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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癱瘓后我伺候20年,臨終前給哥哥180萬我5000,我取款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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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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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母親給你留了五千塊。”律師的聲音像一把刀,在老屋里劃出寂靜。窗外,槐樹葉子在風(fēng)中顫抖。

“五千?就五千?”三姑咂舌,“伺候二十年就值這個數(shù)?”

母親的遺像目光安詳,仿佛看穿一切。張偉攥緊那張銀行卡,指甲嵌入掌心。

“還有這個,”律師遞來一個信封,“她說你取了錢再打開?!?/p>

“什么意思?”

三姑低語,“都死了還玩心眼。”

張偉看向哥哥,對方避開了他的眼神。

01

水泥地上擺著幾張老舊的木凳,凳子磨得發(fā)亮。村里來吊唁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張家兄弟和幾個近親。老屋里彌漫著一股菊花和香燭混合的氣味。

母親李桂蘭的黑白遺像掛在堂屋正中,那雙眼睛像是能洞穿人心。六十八歲,比村里多數(shù)老人活得短。但癱瘓二十年,對一個農(nóng)村婦女來說,已是煎熬太久。

張偉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他三十八歲了,但看起來像四十五。二十年的照料消磨了他的青春,他的臉上全是皺紋,手上全是老繭。



胡律師是縣城來的,戴著金邊眼鏡,散發(fā)著一股陌生的古龍水味道。他清了清嗓子,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李桂蘭女士的遺囑很簡單,”胡律師說,“她的存款一共一百八十五萬,其中一百八十萬給長子張強,五千元給次子張偉。”

屋子里一片寂靜。

三姑最先開口:“這不公平?。赫疹櫵?,就給五千?”

“遺囑是她清醒時立的,”胡律師說,“有公證處公證,合法有效?!?/p>

張強站在窗邊,西裝革履,手上戴著金表。他四十二歲,在市里開了一家建材公司,平日里很少回村。他微微抿嘴,點了點頭。

“媽的決定,我們尊重?!睆垙娬f。

村里人都知道,張偉二十年沒離開過村子,守著癱瘓的母親,喂飯、端屎、端尿。冬天給母親搓背,夏天給母親扇扇子。而張強一年到頭,只在春節(jié)回來一次,每次呆不到兩天。

“偉兒,你怎么說?”三姑問。

張偉低著頭,聲音很輕:“媽做什么決定都有她的道理。”

“這算什么道理!”二叔拍了桌子,“這是偏心眼!”

胡律師看了看表:“我還有其他安排,這是遺囑復(fù)印件,請簽收。另外,這是張偉的那張銀行卡,密碼是你母親的生日。”

張偉接過銀行卡,手指有些顫抖??ㄊ撬{色的,很新,像是剛辦的。

“還有這個信封,”胡律師補充道,“李女士特別交代,張偉取完錢后再打開?!?/p>

信封是白色的,沒有任何標(biāo)記。張偉將它放入襯衫口袋。

親戚們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臨走前,三姑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偉兒,你想開點。你這二十年不是白付出的,老天爺會看著呢?!?/p>

二叔則對張強說:“強子,你得多照顧弟弟。你媽這么分配,肯定有她的想法?!?/p>

張強點頭:“當(dāng)然,弟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屋子里終于只剩下兄弟倆。

張強掏出煙盒,遞給張偉一支。張偉搖搖頭。

“媽偏心,我知道,”張強深吸一口煙,“但遺囑沒法改。這樣吧,我再給你十萬?!?/p>

張偉站起來,開始收拾桌上的杯子:“不用了。”

“別這樣,”張強說,“大家都是親兄弟。”

“真不用,”張偉說,“我不缺錢?!?/p>

張強看著弟弟布滿老繭的手和黝黑的臉,第一次感到有些尷尬:“媽這么分配,可能是覺得我在城里創(chuàng)業(yè),需要周轉(zhuǎn)資金?!?/p>

張偉沒說話,只是把杯子放進水槽,然后走向母親的房間。

“你干嘛去?”張強問。

“收拾媽的東西?!?/p>

“等等,”張強叫住他,“媽的東西,我來處理吧。”

張偉轉(zhuǎn)身看他:“為什么?”

