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在國外度蜜月時,老公和人起了爭執(zhí),我為了保護他被人連捅了十幾刀。
送我去醫(yī)院的路上,一直借住在我家的保姆給我老公打了一通電話,
她說她暗戀我老公已久,卻不忍破壞我們的家庭,決定去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
老公將我丟在異國街頭,匆忙買了機票連夜回國去安撫她。
我忍著劇痛,徒步在路上走了幾公里才遇到一個好心人替我打了急救電話。
來到醫(yī)院,我白色衣裙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
醫(yī)生對我說,我來的時間太晚了,腹中剛足月的孩子沒有保住。
不僅如此,再隔一段時間送來,我也生命垂危。
我心如刀割,給老公打去電話尋求安慰。
老公卻說:“我們先假裝離婚吧!等她情緒好點了再在一起,她還這么年輕,就當我們兩個積德了。”
“反正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了,孩子沒了,我回去也無濟于事,本來也就是一個意外,我留在國內(nèi),好歹還能勸勸她,不讓她做傻事。”
我沉默良久,輕聲開口,“好,那我們就此別過吧!”
保姆成功上位,而我心灰意冷,一直留在異國他鄉(xiāng)。
我很幸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遇良人,步入婚姻殿堂。
五年后。
我再遇前夫,他卻一臉怒意的掐住我的脖子猩紅著眼眶怒吼:“林夕,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背叛我,不是說好了過段時間就復婚嗎?你就那么缺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愿意給我,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1
“林夕,你一聲不吭的消失了五年,終于舍得現(xiàn)身了啊!怎么,是錢不夠用了還是走投無路了?我丑話說在前面,要錢你做夢。”
“今天的宴會很重要,你給我滾遠點,等我忙完了再找你算賬,要是搞砸了,你一點好處也從我身上拿不到。”
我剛站在酒店大門就被一個陌生男人劈頭蓋臉的怒罵一通,
我驚愕良久,才認出這是我的前夫裴洲,而陪他身邊的女人,赫然是楚詩詩。
曾經(jīng),楚詩詩灰頭土臉的跪在我家門口,祈求我能給她一口飯吃。
我不忍心,于是讓她住在我家當個保姆料理家務(wù),
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從貧民窟出來的女人,居然從一開始就想代替我。
幾年不見,她從頭到尾都是名牌,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精致與貴氣,徹底變了副模樣。
看這打扮,趁著我沒回國的這幾年,她已經(jīng)成功鳩占鵲巢了。
罵了我?guī)拙洌嶂匏坪踹€不能消散心里的怨氣,他鄙夷的冷笑:“當初我不過是救人心切,你就賭氣躲在國外不回家,我原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沒想到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了。”
“林夕,你是不是很久沒照過鏡子了,一臉窮酸樣,簡直就是最下賤的底層人。”
“離開我之后過得很落魄吧!現(xiàn)在知道你在家當富太太有多舒服了吧!知道有個成功的老公有多幸福了吧!”
“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從你任性拉黑我消失的那一刻起,你就徹底不可能成為我的妻子,想得到我原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跪下求我說你錯了,還有以后都不要和詩詩計較,”
裴洲一臉高傲的抬起頭,似乎篤定了我會向他感恩戴德低頭示弱。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來酒店是有事的,”
裴洲視線在我身上來回打量,輕蔑的開口“你能有什么事?你住得起這樣的酒店嗎?”
“林夕,你想要錢就直說,扯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什么,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虛偽了。”
楚詩詩也在一旁附和:“林姐,我知道你是舍不得裴洲,可如今我們早就結(jié)婚了,你這前妻突然出現(xiàn)敲詐,讓我們都很難堪啊!”
“而且現(xiàn)在裴洲的事業(yè)越來越好,你是不在乎面子,但讓別人怎么看他啊!你鬧這么一通以后少不了一些風言風語。”
似乎是聽不下去了,裴洲直接從包里拿出幾沓現(xiàn)金用力的扔在我的臉上。
紅色的鈔票隨風飛舞落在地上。
他嘲諷的看著我說“行了,別在這里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這些錢夠你用上幾天了,”
隨即拉著楚詩詩的手直接揚長而去。
我愣在原地,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想上前和他理論幾句,但看著時間,老公該應(yīng)酬結(jié)束了。
以前他總是抱怨回國談生意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而我都在家里呼呼大睡。
這次我特意回國給他一個驚喜。可能是回國機車勞頓,讓我臉上顯得有些憔悴,這才讓裴洲誤以為我是過的不好想找他求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到一會兒給老公的驚喜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我有愛我的老公,何必為了兩個無關(guān)痛癢的人影響心情呢?
