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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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啊!這生意做得越大,咱家越沒個人樣!”
奶奶賀秀英拄著拐杖,站在牛棚前,聲音顫抖得像是要斷了線的風箏。
三十年的老牛死了,那個每天天不亮就陪父親褚德山下地干活的“老伙計”,一夜之間倒在了牛棚里。
村里人說,牛是累死的,可褚德山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顧著接電話談生意。
“爸,咱家牛死了!”褚青陽急得直跺腳。
“死了就死了,現在誰還靠牛吃飯?”褚德山頭也不抬,語氣冷得像塊冰。
賀秀英氣得直哆嗦,指著他的鼻子罵:“你這是在造孽啊!沒了牛,咱家還有啥?!”
褚青陽站在一旁,心里五味雜陳。
褚青陽蹲在田埂邊,手里捏著一把干癟的稻穗,眼神黯淡。
地里的莊稼長得稀稀拉拉,像極了他們家的日子——勉強糊口,卻看不到希望。
母親楊秀琴站在田邊,手里攥著一把雜草,眉頭緊鎖。
她看了看地里稀疏的稻子,又看了看遠處破舊的房子,嘴里忍不住念叨:
“這地今年又白忙活了,你爸要是能像別人家男人一樣,踏踏實實種地,咱家也不至于過成這樣。”
褚青陽沒吭聲,只是低著頭,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土。
他知道母親說得對,可他也知道,父親褚德山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
褚德山年輕時就不甘心種地,總想著做點大生意。
可他的運氣似乎總差那么一點。
開小賣部,賠了。
養雞場,雞瘟了。
后來去鎮上開飯館,又趕上修路,生意黃了。
每次失敗,家里都會背上更多的債。
村里人背地里都說褚家是“賠錢貨”,連個像樣的日子都過不上。
褚青陽聽得心里發堵,卻又無力反駁。
他記得小時候,父親曾意氣風發地站在院子里,拍著胸脯說:
“等咱家生意做大了,你們娘倆就不用再受苦了!”
可如今,家里的債越堆越高,日子卻一天比一天難熬。
楊秀琴越說越氣,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你爸就是個敗家子!村里人誰不笑話咱家?說咱家是‘賠錢貨’,連口糧都快保不住了!”
褚青陽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低聲勸道:“媽,您別說了。爸他……也是想讓我們過上好日子。”
“好日子?”
楊秀琴冷笑一聲,
“你看看咱家現在,欠了一屁股債,連口糧都快保不住了,還談什么好日子?”
就在這時,褚德山從村口走了過來,
手里提著一個破舊的公文包,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和焦慮。
他的襯衫皺巴巴的,褲腿上還沾著泥,顯然又是一天奔波無果。
楊秀琴一看見他,火氣就上來了:
“德山,你又去哪兒了?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整天往外跑!”
褚德山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我這不是去找活路嗎?你以為我愿意天天看人臉色?”
“活路?你找的活路就是讓咱家越欠越多?”
楊秀琴氣得直跺腳,“你醒醒吧!咱家就這命,別折騰了!”
褚德山沒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快步走進了屋里。
褚青陽看著父親的背影,心里一陣酸楚。
他知道,父親心里也苦,可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幾天后,褚德山從外面回來了。
和以往不同,這次他整個人意氣風發,滿面紅光,連走路都帶著風。
他一進家門,就直奔奶奶的房間,臉上堆滿了笑容。
“媽,您那對金鐲子還在吧?”褚德山搓著手,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
奶奶坐在床邊,手里捏著一串佛珠,聽到這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德山,你問這個干什么?那可是我唯一的嫁妝!”
褚德山笑得更加殷勤:“媽,您別緊張,我就是借來用用。我這次有個大機會,只要投點錢,就能賺回來十倍、百倍!您放心,等我賺了錢,一定給您買一對更好的!”
奶奶搖了搖頭,語氣堅決:“不行!那對鐲子是我最后的念想,不能動!”
