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夫子,我命不該絕??!"春秋時期,衛國大夫公叔痤拜訪孔子,面容憔悴,語帶哽咽。
"何出此言?"孔子放下手中竹簡,眉頭微蹙。
"三年前,我家田產豐收,商鋪興盛,府中仆人眾多。如今,田地歉收,商鋪虧損,家財消散如流水,我夜不能寐,恐懼纏身......"
孔子注視著老友布滿血絲的雙眼,沉默片刻,忽然問道:"可曾察覺,你的福報開始流失,恰在何時?"
公叔痤一怔:"似乎......正是內人從洛邑娘家歸來之后。"
孔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人之福報消長,天道循環,最隱秘之因果,往往就藏在枕邊人身上。"
"夫子何意?"公叔痤神色驟變,"內人與我相伴二十載,情深義重,怎會......"
孔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起身,走到院中那株已開始凋零的梅樹旁。
"你可知,人之福報如同此樹,需日日澆灌,方能枝繁葉茂。"孔子伸手輕撫樹干,"而福報之消長,與身邊人息息相關。"
公叔痤跟隨至院中,眉頭緊鎖:"夫子是說,我的福報流失與內人有關?"
"你與夫人同床共枕,命脈相連,福報自然相通。"孔子看向遠方,語氣平和,"天道有常,因果不虛。枕邊人之言行,每日每夜,或積福添壽,或損德減祿。"
公叔痤面色慘白,回想起近來種種不順,竟與內人行為隱有關聯。
"三年前,夫人自洛邑回來后,可有何異常之處?"孔子問道。
公叔痤思索片刻,答道:"內人自歸來后,確有變化。往日溫婉賢淑,近來卻常發怒責罵。過去勤儉持家,如今卻喜歡與閨中密友論人非短。"
孔子點頭不語,示意公叔痤繼續。
"還有,以前內人從不干預我的公務,如今卻常對我的決策指指點點,言辭間透著不屑。"公叔痤聲音越來越低,"更令我不解的是,近來她對我父母兄弟也多有微詞,常在我面前訴說不滿。"
孔子看向公叔痤,眼中流露出幾分憐憫:"夫妻之道,乃天地間最微妙的因緣。你可知《禮記》有言:'夫婦之道,不可不慎也。'"
公叔痤惶恐不安:"難道內人真有意損我福報?"
"非也。"孔子搖搖頭,"多數情況下,枕邊人并非有意為之,而是不知因果,無明遮蔽。"
公叔痤若有所思:"夫子可否明示,我該如何辨別內人哪些行為正在損我福報?"
孔子指著院中的石桌示意公叔痤坐下,二人對坐,孔子從容倒茶。
"天地之間,福報流轉,遵循不變之理。"孔子輕抿一口茶,"夫妻之間,有三重因果關系:明因明果,明因暗果,暗因明果。"
"何為明因明果?"公叔痤急切追問。
"譬如妻子公然辱罵丈夫,丈夫心生怨懟,夫妻反目,家宅不寧,財運阻滯,此乃明因明果。"孔子解釋道。
公叔痤不斷點頭:"那明因暗果又是何意?"
"譬如妻子表面尊重丈夫,實則暗中貶損,看似無礙,實則已在冥冥之中種下禍根。丈夫福報漸失,往往不覺其因,此乃明因暗果。"
"暗因明果呢?"公叔痤越發專注。
"譬如妻子心中常存怨恨,雖未言明,卻已種下業因。日久天長,業種成熟,丈夫仕途受阻,生意虧損,此乃暗因明果。"
公叔痤恍然大悟:"夫子所言極是。只是,如何辨別內人哪些言行正在暗中損我福報?"
孔子看了看漸漸西沉的太陽,語氣轉為嚴肅:"夫妻之間,有七種常見的隱秘行為,看似尋常,實則如同暗箭,日日削減丈夫福報。"
院中忽然吹來一陣涼風,公叔痤不禁打了個寒顫。
"第一,背棄夫道。"孔子言簡意賅,"妻子本應內助夫君,共尊祖宗,同敬天地,若妻子常生異心,縱未行動,亦已傷福根基。"
公叔痤回想內人近來確實常有怨言,常道:"若非嫁與你,我本可高門嫁。"
"第二,藐視丈夫。"孔子繼續道,"妻子若常在心中鄙薄丈夫,言語間流露不屑,雖未明言,亦如利刃,日日割損福報根基。"
公叔痤倒吸一口冷氣,想起內人常在朋友面前譏諷他不如別家男子能干。
"夫子,內人確有此態。每逢宴會,總愛拿我與他人相比,言辭間盡顯輕蔑。"
"第三,言傳是非。"孔子眼神如炬,"夫妻本為一體,妻子若常與外人議論丈夫短處,或將家事外傳,不僅折損丈夫顏面,更暗耗福報。"
公叔痤面露慚色:"內人確實喜好與姐妹閑聊,家中諸事無不對外人道。"
正當孔子欲言,忽有侍童來報,說衛靈公派人來請孔子入宮議事。
孔子起身整理衣冠:"天色已晚,今日先到此處。明日你且再來,我將詳解其余四種隱秘行為,以及如何化解此等因果。"
公叔痤急切地想了解更多,卻不敢耽誤孔子應召,只得依依不舍地告辭。
次日清晨,公叔痤早早來到孔子府上,孔子已在庭院中等候。
"昨夜可曾細思我所言?"孔子問道。
公叔痤點頭:"夜不能寐,思及內人確有夫子所言三種行為。只是,我心有疑惑,內人或許并非有意為之?"
"正是。"孔子面帶慈悲,"大多數情況下,枕邊人并非有意損夫君福報,而是無明所致,不知因果。今日為你道來余下四種隱秘行為,你當明辨,回去后好生引導內人,共享福報。"
公叔痤正襟危坐,全神貫注。
"第四,嫌棄親族。"孔子正色道,"丈夫之父母兄弟,乃福報之源。若妻子心中嫌棄,言語間流露不滿,看似只是家庭矛盾,實則已傷及夫君根本。"
公叔痤想起內人常對自己母親多有微詞,心中一震。
"第五,奪夫權柄。"孔子繼續道,"男主外,女主內,自有天理。若妻子過多干預丈夫決策,看似關心,實則擾亂陽剛之氣,反損福報。"
公叔痤恍然大悟:"內人近來確實常干預我公務,言我判斷不準,決策不明。"
孔子點頭不語,示意公叔痤繼續思考。
公叔痤越想越心驚:"還有一事,內人近來常在家中四處藏錢,甚至向我隱瞞家財。"
"此乃第六,暗藏私財。"孔子一語道破,"夫妻本為一體,錢財共享。若妻子暗中藏匿,看似小事,實則已生分離之心,福報自然流失。"
公叔痤喃喃道:"原來如此......"
忽然,他想起什么,急切地問道:"夫子剛才說有七種隱秘行為,這第七種究竟是何物?"
孔子深深地看了公叔痤一眼,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院中忽然刮起一陣涼風,樹葉簌簌作響。
"第七種,乃是最為隱秘,也最為陰險的一種。"孔子走到那株枯萎的桃樹前,輕撫樹干,"它無形無相,卻日日夜夜在你身邊發生,如同無形的毒,不知不覺間蝕去你的福報根基。"
公叔痤面色驟變,想起內人每晚的那個奇怪舉動,霎時如遭雷擊:"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