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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牛奶來了。"建軍端著熱騰騰的牛奶走進臥室，臉上帶著慣有的溫和笑容。

我接過杯子，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暖，心里卻莫名涌起一陣不安。最近幾個月，建軍每晚九點半準時給我送牛奶，這個習慣本來很溫馨，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建軍在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沒事，就是工作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端起杯子準備喝，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這味道很輕很淡，如果不是最近特別留意，根本察覺不到。

建軍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又恢復自然："那你早點睡，我去洗澡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握著牛奶杯的手微微發抖。建軍到底在隱瞞什么？為什么最近的牛奶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為什么他的手機突然設了密碼？為什么他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

那一刻，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心中萌生。第二天早上，當我在杯底發現那張紙條時，我以為自己的懷疑得到了證實，卻沒想到真相會如此出人意料...

01

我叫林小雅，今年二十九歲，在江城市建設銀行做柜員。三年前，我和張建軍結婚，兩個人在老城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日子過得平淡卻溫馨。

建軍比我大兩歲，在江城化工廠做設備維修工。他話不多，性格有些木訥，但對我很好，很細心。我們是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的，當時我已經二十六歲，家里催得緊，見了好幾個相親對象都沒有感覺。

第一次見到建軍時，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心動。他長得不算帥，一米七五的身高，皮膚有些黑，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格子襯衫。但他很真誠，話雖然不多，卻很實在。

"小雅，你喜歡吃什么？"他問我。

"我比較喜歡清淡的，不太能吃辣。"我回答。

他點點頭，默默記在心里。后來我才知道，他為了遷就我的口味，專門學會了做幾道清淡的菜。

建軍最打動我的，是他的細心。交往期間，他總是記得我的每一個小習慣：我不喜歡吃香菜，他點菜時總是特意交代不要放；我怕黑，他每次送我回家都會等我上樓開了燈才離開；我來例假時肚子疼，他會默默買來紅糖和暖宮貼。

就這樣，我們在平淡中培養出了感情。結婚后，建軍對我更加細心。每天早上，他會比我早起半小時，給我準備早餐；晚上下班回家，不管多累，他都會主動洗菜做飯；洗衣服、拖地這些家務活，他從來不讓我動手。

"你工作已經夠辛苦了，回家就好好休息。"這是他經常對我說的話。

最讓我感動的，是他給我送牛奶的習慣。

大概是從去年開始，建軍每天晚上都會給我熱一杯牛奶。起初我不太喜歡喝牛奶，覺得有股腥味。

"牛奶對身體好，特別是對女人。"建軍認真地說，"而且你最近老是失眠，聽說牛奶能幫助睡眠。"

確實，我最近工作壓力大，經常失眠。銀行的工作看起來體面，但壓力很大，特別是最近幾個月，上面下達了很重的營銷任務，每個柜員都要完成一定的理財產品銷售額度。

為了讓我能夠接受牛奶的味道，建軍想了很多辦法。他會在牛奶里加一點蜂蜜，或者買那種有淡淡香草味的牛奶。慢慢地，我習慣了每晚睡前喝一杯熱牛奶，也習慣了建軍體貼的照顧。

"小雅，今天工作累不累？"建軍每天都會這樣問我。

"還好，就是營銷任務有點重。"我總是這樣回答。

"沒關系，慢慢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他會輕撫我的頭發，"大不了我多加點班，多賺點錢。"

建軍的工資不高，一個月四千多塊錢，我的收入比他稍微高一些，一個月能拿到五千左右。在江城這樣的三線城市，我們的收入算是中等水平，日子過得不算寬裕，但也夠用。

每個月除了房租、生活費，我們還會存一些錢，計劃著將來買房子。建軍總是說，等攢夠了首付，就給我買一套屬于我們自己的房子。

"到時候，廚房要大一些，這樣我給你做飯就更方便了。"他總是這樣憧憬著我們的未來。

那時候的我，真的很幸福。雖然生活平淡，但有一個愛我的人陪在身邊，每天晚上喝著他親手熱的牛奶，聽著他跟我說一些工作上的趣事，或者一起看電視，我覺得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人生總是充滿變數。從幾個月前開始，我開始察覺到一些微妙的變化。

02

變化是從今年春天開始的。

那天是三月十五號，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我特意請了半天假，想給建軍一個驚喜。

中午時分，我買了他愛吃的紅燒肉和一瓶紅酒，興沖沖地趕到化工廠門口等他下班。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給他打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接通。

