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王桂英今年五十四歲,人生已過半百。
對于許多同齡人而言,這個年紀或許意味著兒孫繞膝的溫馨,或是退隱林下的恬淡。
但對王桂英來說,生活更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表面平靜無波,內里卻是一潭死水,透著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孤寂。
她和丈夫老劉結婚已整整三十年。
三十年的光陰,足以將新婚時的濃情蜜意研磨成日常的柴米油鹽,將曾經的激情澎湃消磨成相顧無言的平淡。
老劉是個典型的傳統男人,勤懇踏實,卻不解風情,更吝于表達。
年輕時,王桂英也曾憧憬過詩情畫意的愛情,但婚姻的現實很快讓她明白,生活更多的是瑣碎和忍耐。
日子久了,兩人的交流越來越少,家對于王桂英而言,與其說是港灣,不如說是一座華美卻空洞的“圍城”,她身在其中,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
兒子大學畢業后留在了省城工作,一年也難得回來幾次。
偌大的房子里,常常只有她和老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沉默成了常態。
王桂英覺得自己就像一株被遺忘在角落里的盆栽,得不到陽光和雨露的滋養,葉片一天天枯黃,生命力在無聲無息中流逝。
她渴望改變,渴望一絲波瀾,渴望能有一個人,能真正看到她內心的荒蕪,給她一點點回應和慰藉。
這種渴望,像一粒被深埋的種子,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便會因為一絲微弱的光亮而蠢蠢欲動,想要破土而出,即便前方可能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開始覺得,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自己恐怕真的會“枯死”在這座圍城里。
為了排遣心中的郁結,也為了打發日漸漫長的時光,王桂英開始嘗試著走出家門。
她聽鄰居說,小區的中心廣場每晚都有人跳廣場舞,熱鬧非凡。
起初,她只是抱著看看的心態,但幾次下來,那動感的音樂和舞者們臉上洋溢的熱情,也漸漸感染了她。
在廣場上,她認識了舞蹈隊的組織者兼領舞,一個姓錢的男人。
錢師傅比她小幾歲,看起來精力充沛,舞跳得好,人也風趣幽默,尤其會討女人歡心。
他注意到王桂英總是獨自一人在角落里默默觀看,便主動上前搭話,熱情地邀請她加入。
“大姐,看你也是喜歡跳舞的,別站著了,一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嘛!跳舞對身體好,心情也能變好!”
錢師傅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透著一股精明和熟絡。
在錢師傅的鼓勵下,王桂英有些羞怯地走進了舞群。
錢師傅對她格外關照,耐心地教她舞步,時不時地講個笑話逗她開心。
在枯燥的婚姻生活之外,王桂英第一次感受到了久違的關注和一絲絲異樣的情愫。
錢師傅的每一個微笑,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都像一顆小石子,在她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圈圈漣漪。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絡了起來。
錢師傅會借著指導舞步的機會,與王桂英有更多的接觸。
王桂英并非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她明白這些意味著什么。
內心的道德感讓她一度猶豫和掙扎,但對激情和被關注的渴望,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在一個月色朦朧的夜晚,廣場舞結束后,錢師傅以“單獨指導新動作”為由,將王桂英帶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半推半就之間,那道禁忌的防線,終于還是被逾越了。
那段日子,王桂英仿佛重新活了過來。
她精心打扮自己,眉眼間也多了幾分神采。
與錢師傅的秘密幽會,她沉溺其中,以為自己找到了逃離婚姻圍城的出口,卻不知這火花般的激情背后,早已埋下了致命的引信。
好景不長,幾個月后,王桂英開始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起初是反復的低燒、乏力,后來皮膚上也出現了一些莫名的紅疹。
她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或者皮膚過敏,并沒有太在意。
直到癥狀越來越嚴重,錢師傅也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她,她才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在一次劇烈的腹痛后,王桂英獨自去了醫院。
當醫生將那張印有“HIV陽性”的化驗單遞給她時,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她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醫院的長椅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種只在電視和宣傳畫上見過的“臟病”,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第一個閃過她腦海的,就是錢師傅。
她發瘋似的給錢師傅打電話,對方卻要么不接,要么矢口否認,最后干脆將她拉黑,消失得無影無蹤。
絕望、羞恥、憤怒、恐懼……所有的負面情緒如同潮水般將王桂英吞沒。
紙終究包不住火。
王桂英日漸憔悴的臉色和反常的舉動,引起了丈夫老劉的懷疑。
在一次整理王桂英的床頭柜時,老劉無意間翻到了那張被她藏起來的化驗單。
當看清上面的字跡時,老劉如遭雷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拿著化驗單,手指因為憤怒和震驚而劇烈顫抖,沖到王桂英面前,將那張薄紙狠狠地摔在她臉上。
“這是什么?!王桂英!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劉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嘶啞變形,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王桂英看著丈夫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心中一片冰涼。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羞恥和絕望讓她無法辯駁,只能任由淚水無聲地滑落。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們老劉家幾輩子的清白,全被你給毀了!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這個家嗎?”
