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們的孩子？"

"成績就擺在那里，還有什么好爭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這些家長絕不會善罷甘休！"

桌案上的茶杯微微顫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沒人知道，這場看似普通的爭執，即將掀起一場教育界的風暴。

01

2023年6月23日，下午2點。

李建國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在顫抖。

高考成績查詢頁面上，兒子李明的總分赫然顯示：312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推得"咣當"一聲撞在墻上。妻子從廚房跑出來，看到丈夫鐵青的臉色。

"怎么了？明明考得怎么樣？"

李建國沒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一沓厚厚的模擬考試卷子。每一張卷子的右上角，都用紅筆寫著分數：598、605、592、611、587...

這些是李明最近半年來所有模擬考試的成績，最低的一次都有587分。

"312分..."李建國的聲音發抖，"怎么可能只有312分？"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王芳。

王芳是李明同班同學王磊的母親，兩家關系不錯。李建國接起電話，還沒開口，那邊就傳來王芳的哭聲。

"建國，你家明明考了多少分？"

"312..."

"我家磊磊299分！299分啊！平時都考600多分的孩子，怎么可能考299分？"

王芳在電話里嚎啕大哭，"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建國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一個孩子考砸了可能是意外，兩個孩子都考砸了，這就不是意外了。

下午3點，李建國的手機就沒停過。

"建國，我家曉雨308分，你說這正常嗎？"這是張華的聲音，他女兒張曉雨平時模擬考試都在590分以上。

"建國哥，我快瘋了，小剛只考了295分！"這是劉軍，他兒子劉小剛是班里的學霸，每次模擬考試都在620分左右。

"李叔叔，我媽讓我問你，咱們孩子到底怎么回事？"這是高三（2）班班長陳小麗的聲音，她平時考試從沒下過600分，這次只考了315分。

到了晚上8點，李建國統計了一下：高三（2）班一共42個學生，其中10個孩子的高考成績與平時模擬考試成績相差超過200分。這10個孩子，平時模擬考試成績都在580-620分之間，高考成績卻全部在290-320分之間。

"這不是巧合！"李建國在家長微信群里發了這條消息。

群里瞬間炸了鍋。

王芳："我已經打電話給教育局了，他們說正在調查。"

張華："調查什么？成績都出來了，還能有假不成？"

劉軍："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我兒子數學平時能考135分以上，這次只考了32分，32分啊！連選擇題都沒做對幾個？"

陳小麗媽媽："我女兒說考試的時候感覺很順利，出來還說題目不難，結果就這個分數？"

李建國看著群里不斷刷新的消息，心情越來越沉重。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高三（2）班班主任趙老師的電話。

"趙老師，我是李明的父親。"

"李先生，我知道，明明的成績我也很意外。"

趙老師的聲音有些疲憊，"今天已經有好幾個家長找我了。"

"趙老師，您說這正常嗎？10個孩子同時出現這么大的分數差距？"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李先生，我教書二十多年了，確實沒見過這種情況。"

趙老師的聲音很小，"但是高考閱卷是省里統一組織的，我們學校插不上手。"

"那我們該怎么辦？"

"你們可以申請復查成績，但是......"趙老師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是復查只查分數合計有沒有錯誤，不重新閱卷。"

李建國掛掉電話，心情更加沉重了。

晚上10點，10個家長在李建國家里聚齊了。

客廳里坐得滿滿當當，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憤怒和不甘。

"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王芳第一個開口，眼睛紅腫，"我兒子從小到大沒考過這么低的分數！"

"對！"張華拍著桌子，

"我女兒要是真的只有這個水平，我認了。但是她平時明明能考600分，憑什么高考就考300分？"

劉軍掏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里面裝的都是他兒子的模擬考試卷子。

"你們看看這些卷子，每一張都是600分左右。我兒子的答題習慣我最清楚，字寫得工整，步驟清晰，從來不會出現大面積的失誤。"

"可是教育局的人說成績沒問題啊。"陳小麗的父親陳大海有些泄氣，"人家都這么說了，咱們還能怎么辦？"

"不對！"李建國猛地站起來，"我今天仔細想了想，發現了一個問題。"

所有人都看向他。

"你們還記得考試那天的情況嗎？"

李建國的眼睛閃著光，"我兒子回來說，數學考試的時候，監考老師換了兩次。"

