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你瘋了嗎？你居然邀請王萍來爸爸的生日宴？"我抓著媽媽的手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慧蘭放下手中的邀請函，轉身看著我，臉上掛著一個詭異的笑容："為什么不能邀請？她對你爸爸那么重要。"

"可是她是......"

"她是什么？"媽媽打斷了我，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光芒，"她是你爸爸的同事，是他最關心的人，當然應該來參加他的50歲生日。"

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感覺她完全變成了陌生人。

三年來，她明明知道父親出軌，卻從來沒有大鬧過，甚至連爭吵都很少?，F在居然主動邀請小三來參加生日宴？

"媽，你到底想干什么？"

媽媽拿起電話，開始撥號："萍萍嗎？我是建國的妻子......"

她竟然真的打給了王萍！

電話那頭傳來慌亂的聲音，媽媽卻笑得更加燦爛："后天晚上七點，金匯酒店，你一定要來哦。我給建國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相信你會喜歡的。"

01

我叫陳雨，今年24歲，剛從大學畢業。

從小到大，我一直覺得我們家很幸福。

父親陳建國是建筑公司的項目經理，母親李慧蘭是家庭主婦，我們住在市區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里，生活雖然不算富裕，但也算小康。

父親性格開朗，在外面人緣很好，經常有應酬。

媽媽性格溫和，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對父親也很體貼。

他們很少吵架，即使有分歧也是心平氣和地討論。

直到我上大三那年，這種平靜被打破了。

那天我回家拿書，剛進門就聽到客廳里傳來爭吵聲。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父母真正意義上的吵架，而爭吵的內容，讓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02

"王萍給你打了多少次電話？"媽媽問得很直接。

"什么王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父親明顯在撒謊，聲音都有些發顫。

"昨天晚上十點二十三分，十點四十七分，今天早上六點十五分。"

媽媽的聲音沒有起伏，像在讀電話號碼，"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父親愣了幾秒："你查我手機？"

"我沒查，是你自己忘記關聲音了。她給你發微信的時候，我就坐在你旁邊。"

"慧蘭，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要刪除通話記錄？還是解釋你為什么每個月都給她轉賬？"

媽媽的語氣越來越冷，"陳建國，我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

我躲在門后，手心全是汗。

王萍這個名字我聽過，是父親公司的財務經理，比媽媽年輕十幾歲。

03

"你想怎么樣？"父親的聲音突然變得很疲憊。

"我什么都不想。"媽媽回答得很快，"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該上班上班。"

"那你剛才......"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女人。"

媽媽站了起來，"但是我也不打算做什么。你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選擇。"

父親顯然沒想到媽媽會是這個反應："慧蘭，我......"

"別說了。"媽媽打斷了他，"小雨馬上就要畢業了，這個家至少要維持到她工作穩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別讓我太難看。"

說完這句話，媽媽就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悄悄溜回房間，心情復雜得無法形容。

04

從那天開始，我開始仔細觀察父母的關系。

表面上看，他們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

父親依然早出晚歸，媽媽依然買菜做飯洗衣服。

他們之間還會聊天，但話題都很表面，再也不會有那種親密的小動作。

父親明顯心虛了很多，對媽媽比以前更客氣，但也更疏遠。

他會主動幫忙做家務，會記得給媽媽買她喜歡吃的水果，但從來不會主動擁抱或者親吻她。

媽媽的變化更微妙。

她開始關注自己的外表，買了新的護膚品，開始健身，還報了一個瑜伽班。

她的話變少了，但笑容變多了，那種笑容很淡很淡，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最詭異的是，他們從來不在我面前爭吵，甚至連冷戰都沒有。

