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提醒男人:女人比你想象中現實,她愛不愛你,往往取決于一點
男人現實,女人同樣現實。
現在這樣,過去貧窮的年代也是一樣。
整個故事發生在90年代的小鎮子,學校食堂。
郝勝利,食堂司務長
劉彩霞,食堂打飯的,郝勝利的原配妻子
趙月娥 ,食堂會計,彩霞表妹,勝利小姨子,高中畢業
王紅梅,食堂打飯的,劉文革的妻子,郝勝利的背地情人
劉文革 ,學校體育老師,紅梅丈夫
吳老四, 食堂司機, 妻子癱瘓多年,和張金鳳廝混
張金鳳, 食堂蒸饅頭的, 寡婦
文革看著自己媳婦王紅梅和食堂司務長郝勝利明晃晃的在一起。
出差,一起住旅店,喝一碗豆腐腦,在食堂,紅梅還專門給郝勝利炒小鍋菜。
文革也不敢聲張。
我們女人活著,就是為了讓你們男人開心?
不顧自己多虧?
我要努力賺錢,又要照顧雙方老人,我就不能做點自己開心的事情!
這是,妻子王紅梅經常和文革說的話。
文革讓樸素的紅梅給洗腦了。
文革說,我怎么也不知道,為什么紅梅和勝利進城幾次,就學的思想那么活躍。
年底晚會,食堂燈火通明,墻上掛著紅紅綠綠的小燈。
食堂所有人,前廚后灶,大家圍成一個圓,面前都是盤子,盤子里是硬糖塊和毛嗑。
司務長郝勝利做的幾個拿手的好菜,寡婦張金鳳和吳老四擠在一張凳子上,吃的正歡。
王紅梅喝了不少的葡萄酒,滿臉紅暈,緊緊的挨著司務長勝利的屁股。
勝利的小姨子,也就是勝利的妻妹趙月娥,扎著小馬尾,磕著剛從農村老家摘來,毛茸茸濕漉漉的毛嗑。
邊嗑,邊端著腮幫子,看這幫人耍,好戲這就要上演了。
趙月娥想,我看今晚這幾個人怎么折騰。
而食堂喂豬的老女人魏三姑躲在一個角落,在一邊嗑著滿地的瓜子皮,不參與,就是看熱鬧。
勝利的媳婦彩霞也是食堂的,只不過被勝利打發回家了。
彩霞是個笨女人,聽老公的,老公要她干啥就干啥,誰要老公給自己表妹趙月娥安排了好工作。
食堂的墻上,掛著閃亮的紅綠彩燈。
那個年代,這不但是個洋氣的象征,也是很多苦悶男女心里小蕩漾。
勝利哥,我們跳個舞吧。
紅梅撇下手里的瓜子皮,肉乎乎的小手拽著勝利。
勝利還是有顧忌的,畢竟自己小姨子月娥眼睜睜的看著呢。
但是,自己的情人,在這個年底晚會,激動人心的時候要自己跳舞,他怎么能拒絕。
老郝猶猶豫豫。
這時候,吳老四坐起來好人,老郝上去,上去。
張金鳳也推搡著,就這樣,老郝和紅梅摟在一起。
食堂頂棚,滾動著霓虹彩球。
整個屋子就靠那個燈亮著,一閃一閃的。
這種燈光,在那個年代,就是很多躁動的人,跳舞下手的最好機會。
紅梅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和老公劉文革沒了感情。
居然雙手環抱,雙手直接掛在勝利的脖子上。
這個動作即便放在現在的年代都是屬于很潮的那種。
這個動作,在那個年代,是要被刨祖墳的。
別說情人了,就是夫妻兩人也不敢在公眾場合這么放肆。
女人要被人罵街的,不守婦道。
為啥紅梅這么狂。
紅梅一方面是壓抑的,自己養活老爸爸,養活婆婆,天天累成狗,還要在食堂蒸饅頭掙工分。
自己老公文革一個月可憐的工資,農活不會干,家里大事小情還要靠司務長勝利哥幫忙。
自己家的窮得掉墻皮,關鍵時候還是郝勝利伸手幫忙。
這一點,老公劉文革是清楚的。
除此之外,紅梅在夫妻生活方面也是干癟的。
文革這個人天天哭喪臉,就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吊似的。