"對！"王芳也想起來了，"我兒子也說了，英語考試的時候也換了監考老師。"

"還有！"張華補充道，

"我女兒說考試的時候，有個監考老師一直在教室里走來走去，她覺得很奇怪。"

房間里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你們的意思是......"陳大海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的意思是，這次高考可能有問題！"

李建國的聲音很堅定，"10個孩子同時出現這么大的分數差距，還都是平時成績最好的孩子，這絕不是偶然！"

"那我們該怎么辦？"劉軍問道。

"舉報！"李建國咬著牙說，"我們要聯合起來，向上級部門舉報！"

"可是我們有證據嗎？"王芳擔心地問。

"我們就是證據！"

李建國拿起桌上那些模擬考試卷子，"這些就是證據！10個孩子的平時成績就是證據！"

深夜12點，10個家長達成了一致：聯合舉報。

他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市教育局，如果市里解決不了，就去省里，再不行就去北京。

"咱們的孩子不能白白受這個冤枉！"李建國的話擲地有聲。

所有人都點頭同意。

02

6月24日，上午8點。

市教育局門口，10個家長排成一排，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厚厚的材料。

李建國作為代表，走進了信訪辦公室。

接待他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干部，姓林。

"您好，我們是來舉報高考成績有問題的。"李建國開門見山。

林科長接過材料，翻了幾頁，抬頭看著李建國。

"李先生，您的意思是，您認為孩子們的高考成績有誤？"

"不是有誤，是有問題！"

李建國的聲音很大，"10個孩子平時都能考600分，高考卻只考了300分左右，這正常嗎？"

林科長放下材料，表情嚴肅起來。

"李先生，高考是全省統一組織的，閱卷也是省里統一進行，我們市里只負責考試組織工作。"

"那考試組織工作有沒有問題？"李建國追問。

"這個......"林科長猶豫了一下，"我需要向領導匯報，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

"等消息？"李建國的火氣上來了，"等到什么時候？我們孩子的前途不能等！"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教育局副局長陳志強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陳副局長問道。

林科長趕緊匯報了情況。

陳副局長聽完，看了看李建國，又看了看桌上的材料。

"李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不過高考成績是省里統一發布的，我們市里沒有權限修改。"

"我們不是要修改成績！"

李建國激動地說，"我們是要查清楚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好，我們會調查的。"

陳副局長的態度比較平和，"不過您也要理解，調查需要時間。"

"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陳副局長沒有給出具體時間。

李建國走出教育局，心情更加沉重了。其他9個家長圍了上來。

"怎么樣？"王芳急切地問。

"他們說會調查，但是沒給時間。"李建國搖了搖頭。

"那我們怎么辦？"

"繼續等，同時準備更多的證據。"

接下來的幾天，10個家長分頭行動。他們找到了孩子們的所有任課老師，收集了更多的平時成績證明。他們還找到了其他班級的家長，發現類似的情況不止高三（2）班一個班。

6月28日，李建國接到了教育局的電話。

"李先生，調查結果出來了，請您過來一趟。"

下午3點，10個家長再次聚集在教育局。

陳副局長親自接待了他們。

"經過我們的調查，考試組織過程沒有發現問題。"

陳副局長拿著一份報告，"監考老師的更換是因為有老師身體不適。"

"那為什么我們孩子的成績差距這么大？"王芳忍不住問。

"高考和平時考試不一樣，有些孩子可能因為緊張發揮失常。"陳副局長的回答很官方。

"10個孩子同時發揮失常？"劉軍的聲音很大，"您覺得這可能嗎？"

"這個......"陳副局長無法回答。

"我們不接受這個結果！"李建國站起來，"我們要向省里舉報！"

"李先生，您有這個權利。"陳副局長的態度依然平和，"不過我建議您理性對待這件事。"

"什么叫理性？"張華也站了起來，"我們的孩子被耽誤了，還要我們理性？"

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您的意思是不愿意進一步調查？"李建國直視著陳副局長。

"不是不愿意，是確實沒有發現問題。"

"好！"李建國拿起桌上的材料，"那我們就到省里說理去！"

