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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一退休教授夫婦雙雙跳樓,警方找到1個神秘信封,揭開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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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夜空,樓下居民驚恐地抬頭望去,只見十五樓陽臺上,兩道身影在昏黃燈光中一閃而逝,隨即是沉重的墜地聲。



警笛刺耳,紅藍光芒照亮了小區一角,圍觀人群議論紛紛,空氣中彌漫著不安與震驚。

重案組周隊趕到現場,目光落在兩具冰冷的遺體上,眉頭緊鎖。

死者是德高望重的退休教授陳奕錦與妻子宋佳美,教育界四十年的模范夫妻,竟以如此決絕的方式告別人生。

現場沒有掙扎痕跡,只有一張折疊整齊的白紙,顫抖卻堅定的字跡寫著:“請原諒我們的自私。”

更詭異的是,一個米黃色的信封,紅蠟封口完好,上面寫著:“請交給能解開真相的人。”

周隊凝視信封,掌心微微出汗。

監控顯示,兩人手牽手躍下陽臺,像是心意已決,可那句“自私”卻如刀鋒般刺入人心。

幸福美滿的晚年,恩愛無暇的婚姻,為何走向如此結局?

信封里藏著怎樣的秘密?

直覺告訴他,這不是簡單的自殺,而是一場關于真相與救贖的殘酷博弈。

夜風吹過,帶來一絲寒意,周隊深吸一口氣,案件的迷霧悄然展開。

夜色漸深,公安局重案組辦公室燈火通明。



周隊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攤開一疊關于陳奕錦與宋佳美的資料,試圖從這對模范夫妻的生平中尋找一絲線索。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苦澀香氣,墻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是提醒他時間緊迫。

陳奕錦,68歲,大學中文系退休教授,一生致力于古典文學研究,曾獲國家級教學成果獎。

他的課堂以深入淺出著稱,學生們至今提起他,仍會說:“陳老師的課像一盞燈,點亮了我們對文字的熱愛。”

他為人謙和,笑容溫潤,同事眼中的他從不爭名逐利,卻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無論是為年輕教師爭取科研經費,還是為貧困學生默默捐款。

退休后,他依然筆耕不輟,指導研究生論文,偶爾在學術論壇上發表演講,談笑間盡顯儒者風范。

宋佳美,65歲,歷史系退休教授,專攻中國近現代史,著有《教育與變革》等多部專著。

她是學生心中的“知心師母”,溫柔而堅韌,總能用細膩的語言化解他人的困惑。

她的課堂充滿故事性,歷史在她口中不再是枯燥的年份,而是鮮活的生命軌跡。

宋教授熱心公益,退休后常組織社區講座,分享歷史知識,感染力極強,連小區保安都成了她的“粉絲”。

兩人育有一女,陳玲,40歲,現居美國舊金山,從事生物技術研究。

陳玲遺傳了父母的聰慧與韌性,事業有成,卻因工作繁忙,近年鮮少回國。

父母的每次視頻通話,她總能感受到他們的驕傲與牽掛。

陳奕錦常說:“蘇兒有自己的天空,我們不拖她的后腿。”

宋佳美則會笑著補充:“但她得記得常回家看看。”

陳教授夫婦的家位于師范大學旁的高檔小區,是一套三居室,寬敞明亮,充滿書香氣息。

客廳墻上掛滿全家福,記錄著他們從青澀到白發的歲月:結婚時的合影、女兒出生時的笑臉、校慶活動上的風采……

每張照片都洋溢著幸福。

書房里,書架高聳入云,堆滿古籍與手稿,書桌上還擺著一副未完的毛筆字,墨跡未干,仿佛主人隨時會歸來。

陽臺上,宋佳美種的茉莉花開得正盛,淡淡花香縈繞,像是對逝者的緬懷。

周隊合上資料,揉了揉太陽穴。

走訪中,鄰居們對陳教授夫婦贊不絕口:“陳老師夫婦是真正的知識分子,心地善良,從不擺架子。”

社區太極班的阿姨回憶,宋教授教拳時耐心細致,連動作最慢的學員都不落下。

校慶活動的一個月前,陳奕錦與老同事合影,談起教育改革仍意氣風發;兩周前,宋佳美在公園指導太極,笑容溫暖如春。

誰能想到,這對人人稱羨的夫妻,會選擇從自家陽臺一躍而下?

