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志遠(yuǎn)!志遠(yuǎn)!你快過來看看這個!"
慧蘭從門外沖進(jìn)來,臉上掛著我很久沒見過的興奮表情。她神秘兮兮地合著雙手,像藏著什么寶貝。
"你看這個!"她攤開手掌,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躺在她手心里。
我愣住了。在昏黃的燈光下,那條項鏈閃著誘人的光澤,看起來分量不輕,做工精細(xì)。
"這哪來的?"
"我撿的!"慧蘭眉飛色舞,"跳完舞收音響的時候,我看見草叢里有個亮東西,走過去一看,哎呀媽呀,是條金項鏈!"
她的眼睛里閃著光,那種興奮勁兒就像中了彩票一樣。
我心里卻不踏實起來。
01
我和慧蘭結(jié)婚三十多年了,她這個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個毛病——愛占小便宜。年輕的時候去菜市場,總要跟人家討個蔥花蒜苗的;現(xiàn)在退休了,更是變本加厲,超市的試吃她能吃個飽,商場的贈品她一個不落。
那天是個周四的晚上,慧蘭像往常一樣跳完廣場舞回來,剛進(jìn)門就興奮得不行。
"志遠(yuǎn)!志遠(yuǎn)!你快過來看看這個!"
我正在客廳看新聞,聽她這么一喊,還以為出什么事了。慧蘭跑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個東西。
"你看這個!"她攤開手掌,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躺在她手心里。
我當(dāng)時就愣住了:"這哪來的?"
"我撿的!"慧蘭眉飛色舞,"今天跳完舞收音響的時候,我看見草叢里有個亮東西,走過去一看,哎呀媽呀,是條金項鏈!"
我拿過項鏈仔細(xì)看了看,分量確實不輕,做工也挺精細(xì)。但心里總覺得不踏實:"慧蘭,這種貴重東西你不能要,得交給派出所。"
"交什么派出所啊!"慧蘭一聽就急了,"我又沒偷沒搶,是我自己撿的!再說了,這要是真金的,得值多少錢啊!"
"正因為值錢,你才不能要!"我把項鏈放在茶幾上,"萬一是人家丟的呢?人家該多著急?"
慧蘭不服氣:"那廣場那么大,我也不知道是誰丟的。再說了,我要是不撿,說不定就被別人拿走了。"
我看她這樣子,知道勸不動她,只好嘆了口氣:"你先別急著高興,萬一是假的呢?"
"假的?"慧蘭把項鏈拿起來對著燈光看,"你看這色澤,這重量,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心里還是不踏實,但看她那個興奮勁,也不想掃她興致,只好說:"你要真想要,至少等幾天,看有沒有人找。"
"行行行,我等幾天。"慧蘭滿口答應(yīng),但眼睛一直盯著項鏈不放。
02
第二天一大早,慧蘭就起來了,比平時早了整整一個小時。
"你這是干啥呢?"我迷迷糊糊地問。
"我想試試那條項鏈戴著好不好看。"慧蘭對著鏡子比劃著。
"你昨天不是說等幾天嗎?"
"我就是試試,又不是真戴出去。"慧蘭已經(jīng)把項鏈戴上了,"志遠(yuǎn)你看,好看不?"
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條項鏈確實很漂亮,戴在慧蘭脖子上,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不少。
"好看是好看,但你別忘了咱們說好的。"
"知道知道。"慧蘭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好幾圈,"不過真的很好看呢,我戴著這個去跳舞,桂芳她們得羨慕死。"
我一聽就知道不好:"你可別亂說話,讓人知道你撿了條項鏈,傳出去多不好聽。"
"我又不傻,我就說是女兒買的不行嗎?"
說到女兒,我就想起來:"對了,曉薇上次不是說要給你買條項鏈嗎?你直接跟她要不就行了?"