“我……我想留個紀(jì)念?!?/p>

張偉點點頭,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幾只麻雀在啄食地上的米粒。這些是早上祭祀用的。張偉望著遠處的田野,眼神復(fù)雜。

02

張偉記得二十年前那個夏天。

他剛在縣城一家電器廠找到工作,每月工資八百元。那時候,這在村里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收入了。他租了一間小房子,有自己的二手摩托車,周末回家看母親。

母親當(dāng)時還在田里干活,種著幾畝地。父親早逝,她一個人把兩個兒子拉扯大。



張強比張偉大四歲,那時已經(jīng)去了市里,據(jù)說做生意很成功,但具體做什么,張偉并不清楚。只知道哥哥很少回家,每次回來都穿著體面的衣服,帶著香煙和禮品。

那年八月,一場大雨后,張偉接到村長電話,說母親在田里干活時突然倒下了。

張偉騎著摩托車沖回村里,看到母親躺在炕上,半邊身子動不了,嘴角歪斜,說話含糊不清。

“醫(yī)生說是中風(fēng),”村長說,“需要長期護理?!?/p>

張偉給哥哥打了電話。

“我這邊生意正忙,”張強說,“你先照顧著,我每月寄錢回去?!?/p>

張偉辭掉了工作,搬回了村里。

他原以為母親很快會好轉(zhuǎn)。但一個月過去,兩個月過去,母親的狀況沒有明顯改善。

張偉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給母親擦身,換尿布。然后熬粥,一勺一勺喂進母親嘴里。

母親不能說話,只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音。但她的眼睛很清明,看著小兒子的每一個動作。

張偉白天要下地干活,維持生計。晚上回來繼續(xù)照料母親。他學(xué)會了按摩,學(xué)會了熬中藥。有時候,到了冬天,他睡在母親的炕邊,怕她半夜有什么狀況。

張強每個月確實會寄錢回來,兩千元。這在農(nóng)村,已經(jīng)算是很多了。但他很少回家看望母親。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

村里人都夸張偉孝順。

“你這個兒子,真是福氣,”村長對李桂蘭說,“放著城里的工作不要,回來照顧你?!?/p>

李桂蘭的眼里閃過一絲淚光。

“強子呢,也是有出息,”村長繼續(xù)說,“聽說在市里開了公司,賺大錢呢?!?/p>

聽到張強的名字,李桂蘭的眼睛亮了起來,嘴里發(fā)出興奮的聲音。

張偉注意到了這一點,但他沒說什么。

第五年,張偉用省下的錢,給母親買了一臺電視機。李桂蘭很高興,整天看電視劇。

張強寄來一塊玉佩,說是在南方的一個展會上買的,價值不菲。李桂蘭戴在脖子上,不肯摘下來,即使睡覺也戴著。

張偉看在眼里,心里有些苦澀,但他從不抱怨。他繼續(xù)每天照料母親,從不間斷。

第十年,李桂蘭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能說簡單的話了。但她右手和右腿仍然不能動彈。

“強子什么時候回來?”這是她學(xué)會說的第一句完整的話。

張偉打電話給哥哥,張強說生意忙,等過年回來。

到了春節(jié),張強果然回來了,帶著一身名牌和滿手的金飾。他在母親床前坐了一個小時,講他在市里的生意如何紅火,如何交了有權(quán)有勢的朋友。

李桂蘭聽得眼睛發(fā)光,不停地點頭。

張偉站在一旁,看著母親的表情,心里嘆息。

第十五年,李桂蘭能坐輪椅了,張偉推著她在村子里轉(zhuǎn)悠。村民們都對他豎大拇指。

“張偉,你這么盡心照顧你媽,將來福報不會少?!?/p>

張偉只是笑笑。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他三十幾歲了,沒有結(jié)婚,沒有自己的事業(yè),他的全部生活就是照顧母親。

有幾次,村里人給他介紹對象,但都因為他要照顧母親而告吹。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一個要照顧癱瘓婆婆的男人。

張強依然每年只回來一次,每次呆不到兩天。但他逢年過節(jié)會寄錢寄禮物。村里人都夸他有出息,有孝心。

李桂蘭收藏著張強送的每一件禮物:玉佩、金鐲子、補品。她把它們視若珍寶。

“強子有出息,”她對張偉說,“你要向你哥哥學(xué)習(xí)?!?/p>

張偉只是點頭,然后繼續(xù)他的日常工作:喂飯、擦身、按摩。

第二十年,李桂蘭的身體突然惡化。醫(yī)生說她的肺部有問題,需要住院。張偉用存下的錢把她送進了縣城最好的醫(yī)院。

張強得知消息后,寄來了一萬元,但說生意脫不開身,沒法前來看望。

李桂蘭住院兩個月后,醫(yī)生宣布沒有治療希望了,建議回家安度余生。

張偉把母親接回了村里。

李桂蘭似乎知道自己時日不多,變得格外平靜。

“偉兒,”有一天晚上,她突然說,“你這些年辛苦了。”

張偉搖搖頭:“不辛苦,媽?!?/p>

“你哥哥,他是個成功人士,”李桂蘭說,“但他心里有鬼?!?/p>

張偉愣住了:“什么意思?”