他翻開現場照片,那張遺書的白紙赫然在目:“請原諒我們的自私。”

字跡雖顫抖,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那個米黃色的信封更像一團迷霧,紅蠟封口完好,X光顯示里面有幾頁紙和一個小物件。

周隊拿起證物袋,目光沉重。

如此圓滿的人生,為何藏著致命的裂痕?

陳奕錦與宋佳美,究竟背負了怎樣的秘密?

小林警官敲門進來,遞上一份新整理的檔案:“隊長,這是陳教授夫婦的社交記錄。”

“表面上看,沒什么異常,但近三個月,他們的通話和郵件有些反常,尤其是陳教授,多次聯系一個叫林天河的人。”

周隊眉頭一挑:“林天河?查過這個人了嗎?”

小林點頭:“正在查,初步信息顯示,他是湘西石牛村的退休村醫,七十歲,和陳教授三十年前有過交集。”

三十年前?

周隊心頭一震,隱約感到這條線索可能通向案件的核心。

他起身,拿起外套:“走,去陳教授家再看一遍。”

“我總覺得,他們的生活里藏著我們沒看到的東西。”

夜色中,警車駛向小區,路燈將長影拖曳在地面。

陳奕錦與宋佳美的光輝人生,仿佛一幅完美畫卷,卻在某個角落悄悄龜裂。

周隊握緊方向盤,決心撕開這層表象,找到隱藏的真相。

薄霧籠罩,大學附近的小區在晨光中顯得寧靜而安詳。

周隊和小林警官再次來到陳奕錦與宋佳美的家,門鎖依舊貼著警方的封條。



推門而入,屋內的整潔讓人感到一絲詭異——客廳的茶幾一塵不染,廚房的砧板上擺著洗凈的蔬菜,冰箱里放著為第二天準備的早餐食材:一小碗腌好的雞蛋和一袋新鮮豆腐。

書房里,陳奕錦的書桌上攤著一份未改完的研究生論文,紅筆圈出的評語工整有力,仿佛他隨時會回來繼續工作。

陽臺上,宋佳美的茉莉花在晨露中散發淡淡清香,一切都像是在訴說生活的平靜與美好。

然而,周隊卻感到一股無形的壓抑。

他戴上手套,仔細檢查每個角落,試圖捕捉任何不尋常的痕跡。

表面上,陳教授夫婦的退休生活堪稱完美:他們每周在社區教太極拳,每月參加學校的老友聚會,偶爾為學生答疑解惑,日子充實而規律。

鄰居張阿姨回憶:“陳老師夫婦從不缺席太極班,宋教授還教我們用手機拍花,特別耐心。”

校慶活動的主辦方也證實,一個月前,陳奕錦興致勃勃地分享了教育心得,絲毫看不出異樣。

但細究之下,平靜的表象開始龜裂。

周隊走訪多位鄰居,發現近三個月來,陳奕錦變得沉默寡言,常獨自坐在陽臺凝視遠方,眼神中透著難以言喻的沉重。

一位老大爺提到:“有次夜里,我遛狗路過,看到陳老師在陽臺抽煙,煙頭都燒到手指了,他也沒反應,像丟了魂。”

宋佳美的情況同樣令人不安。

太極班的李阿姨說:“宋教授最近常走神,有次教拳教到一半,愣在原地,嘴里念叨著什么‘對不起’,我們問她,她只笑笑說沒事。”

周隊翻開宋佳美的日記,紙頁泛黃,字跡娟秀。

日記記錄了日常瑣事:學生論文的點評、小區花草的生長、太極班的趣聞。

但最后一頁的內容卻讓周隊心頭一緊,日期是跳樓前兩天:“明德最近常提起三十年前的事,我勸他放下,他卻說‘有些事情,時間越久,越放不下’。”

“我怕他鉆牛角尖,可他眼神那么倔,我攔不住。”

三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讓這對恩愛夫妻的心結深埋至今?

小林警官從書房走來,手里拿著一份打印的電腦記錄:“隊長,陳教授的瀏覽器記錄有發現。”

“他最近三個月頻繁搜索一個名字——‘林天河’,還查閱了DNA技術和冤假錯案的論文,書桌上堆了好幾本相關書籍。”

周隊接過記錄,目光落在“林天河”三個字上:“這個林天河,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小林搖頭:“還在查,但陳教授給他打了六次電話,最后一次是跳樓前一天。”

周隊皺眉,腦海中浮現那個米黃色的信封,紅蠟封口完好,X光顯示里面有幾頁紙和一個小物件。

技術科報告稱,信封未被打開,封口處的蠟質年代久遠,像是被封存了數十年。

他拿起證物袋,沉甸甸的觸感讓他心生不安。

遺書上那句“請原諒我們的自私”反復在腦海回響——自私?

