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啪"的一聲，嬸嬸把手機摔在了桌子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阿萍，怎么了？"奶奶抓住了嬸嬸顫抖的手。

"媽，我沒事。"嬸嬸抹掉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坐在角落，看見手機屏幕上是一張叔叔和一個年輕女子在溫泉酒店前的合影，兩人笑得燦爛。那女子，正是飯館新來的服務員小玲。

"他說去外地考察餐飲市場，結果帶著那個狐貍精去享樂！二十年的感情，就這么不值一提？"嬸嬸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奶奶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輕輕拍著嬸嬸的背，語氣堅定：

"別哭了，阿萍。這二十年，你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為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付出了多少，我都看在眼里。你放心，我來收拾他，保證讓他回來后乖乖的！"

我不由打了個寒顫。七十多歲的奶奶，眼中竟透出讓我害怕的狠厲。她到底打算怎么收拾叔叔？

01

我叫陳明，今年剛大學畢業，因為家鄉工作不好找，暫時住在叔叔家幫忙照看他們開的"阿福私房菜"。

叔叔陳福，是個聞名小區的廚師，手藝出眾，人緣極好。嬸嬸張萍，則負責管賬和招呼客人。他們結婚二十年，雖然沒有孩子，但日子過得平穩幸福。

奶奶——我爺爺去世早，只剩下她一人，年過七旬，精明能干，平日里住在老家，隔三差五會來看看叔叔嬸嬸。奶奶和嬸嬸關系非常好，兩人像親母女一樣親密，嬸嬸也總是將奶奶照顧得無微不至。

記得剛來叔叔家那會兒，我經?？吹绞迨逑掳嗷丶?，會給嬸嬸帶一朵花或是一小塊蛋糕。嬸嬸接過來，兩人相視一笑，那種溫馨讓我這個大男人都羨慕不已。我心想，要是將來我也能找到這樣的愛情，該有多好。

可是最近，我卻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叔叔頻繁地出門，回家時間越來越晚。他開始頻繁地照鏡子，噴古龍水，剃胡子變得格外仔細。以前下班回家，他總會第一時間找嬸嬸說說話，現在卻總是抱著手機不撒手，甚至吃飯時也時不時地看一眼，嘴角帶著笑。

那個笑容，不是對著嬸嬸的。

有一次，叔叔接了個電話，急急忙忙地說要出去一趟。嬸嬸問他去哪，他支支吾吾地說朋友有急事。臨走前，我分明看見叔叔特意換了件新襯衫，還抹了發膠。一個大老爺們兒，見朋友至于這么精心打扮嗎？

嬸嬸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望著叔叔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落寞。

"明明，你叔最近是不是......"嬸嬸欲言又止，把話咽了回去，勉強笑了笑，"算了，沒什么。"

那晚，我隱約聽見嬸嬸在房間里輕聲啜泣。次日清晨，我看見嬸嬸眼睛紅腫，但依舊起早為我和叔叔做早餐，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02

變故從小玲的到來開始的。

小玲是飯館新招的服務員，二十出頭，染著棕色的頭發，總愛穿緊身的裙子，臉上的妝也比一般女孩子濃一些。

她來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叔叔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那種目光太過炙熱，讓我這個旁觀者都感到不自在。

"師傅，這個要怎么端啊？"小玲端著盤子，故意靠近叔叔，一股香水味直往人鼻子里鉆。

"我教你。"叔叔從背后環住小玲，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端盤子，兩人距離近得不像話。

嬸嬸恰好從賬房出來，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眼中閃過一絲難過，卻什么也沒說，轉身回了賬房。

"嬸嬸，你還好嗎？"我跟進去，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你叔叔就是太熱心腸了。"嬸嬸勉強笑了笑，低頭繼續算賬，手指卻微微顫抖著。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眼角有淚光閃爍。

從那天起，叔叔和小玲的互動越來越多，兩人說悄悄話，眉來眼去，甚至在后廚偷偷遞紙條。我幾次撞見，心里又氣又難過，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次，我收拾餐桌時，發現小玲手上戴著一個精致的銀手鐲。那款式，分明是前幾天我陪嬸嬸逛街時，她在櫥窗前駐足許久的那款。嬸嬸說很喜歡，但覺得太貴，舍不得買。沒想到，叔叔買給了小玲。