"小雅？你怎么打電話了？"建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我想給你個驚喜，現在在你們廠門口等你呢。"我開心地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建軍才說："哦，對，我忘了。你先回家吧，我還要加一會班。"

"加班？今天不是周末嗎？"我有些疑惑。

"最近廠里設備老出問題，需要檢修。"建軍的回答有些敷衍。

我失望地回了家。晚上八點多，建軍才回來，臉上還帶著歉意。

"對不起小雅，今天忘了是我們的紀念日。"他抱歉地說。

"沒關系，工作重要。"我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那天晚上，建軍依舊給我送來了牛奶。我喝了一口，突然覺得味道有些不對。

"這牛奶是不是換牌子了？"我問他。

建軍愣了一下："沒有啊，還是原來那個牌子。可能是我加的蜂蜜多了一點。"

我點點頭，沒有多想。

但從那天開始，我開始注意到建軍的一些變化。

首先是他的手機。以前建軍的手機從來不設密碼，我偶爾用一下，他也很自然。可是從那天開始，他的手機突然設了密碼。

"你手機怎么設密碼了？"我隨口問了一句。

"哦，前段時間廠里丟了幾部手機，大家都說最好設個密碼安全一些。"建軍的解釋很合理，我也就沒有多想。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始起疑心。

有一天晚上，建軍在洗澡，他的手機響了。我本想幫他接一下，卻發現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備注是"小美"。

小美是誰？我從來沒有聽建軍提起過這個名字。

手機響了很久才停下，我也沒有接。等建軍洗完澡出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哦，小美啊，是我們廠里新來的文員。"建軍很自然地說，"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

"那她怎么會有你的私人電話？"我追問。

"廠里同事互相留個電話很正常啊。"建軍說著，拿起手機回了個電話。

他走到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大概聊了十幾分鐘，他才回來。

"什么事啊？"我問。

"就是明天的檢修安排，沒什么大事。"建軍的回答很簡單。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深究。畢竟，夫妻之間還是要有一些信任的。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情況越來越多。建軍經常會接到電話，然后走到陽臺上去聊。每次我問起，他都說是工作上的事情。

而且，我發現建軍最近花錢的地方也多了起來。

我們夫妻倆雖然各自有工資卡，但日常開銷都會跟對方說一聲。可是最近，建軍的銀行卡經常有一些小額支出，幾十塊錢，一百多塊錢，但他從來不主動跟我提起。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你最近是不是買什么東西了？怎么銀行卡經常有支出？"

建軍愣了一下，然后說："哦，就是在網上買了一些工具，廠里用的。"

"什么工具啊？怎么沒見你拿回來？"我繼續問。

"都是小東西，直接放廠里了。"建軍的回答聽起來很合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最讓我不安的，還是牛奶的事情。

從三月份開始，建軍給我送牛奶的時間變得非常固定，每天晚上九點半，分秒不差。以前他送牛奶的時間比較隨意，有時候九點，有時候十點，根據我們的作息調整。但現在，不管我在做什么，九點半一到，他就會準時出現在臥室門口，端著那杯熱牛奶。

而且，牛奶的味道確實變了。雖然變化很微妙，但我每天都喝，還是能察覺到。那是一種很淡很淡的藥味，不仔細品嘗根本發現不了。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建軍："你是不是在牛奶里加了什么東西？"

建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有啊，還是加的蜂蜜。可能是蜂蜜的牌子換了，口感有些不同。"

我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慮卻在加深。

03

春天過去，夏天來臨。我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濃重。

同事王姐是我在銀行最好的朋友，她比我大五歲，離過一次婚，對男人的事情比較敏感。

"小雅，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那天午休時間，王姐關心地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中的疑慮告訴了她。

王姐聽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小雅，你要小心了。男人一旦變心，就會有這些征兆：對你的態度變得異常溫柔，但同時又開始有秘密；手機設密碼，接電話避開你；花錢的地方變多，但不告訴你買了什么。"

"可是建軍對我還是很好啊，每天晚上還給我送牛奶。"我為建軍辯護。

"越是這樣越要小心。"王姐壓低聲音，"有些男人心虛的時候，反而會對妻子更好，這是在補償心理。你想想，他為什么突然這么按時給你送牛奶？為什么牛奶的味道變了？"