是對誰的自私?

是愧疚,還是某種無法言說的抉擇?

法醫室的電話打斷了思緒。

法醫張教授的聲音低沉:“周隊,初步驗尸結果有異常。”

“陳教授夫婦體內有微量安眠藥,濃度不高,可能只引起輕微嗜睡。”

“更奇怪的是,陳教授手腕有個針孔,注射時間在死前12到24小時,化驗還在進行。”

周隊一愣:“針孔?什么藥物?”

張教授遲疑道:“目前不明,但不是常見藥物,周圍組織反應很特別。”

掛斷電話,周隊看向窗外,長沙的晨霧漸漸散去,高樓林立,燈火猶存。

他感到這起案件像一潭深水,表面平靜,底下卻暗流涌動。

陳奕錦與宋佳美的生活看似圓滿,卻隱藏著無人知曉的裂痕。

那個針孔、那些搜索記錄、那個神秘信封——每一條線索都在指向一個未知的深淵。

“隊長,接下來怎么辦?”小林警官問道,眼中帶著一絲急切。

周隊揉了揉眉心,沉聲道:“聯系他們的女兒陳玲,盡快了解更多情況。”

“還有,繼續查林天河的背景,我有種感覺,他可能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信封上:“這個信封……先別動,我總覺得,打開它之前,我們得做好心理準備。”

晨光透過窗簾,灑在遺書的白紙上,那句“請原諒我們的自私”在光影中顯得格外刺眼。

周隊深吸一口氣,心中暗下決心:無論真相有多沉重,他都要撕開這層迷霧。

周隊站在接機大廳,目光掃視著每一個身影,手中的手機屏幕顯示著陳玲的航班信息——舊金山飛長沙,預計23:00抵達。



他身旁的小林警官翻看著筆記本,低聲匯報:“隊長,陳玲女士,40歲,生物技術研究員,父母的獨女。”

“過去三年,她只回國兩次,最近一次是去年春節。”

周隊點頭,眼神卻未離開出口。

陳奕錦與宋佳美的死如一塊巨石壓在心頭,遺書、信封、針孔——每條線索都指向一個未知的謎團。

他迫切需要陳玲的到來,或許她能帶來突破。

23:05,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女子走了出來,拖著行李箱,步伐沉穩卻疲憊。

她中等身材,眉眼間依稀有陳奕錦的影子,眼神卻帶著掩不住的悲傷。

看到周隊舉起的牌子,她微微一怔,快步走來。

“陳玲女士?”周隊上前,語氣溫和,“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組的周明警官。”

“這是我的同事小林。”

陳玲摘下口罩,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克制:“周隊,謝謝你親自來接。”

“我父母……他們真的……”她頓住,喉頭哽咽,眼中淚光閃爍。

周隊輕聲道:“很遺憾,是真的。”

“我們正在調查,想盡快查明真相。”

“如果方便,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陳玲深吸一口氣,強壓悲痛:“當然,我也想知道他們為什么……”

她咬了咬唇,跟著周隊走向停車場。

車上,周隊婉轉地開口:“陳女士,你父母最近有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陳玲凝視窗外的夜景,沉默片刻后說:“我在美國,主要通過視頻通話聯系。”

“母親一如既往地關心我的生活,問我工作、飲食,甚至催我找對象。”

她苦笑了一下,“但父親……最近三個月確實有些不同。”

“怎么不同?”周隊追問,語氣盡量柔和。

陳玲皺眉回憶:“他開始頻繁提起自己的過去,尤其是年輕時的經歷。”

“他說起因果報應,問我如果發現自己犯了錯,是否應該勇敢面對。”

“我以為他只是年紀大了,喜歡回憶往事……”她聲音漸低,“有一次通話,我聽到他在和母親爭論,提到一個姓林的人,說什么‘已經確認了’,‘必須告訴他真相’。”

“母親很激動,反對他這么做。”

周隊與小林對視一眼,心中一動:“姓林的人?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嗎?”

陳玲搖頭:“沒聽清,只記得父親語氣很沉重,像背著很大的負擔。”

她頓了頓,像是想起什么,“對了,兩個月前,父親寄給我一個木盒,里面是一只木雕小鳥,底部刻著‘小雨 1993’。”

“他說這是送給我未來孩子的禮物,我當時沒多想,以為只是紀念品。”

“木雕小鳥?”周隊眉頭一挑,“現在在哪?”