慧蘭撇撇嘴:"她嘴上說得好聽,真讓她掏錢就推三阻四的。還是這條好,不用花錢,還這么漂亮。"
我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勸不動了。慧蘭這個人,認(rèn)準(zhǔn)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吃早飯的時候,慧蘭一直戴著項鏈,還不時地摸一摸。
"你吃飯還戴著這個?"
"怎么了?又不礙事。"慧蘭夾了口菜,"志遠(yuǎn),你說這條項鏈得值多少錢?"
"我哪知道?我又不懂這個。"
"要不咱找個地方估個價?"
我放下筷子:"慧蘭,你聽我一句勸,這條項鏈你還是別要了。天上不會掉餡餅,沒準(zhǔn)有什么問題呢。"
"能有什么問題?"慧蘭不以為然,"我看著就是真金的,又不是什么古董文物,能有什么問題?"
"萬一是人家的傳家寶呢?萬一是人家結(jié)婚的紀(jì)念品呢?"
慧蘭被我說得有點不耐煩:"行了行了,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好不容易碰上點好事,你就在那潑冷水。"
我知道再說下去要吵架了,只好不說話了。但心里總覺得這事不對勁。
03
下午的時候,慧蘭要去跳廣場舞,我特意囑咐她:"你可別戴著項鏈出去。"
"為什么不能戴?"
"萬一被人看見問起來怎么辦?"
慧蘭想了想:"那我就說是女兒買的。"
"你女兒什么時候買的?花了多少錢?在哪買的?人家一問你就露餡了。"
慧蘭被我說得有點心虛,但還是不服氣:"那我戴個高領(lǐng)衣服,把項鏈擋住不就行了?"
"這大夏天的,你戴高領(lǐng)衣服不熱嗎?"
"熱也得戴!"慧蘭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就要戴著它。"
我拿她沒辦法,只好說:"那你自己小心點,別讓人看出來。"
慧蘭果然穿了件高領(lǐng)的T恤出門了。那天特別熱,她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
"熱死我了!"她一進(jìn)門就開始脫衣服。
"我早就說了這天氣不適合穿高領(lǐng),你偏不聽。"
"值了!"慧蘭拿毛巾擦汗,"雖然沒人看見項鏈,但我心里知道自己戴著這么貴的東西,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搖搖頭,覺得她這是心理作用。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慧蘭還戴著項鏈。
"你睡覺也不摘?"
"萬一丟了怎么辦?"
"放在床頭柜上能丟到哪去?"
"不行,我要戴著睡。"慧蘭翻個身,"這樣安全。"
我覺得她有點魔怔了,但也懶得再說什么。
04
第三天早上,慧蘭又起得特別早。
"你今天又干什么?"
"我想換件衣服配這條項鏈。"慧蘭在衣柜前翻來翻去。
"你昨天不是說要遮住嗎?"
"我想想,總這么藏著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就大大方方戴出去,誰問我就說是女兒買的。"
我一聽就急了:"慧蘭,你可別亂來。這事要是傳出去,你讓鄰居們怎么看我們?"
"有什么好看的?女兒給媽媽買項鏈不是很正常嗎?"
"可這不是曉薇買的啊!"
"只要我不說,誰知道?"慧蘭已經(jīng)選好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你看,這件衣服配這條項鏈正好。"
我看她這樣子,知道勸不住了。慧蘭這個人就是這樣,認(rèn)準(zhǔn)的事情必須做到底。
"那你自己小心點,別說漏嘴了。"
"放心吧,我又不傻。"
慧蘭穿好衣服,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特別滿意。那條項鏈戴在她脖子上,確實很顯眼,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我先去買菜,順便讓大家看看我這條新項鏈。"
"你可悠著點,別太張揚。"
"知道了知道了。"慧蘭拿著菜籃子出門了。
一個小時后,慧蘭回來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怎么樣?"我問。
"大家都說我這條項鏈好看,問我哪買的,我就說女兒孝敬的。"慧蘭特別高興,"你是沒看見她們那個羨慕的樣子。"
"沒人懷疑?"
