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有人說,緣分就像是一場意外,看似荒唐的初遇,卻可能孕育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生活中不缺乏這樣的故事,只是很少有人敢于講出來。今天,我就分享一段我親身經歷的傳奇。
"老三,你怎么又來了?"妻子趙香蘭皺著眉頭,看著我手里的行李箱。
我尷尬地站在門口,訕笑道:"香蘭,我真的想通了,這次保證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
"你每次都這么說!"她冷笑一聲,"半年前你也是這樣,結果呢?不到三個月就又和那個女人鬼混去了!"
我放下行李箱,試圖走進屋內,卻被她攔在門外。十年的婚姻,曾經那個追著我打的潑辣寡婦,如今成了我深愛卻又傷害過的妻子。
"香蘭,給我最后一次機會,我發誓再也不辜負你。"我懇求道。
她冷冷地看著我:"憑什么?就憑你十九歲那年偷吃了我家的玉米,還和我在地里大打出手?還是憑你這些年三番五次背叛我的誓言?"
我無言以對。十年婚姻,我確實辜負了她太多。那個當年為了一棵玉米和我在地里撕打的倔強寡婦,如今眼中滿是疲憊和失望。
"走吧,別再回來了。"她說完就要關門。
我急忙用腳抵住門:"香蘭,我知道這次回來很突然,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又是什么苦衷?"她冷笑,"那個小三甩了你?還是你又欠了賭債?"
我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十年前,我和她的相遇是那么戲劇性,誰能想到一次偷玉米的沖突,竟然會演變成一段婚姻?更沒想到的是,我會一次次辜負這個為我付出了一切的女人。
"香蘭,我..."
沒等我說完,她突然捂住胸口,臉色變得煞白。
"你怎么了?"我慌忙上前扶住她。
"沒事,老毛病了。"她推開我,但身體明顯搖晃了一下。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一個小女孩從屋內跑出來:"媽媽,你怎么了?"
我愣住了,這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我從未見過。
"你是..."
香蘭一把將女孩拉到身后,警惕地看著我:"這是我收養的孩子,跟你沒關系。"
我突然感到一陣心痛和愧疚。五年前我們分居后,她竟然獨自收養了一個孩子。而我,卻在外面尋歡作樂,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
"媽媽,這是誰啊?"小女孩怯生生地問。
香蘭冷冷地回答:"沒人,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十年前那個在玉米地里與我糾纏的場景,突然浮現在腦海中。那時的我們,還不知道命運會把我們推向何方...
十年前,我剛滿十九歲,在村里放牛為生。那年夏天格外炎熱,我常常趕著牛群到小河邊乘涼。
那天,我不小心讓牛群闖入了趙香蘭家的玉米地。趙香蘭是村里有名的"辣寡婦",三年前丈夫出事后,她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
我發現牛群闖禍時已經晚了,幾頭牛已經把邊緣的玉米啃了個精光。我正想悄悄趕走牛群,沒想到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怒吼。
"誰家的牛!敢吃老娘的玉米!"
我嚇得一激靈,看見趙香蘭手持鐵鍬,風風火火地朝這邊跑來。雖然她大我六歲,但那天穿著短袖襯衫和粗布褲子的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對不起趙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道歉。
她沒理會我的道歉,直接沖到最近的一頭牛旁,抬手就是一鐵鍬。
"喂!你干嘛打我的牛!"我急了,沖上去抓住她的鐵鍬。
"你的牛吃了我的玉米,我憑什么不能打!"她用力想抽回鐵鍬,但我握得死緊。
我們就這樣在玉米地里拉扯起來,最后竟然扭打在一起,滾到了地里。我按住她的手腕,她卻用膝蓋頂我的肚子。
"你這臭小子,放開我!"她嘶吼著,臉上沾滿了泥土。
"你先答應不打我的牛!"我也不肯松手。
我們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肯認輸。就在這時,我突然意識到我們的姿勢有多曖昧——我壓在她身上,她的襯衫因為扭打而敞開了幾顆扣子,露出里面的風景。
我一時看呆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松了。她抓住機會,一把推開我,隨后又是一拳打在我胸口。
"臭流氓!你還敢看!"她惱羞成怒,臉色漲得通紅。
我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趙姐,我真不是故意看的..."
她卻不依不饒,抓起一把泥土就往我臉上抹:"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啊!"
我們又一次扭打起來,這次更加激烈。不知不覺間,我們滾到了一條小溝里,身上都是泥巴。
村里人發現了這一幕,紛紛趕來看熱鬧。
"哎呦,這不是趙寡婦嗎?和小伙子打得這么歡!"
"年輕人火氣就是大,你看這打得,跟夫妻吵架似的!"
聽到這些話,我們都愣住了,隨即迅速分開。趙香蘭整理著凌亂的衣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誰跟他似夫妻了!他的牛吃了我的玉米,我找他算賬!"她氣呼呼地說。
我也辯解道:"是她先動手打我的牛的!"
村長聞訊趕來,看了看被牛吃掉的玉米,又看看我們兩個滿身泥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小伙子,你家牛確實吃了人家的玉米,應該賠償。趙寡婦,你也別太較真,不就幾棵玉米嘛。這樣,老三,你明天來幫趙寡婦家干一天活,算是賠償,怎么樣?"
我和趙香蘭都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第二天,我頂著烈日去了趙香蘭家。她冷著臉指揮我修補院墻、鋤地、挑水,累得我直不起腰來。
中午時分,我正在院子里干活,突然聞到一陣香味。回頭一看,趙香蘭端著一碗面走了出來。
"吃點東西吧,別餓死在我家了。"她語氣仍然不善,但眼神已經沒那么冷了。
我接過碗,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她在一旁看著,忽然問道:"你爹娘呢?怎么讓你一個人在村里放牛?"
我口中塞滿面條,含混不清地回答:"我爹媽進城打工去了,說等攢夠了錢就接我去。"
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你多大了?"
"十九。"
"怎么不去讀書?"
我苦笑一聲:"家里哪有錢供我讀書,初中畢業就出來干活了。"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話鋒一轉:"昨天...你看到了多少?"
我一時語塞,臉"刷"地紅了。她見狀,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但很快又板起臉:"吃完趕緊干活,今天所有活干不完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