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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姨父跪下求我去當兵,入伍四月收到小姨來信,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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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強子,你聽姨父的,去當兵吧!這是改變命運的機會啊!"姨父張國強站在我家院子里,急切地說道。

"不去!我都說多少遍了,當兵有啥好的?吃苦受罪,等退伍還不是回來種地!"我倔強地搖頭,轉身就要走。

夜幕下,姨父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泥地上,聲音顫抖:"求你了,強子!姨父這輩子沒求過人,今天我跪下求你!"

院子里頓時安靜了,只有蛐蛐的叫聲。我驚呆了,爹娘驚呆了,就連躲在門后偷聽的妹妹也驚呆了。

在我們村,男人的膝蓋是金貴的,何況姨父是武裝部的干部,何曾見他向誰低過頭?

"你...你這是干啥?"我慌了,想去扶他,卻被他執拗的眼神釘在原地。

"只要你去當兵,我給你跪下又何妨?"姨父的雙眼在月光下閃著奇異的光。

我不知道的是,這一跪背后,藏著怎樣的秘密;我更不知道,四個月后一封來自小姨的信,會讓我徹底明白這一切...



01

1989年的春天,我還在縣磚廠上班。那時候我22歲,高中畢業兩年,每天和黃土、煤灰打交道,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磚廠在縣城郊區,離我們村有十來里路。每天天不亮我就騎著自行車出門,等到晚上滿身灰塵地回來。一個月一百多塊錢工資,在當時也算不錯,但干的都是體力活,沒什么前途可言。

我叫李強,家里有爹娘和一個正在讀初中的妹妹。我們家不算特別窮,但也就是溫飽,爹娘常年在地里刨食,種了幾畝地,養了幾頭豬。他們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考上大學,離開這窮山溝??晌覍W習不行,高考落榜兩次后,只能去磚廠打工。

每次看到爹娘失望的眼神,我心里都不是滋味。特別是看到同村的張明考上了省城大學,每次放假回來都西裝革履,體面得很,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唯一的慰藉就是小姨家。小姨王芳比我媽小七歲,在縣城紡織廠上班,婚后和姨父張國強住在縣城。小姨從小疼我,每次去縣城,她都會給我買好吃的,帶我去看電影。

姨父張國強在縣武裝部工作,是個正兒八經的干部。他長得魁梧挺拔,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軍人氣質。對我,他向來嚴厲,總覺得我不求上進。每次去他家,他都要念叨:"強子,你這樣下去不行啊,磚廠能干幾年?總得有個長遠打算。"

那時我對姨父有些敬畏,也有些抵觸。在我看來,他那些大道理和我這種人不沾邊,我們村能有一個正式工作就不錯了,哪來那么多選擇?

春節過后不久,縣磚廠的日子越來越難過。老廠長退休了,新來的廠長是從市里下來的,一心要改革。他嫌廠里設備老舊,效率低下,公開宣布要裁員,磚廠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一天下班后,我和工友老王一起騎車回家。

"聽說了嗎?下周就要公布裁員名單了。"老王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

"聽是聽說了,你怕嗎?"我問。

"怕啊,怎么不怕?我都四十多了,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沒了這份工作,真不知道怎么活。"老王嘆了口氣,"你還年輕,丟了工作還能去南方打工,我可沒這本事了。"

老王的話讓我心里一動。去南方打工?這個念頭像一顆種子,在我心里生根發芽。那時候,村里已經有幾個年輕人去了廣東深圳,據說那邊工資高,一個月能掙三四百。他們寄回來的照片里,個個穿著時髦,還有人買了隨身聽,讓村里人羨慕不已。

回到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爹娘。

"啥?去南方?那么遠?"娘一聽就急了,"多危險啊,你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讓我們怎么放心?"