然而一向安靜優(yōu)雅的酒店大廳此刻變得格外嘈雜混亂。
很多人在大聲交談,甚至吞云吐霧,端起酒杯互相奉承。
裴洲被他們眾星捧月的圍在中間,所有人都在恭維討好他。
“裴總的公司,勢頭正猛!眼下對于和夕照公司進行合作又勢在必得,公司必定更上一層樓,裴總可真是年少有為啊!”
“裴總,要是和夕照公司合作上了,也別忘了給我們這幾個小弟撒撒雨,讓我們也沾沾光吧!”
裴洲春風得意,被人捧得不知東西南北。
站在他旁邊的楚詩詩,也做出一副總裁夫人的姿態(tài),享受著眾人的追捧。
我被酒精味道刺得捂住口鼻,連連后退。
附近一個肥頭大耳滿臉褶子滿身酒氣的男人走了過來,不滿的開口。
“哪來的鄉(xiāng)下人,你走錯了吧!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認識墻上這幾個大字嗎?云霄酒店貴賓大廳,你要一年在這里消費100萬才有資格進這里面來,你見過這么多錢嗎?呵,還不快滾。”
我不悅的從包里掏出會員卡直視他。“看好了,這里的貴賓卡,我有,你有什么資格趕我出去。”
男人被我落了面子,惱羞成怒,還想再說些什么,裴洲走了過來,
冷笑著看我:“林夕,為了討好我,不惜花錢借貴賓卡也要見到我,怎么你還是愛我愛到無法自拔嗎?肯花這么大手筆。”
不等我開口,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張銀行卡,然后抽出我的貴賓卡隨手折斷扔在地上煩躁的看我。“我已經(jīng)把錢給你了,現(xiàn)在你可以滾了嗎?”我被氣得乳腺都不通暢了,直接喊來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敷衍的回復:“女士,如果你不同意裴總給你的補償,你可以選擇繼續(xù)留在貴賓室,祝你度過一個愉快的旅程。”
我指著墻上靜的標志,然后看著此刻大廳的一片狼藉問道,“能不能讓他們安靜一點,這里不是禁止喧嘩嗎?”
見狀,服務(wù)員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冷淡:“不好意思,這幾位老板都是在本店交了罰款的,在此期間,他們可以隨意的享受這個空間,女士,如果你嫌吵鬧,我們這邊可以給你免費換一個包間等候,你覺得呢?”
我環(huán)抱著雙手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滿意,
服務(wù)員見我還是不滿,直截了當?shù)拈_口。“如果接受不了你可以選擇離開,有些地方就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
2
我氣的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下她的工牌冷冷開口,“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態(tài)度我是可以投訴你的。”
服務(wù)員輕蔑的又重新看了我一眼笑笑,“女士,我想你搞錯了,我們只為酒店的貴賓服務(wù),你就算借來這張貴賓卡,也始終不算是我們貴賓,你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你的話并不會給我?guī)硖珖乐氐暮蠊裕汶S意。”
此時,裴洲站在一旁鄙夷的看著我。
“林夕,怎么五年不見,你怎么變得更加蠻橫丟人現(xiàn)眼了,”
楚詩詩也一臉假意的關(guān)心:“林姐,你要不快走吧!這么多人還看著呢?留在這里,不知道還要被多少人笑話呢?你早說想要來看看,跟我們說一聲就行了,何必花錢去借什么卡呢?”旁邊有人好奇的開口:“裴總,你認識這個鄉(xiāng)巴佬啊!”
