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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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爺,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信用社的年輕女柜員面帶微笑。
"我要取錢,5萬塊。"徐大爺將存折和身份證遞了過去,"兒子結婚要用。"
柜員接過存折,在電腦上操作幾下后,表情突然凝固。
她再次核對存折號碼,又查詢了一遍,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徐大爺,您的卡上只有5塊5了..."
"不可能!我存了30萬在這!"徐大爺猛地站起來,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我的錢去哪了?"
柜員慌忙叫來了張行長。
看著徐大爺通紅的臉和顫抖的雙手,張行長意識到情況不妙。
徐大爺攥緊拳頭,怒視著眼前的銀行工作人員:
"我要看監控!我倒要看看,誰偷了我的養老錢!"
1
徐大爺今年58歲,是本地一家紡織廠退休的老工人。
一輩子起早貪黑,攢下這30萬塊錢著實不易。
他和老伴李阿姨住在縣城邊緣的老小區里,房子是單位分的,已經有二十多年歷史。
墻皮剝落,水管時常漏水,但對他們來說,這里承載了大半輩子的記憶,也是他們安心養老的地方。
每天清晨五點半,徐大爺就會起床,到小區后面的公園晨練。
他總會帶上一個舊水壺,裝著燒開的白開水。不管冬夏,這個習慣雷打不動。
"老徐,今天又來這么早啊!"公園里的王師傅遠遠地打招呼。
"動一動,活得久嘛!"徐大爺笑著回應,拉開架勢開始打太極。
這是他最驕傲的時刻,一招一式,沉穩有力。
周圍的老伙計們都敬佩他的毅力,明明膝蓋有傷,還堅持鍛煉。徐大爺說,人老了,不動就廢了。
回家后,李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兩個白面饅頭,一碗小米粥,一小碟咸菜。
簡單又溫馨的日子,讓徐大爺感到知足。
"小軍打電話來了,說他要結婚了。"李阿姨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
徐大爺放下筷子,臉上露出笑容:"真的?那小子終于開竅了?對方是誰家姑娘?"
"說是在外地認識的,家里條件不錯。不過,他說需要我們幫忙出點首付。"
"需要多少?"
"五萬。"李阿姨小聲說,"我知道有點多,但是..."
徐大爺打斷她:"孩子的婚事大事,錢不是問題。
我這輩子就這一個兒子,他結婚我們當然要支持。"
李阿姨松了口氣,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小軍說國慶節回來,到時候帶姑娘一起來見我們。"
徐大爺點點頭,心里盤算著去信用社取錢的事。
三十萬養老錢存在那里已經有五年了,一直舍不得動用,如今兒子要結婚,取出五萬是應該的。
第二天,徐大爺特意穿上了深藍色的確良襯衫,這是他最鄭重的著裝。
他拄著拐杖,慢慢地走向縣城中心的農村信用社。
這家信用社開了有三十多年了,是縣城里最早的金融機構之一。
許多老人和徐大爺一樣,習慣把錢存在這里。
一來是因為歷史習慣,二來是工作人員都是熟人,存取款很方便。
徐大爺排了半個小時的隊,終于輪到他辦理業務。
他將存折和身份證遞給柜員,說明要取五萬元。
誰知柜員查詢后,臉色突變,告訴他賬戶里只剩下了5塊5。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徐大爺一時間無法接受。他不停地搖頭,堅持認為一定是搞錯了。
"不可能的,我存了三十萬,從來沒取過!"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周圍的人都被吸引過來,紛紛看向這邊。柜員見狀,連忙請來了張行長。
張行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信用社工作了二十多年,縣城里很多人都認識他。
他看了看電腦屏幕,又核對了徐大爺的存折,眉頭緊鎖。
"徐大爺,您別著急,我們查一下交易記錄,看看是怎么回事。"
幾分鐘后,張行長面色凝重地說:"系統顯示,您的賬戶在過去半年內有多次大額取款記錄,最近一次是在上個月25號,取了2萬元。"
"胡說!我根本沒取過錢!"徐大爺聲音提高了八度,"我要看監控!我要知道誰取了我的錢!"
張行長知道事情嚴重,立即答應協助調查。
他安排人調取監控錄像,同時建議徐大爺報警。
2
警察很快就到了。
負責此案的是王警官,三十八歲,在當地派出所工作多年,辦案經驗豐富。
王警官認真記錄了徐大爺的陳述,并查看了賬戶交易記錄。
記錄顯示,從今年三月開始,徐大爺的賬戶就有了頻繁的取款操作,
金額從最初的幾千元逐漸增加到后來的兩萬元,完全吻合取款人逐漸試探膽量變大的特征。
"徐大爺,這些取款都是通過柜臺完成的,需要存折和密碼,還要您的身份證或印章。您的存折平時放在哪里?"王警官問道。
徐大爺愣了一下:"放在家里床頭柜的抽屜里,從來沒丟過啊。"
"那您的印章呢?"
