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月退休金兩萬三的陳桂花,被女兒當場質問吃榴蓮"你配嗎"之后,一怒之下停了女兒的銀行卡。全家瞬間陷入絕境,這背后隱藏著一個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秘密。
陳桂花住在老城區的三樓,兩居室的房子雖然老舊,但被她收拾得一塵不染。
每個月的十五號,她都會準時去社區銀行領取退休金,兩萬三千零八十二元,一分不少。
在這個小區里,陳桂花的退休金算是頂尖的了。鄰居們都知道她在國企干了三十五年,從車間普通工人一直做到技術主管,退休待遇自然不差。
"桂花啊,你這退休金真讓人羨慕。"樓下的趙阿姨每次見到她都要感嘆一番。
陳桂花總是淡淡一笑:"夠用就行,夠用就行。"
話雖如此,但陳桂花平時的生活卻十分節儉。她從不在外人面前顯擺,穿衣樸素,買菜時也會精挑細選,總要比較好幾家的價格才下手。
不過,偶爾她也會"奢侈"一回。上周在超市看到泰國榴蓮打折,她在貨架前猶豫了足足十分鐘,最終還是咬牙買了一個。進口車厘子搞活動的時候,她也會挑最大最紅的買一盒回家。
這些珍貴的水果,她從來舍不得一個人吃完,總是小心翼翼地保存著,等女兒一家來的時候大家一起分享。
說起女兒,那是陳桂花心頭的牽掛。
劉曉敏今年三十五歲,在一家私企做文員,工作雖然穩定,但收入不高。
女婿馬建國比女兒大兩歲,老實巴交的一個人,每天騎著電動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送外賣。
小兩口帶著八歲的兒子小宇,租住在城中村的一間小房子里。五十平米,一室一廳,月租一千二百塊。
房子年代久遠,墻皮剝落,一到雨季就會漏水,冬天沒有集中供暖,夏天悶熱得像蒸籠。
馬建國的作息很規律,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匆匆啃個包子就出門了。
中午在外面隨便對付一口,直到晚上八九點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
這樣拼命工作一個月,扣掉油費和車輛損耗,能掙五六千塊錢。
劉曉敏的工作相對輕松,但薪水微薄。扣完五險一金,每月到手也就四千多塊錢。一家三口的生活過得緊巴巴的,每一分錢都要掰開了花。
小宇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衣服鞋子換得勤,各種學費雜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前段時間學校要求統一購買新校服,一套兩百八十塊,劉曉敏心疼得不行,拖了好幾天才咬牙去交錢。
"媽媽,我的校服袖子破了個洞。"那天小宇放學回來,指著校服上的破洞說道。
劉曉敏仔細看了看,那個洞不算大,但很顯眼。買新的又要幾百塊,她心里直打鼓。翻出針線盒,她一針一線地仔細縫補著,一邊縫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家里的開支。
生活的重擔讓劉曉敏經常夜不能寐。
躺在狹小的臥室里,聽著外面夜市的嘈雜聲和隔壁鄰居家孩子的哭鬧聲,她總是在想:什么時候才能過上稍微寬裕一點的日子?
每個周末,劉曉敏都會帶著小宇去看望母親,這幾乎成了她們家雷打不動的習慣。
陳桂花的房子比她們租的地方寬敞多了,客廳明亮通透,臥室干凈整潔,廚房設備齊全,甚至還有一個小陽臺可以晾衣服。
每次踏進母親的家門,劉曉敏心里都會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
"媽,小宇的書包拉鏈壞了,總是卡住,書都掉出來好幾次了。"劉曉敏試探性地提起。
"那就買個新的唄。"陳桂花頭也不抬地說,手里忙著擇菜。
"現在質量好點的書包都挺貴的,要三四百呢。"
陳桂花停下手中的活,看了女兒一眼:"那你們就省著點買個便宜的。"
劉曉敏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她知道母親的脾氣,再說下去可能會惹她不高興。
類似的對話經常在母女之間上演,每次都讓劉曉敏感到失望。
"媽,小宇想報個英語班,別的孩子都在學,一個月八百塊。"
"孩子還小,學那些有什么用?浪費錢。"
"媽,我們租的房子空調壞了,師傅說修一下要三百多。"
"那你們就先用電扇湊合著,空調太費電。"
每次提到家里的困難,陳桂花要么岔開話題,要么就說"你們自己想辦法"。劉曉敏心里越來越不平衡,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小區里的鄰居們看在眼里,經常拉著劉曉敏聊天。
"曉敏啊,你媽那退休金真不少,一個月頂你們小兩口的收入了。"趙阿姨一邊洗菜一邊感嘆。
"是啊,媽媽確實條件不錯。"劉曉敏勉強笑著回應。
"我說你這孩子,怎么還過得這么苦呢?你媽一個人住那么大房子,退休金又高,按理說應該多照顧照顧你們才對。"
這話說到了劉曉敏的心坎里。她也是這么想的,但不知道該如何跟母親開口。
有一次,劉曉敏鼓起勇氣試探性地問母親:"媽,你一個人花銷應該不大吧?"