爹沉默地抽著煙,半晌才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強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們做父母的不能攔著。"

娘紅了眼眶:"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爹打斷她,"磚廠那點工資能有多大出息?去南方闖一闖,說不定是好事。"

爹的話讓我心里踏實了不少。第二天,我就聯系了村里已經在深圳的老鄉劉大壯,他爽快地說可以幫我介紹到他們廠里,讓我盡快過去。

事情似乎就這么定下來了。我盤算著再干半個月,拿了這個月的工資就南下。晚上躺在床上,我想象著南方的繁華,想象著自己掙大錢回來的場景,激動得睡不著覺。

第二天傍晚,我騎車回家的路上,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我家門口——是姨父張國強。

他穿著那身老式的灰色中山裝,腰板挺得筆直,遠遠望去像一棵松樹。姨父很少來我家,每次來都是有重要的事。我心里一緊,加快了車速。

"姨父,您怎么來了?"我把車停在院子里,有些意外地問道。

姨父嚴肅地說:"強子,有正事跟你說。"

走進堂屋,爹娘已經給姨父倒了茶,氣氛有些凝重。妹妹小蘭乖巧地站在一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們。

姨父放下茶杯,開門見山:"強子,我聽說你要去南方打工?"

我心里一驚,這消息傳得夠快的。

"是有這個打算。"我點點頭,"磚廠快不行了,與其等著被裁,不如先找條出路。"

姨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去南方算什么出路?那邊魚龍混雜,你一個農村娃,什么都不懂,萬一被騙了怎么辦?"

我有些不服氣:"劉大壯不也去了嗎?他混得挺好的。"

"他是他,你是你,"姨父放下茶杯,聲音提高了八度,"我今天來,是有更好的出路給你。"

我疑惑地看著他。

"去當兵!"姨父一字一頓地說,"今年征兵名額緊張,但我在武裝部,可以幫你走特殊渠道,保證你能入伍。"

當兵?我愣住了。在我們村,當兵確實是件光榮的事,但那是對家里特別窮、實在沒出路的孩子來說。我已經22歲了,早過了最理想的入伍年齡,現在去當兵,等退伍都二十五六了,還能干啥?

"姨父,我謝謝您的好意,但我不想當兵。"我直接拒絕道,"當兵苦啊,兩年下來,退伍回來還是得找工作,還不如現在直接去南方。"

姨父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你懂什么?當兵是改變命運的機會!你表現好可以留隊,考軍校,將來可以當干部!"

我搖搖頭:"那都是萬里挑一的事,我這條件,能平安服完兵役就不錯了。"

"可是..."

"姨父,"我打斷他,"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就走。劉大壯都安排好了。"

姨父的眼神變得復雜,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他沉默地坐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行,你有主意就好。我先回去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連茶都沒喝完。爹在后面喊:"國強,吃了飯再走?。?

姨父頭也不回:"不了,還有事。"

看著姨父遠去的背影,娘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好歹給姨父個面子。人家大老遠跑來,是為了啥?不還是為了你好?"

"娘,您別說了,"我有些煩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路自己清楚。當兵有啥好的?到時候不還得回來?"

爹在一旁敲了敲煙袋:"強子,姨父不會害你。他在武裝部這么多年,對這事比我們懂。你再考慮考慮?"

"沒啥好考慮的,"我固執地說,"我都和劉大壯說好了,不能反悔。"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姨父的話還在耳邊回響,但我心里已經認定了去南方是最好的選擇。年輕氣盛的我,哪里會聽別人的勸告?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磚廠上班。中午休息時,廠長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李強啊,"廠長面色嚴肅,"我也不繞彎子了,下周裁員你在名單上。你年輕,好找工作,廠里給你兩個月的補償金,你看行嗎?"

