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lián)

"翠花嬸子，您這是養(yǎng)了個什么玩意兒啊？"鄰居張大媽指著王翠花懷里那個毛茸茸的小東西，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王翠花護犢子一樣把小毛往懷里摟緊："什么玩意兒？這是我兒子！殘疾猴子怎么了，也是條命！"

"可是您瞧瞧它那眼神，怎么看著這么滲人？還有啊，哪有猴子長這個樣子的？"

小毛縮在王翠花懷里，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轉著，盯著張大媽看。張大媽被看得心里發(fā)毛，連連后退。

"您就是想太多！"王翠花氣得臉紅脖子粗，"小毛跟了我六年了，吃我的喝我的，就是我親生的！"

可誰能想到，三天后那個云游算命的李半仙一眼看到小毛，當場就嚇傻了。他指著小毛，手抖得跟篩糠似的："這...這根本不是..."

"不許碰我的小毛！誰敢動它一根毫毛，我跟他拼命！"

王翠花死死抱著懷里的小東西，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眼睛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那種護犢子的母親面對威脅時的本能反應。

此時此刻，沒有人能從她懷里搶走小毛，哪怕是死。

六年了，整整六年，小毛就是她的全部，是她活下去的理由，是她存在的意義。

這個故事，要從六年前那個改變命運的黃昏說起。

夕陽西下，廢品收購站后面的垃圾堆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王翠花蹲在那里，用布滿老繭的雙手翻找著可能值幾個錢的破爛。

自從老伴兒去世后，這就是她唯一的收入來源。

那天的風特別大，卷起地上的塑料袋滿天飛舞，像是在為即將發(fā)生的事件做預告。王翠花正準備收工回家，突然聽到了一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呻吟。

"吱...吱..."

那聲音細得像蚊子叫，斷斷續(xù)續(xù)，透著絕望和痛苦。如果不是四周格外安靜，她根本不會注意到。

王翠花停下動作，屏住呼吸仔細聽。那聲音就像一個即將死去的孩子在做最后的求救，讓她的心瞬間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了。

那種感覺，就像當年她失去孩子時的絕望。

循著聲音，她找到了一個被雨水打濕的破紙箱。紙箱已經破了幾個洞，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王翠花的手在紙箱蓋上停了很久。六十多年的人生閱歷告訴她，有些東西看了就收不了手，救了就要負責一輩子。

可是那聲音...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后掀開了紙箱。

里面的景象讓她瞬間淚流滿面。

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濕漉漉的報紙上，毛發(fā)濕透了粘在身上，四肢明顯畸形，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它太小了，小得讓人心碎，就像一個巴掌大的毛球。

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有著她這輩子見過的最絕望的光。

"我的老天爺..."王翠花的聲音都哽咽了，"這是哪個天殺的干的？這么小的猴子就殘疾成這樣，還扔在這兒等死？"

小東西聽到聲音，艱難地抬起頭。那一刻，王翠花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它在看她，用那種絕望中帶著最后一絲希望的眼神看著她。

"別怕，別怕，奶奶來了。"王翠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奶奶的孩子了。"

王翠花用自己唯一的一件厚外套把小東西包起來，緊緊抱在懷里。

一路上，她能感覺到懷里這個小生命的微弱心跳，像小鼓一樣敲擊著她的胸口。這讓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她抱著自己夭折的孩子時的感覺。

回到家，王翠花立刻開始了一場與死神的較量。她燒水、找毛巾、翻箱倒柜地找藥。小東西太虛弱了，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小家伙，你一定要挺住啊。"王翠花一邊給它清洗身體一邊念叨，"奶奶這輩子就你這么一個孩子了，你可不能丟下我。"

給它洗澡的時候，王翠花發(fā)現它的身體狀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四肢嚴重畸形，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瘦得只剩皮包骨頭。

最讓她心疼的是，這小東西居然不會叫喚了，就算疼得厲害也只是瑟瑟發(fā)抖。

"是不是疼壞了不敢叫了？"王翠花眼淚止不住地流，"沒事的，跟著奶奶，以后再也沒人欺負你了。"

她用最溫柔的動作給小東西擦拭身體，然后找出自己年輕時給孩子做的小棉衣包好。

那一夜，王翠花沒合眼。她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小籃子里的小東西，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小生命來到她身邊，是不是上天給她的補償？

