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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板當了6 年秘書,離職時他送我個舊手機,解鎖后我渾身發(fā)冷
"林梅,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雖然不值錢,但希望你能留個紀念。"
趙總把一部舊手機推到我面前,臉上掛著慣常的微笑。
"這...謝謝趙總。"我接過那部用了兩年的華為手機,心里有些失落。
六年秘書生涯,換來的離職禮物竟是一部舊手機。
辦公室里同事們的目光讓我感到尷尬,只有財務黃姐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趙總不是隨便的人,他送的東西一定有原因。"
當我終于解鎖那部手機。
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趙總",我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1
我叫林梅,今年30歲,大學畢業(yè)后就在錦泰房產做趙總的秘書,一晃六年過去了。
趙總,也就是錦泰房產的董事長趙明,在杭州商界頗有名氣。
45歲的他,穿著永遠一絲不茍,說話做事滴水不漏,是很多職場人眼中的成功典范。
作為他的秘書,我?guī)缀鯀⑴c了他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安排日程、整理文件、聯(lián)系客戶、準備會議材料,甚至幫他挑選送給家人的禮物。
六年來,我見證了錦泰房產從一家中型企業(yè)成長為杭州房地產界的新星。
"林秘書,這份合同還需要再檢查一下,上次的用地規(guī)劃有變動。"趙總經常這樣交代我工作。
"好的趙總,我馬上處理。"這幾乎成了我最常說的一句話。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幸運的。
趙總待人彬彬有禮,工資待遇在同行業(yè)中算高,年終獎也很豐厚。
雖然工作繁忙,經常加班到深夜,但感覺付出得到了回報。
直到今年春天,我接到了一家外企的邀請,薪資比現(xiàn)在高出三成,還有更好的發(fā)展空間。
"趙總,我有事想跟您談談。"遞交辭職信那天,我鼓足勇氣敲開了他的辦公室門。
"坐吧,什么事這么嚴肅?"趙總放下手中的文件,微笑著看著我。
當我說出要離職的決定時,趙總的表情只是略微凝滯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六年了,你確實應該尋求更好的發(fā)展。
雖然我很想留你,但不能阻礙你的前程。"
他沒有我想象中的挽留,甚至痛快地簽了字。
只是在我起身離開時,他意味深長地說:"林梅,這些年辛苦了,有些事情,做過就過去了,不是嗎?"
當時我只當是上司的一句客套話,對未來充滿期待,哪知道這句話背后隱藏的含義。
離職前的最后一周過得飛快,同事們?yōu)槲遗e辦了一個小型歡送會。
趙總因為商務應酬沒來,但他特地讓助理王剛通知我,第二天去他辦公室一趟。
"應該是發(fā)離職紅包吧,"同事們打趣道,"趙總出手應該不會小氣。"
第二天上午,我如約來到趙總辦公室。
他正在接電話,看到我進來,示意我稍等。
我站在一旁,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他的辦公桌。
除了常見的文件和筆記本電腦,還有一個小盒子,看起來像是手機包裝盒。
"林梅,這些年你工作很出色。"
掛斷電話后,趙總站起來,聲音中帶著少有的溫和,"本想送你一份像樣的禮物,但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更有意義。"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部手機遞給我,是兩年前的華為P30,他用過的那部。
"這...謝謝趙總。"我有些意外,甚至說是失望。
六年的忠誠工作,換來的竟是一部舊手機。
我強忍著情緒接過手機,感覺辦公室里的空氣一下子變得尷尬。
"這手機雖然用了兩年,但性能還不錯,我換新手機后一直放著,挺可惜的。"
趙總似乎察覺到我的失落,補充道,"你先收著,離職補償下午財務會打到你卡上。"
離開辦公室時,我遇到了財務部的黃姐。
她在公司工作十年了,是少數幾個敢跟趙總直言不諱的人。
"趙總給了什么離職禮物?"黃姐笑著問。
"一部舊手機,"
我苦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可能是我期望太高了。"
黃姐的表情變得嚴肅:"趙總不是隨便的人,他送的東西一定有原因。
小林,這些年你處理過那么多文件,確定都只是表面那么簡單嗎?"
我愣住了,不明白黃姐話中的含義。
但工作交接繁忙,我很快就把這事拋在了腦后。
2
離職后,我給自己放了一周假,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新公司報到。
周末整理房間時,我偶然翻出了那部趙總送的舊手機。
它靜靜地躺在抽屜里,屏幕上落了一層薄灰。
出于好奇,我按下電源鍵,沒想到手機還有電,亮起了鎖屏界面。
屏保是默認的風景圖,需要輸入密碼才能解鎖。
"應該早就重置了吧?"我自言自語,隨手輸入了幾組簡單密碼,都顯示錯誤。
突然,我想起趙總曾經在一次酒會上提到,他所有設備的密碼都用女兒的生日,說這樣不容易忘記。
趙總的女兒今年上高中,我曾幫忙訂過她的生日蛋糕。
我試著輸入"030506",屏幕立刻解鎖了。
這讓我有些驚訝,趙總這么注重隱私的人,居然沒有重置手機就送人?
