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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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您說話直點,我到底得的什么病?”王桂蘭握緊拳頭,指節發白。
醫生翻開化驗單,抬頭看她,眼中有種她從未見過的復雜神色。“王阿姨,您感染了HIV病毒。”
診室里靜得只聽見墻上掛鐘的滴答聲。王桂蘭的聲音顫抖:“不可能,我一輩子老實本分...”
張主任輕嘆一口氣:“可能只是因為您忽略了生活中一個極小的細節。”
01
清河市的三月還帶著料峭春寒,社區醫院的體檢大廳里掛滿了“關愛健康,從我做起”的標語。紅色橫幅在日光燈下格外刺眼,像是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62歲的王桂蘭穿著她最喜歡的那件紫紅色羽絨服,在隊伍里格外顯眼。她一邊排隊一邊跟身邊的老鄰居們聊天,聲音爽朗得整個大廳都能聽見。
“翠芬,你看這體檢項目,血常規、肝功能、心電圖,樣樣俱全,還不要錢。”王桂蘭拿著體檢單晃了晃,“政府真是貼心,咱們這些老人家有福了。”
翠芬點點頭,但臉上帶著愁容:“我就怕查出什么毛病來,年紀大了,身體不比從前。”
“你這是杞人憂天。”王桂蘭拍拍胸脯,“我這身體結實著呢,血壓正常,胃口好,睡眠香,比年輕人還健康。”
排在后面的李奶奶笑著插話:“桂蘭啊,你天天跳廣場舞,當然身體好。我們可沒你這精神頭。”
王桂蘭得意地笑了:“生命在于運動嘛,你們也應該多出來活動活動。”
輪到抽血的時候,年輕的護士看著王桂蘭的血管夸獎:“阿姨,您這血管真好找,又粗又直,一針就進。”
“那當然,我這身體底子好著呢。”王桂蘭看著鮮紅的血液流進試管,心情愉快,“小姑娘,你們辛苦了,為我們老百姓服務。”
體檢結束后,王桂蘭和幾個老鄰居在醫院門口分手。她心情極好,覺得這次體檢肯定沒什么問題,甚至已經開始計劃晚上教舞友們一套新的健身操了。
一周后的下午,王桂蘭正在文化廣場上調試音響設備,準備開始每日的廣場舞活動。春日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她哼著小曲,心情不錯。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她的好心情。
“請問是王桂蘭女士嗎?”電話里傳來陌生女聲。
“是我,您哪位?”
“我是清河市人民醫院的工作人員。您上周的體檢報告有些異常指標,需要您明天上午到感染科進行復查。”
王桂蘭手中的話筒差點掉到地上:“什么異常?是血壓高了嗎?”
“具體情況需要您到醫院詳細了解,請您明天上午九點前到感染科張主任那里。”
掛掉電話,王桂蘭站在原地發愣。感染科?為什么要去感染科?她想不明白,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翠芬走過來,看她臉色不對:“桂蘭,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醫院打電話,讓我去復查。”王桂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估計是哪項指標不正常,年紀大了,總有些小毛病。”
“去哪個科?”
“感...感染科。”王桂蘭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聲音有些發顫。
翠芬也愣了:“感染科?那不是看傳染病的嗎?”