盡管有心理準備,但真聽到這消息,我心里還是一沉。不過轉念一想,反正要去南方,提前走也好。

"行,廠長,我沒意見。"我爽快地答應了。

廠長明顯松了口氣:"那就這么定了,你收拾一下,明天來辦手續。"

走出辦公室,我心里反而輕松了。這下更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命運已經替我做了決定。

晚上回到家,我把這事告訴了爹娘。娘當場就紅了眼眶,爹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沒事,有條路就走,不要怕。"



妹妹小蘭坐在一旁,小聲問:"哥,你真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我摸摸她的頭:"嗯,去掙大錢,給你買好看的衣服,買新書包。"

小蘭抿著嘴,沒說話,但我看得出她不舍得我走。

晚飯后,我坐在院子里乘涼,聽著蛐蛐的叫聲,心里盤算著去南方的事。忽然,院子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強子,在家嗎?"

是姨父的聲音,但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帶著幾分含混。我連忙站起來:"在呢,姨父。"

姨父走進院子,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喝酒了。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姨父,現在臉色通紅,走路也有些不穩。他很少喝酒,每次喝都是有心事。

"姨父,您這是..."

"磚廠的事我聽說了,"姨父打斷我,聲音比平時大了幾分,"正好,沒了工作,去當兵!"

02

爹娘聽到動靜,也從屋里出來了。

"國強,你這是喝了多少?"爹連忙扶住搖搖晃晃的姨父。

姨父擺擺手:"沒事,就喝了點,我有話跟強子說。"

他直直地盯著我,眼神莫名發亮:"強子,聽姨父一次,去當兵吧!這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熱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搖了搖頭:"姨父,我已經決定去南方了,明天就去磚廠辦離職。"

"南方有什么好?你知道南方有多亂嗎?"姨父的聲音提高了,"當兵才是正道!入伍后表現好,可以留隊,可以考軍校!這是國家給的機會??!"

我不耐煩地說:"不去!我都說多少遍了,當兵有啥好的?吃苦受罪,等退伍還不是回來種地!"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姨父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

就在我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姨父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泥地上。

"姨父!"我驚呆了。

"求你了,強子!"姨父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姨父這輩子沒求過人,今天我跪下求你!"

院子里頓時安靜了,只有蛐蛐的叫聲。我驚呆了,爹娘驚呆了,就連躲在門后偷聽的妹妹也驚呆了。在我們村,男人的膝蓋是金貴的,何況姨父是武裝部的干部,何曾見他向誰低過頭?

"你...你這是干啥?"我慌了,想去扶他,卻被他執拗的眼神釘在原地。

"只要你去當兵,我給你跪下又何妨?"姨父的雙眼在月光下閃著奇異的光芒,"強子,我看著你長大,你是個好孩子,不該窩在這山溝里。當兵能改變你的命運,比南方打工強一萬倍!"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覺得喉嚨發緊。

爹連忙上前扶起姨父:"國強,你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姨父執拗地甩開爹的手:"不!我今天就跪這了,除非強子答應去當兵!"

娘也急了:"國強,你快起來,這樣多不像話?。?

姨父膝蓋釘在地上,一動不動,固執得像塊石頭:"我不管,今天強子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他這樣子,我真有點怕了。萬一他真在我家跪一晚上,我還不得被全村人戳脊梁骨?

"姨父,您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我試圖講道理。

姨父卻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強子,你還記得你六歲那年嗎?你發高燒,是我背著你走了十里夜路去縣醫院。你十二歲那年被人欺負,是我去找人評理。你高考落榜,是我安慰你說沒關系......姨父這輩子沒求過人,今天就為你破例!"

他的聲音哽咽了,在月光下,我看到一滴淚從他剛毅的臉上滑落。



"這是我這輩子唯一能幫你的事,你就聽我一次,行嗎?"

我心里一震,從小到大,姨父對我嚴厲多于慈愛,很少表露感情。今天這一跪,這幾滴淚,讓我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姨父。

"姨父,您到底為啥非要我去當兵???"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姨父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最后他說:"因為我知道,這是你最好的出路。南方再好,你一個農村娃,能有多大發展?當兵不一樣,只要你努力,就有機會徹底改變命運!"