"印章也在家里,我和老伴都知道放在哪。"
王警官點點頭,繼續詢問:"您家里除了您和您愛人,還有別人能接觸到這些東西嗎?"
徐大爺搖頭:"沒有了,就我們兩個老人。
兒子在外地工作,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
"好的,我們會調取每次取款時的監控錄像進行比對。
您暫時不要著急,我們會盡快查清此事。"王警官安慰道。
徐大爺臉色蒼白,手里緊握著那本只剩5塊5余額的存折,一瞬間仿佛老了十歲。
他苦笑著說:"這可是我們兩口子一輩子的積蓄啊,全都沒了..."
回家的路上,徐大爺步履蹣跚,拐杖在地上敲出沉重的聲響。
他不知道該怎么向老伴交代這件事。
30萬啊,是他們的養老錢,是他們的保障,現在全都不見了。
推開家門,李阿姨正在廚房里忙活,聽到聲音,她探出頭來:"回來啦?取到錢了嗎?"
徐大爺站在門口,久久不語。
李阿姨看出了異樣,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過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錢...錢沒了..."徐大爺聲音嘶啞,"存折上只剩下5塊5了。"
"什么?"李阿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十萬都沒了?怎么可能?"
徐大爺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她,李阿姨聽完后癱坐在沙發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警察說會調查,但是..."徐大爺不知該如何繼續。
兩人相對無言,小小的客廳里彌漫著沉重的空氣。
這筆錢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那是徐大爺退休金的積累,是他們看病用的錢,是他們給兒子準備的錢,是他們未來十幾年的生活保障。
晚上,徐大爺輾轉難眠。
他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頭柜前,打開抽屜。
存折原封不動地放在那里,旁邊是他的印章。
他拿起印章仔細查看,沒有任何被人動過的痕跡。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如果存折和印章都在家里,那么是誰取走了他的錢?
第二天一早,徐大爺再次來到信用社,堅持要查看監控錄像。
張行長接待了他,帶他來到一個小會議室,警方已經在那里等候。
"徐大爺,我們調取了近半年來所有您賬戶的取款監控。"
王警官指著電腦屏幕說,"請您仔細看一下這個人,您認識嗎?"
屏幕上顯示的是三月份的一段錄像。
畫面中,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中年男子站在柜臺前辦理業務。
雖然看不清臉,但體型與徐大爺相似。
"這不是我!"徐大爺斬釘截鐵地說,"那天我在家里,根本沒來過信用社!"
王警官點點頭,又播放了幾段不同日期的錄像。
每一段中,取款的都是同一個人,裝扮也幾乎一樣:
口罩、帽子,有時還戴著眼鏡,顯然是刻意遮擋面部特征。
"根據交易記錄,這個人一共取了您29萬多元。
他每次取款都出示了您的存折,并使用了蓋有您印章的取款單。"王警官解釋道。
徐大爺看著錄像,怒火中燒:"這不可能!我的存折和印章從來沒丟過,也沒借給過任何人!"
張行長插話道:"按照規定,取款時確實需要身份證或印章驗證。
但您是我們的老客戶,柜員可能有時候會簡化程序..."
"簡化程序?這就是你們的工作態度?我的三十萬就這么沒了?"
徐大爺拍案而起,"這不是你們的錢,是我一輩子的血汗錢啊!"
張行長面露愧色:"徐大爺,您消消氣。
我們一定會配合警方查清此事,給您一個交代。"
徐大爺冷笑一聲:"交代?錢沒了,什么交代都沒用!"
