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故事,非封建迷信,部分內(nèi)容來源于網(wǎng)絡(luò),旨在修心明性,啟迪智慧,請讀者朋友注意辨別。
"若人散亂心,入于塔廟中,一稱南無佛,皆已成佛道。"——《法華經(jīng)》中的這句偈語,曾讓以苦行著稱的大迦葉尊者淚流不止。那日在翠竹搖曳的精舍中,佛陀講述了一個墮落少年善明的故事:當(dāng)這個惡名昭彰的浪子醉醺醺跌倒在佛塔前,無心念出一聲佛號時,誰曾想這微弱的善念,竟成為他生命盡頭唯一的救贖。
佛陀手拈淤泥中的蓮花,向嚴(yán)苛苦修的大迦葉揭示了一個震撼的真理:佛性本自具足,不因修行方式而有高下。有人需累劫精進(jìn),有人一念頓超,正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最微細(xì)的善念也能點(diǎn)亮覺性之光。當(dāng)大迦葉的淚水浸透破舊衲衣時,他頓悟了佛法最深邃的慈悲——不是所有的覺悟都需要苦行的鎧甲,有時,一聲散亂的佛號,已是成道的開始。
一、
在靈鷲山閉關(guān)七日,佛陀歸來那一刻,弟子們早已在竹林精舍等候多時。無人知曉他此次閉關(guān)得何妙法,卻都心懷期待。最前排,大迦葉盤膝而坐,面容沉靜如常,內(nèi)心卻如潮水翻滾。
他不是普通比丘,而是苦行第一的代表。三衣一缽、不宿人家,數(shù)十年如一日,嚴(yán)苛至極。在他看來,修行若非以苦煉心,何談得果?可這次,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同。佛陀歸來時的那種神情,不似往昔開示般莊嚴(yán)高遠(yuǎn),反而帶著一種令人難以言說的溫和悲憫。
佛陀沒有直接講經(jīng),而是望著眾人,輕聲開口:“今日,不講法義,只講一樁人事。”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進(jìn)平靜的湖面,引來一陣漣漪。大殿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竹葉在風(fēng)中顫動。佛陀緩緩道:“昔日王舍城,有一少年,名喚善明,自小頑劣,輕慢法師,出入酒肆,喜與市井浪人結(jié)交。曾有人勸他入寺受戒,他卻大笑回應(yīng):‘我今生若能修得成佛,天理也該倒轉(zhuǎn)了。’”
眾人聽至此,心中難免疑惑,這等人物,與修行有何牽連?大迦葉眉頭微蹙,似有所思。佛陀話鋒一轉(zhuǎn):“善明酒后誤入佛塔,腳步踉蹌,卻因驚嚇而喊出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這一句竟從他口中道出,像是偶然,偏偏又像注定。
“幾日后他便身染沉疾,臨終之際,念起那晚的佛號,忽生悔意,心神反倒寧靜如水。”佛陀講到這里,停頓了片刻,目光掃向大迦葉,那目光里沒有責(zé)備,卻分明藏著考問。
此時,靜坐一旁的老僧善識低下了頭,眼中波光微動。他曾是善明之舅,當(dāng)年百般勸導(dǎo),卻眼睜睜看著善明走向毀滅,如今卻聽聞此子僅憑一聲佛號,竟能得脫輪回?他無法想象,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機(jī)?佛陀卻沒有立刻解釋,而是吟出一句偈語:“若人散亂心,入于塔廟中,稱念一佛名,皆已成佛道。”偈語落下,空氣仿佛凝固。
懸念已種,信念被動搖——苦修數(shù)十年,豈能比得上一句無心佛號?大迦葉雖未發(fā)一言,衣袖卻悄然緊了緊。他的苦行,真的還值嗎?
二、
這一晚,竹影搖曳,心念難靜。真正的答案,尚未揭曉。所有人都開始重新思考那個根本問題:成佛,究竟靠什么?面對眾弟子動搖的神情,佛陀不急著講解,而是又問了一個反常的問題:“若有人終生持戒修禪,心中卻帶著我慢之念,功果可否成就?”沒有人回答,空氣中像壓著一塊巨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此時,大迦葉終于開口:“若帶我執(zhí),修行再久,也難脫輪回。”這番話,一如他平日所教,但今日說出,自己心中卻先起了波瀾。佛陀微微點(diǎn)頭,接著提出一個更尖銳的問題:“若另有一人,過往造業(yè)無數(shù),某一日忽聞佛號,起深慚愧心,自此一念不動,命終時心念清明,此人是否能得度?”
這次,眾人更是面面相覷。是的,一句佛號,能否勝過千日苦行?若能,那修行人是否被這句“捷徑”打了臉?若不能,那佛陀方才講的偈語,又意欲何為?所有的疑問,都集中成一個核心:一念之間,能否逆轉(zhuǎn)因果?
佛陀緩緩開口:“修行,并非一味積功累德,而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