"懷疑什么?咱女兒在外地工作,收入不錯,給媽媽買條項鏈有什么奇怪的?"
我心里還是不踏實,但看她這么高興,也不想掃興。
下午跳廣場舞的時候,慧蘭特意戴著項鏈去了。回來的時候更興奮了。
"志遠(yuǎn),你是沒看見桂芳她們那個眼神!"慧蘭一邊脫鞋一邊說,"都圍著我看這條項鏈,說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
"她們沒問價錢?"
"問了,我說女兒沒告訴我,反正也不便宜就是了。"慧蘭特別得意,"桂芳還說她女兒從來沒給她買過這么貴的東西呢。"
我聽了就覺得不好:"你這樣說話容易得罪人。"
"我又沒炫耀,我就是實話實說。"
"你這就是炫耀!"
慧蘭不服氣:"我怎么就不能有點好東西?我辛辛苦苦帶了幾十年孩子,現(xiàn)在女兒孝敬我一下有什么不對?"
我知道跟她說不通,只好不說話了。
05
第四天早上,我發(fā)現(xiàn)慧蘭在撓脖子。
"怎么了?"
"有點癢。"慧蘭繼續(xù)撓著,"可能是天熱出汗了。"
我看了看她脖子,確實有點紅:"你是不是對項鏈過敏?"
"怎么可能?"慧蘭不以為然,"我戴了這么多年首飾,從來沒過敏過。"
"那你脖子怎么紅了?"
慧蘭對著鏡子看了看:"可能是我撓的。"
"要不你今天別戴了?"
"不行!"慧蘭一口拒絕,"今天桂芳她們還要看呢,我要是不戴,她們該懷疑了。"
我覺得她有點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慧蘭,你沒必要這樣。"
"什么叫沒必要?"慧蘭有點急了,"我好不容易在她們面前揚眉吐氣一回,你就不能讓我高興幾天?"
我看她這樣子,只好不說話了。
中午的時候,慧蘭的脖子更紅了,還出現(xiàn)了一些小紅點。
"你這肯定是過敏了。"我著急地說,"趕緊把項鏈摘了。"
"不是過敏!"慧蘭固執(zhí)地說,"就是有點癢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你這是諱疾忌醫(yī)!"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慧蘭不耐煩地說,"你就別管了。"
我看她這樣子,真是又急又氣。但慧蘭這個人就是這樣,越勸她越不聽。
晚上的時候,慧蘭還是戴著項鏈去跳舞了。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一直在撓脖子。
"還癢?"
"有點。"慧蘭不太愿意承認(rèn),"可能是衣服的問題。"
"明明就是項鏈的問題!"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把它摘了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不摘!"慧蘭也急了,"這么好的項鏈,我憑什么摘?"
"為了你的健康啊!"
"我的健康好得很!"
我們?yōu)檫@事吵了起來,最后還是不歡而散。
06
第五天早上,情況更嚴(yán)重了。慧蘭的脖子不僅紅得厲害,還有些腫脹。
"慧蘭,你看看你的脖子!"我指著鏡子說。
慧蘭看了看鏡子,也嚇了一跳。她的脖子紅得像煮熟的蝦,還有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這...這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肯定是項鏈過敏!"我立刻說,"趕緊摘了!"
慧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搖頭:"不行,今天是桂芳生日,我們要給她慶祝,我不能不戴項鏈。"
"都這樣了你還要戴?"我真是氣壞了,"你要命還是要面子?"
"就一天!"慧蘭哀求地說,"就最后一天,過了今天我就摘。"
我看她這樣子,又心疼又生氣:"慧蘭,你這是何苦呢?"
"志遠(yuǎn),你就讓我戴最后一天吧。"慧蘭的眼圈都紅了,"桂芳她們都等著看我的項鏈呢,我要是不戴,她們該笑話我了。"
我心軟了,但還是不放心:"那你回來就立刻摘掉。"
"好好好,我保證!"