嬸嬸看到那手鐲時，眼中的痛楚幾乎要溢出來。但她什么都沒說，只是轉身回了廚房，把碗碟摔得叮當作響。

小玲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故意在嬸嬸面前晃動那手鐲，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

"陳師傅對我真好，說我像他妹妹，要好好疼我呢。"

嬸嬸的手頓了一下，嘴角抽動了幾下，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你叔叔一向熱心腸。"

03

我開始暗中觀察叔叔和小玲。

一天傍晚，我提前下班回家，遠遠地看見叔叔和小玲站在巷口。叔叔把一個信封塞給小玲，小玲笑著拍了拍叔叔的胸口，那親昵的動作讓我氣血上涌。

更讓我生氣的是，叔叔居然一臉享受的表情，絲毫沒有一個已婚男人應有的矜持。

回到家，嬸嬸正在廚房做晚飯，一個人哼著小曲，聽起來心情不錯。

"嬸嬸，叔叔說今晚不回來吃飯，有應酬。"我硬著頭皮傳達了叔叔剛才在電話里的囑托。

嬸嬸的手頓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哦，那我們兩個吃吧。"

晚飯時，嬸嬸不停地給我夾菜，說著學校的事，工作的事，就是不提叔叔。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對話上，眼神時不時地飄向門口，像是期待著叔叔會突然推門而入，告訴她一切都是誤會。

"嬸嬸，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的。"我鼓起勇氣說道。

嬸嬸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能有什么事？就是最近生意太忙，有點累了。"

她的笑容那么勉強，眼中卻裝滿了說不出的辛酸。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夠勇敢一點，把叔叔和小玲的事情告訴嬸嬸，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那晚，叔叔凌晨一點多才回來，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假裝睡著，透過瞇著的眼睛，看見嬸嬸站在臥室門口，靜靜地看著醉醺醺的叔叔。

"喝成這樣，明天還怎么開工？"嬸嬸輕聲責備著，卻還是扶著叔叔進了臥室。

隔著門，我聽見叔叔嘟囔著什么，然后是嬸嬸的一聲嘆息。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嬸嬸的無奈和痛苦——她早就察覺了叔叔的變心，卻選擇了默默忍受。

也許是因為二十年的感情難以割舍，也許是因為她無處可去，又或者，她還心存僥幸，希望叔叔能夠及時回頭。

04

日子一天天過去，叔叔的變化越來越明顯。

他開始嫌棄嬸嬸做的飯菜不合口味，挑剔嬸嬸的穿著打扮，甚至抱怨嬸嬸管賬太嚴，不給他足夠的零花錢。

"這么多年了，你除了做飯洗衣服，還會什么？整天算計著錢，活得跟個會計似的！"一天晚上，叔叔突然沖嬸嬸發火。

嬸嬸被罵得一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硬是沒掉下來："我不管賬，你的錢不都讓狐貍精騙走了？"

"你說誰是狐貍精？"叔叔臉色一沉，聲音提高了八度，"小玲人家年輕漂亮，活潑開朗，懂得關心人，哪像你，整天板著一張臉！"

嬸嬸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臉色慘白。我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嬸嬸打抱不平："叔叔，你怎么能這樣說嬸嬸？嬸嬸對你這么好，你......"

"你懂什么？"叔叔打斷我的話，"小兔崽子，這是我和你嬸嬸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嬸嬸拉住了我，搖搖頭示意我別說了。叔叔拿起外套，摔門而出。

那天晚上，嬸嬸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整夜的呆，眼淚無聲地流著。我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二十年的婚姻，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第二天一早，叔叔回來了，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臉上帶著疲憊卻滿足的笑容。嬸嬸什么都沒問，默默地準備早餐，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得讓人窒息。

我發現，叔叔的襯衫領子上有一抹明顯的口紅印。嬸嬸也看到了，她的手微微顫抖，卻只是輕聲說："去換件衣服吧，這件臟了。"

叔叔低頭一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哦，可能是昨晚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蹭上的。"

