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什么!?一個月才給八百?這也太少了。”我一口水噴出來。
“那你爸定的,他堅持就給你大伯八百。”我媽回答。
等到晚飯,我沒忍住問父親:“爸,你干嘛就給大伯八百一個月?”
我爸看我一眼,淡淡說:“他自己愿意,你大伯的事情,你別管。”
飯后,我找到大伯,可大伯竟然真的是自己愿意的。
“浩子,我就為了掙點零花錢,這些錢夠用了。”
我看著大伯的神情,深覺不對,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內情……
01
夏日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我剛從大學畢業回到家,身邊的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打開。
"浩子,到家了,我幫你拿行李。"開車的大伯李國平笑著說道,目光中滿是慈愛。
八年了,從我上初中開始,李大伯就一直在我家當司機,每天接送我爸上下班,偶爾還會幫忙跑腿辦事。
他待我如親子,這些年來,我的生日從沒落下過他的禮物。
"大伯,您別忙,我自己來就行。"我連忙制止,"您年紀大了,別搬重東西。"
大伯笑了笑,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沒事,我還年輕著呢。"
進了家門,母親正在廚房里忙活,聽到動靜迎了出來:"浩子回來了?快坐下休息,我去給你倒水。"
大伯把我的行李放在玄關處,轉身要離開,我連忙問道:"大伯,不留下來吃飯嗎?"
"不了,我去給你爸送文件,晚上還要接他回來。"大伯笑著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母親端來水杯,見我望著大伯離去的背影發呆,輕聲說:"李大伯這些年對你很好,是個好人。"
"嗯,他人是真不錯。"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媽,我一直想問,大伯在咱家工資多少啊?"
母親神色微妙地頓了頓:"八百塊。"
"什么?"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一個月才八百?這也太少了吧!"
"這是你爸定的,我也說過,但他不聽。"母親嘆了口氣。
晚飯時,父親回到家,我終于忍不住發問:"爸,您怎么能只給大伯八百塊?這點錢連生活都不夠啊!"
父親放下筷子,臉色平靜:"這是他自己愿意的。"
"怎么可能!"我提高了聲音,"大伯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又是接送又是跑腿,還要看天氣臉色,八百塊連最低工資標準都不到!"
父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李國平的事,你別管。"
飯后,我找到了正在院子里擦車的大伯。
"大伯,我今天聽說,我爸只給您八百塊錢..."我有些尷尬地開口。
大伯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繼續擦拭:"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覺得...這錢太少了。您要不要我去跟我爸說說?"
大伯搖搖頭,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浩子,我這人沒什么用,賺點零花錢就夠了。"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但當他抬頭看向我時,我卻在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像是藏著什么無法訴說的秘密。
"可是大伯..."
"好了,別多想。"大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剛畢業回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大伯幫忙的,盡管說。"
望著大伯佝僂的背影,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決定一探究竟。
02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刻意觀察大伯的一舉一動。
清晨五點半,當我還在睡夢中時,大伯已經來到我家,準備好車輛,等待送父親上班。
夜里十點多,父親加班結束,大伯依然守候在公司門口,風雨無阻。
有一次,我偷偷跟著父親上了車,想看看大伯的工作狀態。
整個過程中,大伯都保持著恭敬的態度,而父親則很少與他交談,偶爾說幾句話也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下車時,我故意落在后面,看到大伯揉了揉發酸的腰背,臉上閃過一絲疲憊,但當他轉身看到我時,又立刻掛上了溫和的笑容。
"大伯,您這么辛苦,為什么不要求我爸提高工資呢?"我忍不住問道。
大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搖頭:"錢這東西,夠用就行。"
周末,我跟著大伯去了趟菜市場。
讓我震驚的是,他在買菜時精打細算,買了最便宜的蔬菜和肉類,還討價還價好幾次。
"大伯,您平時就吃這些嗎?"我心疼地問。
"年紀大了,胃口小,簡單點好。"大伯笑著回答。
回家路上,我們路過一家鞋店,大伯的目光被櫥窗里的一雙休閑鞋吸引。
"大伯,要不要進去看看?"我提議道。
大伯搖搖頭:"不用了,我鞋子還多著呢。"
但我注意到,他腳上穿的鞋已經開膠了,鞋底都磨薄了。
第二天,我買了那雙鞋送給大伯。他拿著鞋盒,眼眶竟有些發紅。
"浩子,你這是干什么?大伯不需要這個。"
"大伯,我看您鞋子都破了,這雙您收下吧。"
大伯最終收下了,但我后來發現,他把那雙鞋放在了柜子里,從不穿出門。
"這鞋子太新了,平時不適合穿。"大伯解釋道。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質問父親:"您就不覺得虧欠大伯嗎?他為咱家付出那么多,您卻只給他那點錢!"