慧蘭高興地答應(yīng)了,但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中午的時候,慧蘭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怎么了?"我問。
"遇到老李家的媳婦了。"慧蘭有點沮喪,"她看見我脖子上的紅疹,問我是不是項鏈過敏。"
"她怎么說的?"
"她說她以前也戴過假金項鏈,就是這個癥狀。"慧蘭越說越難受,"她還說真金不會讓人過敏的。"
我聽了就更擔(dān)心了:"你看,連別人都看出來了。這條項鏈肯定有問題。"
"她懂什么?"慧蘭嘴硬地說,"她就是嫉妒我有這么好的項鏈。"
但我能看出來,她心里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
下午跳廣場舞的時候,慧蘭還是戴著項鏈去了。但這次回來的時候,她的情緒明顯不好。
"怎么了?"
"桂芳她們都在議論我的脖子。"慧蘭坐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說,"她們都說我這是過敏了。"
"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可能是天氣熱的緣故。"慧蘭嘆了口氣,"但她們明顯不信。"
我看她這樣子,心里也不好受:"慧蘭,要不我們明天去醫(yī)院看看?"
"去醫(yī)院干什么?"慧蘭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就是有點癢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但我能看出來,她心里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
07
第六天早上,慧蘭的癥狀更嚴(yán)重了。她的脖子不僅紅腫得厲害,還開始有刺痛感。
"疼嗎?"我心疼地問。
"有點。"慧蘭終于承認(rèn)了,"像針扎一樣。"
"那咱們?nèi)メt(yī)院吧。"
慧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
我們來到梧桐區(qū)人民醫(yī)院的皮膚科。醫(yī)生是個年輕的女大夫,姓張。
"你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張醫(yī)生問。
"大概四五天了。"慧蘭有點不好意思。
"戴項鏈多長時間了?"
"也是四五天。"
張醫(yī)生仔細(xì)檢查了慧蘭的脖子:"這確實像是接觸性皮炎。你這條項鏈?zhǔn)鞘裁床馁|(zhì)的?"
"金的。"慧蘭回答。
"真金一般不會引起這么嚴(yán)重的過敏反應(yīng)。"張醫(yī)生皺著眉頭,"你這條項鏈?zhǔn)窃谀馁I的?"
慧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替她回答:"是撿來的。"
張醫(yī)生一聽,表情更嚴(yán)肅了:"撿來的?那就更要小心了。這種癥狀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金屬過敏。我建議你們把項鏈拿去專業(yè)機構(gòu)檢測一下成分。"
"檢測成分?"慧蘭不解地問,"為什么要檢測?"
"因為現(xiàn)在有很多假冒的金首飾,里面的成分很復(fù)雜,有些甚至含有有害物質(zhì)。"張醫(yī)生解釋道,"從你的癥狀來看,這條項鏈很可能不是真金。"
聽了醫(yī)生的話,慧蘭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那...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她有些慌了。
"首先,立刻停止佩戴這條項鏈。"張醫(yī)生開了藥,"這是外用藥膏,一天涂兩次。如果癥狀沒有緩解,立刻回來復(fù)診。"
從醫(yī)院出來,慧蘭一路上都不說話。
"怎么了?"我問。
"志遠(yuǎn),你說這條項鏈真的有問題嗎?"慧蘭終于開口了,聲音里帶著顫抖。
"醫(yī)生都這么說了,肯定有問題。"我安慰她,"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趕緊處理就行了。"
"可是...可是我都跟大家說是女兒買的。"慧蘭越想越難受,"要是讓她們知道這是假的,我多丟人啊。"
我看她這樣子,又心疼又無奈:"面子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我知道身體重要。"慧蘭擦了擦眼睛,"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回到家,慧蘭終于把項鏈摘了下來。她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志遠(yuǎn),你說我們真的要去檢測嗎?"