王姐的話讓我心中一震。她接著說："我聽說有些男人為了出軌方便，會給妻子的食物里放安眠藥之類的東西，讓妻子睡得很沉，這樣他們晚上出去妻子也不會發現。"

"不會的，建軍不是那種人。"我搖頭，但心中已經開始動搖。

"小雅，你太天真了。"王姐嘆了口氣，"男人都是一樣的，有了外面的女人，家里的妻子就是累贅。你最好留個心眼，暗中觀察一下他的行蹤。"

那天下班后，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家。建軍已經做好了晚飯，見我臉色不好，關心地問："怎么了？工作不順心嗎？"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

"那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盛飯。"建軍體貼地說。

吃飯的時候，我偷偷觀察著建軍的表情。他確實比以前更加細心了，夾菜時特意挑掉我不愛吃的胡蘿卜，飯后主動收拾桌子。

晚上九點半，建軍準時出現在臥室門口，端著那杯熱騰騰的牛奶。

"小雅，牛奶來了。"他溫和地笑著。

我接過杯子，那股淡淡的藥味又飄進鼻子里。這次我更加確信，牛奶里確實加了什么東西。

"建軍，你老實告訴我，牛奶里是不是加了別的東西？"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建軍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啊，就是牛奶和蜂蜜。你怎么了？是不是味道不對？"

"我總覺得有股藥味。"我說。

"藥味？"建軍皺了皺眉，"不會吧，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壓力大，味覺有些敏感。要不明天我換個牌子的牛奶？"

我點點頭，喝下了那杯牛奶。沒過多久，我就開始犯困，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睡得很沉，連建軍什么時候離開臥室都不知道。這種情況最近經常發生，我總是睡得特別深，早上醒來時建軍已經去上班了。

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建軍的行蹤。

那個周末，建軍說要去廠里加班。我表面上沒說什么，但心里決定去驗證一下他是否真的在加班。

下午兩點左右，我找了個借口出門，偷偷來到化工廠附近。廠區大門緊閉，看起來并沒有人在加班。我等了一個小時，也沒有看到建軍的身影。

他到底去了哪里？

晚上建軍回來時，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今天加班辛苦了吧？"我試探性地問。

"還好，就是檢修了一下設備。"建軍的回答很自然，但我知道他在撒謊。

接下來的幾天，我更加留意建軍的舉動。我發現他最近經常收快遞，但快遞都寄到廠里，從來不往家里寄。而且，他經常在網上購物，但買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你最近網購了什么？怎么沒見你拿回來？"

"就是一些工作用品，放廠里了。"建軍的回答還是那套說辭。

我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建軍到底在隱瞞什么？他是不是真的有了外遇？那個叫小美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決定采取更直接的行動。

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來到建軍工作的化工廠。我在廠門口等了一會，看到了幾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孩從廠里走出來。其中一個長得很漂亮，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化著淡妝，身材很好。

我心中一陣刺痛。會不會就是她？

那天晚上，建軍給我送牛奶的時候，我忍不住試探他："你們廠里是不是新來了個叫小美的女孩？"

建軍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路過你們廠門口，看到幾個年輕女孩，就隨口問問。"我努力保持語氣自然。

"哦，是有個新來的文員，叫小美。"建軍的回答很簡單，但我注意到他說話時眼神有些閃爍。

"她長得很漂亮吧？"我繼續試探。

"還行吧，我也沒怎么注意。"建軍說著，催促我喝牛奶，"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那天晚上，我喝下牛奶后又是很快就睡著了。但這一次，我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建軍接電話的聲音。

他壓低聲音在說什么，但我聽不清楚。過了一會，我聽到開門聲，建軍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問建軍昨晚有沒有出去。

"沒有啊，你怎么了？"建軍否認。

但我明明聽到了開門聲。他一定是趁我睡著后偷偷出去了。

我的心徹底涼了。王姐說得對，建軍真的變了。他給我的牛奶里加了安眠的東西，讓我睡得很沉，然后趁機出去幽會。

那個叫小美的女人，一定就是第三者。

04

接下來的幾天，我變得敏感而多疑。建軍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每一句話，都被我反復琢磨。

