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爸，洗澡澡。"豆豆拉著我的手，奶聲奶氣地說道。

"好，爸爸陪你洗。"我剛要起身，劉師傅就走了過來。

"王先生，您忙您的，我來就行。"她抱起豆豆，朝浴室走去。

"咔嚓"一聲，門鎖上了。

我愣了一下。以前劉師傅給豆豆洗澡從不鎖門，今天怎么...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里面還是沒動靜。我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劉師傅，好了嗎？"

"馬上，馬上好。"里面傳來劉師傅有些慌張的聲音。

01

我叫王浩，今年35歲，在市里的建設銀行做信貸員。妻子曉慧是個會計師，工作比我還忙，經常要加班到很晚。

我們的兒子豆豆剛滿2歲半，正是最活潑好動的年紀。

由于我們夫妻倆都要上班，去年年底我們請了一個保姆——劉師傅。她52歲，來自郊區的農村，人很樸實，干活也麻利。豆豆剛開始還有些認生，但沒過多久就和她親近起來了。

"劉師傅，豆豆今天怎么樣？"每天下班回家，我都會這樣問。

"挺好的，王先生。吃得香，睡得好，就是有點鬧騰。"劉師傅總是笑瞇瞇地回答，然后繼續忙她的活兒。

那時候的豆豆確實很鬧騰，整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雖然很多話還說不清楚，但那股子機靈勁兒讓我們夫妻倆都覺得欣慰。

"爸爸回來啦！"每天一聽到我開門的聲音，豆豆就會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張開小胳膊要抱抱。

"豆豆今天學什么新本領了？"我會蹲下來，看著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我會...我會..."豆豆總是興奮得語無倫次，然后拉著我的手到處指指點點，告訴我他今天都干了什么。

曉慧也經常感慨："咱們豆豆真是太聰明了，你看他那小腦瓜轉得多快。"

那段時間，我們家里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劉師傅把豆豆照顧得很好，每天都給他做不同的飯菜，陪他玩各種游戲。我和曉慧工作再忙再累，一回到家看到豆豆那張天真的笑臉，所有的疲憊都會一掃而光。

但是，從三個月前開始，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

那天晚上，我照例下班回家，卻發現家里異常安靜。往常這個點，豆豆應該正在客廳里鬧騰才對。

"劉師傅？豆豆呢？"我一邊換鞋一邊問。

"在洗澡呢，馬上就好。"劉師傅從廚房里探出頭來，臉上帶著平常的笑容。

我走到浴室門前，想看看豆豆，卻發現門是鎖著的。這讓我有些意外，因為以前劉師傅給豆豆洗澡，門都是虛掩著的，有時候我還會進去幫忙。

"劉師傅，門怎么鎖了？"我隔著門問道。

"哦，豆豆最近不太聽話，老是想往外跑，鎖著安全一些。"劉師傅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聽起來有些匆忙。

我沒多想，在客廳里等著。但奇怪的是，往常洗澡時豆豆總是要鬧一陣子，不是哭就是笑，今天卻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四十多分鐘后，浴室門才打開。豆豆被劉師傅抱了出來，看起來有些困倦，平時那股子活潑勁兒似乎沒有了。

"豆豆，爸爸回來了，怎么不理爸爸？"我伸出手想抱他。

豆豆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頭埋在劉師傅的肩膀上，沒有像往常那樣撲向我。

"可能是洗澡洗累了，孩子就是這樣，一陣一陣的。"劉師傅解釋道，然后抱著豆豆去了臥室。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沒太在意。畢竟孩子嘛，情緒變化很正常。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這種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明顯。豆豆變得越來越安靜，以前那個嘰嘰喳喳的小話癆似乎消失了。而劉師傅，每次給豆豆洗澡都會反鎖門，時間也比以前長了很多。

"曉慧，你有沒有覺得豆豆最近有些不對勁？"那天晚上，我和妻子躺在床上聊天。

"你是說他不愛說話這事？我也注意到了。"曉慧轉過身面對我，眉頭微皺，"會不會是到了什么敏感期？我在網上看到，有些孩子在某個階段會突然變得內向。"

"希望是這樣吧。"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02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開始格外留意豆豆的變化。每天下班回家，我都會仔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出他變化的原因。

"豆豆，來，叫爸爸。"我蹲在他面前，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豆豆看了我一眼，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他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轉身走向了劉師傅。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以前豆豆見到我們回家，總是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卻變得冷淡了許多。更讓我擔心的是，他似乎變得更依賴劉師傅了。

"劉師傅，豆豆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我忍不住問道。

"沒有啊，王先生，孩子挺好的。吃得好，睡得也好。"劉師傅一邊收拾玩具，一邊回答，"可能就是到了那個階段，您別太擔心。"

"什么階段？"

"就是...孩子長大了，開始有自己的想法了。有時候話少一點也是正常的。"劉師傅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那天晚上，豆豆又要洗澡了。我故意在浴室門外徘徊，想聽聽里面的動靜。