就像兩個演員，在臺上完美地扮演著恩愛夫妻。

05

大學最后一年，我選擇了在本地實習，主要是想多陪陪家人。

那段時間我經?；丶遥哺屑毜赜^察著父母的狀態。

父親的出軌已經不是秘密了，他甚至不再費心隱瞞。

手機響的時候會直接在客廳接聽，只是聲音壓得很低。

周末的應酬變得更頻繁，有時候連續兩天不回家。

讓我意外的是，媽媽對這一切都表現得很平靜。

她不會追問父親去了哪里，不會查他的手機，甚至不會表現出任何不滿。

"媽，你真的不在乎嗎？"有一次我忍不住問她。

媽媽正在陽臺上澆花，聽到我的話，手頓了一下："在乎什么？"

"爸爸......"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你爸爸怎么了？"媽媽轉過身來看我，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你知道的。"

媽媽笑了笑："小雨，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媽媽有自己的考慮。"

"什么考慮？"

"等你再大一點就明白了。"媽媽重新轉身澆花，"人生很長，有些賬不著急算。"

她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06

畢業后，我順利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就在我以為生活要步入正軌的時候，家里的氛圍又發生了變化。

父親開始頻繁地提到王萍。

"王萍說這個菜做得不錯。"

"王萩建議我換個發型。"

"王萍覺得這部電影很好看。"

他甚至在家庭聚餐的時候，當著親戚的面提到王萍，說她工作能力強，人也很nice。

媽媽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該怎么樣還怎么樣。

但我注意到，她開始在手機上查一些法律知識，還買了幾本關于財產分割的書。

"媽，你在看什么？"我好奇地問。

"充實一下自己。"媽媽合上書，"人到中年，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我感覺媽媽在策劃什么，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07

父親49歲生日那天，什么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媽媽做了一桌子菜，買了生日蛋糕，我們一家三口在家里簡單慶祝了一下。

父親看起來心情不錯，甚至主動提出要和媽媽合影。

"明年就50了，時間過得真快。"父親感慨地說。

"是啊，50歲是個重要的生日，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媽媽遞給他一個禮品盒，"這是我給你買的生日禮物。"

父親打開一看，是一塊手表，雖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也價值不菲。

"謝謝老婆。"父親難得地親了媽媽一下。

媽媽笑著說："希望你喜歡。"

但我總覺得媽媽的笑容里有什么東西，讓人看不透。

08

接下來的幾個月，父親的出軌行為變得更加明目張膽。

他開始不回家過夜，理由總是出差或者應酬。

周末的時候，他會帶王萍出去旅游，雖然不會告訴我們具體去了哪里，但從他朋友圈的定位可以看出來。

更過分的是，他開始在家里接王萍的電話，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親密。

"萍萍，你想吃什么？我給你買。"

"別擔心，沒人會說什么的。"

"周末我帶你去看那套公寓。"

我看著媽媽的反應，她總是很平靜，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沒聽到一樣。

但我發現，她開始整理家里的重要文件，房產證、銀行卡、結婚證，都被她收在一個專門的文件夾里。

09

"媽，你是不是在準備什么？"有一天我直接問她。

媽媽正在電腦前查資料，聽到我的話，關閉了網頁："準備什么？"

"離婚？"

媽媽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離婚是個技術活，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什么意思？"

"意思是，要離得體面，離得值得。"

媽媽站起身來，"小雨，媽媽問你，如果有一天媽媽做了什么讓你意外的事情，你會支持媽媽嗎？"

我點點頭："當然會。"

"那就好。"媽媽拍拍我的肩膀，"快到你爸爸生日了，我想給他辦個生日宴，你覺得怎么樣？"

我愣了一下："生日宴？"

"對，50歲的生日，應該隆重一點。"媽媽的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芒，"叫上親戚朋友，熱鬧熱鬧。"

不知道為什么，我感到一陣不安。

10

接下來的兩周，媽媽開始忙碌起來。

她精心挑選酒店，一家一家地去實地考察，最終選定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

她親自設計邀請函，用的是很正式的格式，還特意加了燙金字。

她仔細篩選客人名單，除了親戚朋友，還有父親的同事，甚至包括他的老板。

"媽，你邀請這么多人干什么？"我有些擔心。

"你爸爸在公司干了這么多年，朋友不少，50歲生日當然要熱鬧一點。"媽媽很認真地說，"我已經和酒店訂好了，二十桌，應該夠了。"

