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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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五年一直在騙我！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深夜的貴州山村里，李大山憤怒的質問聲打破了寂靜。面前的妻子小雅抱著剛出生的第三個孩子，淚流滿面卻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五年前，32歲的光棍李大山在雨夜救下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啞巴"女人。他不僅收留了她，還把她當作妻子精心照料，兩人先后生下了兩個孩子，過著貧窮但溫馨的生活。

然而，第三個孩子出生后，令他震驚的是，這個新生兒的長相與前兩個孩子截然不同。

一個啞巴女人，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一個善良農民的崩潰質問——這個看似平靜的農村家庭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01

李大山今年37歲，是貴州黔南深山里典型的窮漢子。

他家住在一個叫石巖村的小山村里，全村就六十多戶人家，大部分都是留守老人和孩子。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只有李大山這樣沒本事的才留在家里守著幾畝薄田過日子。

李大山家的房子是八十年代蓋的土坯房，墻體開裂，屋頂漏水，一到下雨天就得拿盆子接水。

家里除了一臺黑白電視機和一部老式手機，再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他每天的生活就是種地、喂雞、砍柴，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

村里同齡的男人早就娶妻生子，孩子都上學了，只有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不是他不想娶，實在是家里窮得叮當響，加上長得也不算帥，哪個女人愿意跟著他受苦？

村里的媒人王大媽也給他介紹過幾個，有離過婚的，有殘疾的，還有年紀大的。但要么對方嫌他家窮，要么他看不上對方。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年，最后都沒成。

李大山也認命了，覺得這輩子可能就要打光棍了。反正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雖然孤單，但也自在。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雨夜，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02

那天是農歷六月十五，雨下得特別大，山洪都下來了。

李大山正在屋里看電視，突然聽到院子里有動靜，像是有什么東西撞到了門。他以為是風刮的，沒太在意。但動靜越來越大，還夾雜著輕微的呻吟聲。

他趕緊起身打開門一看，一個女人蜷縮在屋檐下，渾身濕透，肚子高高隆起，看起來快要生了。女人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都凍得發紫，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個女人長得特別漂亮，皮膚白皙，五官精致，頭發雖然被雨水打濕貼在臉上，但依然能看出平時打理得很好。這樣的女人，在他們村里是絕對見不到的。

"大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李大山趕緊蹲下身子，想把她扶起來。

女人痛苦地張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用手拼命地比劃著什么，眼淚不停地往下流。李大山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可能是個啞巴。

她的衣服雖然質地不錯，但已經破破爛爛，身上還有不少劃傷和淤青，看起來像是從哪里逃出來的。李大山也不多問，趕緊把她扶進屋里，給她換上干燥的衣服，端來熱水讓她暖身子。

女人的肚子一陣陣地疼，顯然快要臨盆了。李大山慌了手腳，村里雖然有接生婆，但這么大的雨，路都被沖斷了，根本過不來。

沒辦法，他只能自己上陣。雖然沒有接生的經驗，但小時候見過母豬生小豬，大概知道個流程。他燒了熱水，找來干凈的毛巾和剪刀，在女人的床邊忙前忙后。

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女人疼得渾身是汗，但始終沒有喊出聲來。李大山心疼得不行，一邊給她擦汗一邊鼓勵她："堅持住，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天快亮的時候，一個男嬰終于呱呱墜地。李大山手忙腳亂地處理臍帶，給孩子清洗身體，忙得滿頭大汗。女人看到孩子平安出生，終于露出了笑容，眼里滿是感激。

三天后，女人的身體基本恢復了，但她依然不能說話，只能用手勢和表情與李大山交流。

03

李大山給這個女人取名叫小雅，給孩子取名叫李強。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留下她們，也許是出于同情，也許是因為太孤獨了，總之就是不忍心把她們母子趕走。

小雅恢復得很快，人也特別勤快。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做飯，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凈凈，還幫著李大山干農活。她做的飯菜特別好吃，比李大山自己做的強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小雅很聰明，雖然不能說話，但學東西很快。李大山教她怎么種菜，怎么喂雞，怎么使用農具，她一學就會。有時候李大山覺得，她就像是專門來幫助自己的天使。

李強也是個乖巧的孩子，雖然還小，但很少哭鬧。小雅照顧他很用心，經常抱著他在院子里曬太陽，給他洗澡換衣服。李大山看著這溫馨的畫面，心里暖烘烘的。

村里人開始議論紛紛了。

"李大山走了什么狗屎運，撿了個這么漂亮的老婆？"

"你看那女人的皮膚，白得像城里人，肯定不是普通農村女人。"

"說不定是從哪里逃出來的，搞不好還有什么問題。"

"李大山這是撿了個便宜，現成的老婆還帶著孩子。"

也有善意的提醒："大山啊，你要小心點，這女人來路不明，萬一惹上什么麻煩就不好了。"