"咔嚓"，熟悉的上鎖聲響起。

我貼著門仔細聽，里面確實很安靜，偶爾能聽到水聲，但聽不到豆豆的聲音。以前洗澡時，豆豆總是要哼哼唧唧的，有時候還會唱兒歌，現在卻靜得出奇。

"劉師傅，豆豆還好吧？"我敲了敲門。

"好著呢，王先生，您別擔心。"劉師傅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但我總覺得她的語氣有些緊張。

我在門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聽到了開鎖的聲音。豆豆被抱了出來，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是洗得很徹底。但他的眼神有些呆滯，不像以前洗完澡后那樣精神抖擻。

"豆豆，累不累？"我試著和他說話。

豆豆看了我一眼，嘴巴張了張，但還是沒有說話。

這種情況持續了兩個多星期。我和曉慧都開始擔心起來。

"要不我們帶豆豆去醫院看看？"曉慧提議道，"萬一有什么問題，早發現早治療。"

"我也是這么想的。"我贊同地點點頭，"最近他的變化確實太大了。"

我們決定周末帶豆豆去兒童醫院檢查一下。但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劉師傅時，她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

"王先生，孩子這么小，去醫院多受罪啊。"劉師傅顯得有些著急，"而且醫院里病菌多，萬一傳染上什么病怎么辦？"

"可是豆豆最近的情況..."我想解釋。

"孩子就是這樣，一陣一陣的。我看過很多孩子，都會經歷這個階段的。"劉師傅打斷了我，"您再觀察觀察，過段時間肯定就好了。"

她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我總感覺她不希望我們帶豆豆去醫院。這讓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那天晚上，我和曉慧討論了很久。

"劉師傅的反應有些奇怪。"曉慧皺著眉頭說，"按理說，如果孩子有問題，她應該比我們更著急才對。"

"我也覺得。"我點點頭，"而且最近她給豆豆洗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有時候要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這也太久了吧？"曉慧吃驚地說，"豆豆那么小，洗那么久不會著涼嗎？"

"我也擔心這個。但每次問劉師傅，她都說孩子洗得高興，不愿意出來。"

"可是豆豆現在這么安靜，哪里像洗得高興的樣子？"

我們越說越覺得不對勁。第二天，我特意請了半天假，想在家里觀察一下情況。

03

那天下午，我提前回到家，劉師傅看到我有些驚訝。

"王先生，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一邊收拾豆豆的玩具，一邊問道。

"公司事情不多，就早點回來陪陪豆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地毯上玩積木的豆豆。

豆豆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低頭擺弄他的積木。以前這個時候，他應該會跑過來要我陪他玩的。

"豆豆，爸爸陪你搭積木好不好？"我走過去蹲在他身邊。

豆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師傅，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玩了一會兒積木，我發現豆豆雖然不說話，但反應還是很靈敏的。他能夠理解我的指令，也能夠按照要求去做。這讓我稍微放心了一些，至少說明他的智力沒有問題。

到了洗澡時間，劉師傅照例要帶豆豆去浴室。

"劉師傅，今天我來給豆豆洗澡吧。"我主動提出。

"不用不用，王先生您休息就好。"劉師傅趕緊擺手，"我來就行，您忙了一天了。"

"沒關系，我也很久沒給豆豆洗澡了，想陪陪他。"我堅持道。

劉師傅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可是...可是豆豆已經習慣我給他洗了，換個人他可能會不適應。"

"試試看吧，如果他不愿意，我再讓您來。"

我伸手要抱豆豆，卻發現他往劉師傅那邊躲了躲。這個小動作讓我心里一緊。

"豆豆，爸爸給你洗澡好不好？"我輕聲問道。

豆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師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您看，孩子不愿意嘛。"劉師傅松了一口氣，"我還是我來吧。"

她抱起豆豆向浴室走去，我跟在后面。

"劉師傅，要不門別鎖了，我在外面看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說一聲。"我試探性地說。

"這...這不太好吧。"劉師傅猶豫了一下，"豆豆現在大了，有點害羞，不喜歡被人看。"

"我是他爸爸，有什么害羞的？"

"王先生，您就讓我按我的方式來吧。孩子習慣了，突然改變他會不適應的。"劉師傅的語氣變得有些堅決。

我只好退了出來，但心里的疑慮卻越來越重了。

"咔嚓"，又是那熟悉的上鎖聲。

我在客廳里坐立不安，時不時地看看表。十分鐘過去了，里面很安靜。二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三十分鐘，四十分鐘...

我忍不住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劉師傅，還需要多久？"

"快了，快了。"里面傳來劉師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匆忙。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門才打開。豆豆被抱了出來，看起來確實很干凈，但臉色有些疲憊。

"豆豆累不累？"我關心地問。

豆豆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然后就要劉師傅抱他去臥室。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豆豆的種種異常表現在我腦海里不斷閃現。他為什么不愿意說話了？為什么不愿意親近我了？為什么洗個澡要那么長時間？而劉師傅，為什么堅持要鎖門？為什么不讓我幫忙？

第二天，我特意觀察了劉師傅帶回來的一些物品。我發現她最近買了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洗浴用品，包裝上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字。