"以后你就叫小毛吧。"她輕聲說道，"小毛，我的孩子。"

小毛的恢復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頭幾天，它幾乎不吃不喝，王翠花急得團團轉。她試遍了各種辦法，煮粥、蒸蛋、甚至把自己的藥都掰碎了喂給它。

第三天的時候，奇跡發(fā)生了。

王翠花正在廚房熬粥，突然聽到客廳里傳來輕微的聲響。她跑過去一看，小毛居然從籃子里爬了出來，正用小爪子扒著放在桌上的餅干。

"小毛！你醒了！"王翠花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更讓她驚喜的是，小毛對熟食的接受度特別高。其他猴子愛吃生水果，它卻更喜歡王翠花做的粥和面條。

"真是個乖孩子。"王翠花每次看著小毛乖乖吃飯，心里就暖洋洋的，"一點也不挑食，比人還懂事。"

可是隨著小毛身體的恢復，一些讓人困惑的現象開始出現。

小毛展現出的智力水平讓王翠花既驚喜又困惑。

它學會了用小爪子輕拍王翠花的手表示需要喝水，學會了在困了的時候主動爬到自己的小床上。更令人驚訝的是，它竟然能理解王翠花的一些簡單指令。

"小毛，把那個杯子推過來。"王翠花試探性地說道。

小毛真的照做了。

這種智力水平遠遠超出了王翠花對普通猴子的認知，但她選擇相信這是因為小毛特殊的成長環(huán)境。

"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跟人接觸，所以比別的猴子聰明。"她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在悄悄地質疑：真的只是這樣嗎？

比如，小毛會在王翠花哭泣的時候遞給她紙巾。

比如，小毛會在她生病的時候用小爪子輕撫她的額頭，眼中滿是擔憂。

比如，小毛有時候會發(fā)出類似嬰兒的哭聲，那種聲音讓王翠花心碎。

最讓她震驚的是，有一天晚上，她無意中發(fā)現小毛正對著鏡子做出各種表情，就像在練習什么一樣。

那一刻，王翠花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那種表情，那種專注，完全不像一只動物應有的狀態(tài)。

但是第二天早上，當小毛像往常一樣乖巧地靠在她身邊時，王翠花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小毛一歲的時候，鄰居張大媽第一次見到了它。

那天下午，王翠花抱著小毛在樓下曬太陽。張大媽路過，好奇地湊過來看。

"翠花，這就是你養(yǎng)的那只猴子？"

"是啊，我們小毛。"王翠花自豪地說，"乖著呢。"

張大媽仔細看了看小毛，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那種直覺告訴她，這個小東西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翠花啊，你確定這是猴子？"

"當然是猴子！"王翠花有些不高興，"殘疾了的猴子。"

"可是你看它這眼神..."張大媽指了指小毛，"總覺得它在觀察我，就像...就像人一樣。"

王翠花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小毛。它正用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張大媽，眼神確實很特別，不像一般動物那樣茫然，而是帶著一種理解和警覺。

但這樣的眼神，不是正說明小毛聰明嗎？

"張姐，你想多了。"王翠花說，"小毛就是聰明點，猴子本來就機靈。"

張大媽搖搖頭，沒再多說什么。但從那以后，她每次看到小毛都覺得心里發(fā)毛。

住在樓上的小李是個大學生，平時挺喜歡動物的。聽說王翠花家養(yǎng)了只猴子，他特地下來看過幾次。

每次看完，他都會覺得脊背發(fā)涼。

"翠花阿姨，您家這猴子...有點特別啊。"小李忍不住說。

"特別在哪兒？"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它的行為模式和我見過的猴子都不一樣。"小李撓撓頭，"而且它看人的眼神，總讓我覺得它在思考什么。"

王翠花笑了："小李啊，你讀書讀多了，想得太復雜。小毛就是聰明點，沒別的。"

可是小李的話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

有時候，王翠花也會偷偷觀察小毛。確實，它的很多行為都不像普通的動物。

比如，它會在王翠花生病的時候把水杯推到她手邊。

比如，它知道天冷的時候要關窗戶，天熱的時候要開風扇。

比如，它經常對著鏡子發(fā)呆，表情復雜得讓人心慌。

"可能是因為它聰明吧。"王翠花安慰自己，"殘疾的孩子往往更敏感一些。"