他的眼神堅定而熱切:"今年征兵名額特別緊張,我托了很多關系,好不容易才保住一個名額。這機會稍縱即逝??!"

我看了看爹娘,他們的眼神中帶著期待和猶豫。我心里也開始動搖了。姨父會為了我下跪,這份情誼太重了。

"行吧,"我終于松口,"我答應您,去當兵。"

姨父的眼睛一亮,但他沒有立刻起來:"你是真答應,還是敷衍我?"

"真答應,"我苦笑道,"南方我不去了,聽您的,去當兵。"

姨父這才慢慢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土,恢復了往日的嚴肅:"好,明天我去武裝部把手續辦了,下周體檢,月底就能入伍。"

聽他這么說,我愣了一下:"這么快?"

"機會稍縱即逝,"姨父說,"再拖就趕不上這批了。"

我還想說什么,姨父已經轉身要走:"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來接你去武裝部。"

看著姨父遠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復雜極了。才一天時間,我的人生計劃就徹底改變了方向,從南下打工變成了參軍入伍。

爹拍了拍我的肩膀:"姨父對你是真好,我跟他認識這么多年,從沒見他給誰下過跪。"

娘在一旁抹著眼淚:"去當兵也好,總比去南方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強。"

那一晚,我輾轉反側,睡不著覺。姨父的那一跪,沉甸甸地壓在我心上,讓我既感動又困惑。他為什么會如此執著地要我去當兵?僅僅是因為他在武裝部工作嗎?我總覺得其中還有什么隱情,但又想不明白。

第二天,姨父果然來接我去了武裝部。一整天,我們忙著填表、蓋章、簽字,一氣呵成地把入伍手續都辦完了?;丶衣飞?,姨父難得露出了笑容:"一切順利,下周四體檢,體檢過了就等著月底入伍。"

我點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強子,"姨父突然正色道,"當兵不容易,但你要記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無論多苦多累,都要堅持下去,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我看著姨父嚴肅的臉龐,重重地點了點頭:"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姨父臉上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拍了拍我的肩膀,沒再多說什么。

03

消息很快傳遍了全村——李強要去當兵了。

鄰居們都來我家道賀,說我有出息,給李家長臉。只有劉大壯的媽媽有些惋惜:"本來都說好了去深圳的,現在又變卦,大壯白等你了。"

我心里有愧,給劉大壯去了封信,解釋了情況。他很快回信,表示理解,還說我運氣好,當兵比打工強。

家里人對我一下子重視起來。爹特意去集市買了補品,說讓我補補身體,好通過體檢。娘則忙著給我準備換洗衣物,說部隊被子薄,給我做了兩床厚棉被。連小蘭都變得特別懂事,每天放學回來幫著做家務,說要讓我安心去當兵。

姨父每隔兩天就來我家一趟,教我一些軍營里的基本知識,告訴我入伍后該注意什么,怎么和首長、戰友相處。他對我說:"軍隊是個大熔爐,能把你這塊生鐵煉成鋼。"

小姨也來了,給我帶了很多好吃的,臨走時悄悄塞給我五十塊錢:"在部隊別太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就買點。"

體檢那天,姨父親自帶我去縣醫院。我本來挺緊張的,生怕體檢不過關,但姨父一路上不停地寬慰我:"別怕,你小子身體好著呢,肯定沒問題。"

果然,體檢很順利,我各項指標都合格。醫生看了結果,對姨父點點頭:"國強,你外甥的身體素質不錯,當兵綽綽有余。"

姨父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拍著我的肩膀:"我就說吧,沒問題!"