裴洲有些不自然的解釋:“年輕時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欲蓋彌彰的一番說法,讓周圍人看我的眼光瞬間變了,一些人附和說道:“不足為奇,不足為奇啊!現(xiàn)在有些有心機的女的總喜歡找一些有錢人下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踩過幾個坑,認清楚了就好!也算花錢長了教訓,現(xiàn)在裴總和夫人琴瑟和鳴,也算是一樁好事。”
“知道拜金女有多壞!才能顯得真愛有多珍貴,這也不算一件壞事!”
這些人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嘲諷我,貶低我,
曾經(jīng)和我朝夕相處過的裴洲,明知道我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樣,卻絲毫沒有站出身為我說一句好話,
反而一臉高傲的指著我說:“今天不知道她從哪里聽來的消息,知道我要在這里和肖總談生意,故意在這里兒蹲我呢!”
“嘖嘖,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錢還沒要夠,知道裴總要發(fā)達了又撲上來了。”“真是不要臉,無恥至極。”
所有人都一臉為裴洲打抱不平的模樣,紛紛出口指責我。
“這位女士,想必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現(xiàn)在這樣,實屬有些不合適,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這里是高端場合,專門用來社交談生意的,你呆在這里除了搞砸生意沒有任何好處,你這是何必呢?搞砸了你更一分也拿不到。”
“哎呦,現(xiàn)在的人真是一點苦都不愿意吃,有手有腳的,好好工作不行嗎?非要上趕著,”
我冷著臉為自己辯解:“我只說一次,我不是來找裴洲要錢的,我來這里真的是有事情。”
裴洲聞言冷笑起來,“得了吧!林夕,這么低劣的手段想要引起我注意,你以為我還會上鉤?”
“我承認我以前是喜歡過你,但是我的耐心早已被你消耗殆盡了,”
說著他一把摟住楚詩詩,像是炫耀一般,挑釁著看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愛的人了,她跟你可不一樣,她從來不會貪圖我的錢。我們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
“至于你,只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就像一顆石子,丟在海里泛不起任何的波瀾,所以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我不希望我老婆誤會。”
“你出現(xiàn)在這里,喚不起我腦子里任何美好的回憶,只會讓我覺得惡心反感,讓我覺得以前真的很蠢。”
不知道是誰先帶頭鼓起了掌,
滿堂的生意人,都一臉佩服的望向裴洲,
“裴總霸氣,太帥了。”
“看來裴夫人真的是真愛啊!看看裴總多寶貝。”
這幅自以為是油膩的畫面,引得我一陣不適。
我懶得和這些蠢人計較,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卻被楚詩詩攔了下來,
“林姐,你就打算這么走了嗎?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先給我道個歉嗎?”
3
我抬眼疑惑看她:“什么意思?”
她舉起手中的包包,“這款包可是限定,價值五萬,剛才你故意撞我,就這么給我掛花了,”
聽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有客戶接話。“這女人怎么心機這么重,不就是說了幾句嗎?”
“不僅心機重,素質(zhì)還很低。我們都得小心點,說不定下一個報復的就是我們。”
裴洲一臉冷漠的看著我,“林夕,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上不得臺面了?那幾年的富太太都是白當了嗎?”
我強忍著情緒解釋,“不是我,我壓根都沒有碰到她,不信你可以查監(jiān)控。”
楚詩詩頓時露出無辜的神情,“林姐,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嗎?裴洲的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我也犯不著為了這么一點錢冤枉你吧!林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這么顛倒黑白吧!”
楚詩詩的眼中蓄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望著我,似乎我真的對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裴洲眼底閃過心疼,對我的態(tài)度更加惡劣。“林夕,鬧夠了沒有,你到底碰沒碰,別給我在這里狡辯,真是給我蒙羞。”
我不耐的反問他,“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就給你蒙羞了?”
