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客廳里,茶幾上的保溫杯冒著熱氣,電視機播放著晚間新聞,可屋里的氣氛卻冷得像冬夜。
六十多歲的王大爺坐在沙發正中,手里攥著遙控器,眼神冷冷地盯著對面的年輕女人——新來的保姆小麗。
她低著頭,手指不安地絞著圍裙,行李箱已經拖到門口。
“你說,你干得好好的,工資不低,活兒也不重,憑什么要走?”王大爺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麗咬了咬唇,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王叔,我……我就是覺得不合適。”
“不合適?哼,第五個了,你們一個個都這借口!”王大爺猛地拍了下茶幾,保溫杯震得一跳,“說!是不是我兒子又在背后搞什么名堂?”
小麗慌忙擺手:“不是,不是少東家的事!王叔,我得走了,車在外面等著。”她拖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沖出門,留下王大爺一人瞪著空蕩蕩的門口。
樓下,寶馬X5的車窗緩緩降下,駕駛座上的王浩然皺眉盯著小麗遠去的背影。
他三十出頭,西裝筆挺,眼神卻滿是疑惑。“第六個了,媽的,到底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語,手指敲著方向盤。
父親的老伴十年前去世,他心疼父親孤單,砸錢請保姆,工資高得連中介都眼紅,可沒一個干滿倆月。
辭職的理由千奇百怪:有的說王大爺脾氣怪,有的說活兒太雜,可沒一個說得清具體原因。
王浩然點開手機,翻到女友林曉冉的微信。
“曉冉,幫我個忙。”他飛快打字,“你去我爸那兒假裝保姆,查查到底啥問題。
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小心點,我爸那人……不好對付。”
另一邊,林曉冉盯著消息,皺起眉頭。
她和王浩然交往兩年,深知他家情況復雜。
王大爺不是普通老頭,退休前是國企廠長,脾氣硬,城府深,連王浩然都摸不透他。
可她也好奇,六個保姆接連辭職,背后到底藏著什么?
“好,我去。”她回復,語氣堅定,心里卻隱隱不安。
林曉冉拖著行李箱站在王大爺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按下門鈴。
門開了,王大爺穿著灰色毛衫,眼神像鷹一樣打量她。
“你就是新保姆?中介咋又換人了?”他聲音低沉,帶著審視。
“王叔,我叫小冉,臨時頂替的。”
林曉冉擠出笑容,盡量顯得自然。
她走進客廳,環顧四周:老式家具擦得锃亮,墻上掛著泛黃的合影,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中藥味。
“少廢話,規矩懂吧?飯菜清淡,屋子每天一掃,衣服手洗。”王大爺往沙發上一坐,語氣像發號施令,“別跟我耍花樣,前面幾個我都收拾過。”
林曉冉心里一咯噔,面上卻笑著點頭。
她開始干活,洗菜、拖地,耳朵卻豎著聽王大爺的動靜。晚飯時,她端上清蒸魚和青菜,王大爺吃了兩口,皺眉:“魚腥了,明天重做。”
她咬牙應下,心里嘀咕:這老頭,挑刺是本能吧?
晚上,她給王浩然發消息:“你爸要求高,脾氣硬,怪不得保姆受不了。”王浩然回:“再觀察幾天,我懷疑不只是脾氣問題。”
林曉冉皺眉,回憶起中介提到的事:前幾個保姆走時都神色慌張,像在躲什么。
第二天,林曉冉趁王大爺午睡,偷偷翻看客廳抽屜,想找線索。
抽屜里只有藥瓶、舊報紙和一張泛黃的存折,余額不過兩萬。
她皺眉:王浩然說家里不缺錢,可這存折怎么這么寒酸?她正想再翻,身后傳來一聲冷哼:“誰讓你亂動我東西?”
林曉冉猛地轉身,王大爺站在門口,眼神陰沉。
她心跳加速,忙賠笑:“王叔,我收拾抽屜,怕有灰。”王大爺沒說話,只冷冷盯著她,空氣仿佛凝固。
那天之后,林曉冉更小心了。她發現王大爺每天晚上九點準時鎖上臥室門,屋里偶爾傳出低沉的說話聲,像在打電話。
她試著問:“王叔,您晚上老打電話,朋友多啊?”王大爺眼皮一抬:“少打聽,干好你的活。”
一周過去了,林曉冉的耐心被一點點磨光。王大爺的要求越來越離譜:粥要煮到米粒開花,窗簾每天洗,連拖鞋擺放的角度都要精確到厘米。
她每晚給王浩然匯報:“你爸簡直是皇帝,保姆哪受得了?”王浩然嘆氣:“再忍忍,查出原因我給你買包。”
可忍耐沒換來線索,反而讓矛盾升級。
一天晚飯,林曉冉端上燉排骨,王大爺夾了一塊,嚼了兩口就吐了出來。“這什么味?放了多少鹽?”他把碗一推,湯汁濺到桌上。
“王叔,鹽是按您的口味放的。”林曉冉壓著火,語氣還算平靜。
“我的口味?你懂個屁!”王大爺猛地站起,指著她鼻子,“干不好就滾,別浪費我兒子的錢!”