有些事情，王翠花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那些只有她和小毛知道的秘密，那些讓她既感動又恐懼的瞬間。

午夜時分，小毛會悄悄爬到她床邊，用小爪子輕撫她的臉頰，就像在安慰她一樣。

下雨天，小毛會主動把拖把遞給她，然后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她拖地。

每當王翠花因為想念老伴兒而哭泣時，小毛總會發(fā)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就像人在安慰別人時發(fā)出的"噓...噓"聲。

最讓她震驚的是，有一次半夜她起來上廁所，發(fā)現小毛正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夜空。

月光灑在它身上，讓它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

"小毛，怎么不睡覺？"王翠花輕聲問道。

小毛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種讓人心碎的憂傷。

王翠花走過去，想要抱起它，卻發(fā)現小毛的眼角有些濕潤。

它在哭？

"小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翠花心疼得不行。

小毛搖搖頭，然后主動鉆進了她的懷里。那一刻，王翠花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依戀和無助。

就像一個無法表達內心痛苦的孩子。

讓王翠花最困擾的是，小區(qū)里的孩子們都很怕小毛。

"奶奶，那只猴子好嚇人。"五歲的小丫頭躲在媽媽身后說。

"它看我的時候，我覺得很害怕。"另一個孩子也點頭附和。

"為什么它的眼睛那么奇怪？感覺它什么都知道一樣。"

孩子們的直覺往往最準確，也最殘酷。

王翠花開始頻繁地觀察小毛的眼神。確實，那雙眼睛里有種說不出的東西，不像動物的茫然，更像是...理解？同情？還是別的什么？

夜深人靜的時候，王翠花經常會被這個想法嚇到。

如果小毛真的不是普通的猴子，那它到底是什么？

小毛三歲的時候，發(fā)生了第一次嚴重的沖突。

那天，社區(qū)的工作人員上門檢查衛(wèi)生?？吹叫∶螅ぷ魅藛T皺起了眉頭。

"王大媽，您家養(yǎng)的這是什么動物？"

"猴子啊，殘疾猴子。"王翠花理直氣壯。

"猴子？"工作人員仔細看了看，"您確定這是猴子嗎？我怎么看著不像。"

"什么不像？就是猴子！"王翠花護著小毛，"殘疾了的猴子！"

"可是按照相關規(guī)定，個人不能隨意飼養(yǎng)猴類動物。您需要辦理相關手續(xù)，或者送到動物園..."

"不行！"王翠花堅決反對，"小毛跟了我這么久，就是我的孩子！誰也不能帶走它！"

年輕的工作人員看著王翠花護犢子的樣子，又看了看小毛那雙奇怪的眼睛，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王大媽，您真的確定這是猴子嗎？我們咨詢了動物專家，他們說這個外形特征很不尋常。"

"不尋常怎么了？"王翠花緊緊抱著小毛，"殘疾的孩子當然和正常的不一樣！"

但她能感覺到，這些人的懷疑正在加深。他們看小毛的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就像在看什么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工作人員看王翠花態(tài)度堅決，也不好強制執(zhí)行，只能先記錄下來，說要回去研究研究。

這事兒讓王翠花心里很不安。她抱著小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小毛啊，奶奶絕對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小毛蹭了蹭她的手，眼中滿是依戀。

小毛四歲的時候，那個改變一切的訪客出現了。

那是個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自稱是做動物貿易的。他敲響王翠花家的門時，臉上帶著職業(yè)性的笑容。

"您好，我聽說您家養(yǎng)了一只很特別的猴子？"

王翠花立刻警覺起來："你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那只猴子，如果合適的話，我愿意出高價收購。"男人掏出一沓錢，"十萬塊，怎么樣？"

"不賣！"王翠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多少錢都不賣！"

"二十萬。"

"不賣！"

男人見王翠花態(tài)度堅決，提出要看看小毛。"我就看一眼，不會帶走的。"

王翠花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讓他進了屋。她想知道，這個自稱專業(yè)人士的男人會怎么評價小毛。

當男人看到小毛的那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種震驚，那種不敢置信，還有那種...恐懼？

他盯著小毛看了很久很久，眼中的表情越來越復雜。小毛也在看著他，那雙黑眼睛里有種讓人不安的深沉。

"這...這真的是您六年前撿到的？"男人的聲音明顯在顫抖。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小毛一眼，然后匆忙離開了。