我算了一下，二十桌至少要兩百人。這樣規模的生日宴，我們家從來沒辦過。

"會不會太破費了？"

"不會，這錢花得值。"媽媽的語氣很堅定，"有些錢，該花的時候就要花。"

11

生日宴前一周，媽媽開始準備父親的生日禮物。

她在網上研究了很久，最終選擇了一套西裝和一塊名表。

西裝是意大利進口的，手表是瑞士名牌，加起來價值十幾萬。

"媽，你瘋了嗎？這么貴的禮物！"我看著價格標簽，嚇了一跳。

"不貴，他值得。"媽媽刷卡的時候很堅決，"二十多年的夫妻，他應該得到最好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深意。

除了給父親買禮物，媽媽還給自己買了一條新裙子，去做了頭發，還特意做了美甲。

我很久沒見過她這么精心打扮自己了。

"媽，你今天特別漂亮。"我由衷地夸贊。

"是嗎？"媽媽照著鏡子，"女人嘛，總要讓自己美美的。"

12

生日宴前三天，媽媽做了一件讓我意外的事情。

她主動給王萍打了電話。

"喂，是王萍嗎？我是陳建國的妻子李慧蘭。"

媽媽的語氣很客氣，"后天是建國的生日，我們在金匯酒店辦生日宴，想邀請你來參加。"

我站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

電話那頭的王萍顯然也很意外，沉默了好幾秒才回答："這......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建國的同事，關系又那么好，當然應該來。"媽媽的聲音很真誠，"晚上七點，金匯酒店三樓宴會廳，你一定要來啊。"

掛了電話，媽媽轉身看到我震驚的表情，笑了笑："怎么了？"

"媽，你為什么要邀請她？"

"為什么不呢？"媽媽反問，"她對你爸爸那么重要，當然要邀請。"

我感覺媽媽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但我完全猜不出她想做什么。

13

生日宴前一天，媽媽把我叫到房間里談話。

"小雨，明天之后，我們家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媽媽坐在梳妝臺前，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什么變化？"

"具體的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我希望你能相信媽媽，支持媽媽。"媽媽轉過身來看著我，"不管明天發生什么，都是媽媽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我點點頭，雖然我心里很忐忑。

"還有，明天你要表現得自然一點，不要露出任何異樣。"媽媽叮囑道，"這很重要。"

"媽，你到底要做什么？"

媽媽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明天你就知道了。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14

生日宴當天，媽媽起得很早。

她花了兩個小時化妝，穿上新買的裙子，戴上她最喜歡的珠寶。

我從來沒見過她這么精心打扮。

"媽，你今天真的很美。"我真心地說。

"謝謝。"媽媽對著鏡子最后檢查了一遍，"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當然要美美的。"

父親也換上了媽媽買的新西裝，戴上那塊名表，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

"老婆，謝謝你為我準備這一切。"父親難得地表現出一些愧疚，"我知道最近我......"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說這些。"媽媽打斷了他，"我們該出發了。"

去酒店的路上，我坐在后座，看著前面的父母。

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如果不知道內情，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

15

宴會廳布置得很豪華，鮮花、氣球、拉花，還有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

客人陸續到達，有父親的同事、朋友，也有我們的親戚。

每個人都對這場生日宴的規模感到意外，畢竟我們家從來沒有這么大張旗鼓地慶祝過什么。

"慧蘭，你這次可是大手筆啊。"我二姨小聲對媽媽說。

"建國50歲，值得好好慶祝。"媽媽笑著回答，"難得的日子。"

父親在人群中穿梭，接受著大家的祝福，看起來心情很好。他時不時地看向門口，我知道他在等王萍。

晚上七點半，王萍終于出現了。

她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

她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后走向父親。

"生日快樂，陳總。"她遞上一個禮品盒。

"謝謝，謝謝你能來。"父親接過禮物，臉上的笑容明顯比對其他客人更燦爛。

我看向媽媽，她正在和其他客人聊天，表現得很自然，但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始終關注著父親和王萍的方向。

16

晚飯很豐盛，二十道菜，每一道都是精心挑選的。

酒過三巡，父親開始發表感謝詞："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特別要感謝我的妻子慧蘭，為了今天的聚會，她辛苦了好幾個星期......"