李桂蘭沒有回答,只是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她讓張偉去縣城找了一個律師,立了遺囑。

“媽,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嗎?”張偉問。

李桂蘭搖搖頭:“等我走了你就知道了?!?/p>

一周后,李桂蘭在睡夢中安詳離世。

03

“這個遺囑有問題,”三姑在葬禮后對張偉說,“你媽不可能這么偏心。”

張偉搖搖頭:“媽的決定,肯定有她的道理。”

“什么道理?二十年的付出換來五千塊?”三姑激動地說,“你哥哥一年回來一次,拿走一百八十萬!”

村里的流言四起。

有人說,李桂蘭偏心張強,因為他有出息。

有人說,張強生意上給了李桂蘭好處,所以她這么分配。

還有人說,張偉其實不是李桂蘭親生的,所以才會這樣處理。

張偉對這些流言置若罔聞。他只是靜靜地整理著母親的遺物。

母親的房間很簡單:一張木床,一個衣柜,一個小桌子。張偉打開衣柜,里面整整齊齊地疊著幾件舊衣服。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在床底下,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賬本。

賬本很舊,封面已經(jīng)磨損,但里面的筆跡清晰。這是母親二十年來的賬目記錄。

“8月15日,偉兒買藥,135元?!?“9月20日,偉兒修屋頂,200元。” “12月3日,偉兒買冬衣,150元?!?/p>

每一頁都記錄著張偉的付出。最后一頁寫著:“偉兒,辛苦了。”

張偉的眼睛濕潤了。

在賬本里,夾著一張陌生的銀行卡。這不是胡律師給他的那張,而是一張紅色的卡,看起來很舊了??ㄉ蠜]有任何標(biāo)記,只有一串卡號。

“你在看什么?”

張偉抬頭,看到張強站在門口。

“媽的賬本,”張偉說,“你要看看嗎?”

張強走過來,掃了一眼賬本,然后目光落在那張紅色的銀行卡上。

“這是什么?”他問,聲音有些緊張。

“不知道,”張偉說,“夾在賬本里?!?/p>

張強伸手想拿,但張偉先一步將卡和賬本放進了口袋。

“弟弟,”張強的聲音變得柔和,“媽的遺產(chǎn)分配可能讓你不滿意。但這是她的決定,我們要尊重?!?/p>

張偉看著哥哥:“我沒有不滿?!?/p>

“那就好,”張強說,“一百八十萬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會拿出一部分給你,算是補償?!?/p>

張偉站起來:“我不需要補償。媽給我五千塊,有她的道理?!?/p>

“什么道理?”張強問。

“我還不知道,”張偉說,“但我會找到答案?!?/p>

張強的表情變得復(fù)雜:“弟弟,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張偉看著哥哥:“你知道些什么?”

張強避開他的眼神:“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媽過世了,我們兄弟應(yīng)該和睦相處?!?/p>

張偉點點頭:“當(dāng)然。”

張強離開后,張偉繼續(xù)整理母親的遺物。在床頭柜的抽屜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他的名字,但沒有寄出的痕跡。信封是嶄新的,像是最近才寫的。

張偉的手指顫抖著。他想打開信,但又想起胡律師的話:取完錢再看信。

他把信放回口袋,決定先去銀行取那五千塊錢。

傍晚,張偉騎著摩托車去了縣城的銀行。

柜臺前,一個年輕的女行員接待了他。張偉遞過銀行卡和身份證。



“我想取這張卡里的錢。”

女行員接過卡,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下。

“請輸入密碼?!?/p>

張偉輸入了母親的生日:0517。

“您要取出五千元嗎?”女行員問。

張偉愣了一下:“是的,全部取出?!?/p>

女行員點點頭,打印了一張單子給張偉簽名。然后她數(shù)出五千元現(xiàn)金,遞給張偉。

“您還有其他業(yè)務(wù)嗎?”

張偉想了想,掏出那張紅色的銀行卡:“請查一下這張卡的余額?!?/p>

女行員接過卡,在電腦上操作。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

“先生,您需要提供身份證?!?/p>

張偉遞過身份證。女行員再次操作電腦,然后低聲說:“系統(tǒng)顯示金額異常,需要核實身份?!?/p>

張偉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請稍等,”女行員說,“我叫經(jīng)理過來?!?/p>

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張先生?”經(jīng)理問,“您好,我是王經(jīng)理。請問這張卡是您的嗎?”

“是我母親的,”張偉說,“她過世了。”

王經(jīng)理點點頭:“請到我辦公室來?!?/p>

在一個安靜的辦公室里,王經(jīng)理坐在桌子后面,看著電腦屏幕。

“張先生,這卡需要特別處理,”他說,“這是一個特殊賬戶,二十年前開的?!?/p>

張偉的心跳加速:“里面有什么?”

王經(jīng)理深吸一口氣:“根據(jù)系統(tǒng)記錄,這個賬戶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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