褚德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軟了下來:“媽,您就信我一次吧!這次真的不一樣,我一定能翻身!您難道忍心看著咱家一直這么窮下去?”
奶奶沉默了片刻,最終嘆了口氣,從床頭的小木盒里取出了一對金鐲子,遞給了褚德山:“德山,媽不是不信你,只是……這鐲子是你姥爺留給我的,你可千萬別弄丟了。”
褚德山接過鐲子,笑得合不攏嘴:“媽,您放心,等我賺了錢,一定給您買更好的!”
說完,他轉身就出了門,連晚飯都沒吃。
當天晚上,家里發生了一件怪事。
那頭老黃牛突然死了。
褚青陽聽到動靜,趕緊跑到牛棚,只見老牛倒在地上,四肢僵硬,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
他蹲下身,摸了摸牛的身體,心里一陣發涼。
這牛雖然年紀大了,但一直很健康,怎么會突然死了?
“媽,咱家牛死了!”褚青陽沖著屋里喊了一聲。
楊秀琴跑了出來,看到牛棚里的情景,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這怎么可能?這牛昨天還好好的!”
奶奶也拄著拐杖走了過來,看著老牛的尸體,嘴里喃喃自語:“這牛……是咱家的根啊,怎么就這么沒了?”
褚青陽心里一陣不安,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第二天一早,褚德山高高興興地跑了回來,手里揮舞著一張彩票,臉上滿是興奮:“中了!我中了!二十萬!咱家終于翻身了!”
楊秀琴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德山,你說什么?中了二十萬?”
“對!二十萬!”褚德山笑得合不攏嘴,
“我就說這次不一樣吧!媽,您那對鐲子真是我的福星!”
奶奶站在一旁,臉色復雜,欲言又止。
褚青陽看著父親興奮的樣子,心里卻更加不安。
他總覺得,這錢來得太突然,太蹊蹺。
拿到錢后,褚德山立刻開始大展拳腳。
他先是還清了家里的債,接著又投資了一家建材店,生意越做越好。
村里人看他的眼神也變了,從以前的嘲笑變成了羨慕。
“德山,你可真是咱村的能人啊!”村長拍著褚德山的肩膀,臉上堆滿了笑容。
褚德山笑得志得意滿:“哪里哪里,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可褚青陽卻總覺得,父親的運氣好得有些不真實。
他記得那頭老牛死前的眼神,記得奶奶那對消失的金鐲子,更記得父親那天的興奮和急切。
褚德山的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日子也一天天好起來。
沒過多久,褚家開始動工建小洋樓,村里人紛紛前來圍觀,臉上滿是羨慕和驚嘆。
“德山,你家這樓可是咱村頭一份啊!”村長站在工地旁,笑著拍了拍褚德山的肩膀。
褚德山笑得志得意滿,嘴上卻謙虛道:“哪里哪里,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然而,在建房的過程中,褚德山卻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
他堅持要保留以前的空牛棚,不允許任何人動它。
“這牛棚都破成這樣了,留著干什么?”楊秀琴不解地問。
褚德山臉色一沉,語氣堅決:“我說留就留,別多問!”
楊秀琴還想再說什么,但看到丈夫那副不容置疑的神情,只得把話咽了回去。
褚青陽站在一旁,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記得那頭老牛就埋在牛棚里,
可奇怪的是,牛棚里從來沒有腐爛的味道,
反而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氣,像是鐵銹混合著泥土的味道,讓人聞了心里發毛。
他幾次想走進牛棚看看,但每次都被褚德山攔了下來:“別進去,那地方不干凈。”
“不干凈?”褚青陽更加疑惑,“不就是埋了頭牛嗎?”
褚德山沒有回答,只是眼神閃爍,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
一天半夜,褚青陽起夜時,突然聽到牛棚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緩慢地移動。
他屏住呼吸,悄悄走到牛棚門口,借著月光往里一看,眼前的場景瞬間讓他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