"劉師傅，這些是什么？"我拿起一瓶指著問。

"哦，這個啊，是專門給孩子用的，比較溫和。"劉師傅趕緊接過去收起來，"市面上買不到，我托人從外地帶回來的。"

"效果怎么樣？"

"挺好的，您看豆豆的皮膚多光滑。"

確實，豆豆的皮膚看起來很好，但這并不能消除我心中的疑慮。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套話，想從劉師傅那里了解更多情況。

"劉師傅，您以前帶過多少個孩子？"

"也不多，四五個吧。"

"都像豆豆這樣嗎？"

"什么樣？"

"就是...洗澡要那么長時間？"

劉師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每個孩子不一樣，有的喜歡玩水，有的不喜歡。豆豆屬于喜歡的那種。"

但我明明記得，豆豆以前洗澡并不是特別喜歡玩水，而且現在他洗完澡后的表現也不像是玩得很開心的樣子。

那天晚上，我和曉慧進行了一次長談。

"我覺得我們需要采取一些行動了。"我對曉慧說，"豆豆的情況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你想怎么辦？"

"不管劉師傅同不同意，這個周末我們必須帶豆豆去醫院檢查。"我語氣堅決地說，"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不能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

"好，我支持你。"曉慧點點頭，"而且我覺得，我們也需要和劉師傅好好談談了。"

04

周五那天，我下定決心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再次請了半天假，但這次我沒有告訴劉師傅我要早回來。

下午三點半，我悄悄用鑰匙開門進入家里。客廳里很安靜，我聽到浴室里傳來輕微的水聲。

我看了看表，才下午三點半，平時豆豆都是晚上洗澡的，今天怎么這么早？

我輕手輕腳地走向浴室，發現門果然是鎖著的。我貼著門仔細聽，里面傳來很輕的聲音，但我聽不清楚是什么。

這時候，我想起了家里還有一把備用鑰匙，是當初裝修時師傅留下的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的室內門鎖。

我悄悄地去書房找到了那把鑰匙，心臟怦怦直跳。我知道這樣做可能不太合適，但作為豆豆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我的孩子到底怎么了。

我拿著鑰匙走到浴室門前，手有些顫抖。我不知道自己會看到什么，但我必須知道真相。

就在我準備插入鑰匙的時候，我聽到了豆豆的聲音。但很奇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小，斷斷續續的。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豆豆在說什么？怎么聽起來那么微弱？

"豆豆，很好，繼續。"這是劉師傅的聲音，聽起來很輕很溫柔，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我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她們在做什么？為什么劉師傅的聲音聽起來那么溫柔，和平時差別那么大？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傾聽。里面的聲音時斷時續，有時候是水聲，有時候是劉師傅在說話，但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奇怪的安靜。

這種安靜不是正常的安靜，而是一種...讓人不安的安靜，總覺得他們在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難道劉師傅真的有什么問題？難道她對豆豆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豆豆并沒有受到傷害的跡象，他只是變得沉默了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站在門外越來越焦慮。我想立刻沖進去看個究竟，但又害怕打擾了里面的情況，萬一真的有什么意外...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腳步聲，好像劉師傅要開門了。我趕緊悄悄退回客廳，假裝剛剛進門。

"咔嚓"一聲，浴室門開了。

"王先生？您怎么回來了？"劉師傅看到我有些驚訝，懷里抱著豆豆。

"公司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了。"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豆豆今天怎么這么早洗澡？"

"哦，他下午玩得出了一身汗，我就給他洗洗。"劉師傅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我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豆豆，爸爸回來了。"我伸出手想抱他。

豆豆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頭埋在劉師傅的肩膀上，不愿意理我。

"豆豆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高興？"我問劉師傅。

"沒事，可能是洗澡洗累了。"劉師傅回答得很快，然后抱著豆豆向臥室走去。

那天晚上，我把這一切都告訴了曉慧。

"你確定豆豆的表現有那么奇怪？"曉慧問道。

"確定，他好像故意不理我。而且劉師傅的反應也很奇怪，她好像很緊張。"

"我明天請假，在家里觀察一天。"曉慧決定道，"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但是第二天，劉師傅告訴我們豆豆有點感冒，不適合洗澡，所以那天我們什么也沒發現。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的疑慮越來越重。我開始在網上搜索各種信息，想找到答案。但網上的信息五花八門，有的說孩子不說話是自閉癥，有的說是發育遲緩，還有的說是環境因素造成的。

我越看越擔心，也越來越確定我們需要采取行動了。

終于，機會來了。那天是周六，曉慧出門買菜，劉師傅說要給豆豆洗澡。我假裝在書房里工作，實際上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動靜。

"咔嚓"，熟悉的上鎖聲又響起了。

這一次，我下定了決心。

我的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汗。

浴室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我知道，如果現在不看，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伸手握住門把手。金屬的冰涼讓我渾身一顫。我深吸一口氣，開始慢慢轉動。

"咔嚓"一聲輕響，門鎖開了。

我的手在顫抖，門縫一點點擴大。先是一道光線透出來，然后是模糊的影子，接著...

天哪！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這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有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

劉師傅和豆豆都沒有發現我，他們正在...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令人震撼的畫面。

我的手緊緊握著門把手，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