出了醫院,姨父難得大方地說要請我吃飯。我們去了縣城最好的飯店——縣飯店,點了幾個硬菜。酒過三巡,姨父的臉紅了,眼睛卻亮得嚇人。

"強子,"他舉起酒杯,聲音有些哽咽,"姨父敬你一杯,祝你在部隊一切順利。"

我也舉杯相碰:"姨父,謝謝您,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姨父一口干了杯中酒,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強子,你要記住,無論在部隊遇到什么困難,都要咬牙挺過去??嘁粫r,不苦一世。"姨父語重心長地說。

我重重點頭:"您放心,我不是怕吃苦的人。"

姨父笑了笑,又倒滿一杯酒:"軍隊里的事,我不能都告訴你,你自己去體會吧。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要寫信回家。每個月至少兩封,一封給爹娘,一封給你小姨。"

我有些奇怪姨父為什么特意強調這一點,但還是答應了。

入伍的日子很快到來。那天清晨,全村人都來送我。爹一大早就換上了他最好的衣服,神情嚴肅而自豪。娘不停地擦著眼淚,嘴上卻說著:"好孩子,上陣前別想家,好好干,爭口氣!"

妹妹小蘭緊緊抱著我,小聲說:"哥,你要寫信回來啊。"

姨父早早就開著武裝部的吉普車來了,臉上帶著罕見的激動。小姨也來了,給我帶了一大包零食和一個厚厚的信封:"路上吃的,還有點錢,別告訴你姨父。"

我接過信封,心里一暖。

臨上車前,姨父把我拉到一邊,塞給我一個小本子:"這是我當兵時用的筆記本,現在給你。里面記了一些心得,你看看,可能對你有幫助。"

我接過筆記本,有些意外。姨父很少提起他當兵的事,這本筆記對他一定很重要。

"謝謝姨父。"我小心地把筆記本放進背包。

姨父拍拍我的肩膀,眼神復雜:"去吧,好好干。"

車子啟動了,我透過后窗,看到全村人站在那里目送我遠去。爹高高舉起手,娘擦著眼淚,小蘭踮著腳尖不停地揮手,姨父站得筆直,目光如炬...這一幕深深刻在了我的記憶里。

車子一路向縣城駛去,在那里我將和其他新兵一起坐上大巴,前往遙遠的軍營。

到了縣城集合點,已經有不少新兵在那里等著了。姨父作為武裝部的干部,忙著交接手續,沒空理我。我站在人群中,看著這些和我一樣即將踏上軍旅生涯的年輕人,心里忐忑不安。

大巴車很快就來了。臨上車前,姨父匆匆走到我面前,塞給我一封信:"到了部隊再看。"

我剛想問這是什么,他已經轉身走開,融入了送行的人群中。

上了車,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車子啟動時,我透過車窗,最后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姨父——他的身影挺拔如松,面容堅毅,眼神復雜。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話沒來得及告訴我。

車子駛出縣城,駛向未知的前方。我摸了摸口袋里姨父給的信,心中充滿好奇,但還是決定遵照他的話,到了部隊再看。

經過漫長的車程,我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位于西北某地的一個軍營。下車那一刻,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氛圍:嚴肅,規整,充滿紀律性。

我被分配到了炮兵連,和另外七個新兵住在一個宿舍。第一天,我們忙著領裝備、熟悉環境,累得連話都懶得說。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我終于想起了姨父給的信。

04

我悄悄拿出信封,借著微弱的燈光拆開。里面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強子: 到了部隊就是新的開始。軍營生活會很苦,但請記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要堅持下去,不要輕言放棄。你有我們的期望,也有你自己的未來。定期寫信回家,報平安。 姨父"

就這么簡單的幾句話,沒有我想象中的秘密或囑托。我有些失望,但還是把紙條小心地夾在了姨父給的筆記本里。



軍營的生活,比我想象的還要艱苦。每天五點起床,六點集合,然后是一整天的訓練。俯臥撐、仰臥起坐、長跑、軍姿...身體上的疲憊倒在其次,最難熬的是精神上的壓力——嚴格的紀律,一絲不茍的要求,動輒訓斥。

我剛來那會兒,什么都不會,連被子都疊不好,老兵看不起,班長訓斥。我幾乎每天都在想:這是什么鬼地方?我為什么要來這受罪?