林曉冉攥緊拳頭,差點摔了圍裙。
她深吸一口氣,擠出笑:“王叔,我再去重做。”轉身進了廚房,她把菜刀剁在案板上,咚咚作響,心里罵:這老頭,存心找茬!
王浩然聞訊趕來,想當和事佬。
他拉著父親到客廳,低聲勸:“爸,小冉剛來,您別太苛刻。”
王大爺冷笑:“你花錢請人,我還不能挑?她不行就換!”
林曉冉在廚房聽著,氣得手抖。她開始懷疑,王大爺不是脾氣壞,而是故意趕人。
第二天,林曉冉試著反擊。她“忘了”洗王大爺的毛衫,結果他大發雷霆,逼她當晚手洗到十一點。
她咬牙干完,趁王大爺不注意,偷偷在陽臺裝了個微型攝像頭,對準客廳。她心想:老頭,你總有露餡的時候。
可攝像頭拍下的畫面沒啥異常:王大爺白天看報,晚上鎖門睡覺,偶爾接個電話,聲音太低聽不清。林曉冉不甘心,決定再找機會。
她注意到,王大爺每天會去小區后院遛彎,回來時總帶個黑色塑料袋,藏進臥室。
她試著問:“王叔,您遛彎撿啥好東西了?”王大爺眼神一閃,哼道:“管好你自己。”
林曉冉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王大爺的挑剔像刀子,一下下割在她神經上。
她想起前幾個保姆,個個走時都像逃命,背后肯定有大問題。
可她越想挖真相,王大爺越防得緊,連臥室門都加了把新鎖。
一天早上,她正在拖地,王大爺突然摔了杯子,碎片飛了一地。
“你拖的什么地?濕漉漉的,想讓我摔死?”他吼得震天響,鄰居都探頭看熱鬧。
林曉冉攥著拖把,火氣直沖腦門。“王叔,地剛拖完,您摔杯子怪我?”她聲音發顫,第一次頂了回去。
“怪你?整個家都讓你搞亂了!”王大爺指著她,臉漲得通紅,“沒本事就別攬這活!”
林曉冉咬緊牙,想到自己還背著房貸,工作又被裁員,才答應王浩然來干這破事。她咽下火,低頭撿碎片,手卻被劃出一道血痕。
她盯著血珠,心里翻騰:這老頭,憑什么這么欺負人?
晚上,她給王浩然打電話,聲音都在抖:“浩然,我干不下去了。
你爸不是人,是魔鬼!”王浩然沉默片刻,低聲說:“曉冉,再堅持幾天。
我查了,前幾個保姆走后都簽了保密協議,拿了封口費。這事絕對有鬼。”
林曉冉愣了。保密協議?她想起王大爺那扇緊鎖的臥室門,還有他夜里低沉的電話聲。
她的憤怒漸漸變成好奇:老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連兒子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趁王大爺遛彎,試著撬臥室門鎖,可鎖太結實,根本打不開。她正要放棄,手機震了下,是王浩然發來的消息:“我爸的存折有問題,余額不對,像是被人動了手腳。你幫我盯著點。”
林曉冉心跳加速。
她回憶起那張只有兩萬的存折,聯想到王浩然家的大手筆:別墅、豪車,哪像缺錢的樣子?
她決定冒險一試,晚上故意在王大爺臥室門口徘徊,想聽聽電話內容。可剛靠近,門里傳來一聲低吼:“誰在外面?”
她嚇得退回客廳,心臟怦怦直跳。那一刻,她下定決心:不管多難,她要挖出真相。
周六晚上,王家來了客人——王浩然的姑姑和表弟。客廳里擺滿水果和點心,表面其樂融融,可林曉冉卻嗅到火藥味。
姑姑一進門就拉著王大爺嘮家常,話里話外都在打聽房子過戶的事。表弟則陰陽怪氣:“浩然哥,你爸這保姆換得勤啊,是不是又得加薪?”
林曉冉在廚房洗碗,耳朵豎得老高。她知道,這頓飯不會太平。
果不其然,飯桌上,王大爺突然拍桌,瞪著姑姑:“房子的事你少摻和!我還沒死呢!”姑姑臉色一僵,訕笑道:“哥,我就是問問,浩然孝順,怕你老了沒人管。”
“孝順?”王大爺冷笑,斜眼瞥向林曉冉,“他孝順到連保姆都管不住,天天給我找麻煩!”