父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他沒你想得那么可憐。"
一周后的某個晚上,我無意間聽到廚房里父親和大伯的談話。
"你是不是又偷偷給浩子買東西了?"父親的語氣帶著責備。
大伯聲音有些心虛:"孩子剛畢業,買點東西不算什么。"
"你自己都吃不飽,還惦記著給他買東西!"父親的聲音罕見地提高了。
"建國,這些年你對我夠好了,浩子是你兒子,我自然也把他當親人。"
我躲在門外,心里滿是疑惑:大伯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父親說他對大伯"夠好",可每月八百塊的工資,怎么算得上"好"呢?
03
畢業后的第一個月,我在父親的公司實習,每天都由大伯接送。
這段時間,我試圖和大伯拉近距離,希望能了解更多關于他的事情。
"大伯,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在車上隨口問道。
大伯笑了笑:"什么都干過一點,不值一提。"
"那您怎么會來我家當司機呢?"
"你爸是老板,能給我這份工作,是我的福氣。"大伯的回答總是滴水不漏。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公司遇到了父親的老同事王叔。
閑聊中,我提到了大伯。
"李國平啊,"王叔點點頭,"他和你爸的交情可不一般,你爸年輕時的事,他都知道。"
"他們認識很久了嗎?"我好奇地問。
"這你得問你爸。"王叔笑而不答,轉移了話題。
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回家后,我試著問母親,但她只說:"那是你爸和李大伯之間的事,我不方便多說。"
周末,我約大伯出去吃飯,想借著酒勁問個明白。
"大伯,我真的很不理解,"我給大伯倒了杯酒,"為什么您要在我們家當司機?如果我爸不給您足夠的工資,您完全可以去找別的工作啊!"
大伯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浩子,你不懂,有些事不是錢的事。"
"那是什么事?"我追問道。
大伯搖搖頭:"你以后會明白的。"
酒過三巡,大伯的臉有些紅了,語氣也變得感傷:"浩子,你知道嗎?你爸這個人,表面冷,心里熱著呢。"
"我爸對您冷著呢,哪里熱了?"我反駁道。
"你不懂......"大伯搖搖頭,"你爸這輩子對我最好了。"
我愣住了:父親對大伯明明那么苛刻,為什么大伯還會說這種話?
回家的路上,大伯喝得有些多,走路有些不穩。
我扶著他,他突然停下腳步,拍了拍我的肩膀:"浩子,你長得真像你媽,可性格像你爸。"
"大伯,您認識我媽很久了?"
"嗯,你媽是個好人,當年要不是她......"大伯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閉上了嘴。
"要不是我媽什么?"我追問道。
大伯揉了揉太陽穴:"沒什么,喝多了,胡言亂語。"
送大伯回家后,我越發確信,父親和大伯之間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往事。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腦海中閃過各種可能性:是債務關系?還是某種虧欠?抑或是我不知道的親戚關系?
我決定繼續探尋這個秘密。
04
夏末的一天,暴雨如注。
父親有個重要會議,大伯一早就來接他。
我看著窗外的大雨,有些擔心:"這么大的雨,路上小心點。"
大伯笑著點頭:"放心吧,我開車三十年了,沒出過事。"
誰知道,這句話像是觸了霉頭。
中午時分,我接到母親的電話,聲音急促:"浩子,出事了,你大伯和你爸出車禍了,現在在中心醫院!"