文革上班怎么干也是那么多錢。
自己家過中秋節都不舍得買月餅,還是郝大哥給自己買的月餅。
說一句露骨的。
紅梅自己的花褲頭都不舍買,還是郝勝利去縣城出差,給自己買了一條。
綜上所述,紅梅認為,自己即便和大哥放蕩一點,老公文革還是應該能夠接受的。
至于老郝的小姨子,老郝怎么答對媳婦彩霞,那可是情人老郝的事情了。
紅梅想,自己反正在旅店那幾次就給了老郝,從事實上就是老郝的人了。
食堂里幾個人世人皆知。
愛情不能低調。
她醉了,今晚,她要向所有人再次證明,老郝是屬于自己的。
因為,她知道,寡婦張金鳳總是惦記著。
月娥搓著腮幫子,看自己姐夫怎么演。
月娥高中畢業生,剛進社會,她自己的內心是極其復雜的。
自己工作是姐夫安排的,姐夫背叛表姐,表姐彩霞也是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月娥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勝利和紅梅跳舞,任憑紅梅折騰。
他沒有躲紅梅,只是把臉扭過去。
盡量不和自己小姨子眼神接觸,他只希望小姨子能接受這種場合,默默的接受自己的一切。
吳老四,看熱鬧不嫌事情大,上去推了老郝一把。
老郝的嘴,剛好懟在紅梅的嘴上。
紅梅不管按期二十一,直接大口……
這個場景讓全場都震驚了。
連老女人魏三姑都看不下去了,把手里的瓜子灑了一地,這虎妞,這是渴的不行了。
月娥看的惡心了,朝紅梅吐了一口吐沫,就出去了。
紅梅的兩面人扮相,讓月娥作嘔。
之前,她還全覺得紅梅是那種很樸素的那種人,沒想到,白天一副賢妻良母,晚上放蕩不羈。
難得文革對她……
月娥邁著小碎步,走向文革的單身宿舍。
說來也奇怪,文革和紅梅結婚這么多年,文革已經養成了在學校宿舍睡覺的習慣。
文革說,自己在家睡不踏實。
紅梅嫌棄,他不掙錢,他的確不掙錢。
紅梅嫌棄,家里什么事情他都幫不上,他的確什么都幫不上。
家里所有的大事小事都是勝利大哥辦的。
情感上,他不恨郝勝利,即便郝勝利給自己扣了個帽子,他覺得郝勝利才是個男人。
何況,自己媳婦倒貼,怎么能怪郝勝利呢。
自己家的貓偷吃……
月娥溜達到了文革的單身宿舍敲門,沒動靜。
月娥推開門,文革躺在床上,臉色蓋著一本書睡著了。
襪子露著大腳趾頭,地上的軍膠鞋都臭了。
月娥坐在床邊,拿手搖晃著文革的胳膊,你也能睡著啊。
你媳婦和人家跳舞親嘴呢,你家宿舍躺著,你這個老公當的真是……
紅梅外表善良裝好人,讓你受這個窩囊氣,憑啥啊。
說話,文革,說話,你為啥這么忍著,我追你,追了這么長時間,憑啥允許她王紅梅放蕩,不準咱倆偷腥!
今天我就要偷你,我就要偷你。
然后,紅梅把遮蓋在文革臉上的《平凡的世界》拿下來,把自己的嘴遞上去。
她才發現,文革已經是淚流滿面。
文革,文革,你是不是很委屈,文革,我錯了,我不該說你……
月光從窗簾縫隙里漏進來,在地上投下一道慘白的光。
月娥站在床邊,手指絞著衣角,呼吸有些急促。
“文革,我今天就要偷你!”她突然抬起頭,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股狠勁兒。
文革正靠在床頭抽煙,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煙灰掉在褲子上。
他還沒來得及拍掉,月娥已經甩掉鞋子,整個人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