手機里的應用基本都已經退出登錄,微信、郵箱都需要重新輸入賬號密碼。
相冊里還有不少照片,主要是公司活動和商務飯局的照圖。
我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大多是些無關緊要的照片。
正準備關掉相冊時,我注意到最下方有一個加密文件夾,需要指紋或密碼才能打開。
"會是什么呢?"好奇心驅使我輸入了同樣的密碼,沒想到文件夾真的打開了。
里面的內容讓我渾身一冷。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個錄音文件,命名很隨意,只有日期。
我點開最上面的一個,傳來趙總和一個陌生男聲的對話。
"趙總,這塊地的手續(xù)不太好辦啊,環(huán)評這關很難過。"陌生男聲說道。
"李局,價格好商量。兩百夠不夠意思?不行咱們再談。"
趙總的聲音非常平靜,就像在談論天氣。
"那我盡力,不過痕跡得處理干凈,別讓手底下人知道太多。"
"這您放心,我們公司的人都很懂規(guī)矩。
有些文件我都讓秘書經手,萬一出事還有替罪羊。"趙總笑著說。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秘書"——他指的是我嗎?
顫抖著手指,我繼續(xù)翻看文件夾。
里面有幾份文件的截圖,我立刻認出來了,全是我經手過的文件。
表面上看是正常的土地購買合同,但截圖上用紅筆標注了一些可疑的條款。
更讓我心驚的是,居然還有幾張我的照片——我在整理文件、我在復印某份合同、我在幫趙總存放一個U盤...所有照片都拍攝于我不知情的情況下。
一個可怕的事實逐漸清晰:這六年來,我無意中參與了公司的違法勾當,而趙總一直在收集證據,把我塑造成知情的共犯。
我的手機突然響起,嚇得我差點把趙總的手機扔出去。
是陳曉打來的,我的男友,一名IT工程師。
"梅梅,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順路買菜。"電話那頭,陳曉的聲音輕快愉悅。
"我...我不太舒服,你直接回來吧。"我的聲音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我買點藥回來?"陳曉立刻關切起來。
"不是,我...等你回來再說。"我匆匆掛斷電話,繼續(xù)翻看手機里的內容。
越看我越害怕。文件夾里有不下二十個錄音,涉及行賄、賬目造假、違規(guī)拆遷...這些年來,趙總表面的成功背后,竟然是這樣的灰色交易網絡。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聲驚醒了我。
陳曉提前回來了,臉上寫滿擔憂。
"到底怎么了?你臉色難看極了!"他一進門就問。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包括那部手機和里面發(fā)現(xiàn)的內容。
陳曉聽完,臉色也變得凝重。作為IT工程師,他接過手機仔細檢查起來。
"這太危險了,梅梅。這些證據確實表明公司有嚴重違法行為,但同時也把你牽扯進去了。"陳曉嚴肅地說,"趙總為什么會在你離職時把這部手機給你?這不合常理。"
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赫然是"趙總"兩個字。
我和陳曉對視一眼,手機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
不到一分鐘,又響了起來,還是趙總。
"你要接嗎?"陳曉問。
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3
"喂,趙總。"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林梅,手機收到了嗎?"趙總的聲音像往常一樣溫和,聽不出任何異樣。
"收到了,謝謝趙總。"我回答,心跳加速。
"用起來還順手嗎?"他意味深長地問。
這句話讓我心里一驚。他是在暗示我已經看到了手機里的內容嗎?
"我還沒怎么用,剛才才找出來。"我故作輕松地回答。
電話那頭短暫地沉默了幾秒。
"林梅,你在錦泰工作六年,應該明白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必對外人提起。"
趙總的語氣依然平緩,但話中的威脅意味已經很明顯。
"我不太明白趙總的意思。"我強裝糊涂。
"聰明人不需要說得太明白。"趙總輕笑一聲,"對了,聽說你下周要去鑫源集團上班?
那是我們的老合作伙伴了,我跟他們總經理很熟,改天帶你認識一下。"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我這才意識到,我即將入職的新公司,竟然和趙總有密切聯(lián)系!
"不...不用麻煩了,趙總。"我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別客氣,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趙總的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林梅,記住,永遠保持沉默對大家都好。新公司見。"
電話掛斷后,我癱坐在沙發(fā)上,手機從手中滑落。
陳曉緊緊抱住我,但無法緩解我的恐懼。
"他在威脅我...還安排了我的新工作..."我喃喃道,"他根本沒打算放我走,只是換個地方繼續(xù)控制我。"
陳曉的表情也變得凝重:"這比我想的更嚴重。我們得想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我心神不寧,食不知味。新公司已經確定下周一入職,但我卻不敢去了。
"不能就這樣被動等待,"陳曉說,"我們需要證據證明你只是無辜的經手人,而不是共犯。"
周三晚上,我鼓起勇氣聯(lián)系了黃姐,約她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見面。
黃姐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鐘,看到我憔悴的樣子,她嘆了口氣:"我猜到會有這一天。"
"黃姐,你知道些什么?"我急切地問。
黃姐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林梅,錦泰這些年的發(fā)展不正常,太快了,背后肯定有貓膩。
財務上我看到過很多可疑的賬目,但趙總把事情分散給不同的人處理,沒人能看到全貌。"
"那為什么趙總要給我那部手機?"