大家鼓掌，媽媽優雅地點頭致意。

"五十歲是人生的一個重要節點，"父親繼續說，"回顧過去，我很感激擁有這么多朋友和家人的支持......"

我聽著父親的致辭，心里卻越來越不安。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更像是某種儀式的開始，而不是簡單的生日慶祝。

媽媽坐在主桌上，面帶微笑地聽著父親講話，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緊張。

她的手指在桌布上輕輕敲擊，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17

切蛋糕的時候到了。

巨大的三層生日蛋糕被推到臺前，上面插著數字"5"和"0"的蠟燭。所有人圍在周圍，開始唱生日歌。

父親閉眼許愿，然后吹滅蠟燭。

在燭光熄滅的那一刻，我看到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既像解脫，又像某種決絕。

"現在該送禮物了！"有人起哄。

客人們開始排隊獻上禮品，有花籃、紅酒、工藝品，還有各種祝?？ㄆ?/p>

父親一一接受，笑容滿面。

王萍也走上前來，將她的禮物遞給父親。

父親接過禮品盒時，兩人的手輕微接觸了一下，這個小細節被在場的很多人看在眼里。

我注意到，有幾個客人開始竊竊私語，顯然對王萍的身份有所猜測。

18

就在我以為生日宴要平平淡淡地結束時，媽媽站了起來。

"各位親朋好友，"她拿起麥克風，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宴會廳，"在建國收禮物之前，我也有一份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他。"

全場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媽媽身上。

父親也有些意外："老婆，你不是已經給我買了西裝和手表嗎？"

"那些只是小禮物。"媽媽笑了笑，從手提包里取出一個精美的禮品盒，"這個才是我真正想送給你的。"

她走向父親，將禮品盒遞給他："建國，這是我準備了很久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父親接過禮品盒，感覺比想象中要重一些。

他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周圍期待的目光，開始拆包裝。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就在父親即將打開盒子的時候......

媽媽突然開口了。

"等等。"她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宴會廳里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在你打開之前，我想先說幾句話。"

父親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中："什么話？"

媽媽重新拿起麥克風，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不同，那種笑容我從來沒見過，讓人感到莫名的恐懼。

"建國，我們結婚22年了。"她的聲音很平靜，"22年來，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妻子？"

父親顯然沒想到媽媽會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當然是個好妻子啊。"

"那你覺得，我知道王萍的存在嗎？"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宴會廳瞬間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在媽媽、父親和王萍之間游移。

王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香檳杯差點掉在地上。

父親的表情僵住了，手里的禮品盒開始微微顫抖："慧蘭，你......"

"我什么？"媽媽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個聰明女人，還是個傻女人？"

現場的客人開始交頭接耳，有人已經意識到要出事了，開始準備離開。

但媽媽的下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現在，請你打開禮品盒。讓我們看看，22年的婚姻，到底值什么。"

父親的手開始劇烈顫抖，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看了看周圍的客人，又看了看媽媽那雙冰冷的眼睛。

"慧蘭，我們回家再說......"

"不。"媽媽的語氣變得堅決，"就在這里，就在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它。"

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幾乎讓人窒息。

父親的手慢慢伸向禮品盒，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沉重。

就在盒蓋即將被完全打開的那一刻，王萍突然站了起來，準備逃離現場。

但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她的腳步瞬間凝固。

"萍萍，別走啊。"媽媽轉頭看向王萍，那個笑容讓人不寒而栗，"這份禮物，也有你的一份......"

19

父親顫抖著打開了禮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