多么蹩腳的謊言，卻還是被嬸嬸選擇了相信，或者說，假裝相信。

05

兩天后，叔叔突然宣布要去外地考察餐飲市場，預計五天后回來。

"現在生意不好做，得多學習學習別人的長處。"叔叔一本正經地說著，眼神卻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嬸嬸的眼睛。

嬸嬸點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說："那我幫你收拾行李吧。"

我跟著嬸嬸進了臥室，看她一件一件地把叔叔的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她的動作那么輕柔，仿佛在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

"嬸嬸，你......"我欲言又止。

嬸嬸回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明明，你是不是想說，我太傻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二十年啊，"嬸嬸輕聲說，"二十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說放下就放下的。"

她繼續收拾著叔叔的行李，突然從叔叔的錢包里掉出一張紙。嬸嬸彎腰撿起，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那是一張溫泉酒店的預訂單——兩人間，五天四夜，備注上寫著"希望能有個難忘的蜜月體驗"。

嬸嬸的手劇烈地顫抖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她捂著嘴，無聲地哭泣，肩膀一聳一聳的，那模樣讓我心如刀絞。

"嬸嬸......"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她。二十年的婚姻，就這樣被叔叔親手毀了。

嬸嬸擦干眼淚，把預訂單塞回錢包，繼續收拾行李，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但我看得出，她的心已經碎了。

那天晚上，叔叔提著行李出發了，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嬸嬸："飯館這幾天就靠你和明明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嬸嬸點點頭，目送叔叔上了出租車。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盡頭，她才緩緩垮下肩膀，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

回到家，嬸嬸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流淚。我不忍心看她這個樣子，想說點什么來安慰她，卻發現任何語言在這一刻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嬸嬸，別難過了，"我遞給她一杯熱水，"叔叔他......"

"明明，我沒事，"嬸嬸擦干眼淚，勉強笑了笑，"你叔叔這個人啊，從小就愛玩，結婚前就是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我知道嬸嬸是在安慰自己，她和叔叔的婚姻一直很恩愛，直到小玲的出現才發生了變化。

06

當晚，我偶然路過嬸嬸的房間，聽見里面傳來壓抑的哭聲。我輕輕推開門，看見嬸嬸抱著叔叔的一件舊毛衣，無聲地哭泣著。

"明明，你說我是不是不夠好？"嬸嬸看見我，紅著眼睛問道，"是不是因為我老了，不漂亮了，所以你叔叔才......"

"不是的，嬸嬸，"我蹲下來握住她的手，"你很好，是叔叔不懂得珍惜。"

嬸嬸搖搖頭，苦笑道："男人啊，到了中年就容易犯糊涂。你叔叔現在飯館生意好了，手頭寬裕了，就開始飄了。那小玲年輕漂亮，會撒嬌，哪像我，整天只知道算賬做飯。"

我看著嬸嬸自責的樣子，心里又氣又心疼。明明是叔叔的錯，嬸嬸卻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嬸嬸，你別這么想，"我急切地說，"叔叔能有今天，全靠你這些年的支持和付出。沒有你，哪有什么飯館？他不知感恩，反而被那種女人勾引，是他的問題，不是你的錯！"

嬸嬸愣了一下，隨即破涕為笑："明明，你長大了，會說話了。"她拍了拍我的手，"去睡吧，別擔心我，我沒事的。"

但我知道，嬸嬸心里有多痛苦。

次日清晨，嬸嬸照常起床做早飯，臉上已經看不出昨晚哭泣的痕跡。她熟練地煎蛋，切菜，動作麻利得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嬸嬸，要不今天飯館休息一天吧？"我提議道，"你好好休息休息。"

嬸嬸搖搖頭："不行，生意不能耽誤。你叔叔不在，飯館更得好好經營，不能讓他回來看見生意差了。"

她這樣無條件地為叔叔著想，卻換來叔叔的背叛，我心里充滿了憤怒和不平。

"嬸嬸，你有沒有想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離婚？"

嬸嬸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笑道："傻孩子，哪有那么嚴重。你叔叔就是一時糊涂，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看得出，嬸嬸是在自欺欺人。但我不忍心揭穿她，只能陪她演這場戲，希望時間能撫平她的傷痛。