"他是在警告你,"黃姐面色凝重,"讓你知道他手里有什么,也讓你明白自己已經被牽連進去了。
這樣你就不敢說出去,因為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我把手機里發(fā)現(xiàn)的內容告訴了黃姐,她聽完后沉思片刻,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
"我這兩年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錦泰的財務問題遠比表面看到的嚴重。
這是我復制的一些賬目和轉賬記錄,足以證明趙總在故意洗錢和逃稅。"
"黃姐,你為什么要冒這個險?"我不解地問。
"我在錦泰十年了,看著一個本該正直的人一步步墮落。
最開始只是小打小鬧的賬目調整,后來變成了系統(tǒng)性的造假和行賄。"
黃姐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我不能再裝看不見了。"
"那我們該怎么辦?直接舉報嗎?"
"不行,現(xiàn)在證據對你不利,而且趙總人脈很廣。"黃姐搖頭,"我們需要更全面的證據,特別是能證明你無辜的證據。"
離開咖啡館時,黃姐叮囑我暫時按兵不動,等她聯(lián)系。
回到家,陳曉已經在電腦前忙碌多時。
看到我回來,他興奮地招手:"梅梅,我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
"我剛才分析了那部手機,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完全恢復出廠設置,有些數據還能恢復。"
陳曉指著屏幕上的代碼,"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一些被刪除的郵件痕跡,證明很多文件是趙總指示你經手的,而沒有告知真實用途。"
一線希望在眼前閃現(xiàn),但我依然擔憂:"這夠嗎?會不會打草驚蛇?"
"不夠,但是個開始。"陳曉堅定地說,"接下來我們需要更多證據,證明你只是被利用的。"
那天晚上,我們制定了詳細計劃。
首先,我決定推遲新公司的入職時間,以健康原因為由申請延期兩周。
其次,陳曉會繼續(xù)分析手機數據,嘗試恢復更多被刪除的信息。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再次回到錦泰,以取回個人物品為借口,獲取更多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第二天一早,我給新公司HR打了電話,對方果然很"理解"地同意了我的延期請求,甚至表示"趙總已經打過招呼,讓我們照顧好你"。
這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新工作是趙總安排的監(jiān)控。
下午,我回到了錦泰。門衛(wèi)看到我有些驚訝,但還是熱情地打了招呼。
公司里,前同事們都很高興見到我,問我新工作怎么樣。
"還沒正式開始呢,今天是來拿些落下的私人物品。"
我解釋道,同時觀察著辦公環(huán)境,尋找可能的突破口。
正在整理我的舊辦公桌時,王助理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林秘書,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他靠在桌邊,聲音壓得很低,"趙總很看重你,特別交代要我好好'關照'你。"
王助理是趙總的心腹,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他的出現(xiàn)讓我警惕起來。
"王助理客氣了,我就是來拿幾本筆記本。"我盡量保持平靜。
"需要幫忙嗎?你辦公室的柜子我可以幫你開。"他緊盯著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王助理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一旁看著我收拾東西。
我的手微微發(fā)抖,生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就在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時,黃姐走了過來。
"小林回來啦!正好我有幾份你之前做的表格格式有疑問,能幫我看看嗎?"
黃姐熱情地說,然后轉向王助理,"王助理,財務那邊好像找你有急事。"
王助理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黃姐立刻帶我去了財務室的小隔間。
"他在監(jiān)視你,"黃姐關上門,快速說道,"趙總估計讓他盯著你的一舉一動。我們得快點。"
黃姐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這是我收集的一些關于你經手文件的原始記錄,證明很多文件在經過你手之前就已經被篡改過了。"
"太感謝你了,黃姐。"我激動地說。
"別急著謝,情況比我們想象的更復雜。"
黃姐表情凝重,"昨晚我查了更多資料,發(fā)現(xiàn)趙總可能涉及的不僅是經濟犯罪,還有更嚴重的問題。"
"什么問題?"
黃姐剛要開口,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王助理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他冷冷地問。
"給林梅找之前做的報表模板,她答應幫我改進一下格式。"黃姐面不改色地回答。
"是嗎?那你們繼續(xù)。"
王助理明顯不信,但也找不出破綻,只能離開,臨走時還特意沒關門。
"他會一直盯著我們,"黃姐小聲說,"你先帶著這些走,其他事情我再聯(lián)系你。
記住,千萬別去那家新公司上班,那是個陷阱。"
離開公司時,我發(fā)現(xiàn)王助理一直跟在不遠處。
直到我上了出租車,他才停下腳步,但目光仍緊緊跟隨著車子遠去。
那天晚上,我和陳曉仔細檢查了黃姐給的資料。
正如她所說,這些文件清楚地表明,許多合同在我經手之前就已經被篡改過了,我只是按照指示處理了表面上看起來合法的文件。
"這些對證明你的清白很有幫助,"陳曉說,"但還不夠壓倒性。如果能找到趙總直接下達指令的證據就好了。"
就在這時,黃姐發(fā)來一條加密信息:"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有重要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