第一周結束時,我實在受不了了,趁著休息時間,跑去找了連長,說想退伍。

連長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臉上的皺紋刻滿了軍旅生涯的風霜。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想家了?"

我搖搖頭:"不是,就是覺得...這里不適合我。"

連長笑了:"入伍一周就想退,你創紀錄了。說吧,是訓練太苦,還是受不了管教?"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連長嘆了口氣:"李強,今年兵源緊張,能入伍是你的運氣。你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想進來嗎?"

我愣了一下:"兵源緊張?"

"對啊,"連長點點頭,"今年政策變了,名額少了一半多。你們這批新兵,可是萬里挑一啊。"

我更困惑了:如果名額這么緊張,姨父為什么非要我來?還用上了"特殊渠道"?

連長看我發愣,繼續說:"回去好好想想吧,軍營就是這樣,開始都不適應。堅持一個月,你就會習慣了。"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姨父的話在耳邊回響:"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要堅持下去,不要輕言放棄。"

我想起了他跪在地上的樣子,想起了他眼中的淚水,心中一陣慚愧。才這么點苦就想放棄,我怎么對得起姨父的那一跪?

第二天,我收拾好情緒,決定咬牙堅持下去。

慢慢地,我開始適應了軍營生活。每天的訓練雖然辛苦,但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軍紀嚴明,但也讓我學會了自律和堅韌。最重要的是,我交到了生死與共的戰友——同宿舍的小李、老張、黑子,還有班里的其他兄弟。

按照姨父的囑咐,我每個月都寫兩封信回家,一封給爹娘,一封給小姨。信中我沒提訓練的苦和想家的愁,只說一切都好,讓他們放心。

爹娘的回信總是很簡單,說家里一切都好,讓我安心服役。小姨的信則詳細得多,告訴我村里的變化,誰家娶媳婦了,誰家蓋新房了,還有姨父的工作情況。

奇怪的是,姨父從不給我寫信。每次我問起,小姨都說他太忙了,沒時間寫,但他很關心我在部隊的情況。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我已經入伍三個月了。這期間,我從一個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合格的戰士。俯臥撐從最初的十幾個,到現在能連做五十個不喘氣;五公里越野,從最后一名進步到中游;射擊成績,也從不入靶提高到了優秀。

連長開始對我刮目相看,班長也不再動不動就訓我。我漸漸對軍旅生活有了新的認識——這里雖苦,但能鍛煉人,讓人成長。

有一次訓練休息,我翻看姨父給我的筆記本。里面記錄了不少軍營生活的心得,比如怎么快速疊被子,怎么保養槍械,怎么在行軍中節省體力...這些小竅門幫了我大忙。但奇怪的是,筆記本的扉頁上寫著"張國強筆記",而署名卻是"國梁"。

我想起小時候聽娘說過,姨父好像有個雙胞胎兄弟,也是當兵的。難道這本筆記是他兄弟的?可姨父為什么說是他自己的呢?

這個疑惑我一直沒機會問。每次給小姨寫信,我都想問問姨父的情況,但總覺得這種問題寫在信里怪怪的。

四月的一天,我正在操場上跑步,值班員忽然跑來喊我:"李強,你有信!"

我擦了擦汗,接過信封。是小姨的字跡,但信封比平時厚得多。我有些疑惑,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

出乎意料的是,信封里除了小姨的信,還夾著一張舊報紙的剪報和一張折疊的紙條。我先拿出報紙剪報,上面的標題赫然寫著:《我縣青年張國強因救人犧牲,被追授見義勇為模范稱號》。

旁邊配的照片,是一個和姨父長得一模一樣的年輕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開始顫抖。這是怎么回事?張國強不是我姨父嗎?他不是還活著嗎?

帶著滿腹疑惑,我迅速展開那張折疊的紙條。上面寫著:

"強子,原諒小姨的隱瞞。你以為的'姨父'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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