兩個人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一早,王桂蘭早早起床,草草吃了幾口粥就往醫院趕。感染科在醫院的角落里,走廊冷冷清清,和其他科室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她在診室門口躊躇了很久,才敲響了門。
張主任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溫和穩重。他示意王桂蘭坐下,然后慢慢翻開桌上的化驗單。
“王阿姨,有個檢查結果需要跟您詳細說明。”張主任的語氣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王桂蘭心上。
“張主任,您說話直點,我到底得的什么病?”王桂蘭握緊拳頭,指節發白。
張主任抬起頭看著她,眼中有種復雜的神色:“王阿姨,您的HIV檢測呈陽性,確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診室里突然安靜得可怕,只有墻上掛鐘的滴答聲在空氣中回響。王桂蘭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在她面前搖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猛地站起來,聲音尖銳得變了調,“我一輩子老老實實,從來沒干過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王阿姨,請您先坐下,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張主任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檢查結果是準確的,我們已經反復確認過了。”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拿錯了化驗單?”王桂蘭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張主任輕嘆一口氣:“報告沒有錯。不過,艾滋病的傳播途徑不只是您想的那種方式,還有血液傳播、母嬰傳播等。您感染的原因,可能只是因為忽略了生活中一個極小的細節。”
02
時間倒回到一個月前的傍晚。清河市文化廣場上燈火通明,《火火的愛》的旋律在夜空中飄蕩。幾十個大媽大爺排成整齊的方陣,跟著節拍揮動雙臂。
王桂蘭站在隊伍最前面,穿著鮮艷的紅色運動服,腰間系著金色絲巾。她的動作標準有力,時不時回頭糾正隊友的姿勢。
“翠芬,你的手再高一點!老李,跟上節拍,別拖后腿!”她的聲音在夜風中格外清亮。
一曲結束,大家圍在涼亭下休息。王桂蘭拿出毛巾擦汗,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桂蘭姐,你看你這精神頭,比我們年輕二十歲。”一個隊友夸獎道。
“那是,我這人天生就是閑不住的命。”王桂蘭得意地笑著,“在家待著悶得慌,出來跟大家一起活動,心情就好。”
翠芬在一旁小聲說:“你們家老李還是不支持你跳舞?”
王桂蘭臉上的笑容暗淡了一些:“他就是那脾氣,嫌我天天往外跑。可我在家里待著干什么?看他那張冷臉嗎?”
“男人都這樣,年紀大了就愛嘮叨。”另一個大媽安慰道。
散場后,王桂蘭慢慢往家走。經過那條熟悉的小巷時,她看到老周家的燈還亮著。老周是社區里有名的獨居老人,平時沉默寡言,很少和人交往。
王桂蘭想起前幾天路過時聽到他在屋里咳嗽得厲害,心里有些擔心。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老周的門。
“老周,是我,桂蘭。”
門開了一條縫,老周探出頭來,臉色蒼白,眼神有些躲閃。
“桂蘭,這么晚了,有事嗎?”
“我聽你咳嗽得厲害,想看看你有沒有事。”王桂蘭關切地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就是老毛病,吃點藥就好了。”老周想要關門。
“老周,你一個人住著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王桂蘭擋住門,“你看你這屋子,亂糟糟的,讓我幫你收拾收拾吧。”
老周推辭不過,只好讓她進屋。屋子里確實很亂,到處堆著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王桂蘭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擦桌子、掃地、整理物品。
在收拾桌子時,她發現老周的手指破了一個小口子,還在往外滲血。
“你這手指怎么了?”王桂蘭拿出自己的手帕,“來,我給你擦擦。”
“沒事,就是刮破了一點皮。”老周想要躲開。
“別動,血還在流呢。”王桂蘭用手帕輕輕擦拭著老周手指上的血跡,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手背上也有一個被玻璃劃破的小傷口。
擦完血,王桂蘭又幫老周修剪腳趾甲。她從桌上隨手拿起一把指甲刀,蹲在老周面前認真地修剪著。指甲刀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她毫不在意,甚至在使用過程中,自己手背的傷口也碰到了刀刃。
“桂蘭,謝謝你。”老周的聲音很輕,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
“客氣什么,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王桂蘭收拾好東西,“以后有什么事就叫我,別一個人硬撐著。”
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李大爺坐在客廳看電視,連頭都沒抬。
“又跳到這么晚,像什么話。”
“才九點多,早著呢。”王桂蘭脫掉外套,在衛生間洗手時發現手背的傷口有些紅腫,“可能是今天干活碰到了,過兩天就好了。”
她從醫藥箱里拿出碘酒簡單處理了一下,就去睡覺了。
三天后是周末,小麗從省城趕回來看望父母。她一進門就開始忙著回微信,手機響個不停。
“媽,最近身體怎么樣?”小麗一邊刷手機一邊問。
“還行,就是手背這個傷口老是不好。”王桂蘭把手伸給女兒看,“你看,都三天了,還是紅腫著。”
小麗匆匆瞥了一眼:“沒什么大不了的,抹點消炎藥就行了,別大驚小怪。”
“我已經抹了碘酒,可能是年紀大了,愈合得慢。”
“媽,您也別總是幫這個幫那個的,小心累著自己。”小麗放下手機,“我聽鄰居說您又去幫老周收拾房間了?”
