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當你站在高薪誘惑前,請記得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這句話在我成為住家保姆前,我從未當真。
每當我看到那些抱怨工作的人,我總覺得他們太矯情。辛苦點怎么了?多賺點錢不好嗎?直到我親身經(jīng)歷,才明白有些代價,根本不是錢能衡量的。
我叫林小雨,今年23歲,大專畢業(yè)后找工作屢屢碰壁。三個月前,我在求職網(wǎng)站上看到一則高薪招聘:住家保姆,月薪兩萬,要求單身女性,照顧一個五歲男孩和日常家務(wù)。
兩萬!這幾乎是同類工作薪資的三倍。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投了簡歷,沒想到很快就接到了面試通知。
雇主陳先生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妻子常年在國外工作。他三十出頭,西裝革履,舉止得體,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面試時,他告訴我主要工作是照顧兒子小明和處理家務(wù),周末可休息一天。
"為什么薪水這么高?"我忍不住問。
"好的人才值得好的回報,"他微笑著說,"而且我兒子比較特殊,需要更多關(guān)注。"
我很快就拿到了這份工作,搬進了陳先生位于高檔小區(qū)的豪宅。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小明雖然有些調(diào)皮,但本質(zhì)不壞,工作也不算太累。唯一讓我疑惑的是,陳先生經(jīng)常半夜回來,有時還會帶不同的女人。
直到半個月前的那個夜晚,一切開始變得不對勁。
那晚我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敲門聲。打開門,陳先生站在門口,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掉,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手里拿著酒杯。
"小雨,我們聊聊。"他說著,徑直走進我的房間。
我有些不安,但也不好拒絕雇主。他坐在我床邊,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我才意識到自己只穿著睡裙,趕緊拉了件外套披上。
"你知道嗎,我很欣賞你。"他突然說,"你不僅長得漂亮,做事也很細心。"
"謝謝陳先生。"我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叫我一聲明哥吧,別那么生分。"他拍拍床邊的位置,"坐下來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但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其實,你的薪水之所以這么高,是因為我對你還有些...特殊要求。"他的聲音壓低了,眼神變得異常熾熱。
我心頭一緊:"什么要求?"
他突然靠近,手搭上我的肩膀:"小雨,你長得這么漂亮,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嗎?"
我猛地站起來,后退幾步:"陳先生,您喝多了。我是來照顧小明的,不是..."
"兩萬塊錢,你以為真的只是照顧小孩那么簡單?"他冷笑一聲,"成年人,別裝傻了。"
我震驚地看著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薪水如此之高。心中又驚又怒,但更多的是恐懼。
"我不干了。"我聲音發(fā)抖,"明天我就搬出去。"
他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干也行,但這半個月的工資就別想拿了。而且,我會讓你在這行業(yè)里再也找不到工作。"
我站在原地,渾身發(fā)抖。夜晚的豪宅突然變得如此可怕,而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一步步逼近我...
"小雨,別那么緊張。"陳先生的聲音帶著蠱惑,"我們可以互利互惠。你滿足我的需求,我給你更多的錢,沒人會知道。"
他伸手想觸碰我的臉,我本能地躲開,撞在了墻上。
"我不要這種錢!"我咬牙說道,聲音里帶著顫抖,"請您出去,否則我就喊人了。"
他笑了,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喊啊,這里隔音很好,而且周圍都是我的朋友。你以為有人會幫你?一個小保姆,誰會相信你的話?"
這一刻,我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危險。我偷偷伸手到枕頭下,摸到了手機。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他靠得更近,酒氣撲面而來,"合作,對我們都好。"
"不可能!"我堅決拒絕,同時悄悄按下了手機錄音鍵。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沒學歷、沒背景的小保姆!我給你高薪,你就該心存感激!"
"我感激您給我工作,但不包括這種事!"我聲音顫抖卻堅定,"請您尊重我!"
"尊重?"他冷笑一聲,"兩萬塊錢買你的尊嚴,已經(jīng)很便宜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疼痛不已。我掙扎著,試圖推開他,但力量懸殊太大。
"放開我!"我尖叫起來,"我要報警了!"
"報警?"他嘲諷地笑了,"就憑你的一面之詞?我隨便找個律師,就能讓你變成誣告!"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小明的聲音:"爸爸,你在干什么?我做噩夢了..."
陳先生愣住了,松開了我。我趁機推開他,沖向門口。開門后,看到小明揉著眼睛站在走廊上,一臉疑惑。
"小明,沒事,爸爸和阿姨在討論工作。"陳先生的語氣瞬間變得溫柔,"我去陪你睡。"
他轉(zhuǎn)身看我,眼中含著警告:"我們的談話改天繼續(xù)。"
那晚之后,陳先生沒有再直接騷擾我,但他開始變相刁難。每天安排過量的家務(wù),無理由批評我的工作,甚至在小明面前貶低我。我明白,他是在逼我主動離開。
我想立刻辭職,但我需要這半個月的工資。我來這工作前,已經(jīng)欠了不少房租和生活費。沒有這筆錢,我連租房都成問題。
一周后的晚上,我正在廚房準備明天的早餐,陳先生突然從背后抱住我。
"考慮得怎么樣了?"他在我耳邊低語,"別逼我用強的。"
我掙脫開,手里還握著切菜刀:"陳先生,請自重!"
他看著我手中的刀,冷笑一聲:"拿刀威脅雇主?你知道這是犯法的吧?"
"我只是在切菜。"我盡量保持冷靜,"請您不要誤會。"
"小雨,別給臉不要臉。"他的表情陰沉下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就范。"
當晚,我把房門反鎖,又用椅子抵住。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我需要堅持到發(fā)工資那天。
然而第二天,陳先生告訴我因為工作失誤,要扣我一半工資。我知道這是借口,他就是想逼我就范。
我開始偷偷記錄每一次他的騷擾和威脅,手機里存滿了錄音。我告訴自己,這是我的保險,如果情況惡化,至少我有證據(jù)。
三天后,陳先生出差了,家里只剩我和小明。我終于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在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辦。
沒想到,晚上十點,陳先生突然回來了,而且明顯喝了不少酒。
"小明睡了嗎?"他問,腳步有些不穩(wěn)。
"睡了。"我緊張地回答,準備立刻回自己房間。
"別急著走。"他攔住我,"我們好好聊聊。"
"陳先生,我明天還要早起,先去休息了。"我試圖繞過他。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別裝了!我知道你也想要,只是裝清高罷了!"
我拼命掙扎,但他力氣太大,將我推到沙發(fā)上。恐懼和憤怒讓我渾身發(fā)抖。
"不要這樣,求你了!"我哭著懇求。
"我給了你那么多錢,你憑什么拒絕我?"他壓在我身上,酒氣熏得我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