陳玲指了指行李箱:“在我行李里,父親特別叮囑我要好好保管。”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陳玲打開行李箱,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遞給周隊。

盒蓋打開,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雕小鳥映入眼簾,鳥身線條流暢,翅膀上刻著細密的羽毛,底部果然刻著“小雨 1993”。

周隊小心拿起,觸感冰涼,雕工精湛卻帶著歲月的磨痕,像是被珍藏多年。

“這只小鳥看起來很舊了。”周隊說,目光銳利。

陳玲點頭:“父親說這是他珍藏了三十年的東西,想傳給下一代。”

“我還沒結婚,也沒孩子計劃,但他堅持要給我……”她聲音漸弱,眼眶泛紅,“現在想想,他是不是想告訴我什么?”

周隊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技術科的王警官:“隊長,陳教授電腦里有個加密文件夾,初步破解了部分內容,提到一個叫‘石牛村血案’的舊案。”

“還有,他頻繁搜索‘林天河’,此人是湘西石牛村的退休村醫,七十歲。”

周隊心跳加速:“石牛村血案?查到細節了嗎?”

王警官答:“還在整理,但可以確認,陳教授夫婦三十年前在石牛村支教過兩年。”

掛斷電話,周隊看向陳玲:“你聽說過石牛村或林小雨嗎?”

陳玲一愣,搖頭:“沒有,父母很少提支教的事,只說那兩年很艱苦,但很有意義。”

她頓了頓,“不過,木雕上的‘小雨’,會不會和這個林小雨有關?”

周隊沒有回答,心中卻掀起波瀾。

木雕小鳥、林天河、石牛村血案——這些線索像拼圖碎片,隱約勾勒出一個三十年前的秘密。

他將木雕放回盒子,鄭重道:“陳女士,這個小鳥可能是重要物證,我們需要帶回去化驗。”

“你明天能抽空來警局協助調查嗎?”

陳玲堅定地點頭:“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夜色深沉,警車載著陳玲的行李駛向酒店。

周隊握著木盒,腦海中浮現陳奕錦夫婦墜樓前的身影。

87清晨的警局會議室,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周隊站在投影儀前,屏幕上顯示著陳奕錦與宋佳美的檔案,以及那個米黃色信封的高清照片。



小林警官、王警官和幾位專案組成員圍坐一圈,筆記本上密密麻麻記錄著調查進展。

陳玲坐在角落,手中握著昨晚交給周隊的木盒,神情復雜,目光不時掃向投影屏幕。

“這是我們目前的線索匯總。”周隊指著屏幕,聲音沉穩,“陳教授夫婦的死因確認為高空墜落,遺書上只有一句‘請原諒我們的自私’。”

“現場整潔,生活痕跡正常,但法醫報告顯示異常:陳教授手腕有針孔,化驗出一種叫‘忘憂草’的草藥提取物;兩人體內有微量安眠藥,似為自殺準備。”

“更關鍵的是,這個木雕小鳥。”他拿起木盒,展示給眾人,“底部刻著‘小雨 1993’,可能與三十年前的石牛村血案有關。”

小林警官補充道:“技術科昨晚連夜破解了陳教授電腦的部分加密文件夾,發現大量關于石牛村血案的資料。”

“1993年11月,石牛村16歲少女林小雨遇害,兇手被認定為外來務工人員張文,1994年執行死刑。”

“陳教授夫婦當時在村里支教,是案件的重要證人,他們的證詞對定罪起到關鍵作用。”

周隊皺眉:“陳教授為何三十年后重新調查這個案子?”

王警官舉手:“隊長,文件夾里還有一封未發出的郵件,標題是‘對不起,林天河’,內容提到‘當年的證詞有誤,我們害了一個無辜的人’。”

“此外,他保存了DNA技術和冤假錯案的論文,像是想用新證據推翻舊案。”

會議室陷入短暫沉默。

陳玲低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木盒,內心翻涌如潮。

父母在她心中一直是道德標桿,嚴謹治學,樂于助人,如今卻與一樁可能的冤案牽連?