離開信用社,徐大爺心情沉重。
他決定暫時不告訴兒子這件事,不想影響他的婚事。
但眼下最大的問題是,答應給兒子的五萬元首付,現在拿不出來了。
3
消息很快在縣城里傳開了。
徐大爺在信用社門口,向每一個路過的人講述自己的遭遇,希望能夠引起社會關注,給信用社施壓。
"三十萬養老錢就這么沒了,這家信用社太不負責任了!"徐大爺向圍觀的人群控訴。
有人同情他,拍著他的肩膀安慰;
有人則擔憂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存折,生怕自己的錢也會不翼而飛;
還有人懷疑是徐大爺自己記錯了,或者錢被家人取走了。
李阿姨知道后,每天都陪著丈夫在信用社門口"靜坐",兩個老人的倔強引起了當地媒體的注意。
一家縣級日報派記者采訪了徐大爺,并報道了這一事件。
報道發布后,引起了更大范圍的關注。
很多人開始質疑農村信用社的管理制度,紛紛前往銀行更換存折或轉移資金。
信用社的業務量明顯下降,張行長壓力倍增。
"必須盡快解決這件事,否則信用社的聲譽會受到嚴重影響。"
張行長在緊急會議上說道,"我們需要配合警方,查清楚到底是誰取走了徐大爺的錢。"
王警官帶領團隊深入調查,他們調取了更多監控錄像,試圖找出可疑人物的蛛絲馬跡。
同時,他們也走訪了徐大爺的鄰居和親友,希望能獲得更多線索。
在這期間,徐大爺的兒子小軍打來電話,說他已經訂好了國慶回家的車票,會帶未婚妻一起來見父母。
"爸,首付的事安排好了嗎?"小軍在電話里問道。
徐大爺強裝鎮定:"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你們什么時候到?要去接你們嗎?"
"不用了,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對了,我未婚妻姓劉,是南方人,您和媽要多照顧她點。"
"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徐大爺掛了電話,長嘆一口氣。
李阿姨坐在一旁,低聲問:"你怎么不告訴他實情?"
"告訴他什么?說我們的養老錢被偷了?他馬上要結婚了,我不想讓他擔心。"
徐大爺揉了揉太陽穴,"再說,警方不是在調查嗎,說不定錢能追回來。"
李阿姨搖搖頭,起身去廚房。沒過多久,她拿著一個布袋回來,倒出里面的東西——各種手工編織的小飾品。
"這是..."
"我準備拿去集市上賣。"李阿姨說,"這些年閑著沒事就編一些,原本想送人的,現在可以賣錢。總要想辦法湊點錢給小軍啊。"
徐大爺看著這些飾品,心里一陣酸楚。
他伸手輕撫那些編織物,每一個都凝聚著老伴的心血。
"我去找張行長,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不能就這么不管不問。"徐大爺站起身,拿起拐杖。
李阿姨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叮囑道:"你注意身體,別太激動。"
徐大爺再次來到信用社,張行長親自接待了他。兩人進入辦公室,關上門。
"徐大爺,我理解您的心情。"
張行長誠懇地說,"我們正在全力配合警方調查此事。"
"調查了這么多天,有結果了嗎?"徐大爺問道。
張行長搖搖頭:"暫時還沒有確定嫌疑人。
但是根據監控顯示,取款人使用的確實是您的存折和印章。我們懷疑可能是您身邊親近的人..."
"你什么意思?懷疑我老伴?"徐大爺聲音提高了。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提醒您考慮各種可能性。"張行長連忙解釋。
徐大爺冷笑一聲:"我和老伴結婚三十多年,她從不亂花錢,連買件新衣服都要考慮半天。她怎么可能偷我的錢?"
張行長不再爭辯,只是說:"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希望能盡快有結果。
另外,考慮到您的特殊情況,我們信用社愿意先墊付五萬元給您,用于解決燃眉之急。"
徐大爺愣了一下,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折。
這五萬元正好可以解決兒子的首付問題。
但他隨即搖了搖頭:"不行,這不是五萬的問題,而是三十萬的問題!我要討回公道!"
張行長勸說:"徐大爺,我理解您的心情。
這五萬不是賠償,而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表示對您的歉意和支持。
等調查清楚了,我們會按照責任劃分來處理后續賠償問題。"
徐大爺思考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雖然三十萬養老錢讓他心痛不已,但眼下兒子的婚事更為緊迫。
4
國慶節前一天,徐大爺領到了信用社墊付的五萬元。
同一天,王警官打來電話,說有新的發現,請徐大爺去派出所一趟。
徐大爺心里一緊,直覺告訴他有重要線索了。
他匆匆向李阿姨交代了幾句,就趕往派出所。
王警官在辦公室里等他,桌上的電腦已經準備好了。
"徐大爺,我們找到了更清晰的監控畫面。"
王警官指著屏幕說,"這是四月份的一段錄像,取款人當時取了一萬五千元。"
畫面中,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人站在柜臺前。
雖然看不清臉,但他取款時的動作、站姿都被清晰地記錄下來。
"您看這個人的走路姿勢和站姿,有沒有覺得眼熟?"王警官問道。
徐大爺凝神觀看,只見畫面中的人左腿似乎有些不便,走路時略微傾斜,這個特征讓他感到一絲違和。
"不會是..."徐大爺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