結，帶到地下，他也不會安心。"

母親轉過身，不再說話。

小軍知道，再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下午，小軍開車來到了父親曾經工作的學校。

雖然父親已經退休多年，但學校里應該還有認識他的老師。

果然，在教師辦公室，他見到了父親的老同事王叔。

"王叔，打擾了。"小軍禮貌地問道。

王叔看到他，有些驚訝："小軍？你怎么來了？"

"王叔，我想問問您，我爸...他年輕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么特別的事？"

王叔的表情立刻警惕起來："為什么這么問？"

"我在整理爸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個上鎖的鐵盒。我媽不肯告訴我那里面是什么，只說那是爸的過去。"

王叔的眼神變得深沉："小軍，你爸是個好人，一輩子兢兢業業，為人師表。至于其他的..."

"求您告訴我，王叔。"小軍懇切地說，"我只想了解我爸。"

王叔沉默良久，終于嘆了口氣："你爸年輕的時候，確實經歷了一些...他不該承受的事。但具體是什么，不該由我來說。"

"那鐵盒里的東西，您知道嗎？"

王叔搖頭："不知道具體內容。不過，我知道你爸有個習慣，重要的東西他都喜歡放在床墊底下。"

小軍眼前一亮："謝謝您，王叔！"

回到家，小軍迫不及待地掀開了父親的床墊。

果然，在床墊和床板之間的縫隙里，他發現了一把小鑰匙。

看著手中的鑰匙，小軍的心跳加速。

他即將揭開父親心底的秘密，無論那是什么。

04

小軍拿著鑰匙的手微微發抖。

這把小巧的銅鑰匙已經有些發黑，顯然年代久遠。

他把鑰匙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從床底取出那個鐵盒。

"咔噠"一聲，鑰匙完美地插進了鎖孔。

小軍深吸一口氣，正要轉動鑰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他趕緊將鐵盒和鑰匙藏到身后，抬頭看去，是母親站在門口。

"小軍，你在干什么？"母親的目光落在他身后，語氣中帶著不安。

"媽..."小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我找到了爸的鐵盒，也找到了鑰匙。我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母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快步走過來想拿走鐵盒："別開，小軍，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

小軍避開母親的手："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爸如果有什么心事，我有權利知道。"

"小軍！"母親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爸不會讓你看那些東西的，他有他的顧慮！"

"那您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這么嚴重，連您都不愿意我知道？"小軍直視母親的眼睛。

母親的眼眶紅了："我不知道具體內容，你爸從不讓我看那個盒子，但我知道那里面裝的是他的傷痛！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和傷痛！"

"所以，爸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們的事嗎？"

"不是！"母親激動地反駁，"你爸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這一輩子，沒做過一件虧心事！"

"那為什么不讓我看？"

母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癱坐在床邊："你爸退休前，從沒提起過那個鐵盒。是退休后，有天他突然翻出來，那天晚上，他抱著我哭了一整夜。第二天，他就把盒子鎖起來了，再也沒打開過。"

小軍坐到母親身邊："媽，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時候你還很小，可能還不到一歲，你爸也剛當上老師不久..."

母親的話沒說完，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小軍，你爸一直覺得對不起我們，特別是對不起你。雖然我告訴他那不是他的錯，但他始終放不下。"

"爸做了什么，會覺得對不起我？"

母親搖搖頭："我不知道具體內容，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虧心事。你爸是堂堂正正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問心無愧。"

小軍看著手中的鐵盒，更加好奇了："媽，我想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母親沉默良久，最終點了點頭："也許...也許是時候了。你爸走了，那些往事也該有個了結。"她抹去眼淚，語氣中帶著復雜的情緒："開吧，但記住，無論里面是什么，那都不是你爸的錯...不怪他..."

小軍點點頭，手心冒出了汗。

他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咔嗒"一聲，鎖開了。

05

鐵盒的鎖已經打開，小軍深吸一口氣，慢慢掀開盒蓋。

盒子里的東西并不多：一本發黃的筆記本，幾張泛黃的照片，還有一個小信封。

小軍先拿起照片，第一張是父親年輕時的模樣，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站在一所學校門口，笑容燦爛。照片背面寫著"1995年9月，新學期開始"。

第二張照片上，是父母和襁褓中的自己，那應該是他剛出生不久的樣子。

當小軍翻到第三張照片時，心臟猛地一跳，接下來的每一張照片都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終于明白了父親為何總是坐在陽臺發呆，明白了那抹揮之不去的憂傷從何而來。

“怎么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