她回憶起小時候,父親偶爾會在深夜獨坐書房,盯著空白紙頁發呆,母親則會輕聲勸慰。

現在想來,那些沉默或許早已埋下愧疚的種子。

周隊打破沉默:“小林,你去陳教授家再搜查一遍,重點找與石牛村有關的物品。”

“我有種感覺,他們的家還藏著線索。”

小林點頭,迅速離開。

陳玲抬起頭,聲音略帶顫抖:“周隊,我能一起去嗎?我想……多了解父母的過去。”

半小時后,三人來到陳教授家。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墻上的全家福在光影中溫暖而刺眼。

陳玲站在照片前,凝視父母年輕時的笑臉,心中酸澀。

她跟隨周隊走進書房,書架上的書籍整齊排列,空氣中隱約有墨香。

小林警官檢查書桌抽屜,周隊則翻開一個舊相冊,里面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年輕的陳奕錦與宋佳美站在一所簡陋的鄉村學校前,身邊還有幾名同樣年輕的教師。

照片背面寫著:“湘西支教小組,1993年春。”

“石牛村。”周隊低聲說,目光銳利,“他們在那兒支教了兩年,這張照片是證據。”

陳玲接過照片,手指輕觸父母的笑臉:“他們很少提支教的事,我只知道那段日子很苦,村里連電都不穩定……”

她聲音漸弱,像是被某種情緒攫住。

小林警官突然喊道:“隊長,看這個!”

他從書架底層抽出一本厚重的筆記本,封面寫著“湘西記憶”。

翻開第一頁,是陳奕錦的手跡,記錄了支教生活的點滴:教孩子們識字、修繕教室、與村民圍爐夜話……

但越往后,筆跡變得凌亂,最后一頁寫道:“1993年11月,村里發生不幸,小雨的死讓我們心痛。”

“案件匆匆了結,可真相是否如我們所見?我無從知曉。”

陳玲讀到此處,眼眶濕潤:“小雨……就是林小雨嗎?”

她看向周隊,眼中滿是求證的渴望。

周隊沉聲道:“很可能。”

“筆記本證實了他們與案件的關聯,但為何保留木雕小鳥三十年?它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法醫室的電話打斷思緒。

張教授聲音急促:“周隊,忘憂草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它在湘西民間用于安神或儀式,高濃度可引發記憶混亂甚至幻覺。”

“陳教授的針孔注射時間在死前一天,可能是他主動使用的。”

周隊一愣:“主動使用?為了什么?”

張教授遲疑道:“傳統說法是,忘憂草能讓人直面深埋的記憶,但風險極高,尤其對老年人,可能導致心理崩潰。”

周隊掛斷電話,腦海中浮現一個大膽推測:陳奕錦是否在用忘憂草喚醒三十年前的記憶?

是為了彌補錯誤,還是另有隱情?

陳玲站在一旁,內心如刀絞。

她想起父親最后一次視頻通話,眼神疲憊卻堅定:“蘇兒,人生最大的勇氣,是面對自己的錯。”

當時她不以為意,現在卻如雷轟頂。

“隊長,我找到一封信!”小林從書桌暗格里抽出一封未拆的信,收件人是陳玲,寄件人寫著“父親”。

陳玲顫抖著接過,信封未封,里面只有一句話:“蘇兒,木雕是我們的債,替我們還清。”

她淚水奪眶而出:“爸,你到底背了什么債?”

周隊凝視信封,心中波瀾起伏。

案件的拼圖逐漸清晰,石牛村、林小雨、木雕小鳥——每件物證都在指向一個塵封三十年的真相。

他看向陳玲,鄭重道:“我們必須去石牛村,找林天河問個清楚。”

“你愿意同行嗎?”

陳玲擦干淚水,點頭道:“我要替父母找到答案。”

窗外,陽光刺眼,書房里的空氣卻冰冷如冬。

湘西的群山連綿起伏,石牛村隱匿在翠綠的山坳中,像是與世隔絕的秘境。

周隊、陳玲和小林警官的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數小時,終于在午后抵達村口。



村子里,水泥路雖已取代泥濘小道,但老屋的青磚黑瓦仍保留著歲月的痕跡。

幾個老人坐在大樹下閑聊,目光好奇地打量著來客。

周隊下車,深吸一口帶著泥土氣息的空氣,心中隱約感到,這片土地埋藏著陳奕錦夫婦心結的根源。

林天河的家在村東,一座樸素的青磚房,門前種著幾叢月季,紅花在陽光下嬌艷欲滴。

門虛掩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背影瘦削卻挺拔。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眼神清亮,帶著一絲警惕。

“林天河先生?”周隊上前,出示證件,“我是公安局的周明,這是我的同事小林,和……”

他看向陳玲。

“我是陳玲,陳奕錦和宋佳美的女兒。”陳玲聲音低沉,帶著難以掩飾的悲痛。

林天河一震,手中的剪刀“啪”地落地,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你是……陳老師的女兒?”