07

就在我和嬸嬸勉強維持著飯館的運轉時，意外發生了。

那天下午，小玲竟然若無其事地來上班了?？匆娝?，我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來？"

小玲一臉無辜："我怎么了？我請了假，現在假期結束了，當然要來上班啊。"

嬸嬸從廚房出來，看見小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阿姨好，"小玲率先打破沉默，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陳師傅去考察了嗎？他讓我照顧好飯館呢。"

嬸嬸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都掐進了肉里。我以為她會發作，沒想到她只是平靜地說："你去收拾一下餐桌，馬上要開飯了。"

小玲挑了挑眉，搖曳著腰肢走開了。

"嬸嬸，你怎么能讓她繼續在這里工作？"我不解地問道。

嬸嬸苦笑一聲："不然呢？趕她走，讓街坊鄰居都知道你叔叔出軌的事？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我啞口無言。嬸嬸選擇隱忍，不是因為軟弱，而是為了保全叔叔的面子，保全這個家的體面。

接下來的幾天，小玲仿佛故意要刺激嬸嬸一般，經常在飯館里接叔叔的電話，說說笑笑，毫不避諱嬸嬸的存在。有時還會故意提起她和叔叔的"旅行"，說溫泉多么舒服，景色多么美麗。

嬸嬸每次聽到，都會默默轉身走開，躲在廚房里擦眼淚。我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卻不知道該如何幫她。

第三天晚上，小玲又在飯館大廳接了叔叔的電話，嘻嘻哈哈地說了好一會兒，掛斷后還特意走到嬸嬸面前："阿姨，陳師傅說他考察得很順利，讓你別擔心。"

嬸嬸的手抖了一下，險些打翻手中的碗。她勉強點點頭，沒有說話。

小玲還不罷休："陳師傅還說，等他回來要帶些特產給我呢，說是感謝我這段時間的辛苦工作。"

嬸嬸的臉色變得慘白，但她還是忍住了，只是輕聲說："時間不早了，你該下班了。"

小玲似乎還想說什么，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她撇撇嘴，收拾東西走了。

嬸嬸靠在墻上，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勉強穩住情緒。那一刻，我看見她眼中的光徹底熄滅了。

08

當晚，嬸嬸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連晚飯都沒吃。我聽見隱約的啜泣聲，卻不敢貿然進去打擾。嬸嬸需要一個人的空間來面對這一切。

第二天一早，嬸嬸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出來做早飯。她的動作機械，眼神空洞，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嬸嬸，你還好嗎？"我擔憂地問道。

嬸嬸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沒睡好。"

我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里一陣陣揪痛。二十年的感情，就這樣被辜負了。

上午十點，飯館門口突然停下一輛出租車。我以為是客人來了，急忙去接待，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是奶奶！

"奶奶！"我驚喜地叫道，"您怎么來了？"

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來看看你們過得怎么樣。你叔叔呢？"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嬸嬸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看見奶奶，先是一愣，隨即眼淚奪眶而出："媽......"

奶奶一看嬸嬸這副模樣，立刻明白了什么，二話不說拉著嬸嬸進了屋。我幫奶奶提著行李，跟在后面，只聽見嬸嬸在屋里痛哭出聲。

"那個沒出息的東西！"奶奶氣得拍桌子，"我怎么生了這么個白眼狼！"

嬸嬸抹著眼淚，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奶奶，包括叔叔帶小三去溫泉度假的事。

奶奶越聽越氣，眼中迸發出駭人的怒火："二十年啊！你跟著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他現在翅膀硬了，就要換個新的？門都沒有！"

"媽，算了，"嬸嬸嘆了口氣，"男人嘛，都這樣。我認了。"

"認什么認！"奶奶一拍桌子，"你就這么認了，他以后還不得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這事沒完！"

我從未見過奶奶這么生氣的樣子。往日里慈祥和藹的老人家，此刻眼中閃爍著可怕的光芒，讓我不寒而栗。

"媽，您別生氣，"嬸嬸勸道，"您身體要緊。"

奶奶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阿萍，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還愛他？"

嬸嬸低下頭，淚水又一次涌出來："媽，二十年啊，哪有那么容易說不愛就不愛的......"