林曉冉端菜的手一抖,湯差點灑了。
她咬牙放下盤子,忍不住開口:“王叔,我干活盡心盡力,您哪點不滿意直說!”
“滿意?”王大爺猛地轉頭,眼神像刀,“你干的活,連我家狗都不如!還敢頂嘴?”
這話像炸彈,炸得滿桌人啞口無言。
姑姑低頭偷笑,表弟吹了聲口哨,王浩然皺眉想勸,卻被父親一眼瞪回去。林曉冉只覺得血往頭上涌,攥著圍裙的手指發白。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卻堅定:“王叔,您這話過了。我敬您是長輩,可您不能這么侮辱人!”
“侮辱?”王大爺站起身,聲音低得嚇人,“你算什么東西?一個保姆,也配跟我叫板?”
“爸!”王浩然猛地拍桌,站到林曉冉身邊,“您太過分了!小冉是我請來的,您不滿意沖我來!”
客廳里空氣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姑姑忙打圓場:“哎呀,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可王大爺不理,盯著林曉冉,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想走?門在那,滾吧。”
林曉冉眼眶發紅,想到這段時間的委屈,想到王浩然的請求,她咬緊牙關,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王叔,我不走。”
她一字一頓,“我倒要看看,您到底想藏什么!”
她轉身沖進廚房,砰地關上門。
客廳里,王大爺臉色鐵青,緩緩坐下,眼神卻閃過一絲慌亂。
王浩然盯著父親,眉頭緊鎖,低聲對姑姑說:“姑,您先帶表弟回去吧。”
那天之后,林曉冉和王大爺的關系降到冰點。
她干活時,王大爺總站在旁邊挑刺,眼神像在警告。她卻暗下決心:這老頭的秘密,她非挖出來不可。
林曉冉開始有計劃地行動。
她每天假裝順從,干活更賣力,暗地里卻加倍留心王大爺的動向。
她發現,王大爺每晚九點鎖門后,臥室里總會傳出低沉的聲音,有時像說話,有時像翻動東西。
她試著用錄音筆貼近門縫,可聲音太模糊,只隱約聽到“錢”和“別讓人知道”幾個詞。
一天中午,趁王大爺午睡,林曉冉再次翻查客廳。
她在沙發底下找到一張皺巴巴的收據,上面寫著“醫療設備租賃,月租5000元”。
她皺眉:王大爺身體硬朗,哪需要什么設備?她拍下收據,發給王浩然。
對方秒回:“這不對,我爸從沒提過生病。你再查查。”
林曉冉心跳加速,感覺離真相近了一步。
她開始留意王大爺的作息,發現他每天遛彎回來后,黑色塑料袋里總有股淡淡的藥味。
她試著跟蹤了一次,可剛到小區后院,王大爺就回頭,眼神銳利得像刀:“你跟著我干嘛?”
“王叔,我散步,順路。”林曉冉擠出笑,心虛得要命。
“少管閑事!”王大爺冷哼,轉身走了,步伐卻比平時快。
林曉冉不甘心,決定冒險一搏。她聯系了中介,旁敲側擊打聽前幾個保姆的情況。
中介吞吞吐吐,只說:“王大爺那活兒不好干,工資高也留不住人。”
她又花錢托人查了保姆的去向,發現其中一個在辭職后買了新車,另一個搬進了高檔小區。
她心想:封口費?這老頭到底在掩蓋什么?
周五晚上,林曉冉下定決心。她趁王大爺洗澡,把備用鑰匙偷偷塞進臥室門鎖,輕輕一擰,門開了條縫。
她屏住呼吸,往里看:屋里堆滿紙箱,角落里有個奇怪的機器,屏幕上閃著綠光,像醫療設備。
王大爺的床邊放著一摞文件,封面上寫著“合同”。
她正想靠近,浴室的水聲停了。
她趕緊退出去,心跳快得像擂鼓。那晚,她躺在客房,腦子里全是疑問:醫療設備?合同?王大爺到底在干什么?
第二天,王浩然偷偷來接她,遞給她一張銀行流水。“曉冉,我爸的賬戶每月有筆大額轉賬,收款人是家醫療公司。這事絕對有問題。”
林曉冉點頭,咬牙道:“浩然,我有辦法了。今晚,我要弄清真相。”
當晚九點,王大爺照例鎖門。林曉冉等了半小時,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口。她蹲下身,透過門縫往里看。
林曉冉捂住嘴,差點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