“裴洲,你可別在這里自以為是了,我和你早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要不是今天在這里碰見你,我連你長什么樣子都忘記了。”
裴洲臉色瞬間鐵青,咬著牙齒惡狠狠道“行,行,你厲害,那就別指望我會幫你。”
“你弄壞了詩詩的包,照價賠償吧!拿不出來就報警,頂多是去局子里待幾天。”
周圍看熱鬧的所有人,紛紛出聲支持裴洲。
“這種人就得報警教訓,關(guān)幾天就老實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應(yīng)酬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我實在不想在這里和他們浪費時間。
對著楚詩詩開口。“五萬塊是吧!我先轉(zhuǎn)你,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得立案調(diào)查,如果是我的錯,真的無意間損壞了你的包,錢你就拿著,如果不是我,你必須給我當面道歉。”
說完我就掏出手機準備給楚詩詩轉(zhuǎn)錢。
裴洲卻伸手把我的手機摔在地上,大聲吼道“夠了,你還在這里裝什么!五萬塊,你有嗎?你要是有也不至于在這里蹲我這么久找我要錢。你能不能不要自取其辱。”
“林夕,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面前挽回一點好形象吧!我告訴你,不可能。”
“五萬塊你從哪里來!不會是去賣吧!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魄到這種程度了嗎?你要是需要,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些客戶。”
說著周圍的笑聲開始變得不懷好意起來。
我想離開,卻被一些誤以為正義的人攔住,
甚至服務(wù)員也趕上前來將大門鎖住,說是要等警方上前,解決糾紛才能放我們所有人離開,我知道,說出這么一大堆理由不過是為了滿足她真正以為的貴賓的需求,防著怕我悄悄溜走。
所有人都在譴責我,
我蜷縮在角落,默默的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楚詩詩一臉得意,眼神里充滿了快意。
我不理解,當初不是我?guī)椭怂龁幔孔屛疫@么狼狽無助,她很開心嗎?
4
我算得上的楚詩詩的恩人,這是她以前經(jīng)常對我說的話。
她說如果沒有我,她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回到那個吃人的地方嫁人生子。
自從我讓她來我家工作,她每天都勤勤懇懇,對我們的事情從不過問,我每次用不著的奢侈品也會交給她讓她處理。
多出來的錢讓她補貼家用,犒勞自己。
沒讓我失望,每次和裴洲發(fā)生矛盾了她總會站在我這邊,安慰讓我不要多想。會幫著我盯著裴洲的一舉一動。
我以為我遇到了一個知心體貼的朋友,慶幸當初自己幫了她。
可是后來我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上位。
她表面是在安慰我,其實暗中卻在不自覺的挑撥我和裴洲的關(guān)系,讓我們離心。
我?guī)退蕉啵驮接X得是理所應(yīng)當,甚至覺得我本來就該這么做。
她在我面前越卑微,就越想把丟失的面子從我這里找回來,她不僅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還是個心機深沉的綠茶婊。
她表面誰幫我盯著裴洲,實則是在暗中觀察有沒有可趁之機。
我不知道他們是在什么時候搞在一起的。
當我知道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國外了,摸著腹中剛剛滿月的孩子。我不忍讓它一出生就在離異家庭。
只得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卻沒想到我為了裴洲被人連捅十幾刀送到醫(yī)院救援時,她會跟裴洲鬧脾氣打算消失。
讓裴洲把我丟在異國他鄉(xiāng)連夜趕回國安撫她。
往事浮現(xiàn)在眼前,讓我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這一切都怪我識人不清。
不知道什么時候,楚詩詩走到我身邊,嘴角扯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姐,這種滋味好受嗎?風水輪流轉(zhuǎn),沒想到現(xiàn)在這一切全都反過來了。”
“現(xiàn)在,你老公和錢都是我的了!而你,一無所有。”
我看向正在和人推杯換盞的裴洲,無所謂的回答。“裴洲,垃圾就該配垃圾桶,你倆真的絕配。”
“以前在我家的時候,我送你的那些首飾,包包化妝品你都很喜歡,果然,你一直都只喜歡二手用品,新的看都不看,狗改不了吃屎。”
楚詩詩瞬間破防,面部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那又怎樣,現(xiàn)在落魄的是你不是我。”
“總裁夫人只有我,你們離婚了,你孩子也被捅死了,也繼承不了家產(chǎn)了,林夕,你現(xiàn)在拿什么和我斗。”
“還有……林姐,我偷偷告訴你個秘密,當初國外捅你的人,是我故意安排的。”