"當(dāng)然要去!"我堅決地說,"醫(yī)生都建議了,肯定有道理。"
慧蘭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擔(dān)心項鏈有問題,又舍不得這個"意外之財"。
"那...那萬一檢測出來真的有問題怎么辦?"
"有問題就扔掉唄。"我說得很輕松,但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
"可是...可是我戴了這么多天,會不會對身體有害?"慧蘭越想越害怕。
我也開始擔(dān)心了,但還是安慰她:"應(yīng)該不會的,你只戴了幾天而已。"
但心里我也沒底。這條項鏈到底有什么問題?為什么會讓慧蘭過敏得這么嚴(yán)重?
08
第二天,在我的堅持下,我們來到了市中心一家知名的珠寶鑒定中心——金石鑒定中心。
接待我們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師傅,姓王,據(jù)說在這行干了二十多年。
"你們要鑒定什么?"王師傅問。
我把項鏈拿出來:"想看看這是不是真金的。"
王師傅接過項鏈,先用手掂了掂分量,然后拿起放大鏡仔細(xì)觀察。
"這條項鏈你們戴過?"王師傅問。
"戴過幾天。"慧蘭回答。
"有什么不適嗎?"
"脖子過敏了。"慧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雖然已經(jīng)涂了藥,但還是能看出紅疹的痕跡。
王師傅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了:"過敏得嚴(yán)重嗎?"
"挺嚴(yán)重的,醫(yī)生建議我們來檢測成分。"
王師傅點點頭,拿出各種檢測儀器:"那我需要做詳細(xì)的檢測,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多長時間?"我問。
"大概半個小時。"王師傅已經(jīng)開始檢測了,"你們先坐一會兒。"
我和慧蘭坐在休息區(qū)等待。慧蘭一直心神不定,不時地看向檢測室的方向。
"你別緊張。"我安慰她。
"我能不緊張嗎?"慧蘭壓低聲音,"萬一真的有問題,我這幾天不是白戴了?"
"白戴就白戴唄,至少現(xiàn)在知道了。"
"可是我已經(jīng)跟大家說是女兒買的了。"慧蘭越想越沮喪,"要是假的,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我看她這樣子,也有些無奈。慧蘭這個人就是太要強,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師傅的神情越來越嚴(yán)肅。我看見他皺著眉頭,不時地?fù)u頭,心里也開始緊張起來。
慧蘭在一旁坐立不安,不斷地詢問:"好了嗎?結(jié)果怎么樣?"
王師傅只是搖頭說:"稍等,需要進(jìn)一步檢測。"
又過了十分鐘,王師傅終于從檢測室出來了,手里拿著檢測報告,臉色非常凝重。
他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手里的報告,欲言又止。
"王師傅,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王師傅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yán)肅得讓人害怕:"老哥,您最好讓嫂子坐下,我必須告訴你們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情況..."
慧蘭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身體開始顫抖。
"什么情況?"她的聲音都在發(fā)抖,"是不是項鏈有問題?"
王師傅看著她,神情更加嚴(yán)肅了。
醫(yī)院里,皮膚科醫(yī)生檢查后皺著眉頭對我們說:"這種紅疹的癥狀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金屬過敏,建議將項鏈拿去專業(yè)機構(gòu)檢測成分。"
我看著慧蘭心里七上八下的樣子,既擔(dān)心項鏈有問題,又舍不得這個"意外之財"。
最終在我的堅持下,我們來到了市中心一家知名的珠寶鑒定中心。
王師傅接過項鏈,仔細(xì)觀察后眉頭緊鎖。他拿出放大鏡和各種檢測儀器,神情越來越嚴(yán)肅。
慧蘭在一旁忐忑不安,不斷詢問結(jié)果,王師傅只是搖頭說:"稍等,需要進(jìn)一步檢測。"
半小時后,王師傅拿著檢測報告走出來,臉色凝重。他看著慧蘭,欲言又止.
最后深吸一口氣說:"大姐,您最好坐下,我有重要事情要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