他嘴唇顫抖,似有千言萬語涌上心頭,卻只化作一聲長嘆,“進來吧,有些話,早就該說了。”

客廳簡樸,墻上掛著一張黑白照片,少女笑容純凈,那是林小雨。

林天河為三人倒了茶,坐下后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陳老師三個月前聯系我,說有重要的事要當面談。”

“上周他來了,一個人,瞞著宋老師。”

“他看起來很憔悴,像被什么折磨了很久。”

周隊問道:“他說了什么?”

林天河深吸一口氣:“他說,三十年前的石牛村血案可能搞錯了,兇手不是張文。”

此言一出,房間內一片死寂。

陳玲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覺攥緊木盒。

小林警官忙問:“他為什么這么懷疑?”

林天河目光沉重:“他說他重讀了當年的案卷,發現疑點重重。”

“林小雨遇害當晚,村里一個叫羅志強的青年在附近出現過,此人是縣里領導的兒子,背景深厚。”

“陳老師懷疑,警方迫于壓力,草草結案,把罪名推給了外來者張文。”

周隊皺眉:“有證據嗎?”

林天河看向陳玲手中的木盒:“他說,他保留了一個證物——小雨生前最喜歡的木雕小鳥,上面可能有真兇的指紋。”

陳玲一震,打開木盒,取出那只小鳥,遞給林天河。

老人接過,雙手顫抖,眼淚瞬間滑落:“就是這個……小雨最寶貝的東西,據說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

他摩挲著鳥身,聲音哽咽,“陳老師說,當年案發后,這只小鳥不知怎么到了他手里,他留了下來,像個警醒,提醒自己總有一天要查明真相。”

“可為什么等了三十年?”陳玲聲音顫抖,帶著不解與痛苦。

林天河嘆息:“他說,當時的環境復雜,他們是外來的支教老師,壓力很大。”

“指認張文后,案件很快了結,他們也離開了石牛村。”

“他以為時間能沖淡一切,可這些年,愧疚像毒蛇一樣啃噬著他。”

周隊注意到林天河手腕上的一個黑色苗族標記,心中一動:“林先生,你知道‘忘憂草’嗎?”

林天河一愣,點頭:“那是湘西的草藥,村里老一輩用它安神,有時也用于儀式。”

“據說能讓人直面深埋的記憶,但用多了會引發幻覺,甚至精神崩潰。”

他看向周隊,“陳老師手腕的針孔……是他自己用的?”

周隊點頭:“化驗結果顯示,他死前一天注射了忘憂草提取物。”

陳玲臉色蒼白:“我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是為了一個舊案?”

林天河眼中滿是悲憫:“你父親是個好人,責任感太強。”

“他可能覺得,只有直面當年的記憶,才能找到救贖。”

他頓了頓,“我們苗族有個‘良心考驗’的儀式,參與者服用忘憂草,面對內心罪惡。”

“陳老師問過我這個儀式,但我勸他不要嘗試,太危險了。”

周隊帶隊來到林小雨遇害的地點——村外一處荒廢的山坡,雜草叢生,遠處一棵老槐樹孤零零地佇立。

林天河指著樹下:“小雨就是在那兒被發現的。”

陳玲站在原地,風吹過,帶來一絲寒意。

她仿佛看到三十年前,父母站在這片土地上,面對少女的死訊,心中埋下無法釋懷的愧疚。

她低聲說:“爸,媽,你們用生命還債,可值得嗎?”

回到警局,周隊召集專案組,準備打開那個米黃色信封。

陳玲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眼中滿是期待與恐懼。

林天河的話仍在耳邊回響,石牛村的真相像一團迷霧,漸漸顯露輪廓。

木雕小鳥、忘憂草、羅志強——每條線索都在指向三十年前的冤案,而陳奕錦夫婦的死,似乎是對這段歷史的最終告白。

周隊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撕開那個神秘信封的封口。

隨著紅蠟印破裂,一股淡淡的霉味彌漫開來,信封竟像是被封存了數十年之久。

就在他準備取出里面的內容時,法醫李教授突然闖入辦公室:“周隊,緊急情況!陳教授夫婦的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我們發現了一種極其罕見的物質,這——”

話音未落,周隊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技術科張警官:“隊長,我們在陳教授電腦里發現一個加密文件夾,破解后里面只有一段監控視頻,但內容太過匪夷所思……您得親自看看!”

周隊的目光重新落在剛打開的信封上,當他看清里面的東西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咖啡杯“啪”地摔在地上,滾燙的液體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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