"我明白了，"奶奶拍了拍嬸嬸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既然你還愛他，那我就幫你把他搶回來！"

嬸嬸驚訝地抬起頭："媽，您什么意思？"

奶奶神秘地笑了笑："你別管，聽我的就是了。阿福這孩子我了解，就是鬼迷心竅了。男人嘛，都有這么一關，過去了就好了。"

我看著奶奶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里生出一絲希望。也許，奶奶真的能幫嬸嬸挽回這段婚姻？

09

接下來的日子里，奶奶像是變了一個人，精神煥發，充滿活力。她每天神神秘秘地和嬸嬸竊竊私語，兩人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那是我好久沒有聽到的聲音。

"奶奶，您到底要做什么？"我好奇地問道。

奶奶神秘一笑："好孩子，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對你不好。你只要記住，你叔叔這次回來，一定會傻眼！"

我看著奶奶眼中閃爍的精光，既期待又忐忑。奶奶雖然年過七旬，但精明能干，若是認真起來，恐怕真能讓叔叔吃個大虧。

一天晚上，我聽見奶奶和嬸嬸在房間里低聲交談。奶奶的聲音雖然壓低，但語氣卻十分堅決："阿萍，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這些年太不注重打扮了，難怪會被小狐貍精勾走。"

嬸嬸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媽，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奶奶斬釘截鐵地說，"聽我的準沒錯。這小子就是太順了，從小被我寵壞了。這次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以后還不知道要上天！"

我輕手輕腳地走開，不想打擾她們的談話。但心里卻忍不住猜測，奶奶到底有什么計劃？

第二天一早，奶奶拉著嬸嬸出門了，直到傍晚才回來。嬸嬸一回來，我就驚呆了——她換了個時尚的發型，臉上化了淡妝，整個人煥然一新，美麗動人。

"嬸嬸，你......"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嬸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看嗎？"

"太好看了！"我由衷地贊嘆道。嬸嬸本來就底子好，只是平時太不注重打扮。如今經過精心打理，氣質完全不同了，看起來年輕了至少十歲。

奶奶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對嘛！你本來就是個美人，只是這些年太辛苦，忘了愛自己。"

嬸嬸臉上泛起紅暈，眼中重新有了光彩?？吹竭@一幕，我心里暖暖的，也對奶奶的計劃越發好奇了。

晚上，奶奶又打了幾通神秘的電話，每次通話都神神秘秘的，說話繞彎子，生怕被人聽出端倪。通話結束后，她的臉上總是帶著神秘的笑容。

"明明，你叔叔后天就回來了，"奶奶突然對我說，"到時候你什么都別做，就看好戲吧。"

我點點頭，心中充滿期待。奶奶到底要如何"收拾"叔叔？她的計劃是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叔叔回來的前一天，奶奶和嬸嬸的行動更加頻繁了。我看見她們不停地進進出出，像是在準備什么。

晚上，奶奶把我叫到一邊，神秘兮兮地說："明明，明天你就知道了。不過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你都不要插嘴，看著就行。"

我點點頭，心中既期待又緊張。奶奶的計劃即將揭曉，叔叔回來后，會是什么反應？

夜深人靜時，我偶然經過嬸嬸的房間，聽見里面傳來低聲的交談。

"媽，您說這樣行嗎？"嬸嬸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

奶奶輕聲笑道："當然行！你就看我的。這事要是辦不成，我跟你姓！"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奶奶打斷嬸嬸的話，聲音堅定，"你聽我的，準沒錯。"

然后，奶奶低聲說了幾句話，嬸嬸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我猜不透她們在密謀什么，只聽見奶奶說："先把家里的東西都收拾干凈，然后把賬上的錢轉出來。"嬸嬸點點頭，突然破涕為笑。

"媽，這樣真的行嗎？"

奶奶捏了捏嬸嬸的手："你就安心看著吧，我讓他知道什么叫報應。"

那天晚上，奶奶打了一通神秘電話，只聽她說："老姐妹，是時候幫我這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