“鄰里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老周一個人住著不容易。”
“您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操心別人干什么?”小麗有些不耐煩,“而且您也不了解他的情況,萬一有什么傳染病怎么辦?”
“小麗,你別亂說。”王桂蘭有些生氣,“老周人挺好的,就是身體不太好,經常咳嗽。”
“咳嗽?”小麗皺起眉頭,“什么樣的咳嗽?”
“就是那種干咳,很厲害,聽著都心疼。”王桂蘭回憶著,“他說是老毛病,但我覺得應該去大醫院看看。”
小麗想說什么,但手機又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匆忙說道:“媽,我有個重要電話要接,等會再聊。”
說完就走到陽臺上接電話去了。王桂蘭看著女兒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陣失落。她知道小麗工作忙,但還是希望能多一些陪伴和關心。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旁,但氣氛有些沉悶。李大爺埋頭吃飯,小麗還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只有王桂蘭試圖活躍氣氛。
“小麗,你在城里工作辛苦,要注意身體。”
“我知道,媽。”小麗頭也不抬。
“你看你都瘦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媽,我很好,您別操心了。”
王桂蘭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她想起下午整理社區捐獻的舊衣物時,發現有些衣服上還有血跡和污漬。她當時沒多想,直接用手清洗了,現在想想,也不知道這些衣物的來源是否安全。
但這些擔憂她都沒有和家人分享,因為她知道他們都很忙,不愿意聽她的“小題大做”。
03
王桂蘭從醫院回來后,整個人都魂不守舍。她在小區里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該去哪里,也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件事。
最后,她還是走到了社區小賣部旁邊的涼亭。翠芬正坐在那里和幾個老鄰居聊天,看到王桂蘭走過來,立刻迎了上去。
“桂蘭,醫院檢查怎么樣?是不是血壓有問題?”翠芬關切地問。
王桂蘭看了看周圍的人,猶豫了一下:“翠芬,我有點事想單獨跟你說。”
其他人識趣地散開了,只留下她們兩個。翠芬搬了張椅子讓王桂蘭坐下,自己也坐在旁邊。
“到底什么事?你這臉色嚇人。”
王桂蘭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地說:“翠芬,我...我得了那個病。”
“哪個病?”翠芬沒聽明白。
“就是...艾滋病。”王桂蘭說出這三個字時幾乎是用氣音。
翠芬手中的茶杯“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滾出老遠。她瞪大眼睛看著王桂蘭,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你說什么?”翠芬的聲音也在顫抖。
“醫生說我HIV檢測陽性,就是艾滋病。”王桂蘭眼淚掉了下來。
翠芬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然后又覺得不對,強迫自己坐回原位。她壓低聲音問:“桂蘭,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不干凈的事?”
“你想什么呢!”王桂蘭激動地拍桌子,聲音有些大,嚇得路過的人都回頭看。她趕緊壓低聲音,“翠芬,你了解我的為人,我王桂蘭行得正坐得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老李的事!”
“那你怎么會得這種病?”翠芬眼中滿是困惑和恐懼。
“醫生說可能是血液傳播。”王桂蘭努力回憶著最近的生活細節,“我想來想去,可能是幫老周的時候接觸到了他的血液。”
“老周?”翠芬的眼睛亮了起來,八卦的本性顯露無遺,“就是那個獨來獨往的老周?”
“對,就是他。那天我幫他收拾房間,他手指破了,我用手帕給他擦血。還有,我還用指甲刀給他修腳趾甲。”
翠芬倒吸一口涼氣:“桂蘭姐,你怎么能隨便接觸別人的血液呢?”
“我哪知道會有這種事!”王桂蘭哭了起來,“我就是心善,看不得別人受苦。”
翠芬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湊近王桂蘭低聲說:“桂蘭,我跟你說,這個老周確實有問題。”
“什么問題?”
“我聽小區里的人說,老周經常去那些私人小診所看病,鬼鬼祟祟的,從來不去正規醫院。”翠芬神秘兮兮地說,“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從來不參加小區的集體活動,總是一個人。”
王桂蘭心里一震,但嘴上還是為老周辯護:“你別瞎猜,老周人挺好的,可能就是性格內向。”
“內向是一回事,但這種病...桂蘭,你想想,一個正常人怎么會得艾滋病?”翠芬的聲音越來越小,“會不會是他傳染給你的?”