老劉的咆哮聲在不大的房間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王桂英的心上。
接下來的日子,是無休止的爭吵和冷暴力。
老劉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鄙夷,仿佛她是世界上最骯臟的東西。
他不再與她同桌吃飯,甚至連話都懶得跟她說一句。
這個曾經承載了她三十年喜怒哀樂的家,徹底變成了一座冰窖。
最終,老劉提出了離婚。
態度堅決,不容置喙。
王桂英沒有掙扎,也沒有挽留。
她知道,這段婚姻早已名存實亡,這張化驗單,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財產分割得很簡單,老劉幾乎是凈身出戶,只求盡快擺脫她這個“瘟神”。
離婚后的王桂英,搬到了城中村一間陰暗潮濕的出租屋里。
她成了親戚鄰里間避之唯恐不及的對象,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她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名譽,也失去了對生活的最后一絲希望。
在無數個不眠的夜晚,王桂英躺在冰冷的床上,任由病毒在體內肆虐,也任由仇恨在心中滋長。
她恨錢師傅,那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卻早已不知所蹤。
她也恨老劉的無情,三十年的夫妻情分,在疾病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但漸漸地,她的恨意開始蔓延,她開始恨所有那些看起來生活美滿、無憂無慮的人,她覺得這個圈子,這個社會,都充滿了虛偽和骯臟。
一個扭曲而瘋狂的念頭在她心中逐漸成型:既然我已經爛透了,既然這個世界對我如此不公,那么,我也要讓那些人嘗嘗這種滋味!
我要讓他們也掉進我這個地獄!
她想到了那些和錢師傅一樣,在廣場上尋找刺激和慰藉的男男女女,她覺得那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臟亂圈子”。
而廣場舞,這個曾經給她帶來片刻歡愉的地方,如今在她眼中,也成了復仇的最佳舞臺。
王桂英再次出現在廣場上時,像是換了一個人。
她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略帶羞怯的新人,也不是那個沉浸在秘密戀情中的小女人。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神卻深邃而冰冷,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她刻意打扮得比以前更加妖嬈,廉價的香水味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氣息,在喧鬧的廣場上形成一種詭異的吸引力。
她不再固定在一個舞隊,而是像一只幽靈般,在各個舞隊之間游走。
她憑借著之前學到的舞技和刻意展露的風情,很快便吸引了一些單身或尋求刺激的男性舞伴的注意。
老李是其中一個。
他老伴去世兩年了,兒女又不在身邊,平日里除了跳舞,生活很是孤寂。
王桂英主動與他搭訕,跳舞時身體有意無意地向他靠攏,眼神里充滿了暗示。
老李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很快便和王桂英“熟絡”起來。
除了老李,還有自詡風流的趙師傅。
趙師傅五十出頭,總覺得自己魅力不減當年,喜歡在女人堆里找存在感。
王桂英恰到好處的恭維和曖昧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代,對王桂英大獻殷勤。
甚至還有一個比王桂英小幾歲的陳姓男子,在工廠上班,婚姻生活平淡如水。
他被王桂英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和若即若離的態度所吸引,也成了王桂英的裙下之臣。
王桂英周旋在這些男人之間,游刃有余。
她會根據不同的人,展現出不同的“魅力”:對老李,她是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對趙師傅,她是懂得欣賞的崇拜者;對小陳,她又是風情萬種的解語花。
她和他們保持著多段曖昧的關系,卻從不付出真心,也從不談及自己的過去和身體狀況。
每當夜深人靜,她回到那間陰冷的出租屋,卸下臉上的濃妝,看著鏡中自己枯槁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時,心中沒有絲毫的愧疚,只有一種病態的快感。
她想象著那些男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她拖入深淵,想象著病毒在他們體內潛滋暗長,她便會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要在這有限的時間里,盡可能多地播撒“種子”。
廣場上的音樂越是熱烈,舞步越是歡快,她內心的恨意就越是濃烈,復仇的火焰也燃燒得越旺。
漸漸地,一些和王桂英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開始出現身體不適的癥狀。
起初只是容易疲勞,偶爾發燒,他們都以為是年紀大了,或者不小心著涼,并未引起足夠的重視。
王桂英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依然噓寒問暖,甚至會主動給他們送些“補品”,扮演著一個“體貼”的角色。
老李的身體垮得最快。
他原本還算硬朗的身體,在短短一兩個月內,就迅速消瘦下去,整日咳嗽不止,高燒反復不退。
兒子李強不放心,硬是拉著他去市里的大醫院做了全面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的那天,對李家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化驗單上清晰地印著“HIV抗體陽性”的字樣。