我心頭一震,立刻趕往醫院。
醫院走廊上,父親坐在長椅上,頭上纏著繃帶,臉色鐵青。
"爸,您沒事吧?大伯呢?"我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李國平......"父親的聲音有些哽咽,指了指手術室。
原來,一輛貨車在雨中失控,與大伯的車相撞。
關鍵時刻,大伯將方向盤猛地一打,用自己那側的車身承受了大部分沖擊力,保護了坐在副駕駛的父親。
三個小時后,大伯被推出手術室,臉色蒼白,但已脫離危險。
"沒事......"大伯看到我們,虛弱地笑了笑,"不用花錢,我還能撐得住。"
我心里一陣酸楚,眼淚差點掉下來。
"別胡說,"我堅定地說,"醫藥費我來出。"
"不用,"父親突然開口,聲音異常堅決,"這錢我來出。"
大伯住院期間,父親每天都來,但奇怪的是,他從不在大伯清醒時出現,總是等大伯睡著后才來探望。
有一次,我在門外聽到父親對著熟睡的大伯低聲說:"對不起,第二次對不起。"
一天夜里,我去病房給大伯送夜宵,卻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李醫生,他的情況怎么樣?"是父親的聲音。
"骨折沒大問題,但他的身體狀況......"醫生的聲音很低,我只隱約聽到"肝功能"、"長期勞累"之類的字眼。
"你一定要治好他,"父親的聲音罕見地帶著懇求,"他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我愣住了:父親為什么會這么說?他平時對大伯態度也不好啊。
第二天,我試探著問父親:"爸,您和大伯到底是什么關系?"
父親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浩子,等李國平出院了,有些事我會告訴你。"
大伯住院的第七天,我去醫院的便利店買東西,碰到了主治醫生。
"醫生,我大伯的情況到底怎么樣?"我忍不住問道。
醫生猶豫了一下:"你是病人家屬?"
"我是他侄子。"
醫生嘆了口氣:"實不相瞞,你大伯的身體狀況不太好,這次車禍只是表面傷,但檢查發現他肝臟有問題,需要進一步檢查。"
"有多嚴重?"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現在不好說,但......"醫生欲言又止,"你們家里人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如遭雷擊,站在原地半天沒動。大伯一直對我這么好,難道他...不行了?
回到病房,看著大伯蒼白的臉色,我強忍著淚水,問道:"大伯,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大伯笑著說,"過兩天就能出院了。"
我點點頭,不敢說出醫生的話。
當晚,我回到家,發現父親坐在書房,面前放著一瓶酒,神色凝重。
"爸......"我輕聲叫道。
父親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浩子,你大伯的事,我欠他太多了。"
"到底是什么事?"我問道。
父親搖搖頭,沒有回答,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05
大伯出院后,堅持要回去工作,但父親難得強硬一次,要求他好好休養。
"浩子,你去大伯家看看他,順便把這些補品帶去。"母親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交給我。
我點點頭,驅車來到了大伯位于城郊的小房子。
這是我第一次來大伯家,房子雖小,但收拾得很干凈。
"大伯,我來看您了。"我敲門喊道。
門開了,大伯笑著迎我進來:"浩子來啦,快進來坐。"
我環顧四周,房子雖然簡陋,但收拾得井井有條。
墻上掛著幾張照片,其中一張引起了我的注意:照片上是年輕時的父親和大伯,兩人肩并肩站在一起,笑得燦爛。
我幫大伯整理房間,發現床底下有一個舊皮箱。
"大伯,這箱子要不要收起來?"我問道。
大伯看了一眼,搖搖頭:"那是些老物件,不用管它。"
當他轉身去廚房時,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了箱子。
里面有些舊衣物、一些發黃的照片,還有一本日記和一封信。
我翻開日記,隨手翻到一頁:
"今天是浩子十歲生日,我偷偷去學校看了他,長得真像他媽媽,但性格像極了建國。
我不敢讓他認出我,只能遠遠地看著。
建國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只希望能多看著浩子長大......"
我越看越震驚,日記里記錄了許多關于父親和大伯的往事,以及...我的成長過程。
每一頁都透露著大伯對我深深的關愛,但為什么他要躲著我?
信的最后一句話寫著:"浩子長大了,我的心愿也了了。建國,我走以后,你一定要告訴浩子真相。"
我愣住了,眼里滿是震驚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