臨走時，他丟下的那句話讓王翠花至今記憶猶新："老太太，您養(yǎng)的這個東西...絕對不簡單。"

那天晚上，王翠花整夜都睡不著。她抱著小毛，心里五味雜陳。

那個男人的反應太奇怪了，奇怪得讓人害怕。

六年來，王翠花一直活在這種矛盾中。

一方面，她深深地愛著小毛，把它當作自己最親的人；另一方面，那些壓抑在心底的疑問卻像刺一樣，時不時地刺痛她的神經。

自從那個神秘商人來過之后，小區(qū)里的傳言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

"聽說翠花嬸家那猴子不是普通猴子。"

"是啊，有專業(yè)人士看過，說很不尋常。"

"我總覺得那猴子的眼神特別嚇人，就像人一樣會思考。"

"說不定根本就不是猴子呢。"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王翠花心里轟然爆炸。

不是猴子？那是什么？

她開始頻繁地觀察小毛，試圖找到答案?？墒窃接^察，她越困惑。

小毛確實和普通動物不一樣。它的眼神太有靈性，行為太有邏輯，情感太豐富。

有時候，王翠花甚至覺得小毛能理解她說的話。

小區(qū)里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孩子們的恐懼越來越明顯，專業(yè)人士的質疑越來越直接。

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同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但是王翠花不敢面對，也不愿面對。她選擇用更加強烈的保護欲來抵抗這些質疑。

"我不管別人怎么說，小毛就是我的孩子！"

就在大家對小毛議論紛紛的時候，一件事讓爭議暫時平息了。

那天晚上，隔壁獨居的趙大爺突然心臟病發(fā)作，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是小毛最先發(fā)現的。

它在王翠花家里突然變得很焦躁，不停地叫喚，還用爪子拉王翠花的衣服。

王翠花跟著它出去，才發(fā)現趙大爺倒在自己家門口。

"小毛救了趙大爺一命！"這件事在小區(qū)里傳開了，"要不是它及時發(fā)現，后果不堪設想。"

鄰居們對小毛的態(tài)度有所改善，但疑慮并沒有完全消除。

"雖然它救了人，但還是覺得很奇怪。"

"是的，哪有猴子這么有靈性的？"

"那種眼神...真的讓人不安。"

就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李半仙來到了小區(qū)。

他是個云游四方的算命先生，據說非常靈驗。消息很快在小區(qū)里傳開了。

"這位大師太厲害了！"

"他一眼就看出我家里發(fā)生的事！"

"簡直是神仙?。?

鄰居們的熱烈推薦讓王翠花動了心。

她想知道，小毛到底是什么來歷。這個困擾了她六年的疑問，也許只有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能回答。

"翠花姐，你也去算算吧。"

"是啊，讓大師看看小毛的來歷。"

王翠花猶豫了很久。她既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真相。但是那種煎熬的感覺讓她無法再繼續(xù)逃避下去。

抱著最后一線希望，也抱著最大的恐懼，王翠花決定去找李半仙算一卦。

她想要一個答案，哪怕這個答案會顛覆她的整個世界。

李半仙看起來很普通，就是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普通的衣服，有著普通的笑容。他在小區(qū)門口支起攤子，很快就圍了不少人。

王翠花抱著小毛，遠遠地看著。她的心跳得厲害，手心都出汗了。

那一刻，她有種預感，今天過后，她的生活將徹底改變。

終于，輪到她了。

李半仙遠遠看到王翠花抱著小毛走過來，臉上還帶著職業(yè)性的笑容。

"老太太，要算什么？"

"我想問問這孩子的來歷。"王翠花的聲音有些顫抖，指了指懷里的小毛。

李半仙點點頭，然后抬起頭準備看看這個所謂的"孩子"。

那一瞬間，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李半仙剛抬頭看了一眼王翠花懷里的小毛，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連氣都不敢大喘一口。

"李大師，您這是咋了？"鄰居們都覺得奇怪。

李半仙顫抖著手指向小毛，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這...這..."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閉嘴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來。

圍觀的人都等著他往下說，可李半仙卻死活不肯開口。

他盯著小毛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好像看到了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大師，您倒是說話??！到底看出什么了？"

李半仙搖著頭，匆忙收拾攤子準備逃跑："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當他站起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刻，小毛突然抬起頭直視著他，而李半仙看到的那雙眼睛，讓他整個人都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