李強拿著化驗單,手抖得幾乎拿不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個老實巴交了一輩子的人,怎么會染上這種可怕的病。
醫生詳細詢問了老李近期的生活作風和接觸史。
在醫生的引導和李強的追問下,老李才支支吾吾地道出了自己與廣場上一個名叫王桂英的女人的交往。
這個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在李家炸開。
老李的兒媳婦,因為一直貼身照顧公公的飲食起居,嚇得面無人色,整日以淚洗面,擔心自己和孩子也被傳染。
李強一方面要安慰瀕臨崩潰的妻子,一方面要面對父親染病的殘酷現實,還要承受周圍鄰居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一時間焦頭爛額,整個家庭都籠罩在巨大的恐慌和絕望之中。
所幸,經過緊急檢測,李強的妻子和孩子并沒有被感染,這才讓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庭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對王桂英的怨恨卻達到了頂點。
老李躺在病床上,悔恨交加。
他想不通,那個看起來和善熱情的王桂英,怎么會如此歹毒!
他想到自己破碎的家庭,想到兒子兒媳承受的巨大壓力和痛苦,想到自己即將走到盡頭的生命,對王桂英的恨意如烈火般燃燒起來。
他從兒子口中得知,最近廣場上好幾個和王桂英走得近的男人,身體都出現了類似的狀況。
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王桂英!
這天傍晚,老李趁著兒子出去打水的工夫,偷偷從醫院跑了出來。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去找王桂英,他要問個清楚,他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憑著記憶,找到了王桂英在城中村的出租屋。
那是一間低矮破舊的小平房,門虛掩著。
老李一把推開門,只見王桂英正坐在床邊,對著一面布滿裂紋的鏡子,機械地涂抹著口紅,那鮮紅的顏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王桂英!”
老李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道,聲音因為憤怒和病痛而沙啞不堪。
王桂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口紅掉落在地。
她轉過頭,看到雙眼赤紅、形容枯槁的老李,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喲,是李哥啊,怎么有空到我這兒來了?看你這氣色,病得不輕啊。”
王桂英的語氣充滿了嘲諷。
“你這個毒婦!你這個挨千刀的!你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
老李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桂英罵道。
“害你們?”
王桂英站起身,緩緩地走向老李,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得意,“是你們自己管不住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過是給了你們想要的,你們也給了我想要的,公平得很。”
“公平?我全家都被你毀了!你還敢說公平?!”
老李想到自己遭受的一切,想到家人承受的痛苦,悲憤交加。
“你的家人?呵呵,那也是你自找的。當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你的家人?”
王桂英冷笑著,言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下扎在老李的心上。
老李被王桂英的無恥和冷漠徹底激怒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毀了自己一切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和絕望交織在一起,讓他失去了最后一絲理智。
他看到墻角立著一把銹跡斑斑的菜刀,那是王桂英平時用來切菜的。
他猛地沖過去,一把抓起菜刀,通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王桂英,嘶吼道:
“我現在就要你死!”
王桂英站起身,緩緩地走向老李,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得意,“是你們自己管不住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過是給了你們想要的,你們也給了我想要的,公平得很。”
“公平?我全家都被你毀了!你還敢說公平?!”
老李想到自己遭受的一切,想到家人承受的痛苦,悲憤交加。
“你的家人?呵呵,那也是你自找的。當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你的家人?”
王桂英冷笑著,言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下扎在老李的心上。
老李被王桂英的無恥和冷漠徹底激怒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毀了自己一切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和絕望交織在一起,讓他失去了最后一絲理智。
他看到墻角立著一把銹跡斑斑的菜刀,那是王桂英平時用來切菜的。
他猛地沖過去,一把抓起菜刀,通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王桂英,嘶吼道:
“我現在就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