耳鳴如潮水般涌來,周遭喧囂瞬間被抽離得干干凈凈。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難怪,難怪我只是擋在裴洲的面前,那個人就發(fā)瘋般地沖上來捅我,原來從始至終針對的對象就是我。
我想起來那個只是胚胎就被迫離開的孩子,頓時怒火中燒,起身甩了楚詩詩兩個耳光。
楚詩詩被我打的一偏,惡狠狠地望著我。
裴洲突然沖到我面前對我大吼。
“林夕,誰給你的膽子傷害詩詩,”
他舉起巴掌用力朝我扇了過來,力道之大,我只感覺我的腦袋嗡嗡作響,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冷聲道:“給詩詩道歉,”
我的腳慢慢離開地面,臉色漲的通紅,喉嚨里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得無助的拍打著他用力鉗住我的手臂。
見我的力道越來越小,裴洲這才松開一把把我扔到地上,我用力的咳嗽著,拼命呼吸著空氣。
正準備掙扎爬起來,楚詩詩又無意間走到我面前摔了一跤,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
我痛得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周圍的人對我的窘境全都視而不見,甚至還有人想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替裴洲出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大廳人被一把推開,服務(wù)員站在門邊驚訝的看向來人。
然后瞬間諂媚道:“肖總,您談完生意啦!裴總給你備好了酒席,現(xiàn)在您隨我來就行,這里只是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讓您見笑了。”
我望向來人,忍不住哭成聲來,疼我的人,終于來了。
5
“肖總,您剛談完合同,一定餓了吧!我們已經(jīng)給您訂好了酒店和宴席,還請您賞光”
“肖總,您好,我是飛天科技的,有機會咱們一起合作啊!”
“肖總,肖總,聽說您夫人是我們本地人,我專門備了點特產(chǎn)給您夫人,還請您笑納。”
“肖總,我老婆孩子也在國外,肖夫人要是在國外無聊我可以喊我家那位過去陪她解解乏。”
“肖總……”
所有人都在竭盡全力的討好肖凌川,希望得到他的青睞從此公司一飛沖天。
可他全然沒在意,左顧右盼似乎像在尋找什么。
最后站在肖凌川面前的,是一臉勢在必得的裴洲,他把一個完整的策劃書恭敬的遞到肖凌川面前,討好開口。
“肖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裴氏集團的總裁裴洲,我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和貴公司進行合作。”
“您手里拿著的是我們加班加點做了一個周的策劃案,還請您過目指正。對于貴公司在國內(nèi)的合作方,除了我們估計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我想要起身跟肖凌川打招呼。
卻被楚詩詩一腳踹倒在地上,緊接著她捆住我的雙手,用膠布封上我的嘴巴在我耳邊警告。
“林夕,你敢這時候上前找裴洲麻煩,真的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我已經(jīng)很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壞了我老公的大事,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以我現(xiàn)在的地位,說到做到。”
裴洲恭敬的捧著策劃書希望肖凌川賞臉。
結(jié)果男人皺著眉頭推開他的雙手。語氣煩躁,“下次吧,我今天還有點兒事。”
裴洲尷尬的愣在那里。不敢發(fā)脾氣,只能繼續(xù)討好的賠笑。
肖凌川的心思根本沒放在他身上,只是拿出手機一遍遍的撥打電話,對旁邊的秘書大發(fā)雷霆。“人呢,不是說了林夕在這里等我嗎?怎么還不見蹤影,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擦著汗水小心回復,“我們已經(jīng)在找了,但是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肖凌川怒吼,“那就繼續(xù)打啊!站著干什么。以前聯(lián)系不上就算了,這次倒好,直接關(guān)機,給我找人。”
說到最后,肖凌川凌冽的聲音中開始帶著一絲慌張。
裴洲聽到我的名字眼睛一亮走到肖凌川面前邀功似地開口。
“肖總您是在找林夕這個女人嗎?”
聽到這話肖凌川這才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著急詢問。“怎么,你看見她了?”
“她在哪兒?”
裴洲以為肖凌川語氣里的急切是對我的深惡痛絕,一喜趕忙開口,“見過,不僅如此,我還狠狠教訓了那個女人一頓呢!也算解了肖總的氣。如果您不滿意,她人就在這里,肖總您可以再教訓一頓。”
“肖總,雖然我不知道那個賤女人怎么得罪您了,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要臟了您的手,我很樂意為您代勞的。”
肖凌川臉色大變,
“你說什么?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