陳桂花正在看電視,聽到這話,臉色明顯變了:"我的錢我自己安排,用不著你操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想說什么?想說我應該把錢都給你?"陳桂花的語氣帶著不悅。
劉曉敏被母親的話噎住了,再也不敢往下說。
從那以后,劉曉敏更加小心翼翼,再也不敢在母親面前提錢的事情。
可是生活的壓力并沒有因此減輕。小宇的學習用品、課外書、運動鞋,每一樣都需要花錢。
馬建國的電動車前段時間又出了故障,換配件加維修費花了六百多塊。
漸漸地,劉曉敏開始留意母親生活中的細節。她發現陳桂花雖然平時節儉,但偶爾也會買些價格不菲的東西。
上次去看母親,她在茶幾上看到一盒進口車厘子,包裝精美,價簽還沒有完全撕掉,隱約能看到"188"的字樣。
"媽,你買這么貴的車厘子?"
"偶爾嘗嘗,偶爾嘗嘗。"陳桂花趕緊把剩余的價簽撕得干干凈凈。
還有一次,劉曉敏在廚房幫忙洗碗,無意中打開冰箱拿水喝,看到里面放著一包冷凍牛排,包裝看起來就很高檔,估計價格不便宜。
"媽,你還買牛排吃?"
"朋友送的,朋友送的。"陳桂花連忙解釋,臉上有些不自然。
這些細節像刺一樣扎在劉曉敏心里。母親有錢買車厘子、牛排這些她們家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卻對她們的困難視而不見。
有一天深夜,劉曉敏和馬建國躺在床上聊天。狹小的臥室里,兩人幾乎是貼著身子說話。
"建國,你說我媽是不是...有點太..."劉曉敏欲言又止。
馬建國嘆了口氣:"媽是長輩,我們不能這么說。"
"可是她明明有錢,卻看著我們過得這么苦。"
"算了,別想這些了。"馬建國輕輕拍拍妻子的肩膀,但他心里也不是沒有想法。
這種微妙的家庭矛盾持續了很長時間,就像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只等待一個引爆的契機。
那個引爆的契機,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到來了。
劉曉敏像往常一樣帶著小宇去看望母親。小宇背著那個修補過的書包,穿著縫過的校服,雖然干凈整潔,但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寒酸勁兒。
還沒走到陳桂花家門口,劉曉敏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那味道很濃郁,甜膩中帶著一種獨特的果香,在樓道里飄散著。
"媽媽,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小宇興奮地問道。
劉曉敏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味道她在超市里聞過,是榴蓮的香氣。
敲門進屋,那股香味更加濃郁了。陳桂花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茶幾上赫然放著一個被打開的金枕榴蓮。
那榴蓮個頭很大,金黃色的果肉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榴蓮旁邊還整齊地擺著一盒進口車厘子,顆顆飽滿,紅得發亮。
小宇一看到榴蓮,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哇!奶奶,這是榴蓮嗎?我在電視上見過,從來沒吃過呢!"
陳桂花看到孫子興奮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慈祥的笑容,但很快又收斂起來:"這個小孩子吃不慣,味道太重了,奶奶給你買點別的。"
"為什么吃不慣?我想嘗嘗嘛。"小宇不解地問,小臉上寫滿了渴望。
"小孩子不能吃這個,太上火了,會流鼻血的。"陳桂花堅持說道,語氣有些生硬。
劉曉敏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全部。
看著那個價值不菲的榴蓮,看著那盒精美的車厘子,再看看兒子渴望卻得不到滿足的小臉,心里的怒火一點點燃燒起來。
她昨天還在為小宇的興趣班費用發愁,今天卻看到母親在這里享受著這樣的"奢侈品"。
一個這樣大的金枕榴蓮要多少錢?她在超市看過價格,至少要兩三百塊。這一盒進口車厘子也不會便宜,少說也要一百五十塊以上。
而她們一家三口,連給孩子買個新書包都要猶豫再三,連報個興趣班都要考慮好久。
"媽。"劉曉敏的聲音有些顫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怎么了?"陳桂花頭也不回地問,眼睛依然盯著電視screen。
"你...你一個人買這么貴的東西吃?"
陳桂花這才轉過頭來,眉頭微皺:"我買什么關你什么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劉曉敏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是說什么?"陳桂花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遙控器在她手中被握得很緊。
多年積累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劉曉敏終于說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話:"媽,你一個人吃這么貴的東西,你配嗎?"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下來,連電視的聲音都顯得格外刺耳。
陳桂花的臉色剎那間變得鐵青,手里的遙控器咔嚓一聲被她捏碎了,塑料碎片散落在地上。
"你剛才說什么?"陳桂花的聲音低得像要從牙縫里擠出來,每個字都帶著寒意。
小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壞了,縮到沙發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
劉曉敏也被自己剛才的話嚇到了,但看到母親這副樣子,心中壓抑已久的委屈和憤怒反而更加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