但李大山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小雅對他很好，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李強也很依戀他，經常黏著他要抱抱。這樣的生活，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半年后，李大山正式和小雅舉辦了婚禮。雖然很簡單，就是請村里人吃了頓飯，但在李大山心里，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一年后，小雅又給他生了個女兒，李大山給她取名叫李美。這次生產比較順利，有了經驗的李大山處理得井井有條。

兩個孩子都很健康，小雅也是個好媽媽，雖然不能說話，但對孩子們的照顧比誰都用心。她會用手勢跟孩子們交流，會給他們做各種小玩具，會在他們哭鬧的時候輕拍他們的背。

李大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04

今年春天，小雅又懷孕了。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懷孕，按理說應該很有經驗了，但這次的反應特別大。她經常嘔吐，吃什么吐什么，臉色也越來越差，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李大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專門跑到鎮上買了補品給小雅吃，還帶她去衛生院檢查。醫生說胎兒很健康，心跳也正常，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身體負擔重，所以反應才這么強烈。

"多注意休息，營養要跟上，應該沒什么大問題。"醫生這樣說。

但李大山總覺得小雅的狀態不對。她經常發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有時候李大山想和她交流，她也顯得心不在焉，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李強已經五歲了，很懂事，經常幫媽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李美三歲，正是調皮的年紀，但也很乖巧。兄妹倆感情很好，經常一起玩耍。

但小雅看著兩個孩子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抱著他們哭。李大山問她怎么回事，她總是搖搖頭，用手勢表示沒事。

臨產的那天晚上，情況比前兩次都要復雜。

小雅從下午開始就肚子疼，但一直忍著沒說。李大山是看到她臉色不對才察覺的，趕緊請來了村里的接生婆王嬸。

"這孩子位置不太正，可能要難產。"王嬸檢查后皺著眉頭說。

小雅疼得直冒汗，身體不停地顫抖，但始終一聲不吭。她緊緊抓著李大山的手，眼神里滿是痛苦和恐懼。

"雅雅，別怕，有我在呢。"李大山輕撫著她的額頭，心疼得不行。

折騰了一整夜，孩子終于生下來了。是個男孩，哭聲很響亮，看起來很健康。李大山累得滿頭大汗，但心里高興得不行。

他給孩子取名叫李勇，希望他長大后能勇敢堅強。

奇怪的是，孩子生下來后，小雅的表情很復雜。她沒有像生前兩個孩子時那樣高興，反而眼里還有淚水，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雅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大山關切地問。

小雅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眼神依然很復雜。她接過孩子，仔細端詳著，眼里的淚水越來越多。

李大山以為她是太累了，產后情緒不穩定，也沒多想。

05

李勇出生半個月后，李大山發現小雅的行為越來越奇怪。

她總是在深夜起來查看孩子，有時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李勇睡覺。白天的時候，她也心不在焉，經常發呆，手里的活都忘了做。

最奇怪的是，她看三個孩子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看李強和李美時，她的眼里滿是慈愛和溫柔，但看李勇時，眼神卻很復雜，有愛意，也有恐懼，還有一種李大山完全看不懂的情緒。

"媽媽，弟弟怎么了？"李美奶聲奶氣地問。

小雅搖搖頭，用手勢告訴她沒事，但表情明顯很勉強。

李強比較敏感，也察覺到了媽媽的異常："爸爸，媽媽是不是不喜歡弟弟？"

"怎么會呢？媽媽最疼你們了。"李大山安慰道，但心里也很困惑。

村里的老人說，可能是產后抑郁，女人生孩子后情緒不穩定很正常，過段時間就好了。但李大山總覺得不對勁，小雅好像隱瞞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一次，李大山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小雅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他輕輕推開門一看，小雅正抱著李勇坐在床邊，眼神呆滯地看著窗外。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臉上，那表情既空洞又痛苦。

李大山輕咳了一聲，小雅猛然回過神來，慌忙把孩子放回床上，對他擺擺手表示沒事。

但李大山能感覺到，她在害怕什么。

這種不安的感覺，在那個深夜達到了頂點。

那天晚上，李大山被尿憋醒了。

他看了看墻上的鐘，凌晨兩點多。外面下著小雨，山村里靜得只能聽到雨滴打在瓦片上的聲音。

李大山輕手輕腳地起床，不想吵醒小雅和孩子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輕柔的聲音。

起初他以為是風聲，或者是老鼠在墻壁里亂竄。但仔細一聽，那分明是女人的歌聲，聲音很輕很柔，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睡吧睡吧，我的小寶貝，媽媽的懷抱最溫暖，不要怕黑夜，不要怕孤單，媽媽永遠陪在你身邊..."

他想推門進去質問，但手剛碰到門把手，小雅突然停止了歌聲。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猛然回頭朝門口看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李大山看到小雅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溫柔變成了恐懼。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微張，整個人僵在那里，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