10個家長憤然離開了會議室。

當天晚上，他們開始準備向省教育廳舉報的材料。

7月2日，10個家長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車。

每個人的眼中都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為孩子討個說法！"李建國握著拳頭說道。

車窗外，夏日的陽光刺眼而熾熱，就像他們內心的憤怒一樣。

省教育廳信訪大廳里，10個家長排成一排，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堅定。

接待他們的是信訪處的王處長。

"你們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王處長看了看手中的材料，"不過，高考閱卷是全省統一進行的，程序非常嚴格。"

"那您能否安排我們查看一下孩子們的答題卡？"李建國提出了一個關鍵要求。

王處長猶豫了一下。

"這個...按照規定，答題卡是不能給考生和家長查看的。"

"為什么？"王芳激動地問，"那是我們孩子的答題卡，為什么不能看？"

"這是保密規定。"王處長的回答很官方。

"保密？"劉軍的聲音提高了，"我們懷疑答題卡有問題，你們卻說保密不讓看，這合理嗎？"

王處長沒有回答。

"王處長，我們現在嚴重懷疑孩子們的答題卡在閱卷過程中出了問題。"李建國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每個字都很有力，"如果你們不讓我們查看，我們有理由相信你們在掩蓋什么。"

"李先生，您不要亂說。"王處長的臉色變了，"高考閱卷的公正性是有保障的。"

"有保障？"張華冷笑一聲，"那為什么我們10個孩子都出現了這種情況？"

"可能是巧合。"

"巧合？"陳大海也忍不住了，"王處長，您有孩子嗎？"

"有。"

"如果您的孩子平時考600分，高考考300分，您會覺得是巧合嗎？"

王處長沉默了。

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王處長，我們今天就問您一句話。"

李建國站起來，"您到底愿不愿意徹底調查這件事？"

"我們會調查的。"

"怎么調查？什么時候給結果？"

"這個...需要時間。"

"又是需要時間！"王芳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們的孩子等不起啊！"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省教育廳的一位副廳長，姓孫。

孫副廳長走進來，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

"各位家長，我是孫副廳長。你們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

10個家長都看向了這位副廳長。

"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我們會認真調查這件事。"

孫副廳長的語氣很誠懇，"不過，調查需要一個過程，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孫廳長，我們理解調查需要時間。"李建國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但是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明確的時間表。"

"好，我們會在一個月內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復。"

"真的嗎？"王芳擦著眼淚問。

"我以省教育廳的名義向大家保證。"孫副廳長的話很有分量。

10個家長互相看了看，最終點頭同意。

"那我們就等一個月。"

李建國說道，"但是如果一個月后沒有滿意的答復，我們會繼續往上舉報。"

"我理解。"孫副廳長點點頭。

7月30日，距離省教育廳承諾的一個月期限還有2天。

李建國的手機響了。

"李先生，我是省教育廳信訪處的王處長。請您明天上午9點到我們這里來一趟，調查結果出來了。"

李建國的心跳瞬間加速。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當天晚上，10個家長再次聚集在李建國家里。

"明天就要見分曉了。"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要接受。"王芳說道，但是她的聲音也在發抖。

"如果結果還是不滿意呢？"劉軍問道。

"那我們就繼續往上告！"

張華咬著牙說，"告到北京去！"

所有人都點頭同意。

這一夜，沒有人睡得安穩。

03

7月31日，上午9點。

省教育廳會議室里，10個家長坐成一排，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緊張和期待。

孫副廳長坐在對面，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調查報告。

"各位家長，經過我們一個月的深入調查，現在向大家通報調查結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經查，高考組織過程中確實存在一些問題。"孫副廳長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家長精神一振。

"什么問題？"李建國急切地問。

"在你們孩子所在考點，我們發現監考和閱卷環節存在管理不規范的情況。"

"具體是什么情況？"王芳也忍不住問。

孫副廳長翻開調查報告。

"經過調查，我們發現該考點的部分監考老師沒有嚴格按照規定執行監考程序。"

"然后呢？"劉軍催促道。

"同時，在答題卡收發環節，也存在一些不規范的操作。"

所有家長都瞪大了眼睛。

"孫廳長，您的意思是，我們孩子的成績確實有問題？"李建國的聲音在發抖。

孫副廳長點了點頭。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們10個孩子的答題卡在處理過程中確實出現了問題。"

會議室里瞬間爆發出激動的聲音。

"我就說嘛！我就說不可能！"王芳激動得站了起來。

"那我們孩子的真實成績是多少？"張華急切地問。

"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