我開始偷偷查看建軍的銀行卡消費記錄。我發現最近幾個月，他確實有很多小額支出，而且地點都不固定。有些是在市中心的商場，有些是在我們平時很少去的地方。

更讓我懷疑的是，其中有幾筆消費是在珠寶店和化妝品店。建軍從來不給我買珠寶和化妝品，那他買這些東西給誰？

我越想越生氣，決定找個機會攤牌。

那天是周三的晚上，建軍照常給我送來牛奶。我接過杯子，看著他的眼睛說："建軍，我們談談吧。"

"談什么？"建軍有些疑惑。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開門見山地問。

建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沒有啊，能有什么事？"

"那你的銀行卡為什么總有消費記錄？你買的那些東西呢？"我質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買的都是工作用品。"建軍的回答還是那套說辭。

"工作用品？"我冷笑一聲，"在珠寶店買工作用品？在化妝品店買工作用品？"

建軍的臉色變了："你查我的銀行卡？"

"我們是夫妻，查一下銀行卡怎么了？"我理直氣壯地說，"倒是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小雅，你別亂想。"建軍想要解釋，但我已經不想聽了。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把牛奶杯重重地放在床頭柜上，"我累了，你出去吧。"

建軍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默默地離開了臥室。

那天晚上，我沒有喝牛奶，也睡得不安穩。我一直在想，建軍到底在隱瞞什么？他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我？

第二天上班時，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王姐。

"小雅，你要有心理準備。"王姐嚴肅地說，"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最開始都不會承認的。你要找到確鑿的證據。"

"什么證據？"我問。

"比如他們的聊天記錄，比如他們約會的照片。"王姐建議，"你可以偷偷查看他的手機，或者跟蹤他。"

我覺得王姐的建議有些過分，但心中的疑慮讓我無法冷靜。

那天下班后，我決定采取行動。

我知道建軍的手機密碼是他的生日，但最近他改了密碼，我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看來他真的有秘密需要隱藏。

晚上，建軍又給我送來了牛奶。我們之間的氣氛很僵硬，他也感覺到了。

"小雅，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建軍小心翼翼地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接過牛奶杯。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工作壓力大。"建軍繼續說，"我只是想讓你睡得好一些，沒有別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我更加確信牛奶里確實加了什么東西。

"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我直接問道。

建軍的臉色變了："我...我沒有..."

"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我憤怒地說，"牛奶里明明有藥味，你以為我察覺不到嗎？"

建軍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只是想讓你睡得好一些。你最近老是失眠，我擔心你的身體。"

"所以你就偷偷給我下藥？然后趁我睡著后出去鬼混？"我控訴道。

"我沒有出去鬼混！"建軍急切地否認，"小雅，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手機設密碼？為什么總是接到那個小美的電話？"我一連串地質問。

建軍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最后只能說："小雅，你相信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怎么相信你？"我已經徹底爆發了，"你說話吞吞吐吐，做事鬼鬼祟祟，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建軍想要解釋，但我已經不想聽了。我拿起牛奶杯，準備去洗手間倒掉。

"小雅，你別倒掉牛奶。"建軍急切地說，"你身體不好，需要營養。"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我憤怒地說，然后徑直走向洗手間。

但就在我要倒掉牛奶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住了。一個想法在我心中閃過：如果我假裝喝了牛奶，然后偷偷倒掉，看看建軍晚上會不會出去，不就能證實我的猜測了嗎？

于是，我又端著牛奶杯回到臥室。

"我喝就是了。"我故意大聲說，然后當著建軍的面，假裝把牛奶喝完了。

實際上，我只喝了一小口，剩下的都含在嘴里。等建軍轉身的時候，我偷偷吐到了紙巾里。

"乖，早點睡。"建軍溫柔地說，然后去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假裝很困的樣子。沒過多久，建軍洗完澡出來，看到我"睡著"了，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

我偷偷睜開眼睛，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果然，過了一會，我聽到了建軍接電話的聲音，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大約半小時后，我聽到了開門聲。建軍出去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建軍趁我"睡著"后出去幽會了。王姐說得對，他在牛奶里下藥，就是為了方便自己出軌。

我憤怒、傷心、絕望，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

大概凌晨兩點多，我聽到開門聲，建軍回來了。他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看到我還在"睡覺"，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那個牛奶杯。我想把昨晚的痕跡清理掉，不讓建軍發現我沒有真正喝牛奶。

但就在我拿起杯子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杯底有一張小紙條！

我拿著那張濕漉漉的紙條，心跳得厲害。上面的字跡雖然模糊，但確實是建軍的筆跡，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