這個想法像一道閃電擊中了王桂蘭。她想起老周躲閃的眼神,想起他拒絕去醫院檢查,想起他總是獨來獨往的生活方式...
“不會的,不會的。”王桂蘭搖著頭,但聲音已經沒有底氣。
“桂蘭,你好心辦壞事了。”翠芬嘆了口氣,“這種病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以后可怎么辦?”
兩個人坐在涼亭里,誰也不說話。夕陽西下,把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04
當天晚上,王桂蘭在家里坐立不安。她想把事情告訴李大爺,但又怕他承受不了。直到深夜,她還在客廳里踱步。
李大爺從臥室出來上廁所,看到她還沒睡:“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客廳里轉什么?”
王桂蘭下定決心,拉著他坐到沙發上:“老李,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李大爺看她神色嚴肅,也緊張起來。
王桂蘭深吸一口氣:“我今天去醫院復查,醫生說我...我得了艾滋病。”
李大爺愣了幾秒鐘,然后突然站起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幾上:“你說什么?!”
“老李,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李大爺怒火中燒,指著她大聲喊道,“王桂蘭,我真是看錯你了!在外面那么風流快活,現在連我也要害死!”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王桂蘭哭了起來,“我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沒有?那你怎么會得這種病?”李大爺的聲音在顫抖,“這種病怎么來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王桂蘭站起來,聲音嘶啞,“醫生說可能是血液傳播!”
“血液傳播?胡說八道!”
“我幫老周收拾房間的時候,接觸了他的血液,還用指甲刀給他修腳趾甲。”王桂蘭努力解釋,“我手背也有傷口,可能就是那時候感染的。”
李大爺愣住了,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老周?那個獨居的老周?”
“對,就是他。”王桂蘭擦著眼淚,“翠芬說他可能也有這個病。”
李大爺坐下來,陷入沉思。他想起老周確實很少和人交往,而且總是避開集體活動。還有,他記得自己也去過王桂蘭提到的那家街頭理發店,那里的剃刀確實不太干凈,他還被劃破過皮膚。
“你確定是因為幫他才得的病?”李大爺的語氣軟了一些。
“我也不確定,但醫生說很可能是這個原因。”王桂蘭看到他態度的變化,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老李,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
李大爺沉默了很久,最后長嘆一口氣:“桂蘭,都怪我平時對你太冷淡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幫東幫西,我從來沒關心過你的安全。”
“老李...”王桂蘭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如果我平時多關心你一些,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李大爺的聲音有些哽咽,“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兩個人抱頭痛哭,客廳里只有他們的抽泣聲在回響。
05
接下來的幾天,王桂蘭徹夜難眠。她不停地回憶最近幾個月的生活細節,試圖找出所有可能的感染源。
她決定再去一次醫院,詳細詢問醫生關于感染途徑的問題。
第二天一早,王桂蘭又來到了感染科。張主任看到她,溫和地讓她坐下。
“王阿姨,您想起什么了嗎?”
王桂蘭把自己想到的所有可能都告訴了醫生:理發店的剃刀、公共浴室的毛巾、捐獻的舊衣物、還有幫老周的經歷。
張主任一邊聽一邊記錄,時不時點點頭。聽完后,他沉思了一會兒。
“王阿姨,您提到的這些確實都有傳播風險,但概率有高有低。”張主任拿出一支筆,在紙上畫了幾個圈,“理發店的剃刀如果不消毒,確實可能傳播病毒,但這種情況比較少見。”
說著他離開診室去了外面,大約十分鐘后回來,手里拿著一份新的報告。
06
張主任回到診室時,陽光正透過窗戶照進來,在他的桌子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桌上放著一份新的報告,封面印著醒目的紅色“機密”字樣。
王桂蘭看到他凝重的神色,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
張主任坐下來,先是仔細翻閱了手中的報告,然后抬起頭看著王桂蘭,語氣沉重地說:“王阿姨,經過我們醫院的交叉核查和流行病學調查,我現在可以確定您的感染源了。”
王桂蘭的身體緊繃起來,雙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是...是什么?”
張主任嚴肅地說:“您只是忽略了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