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出差半個月回家,我家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她卻急眼了……
我妻子的大學(xué)同學(xué)張偉離婚了。
離婚后,直接租住在我們小區(qū),是我妻子給他練系的房子。
這個,我也表示接受。
畢竟,我妻子這個人比較熱心,何況她們是大學(xué)的同班同學(xué)。
唯一,讓我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張偉當(dāng)年曾經(jīng)追過我妻子。
可是,我剛剛出差,我姐就給我打電話說,張偉來我家,兩人拉上窗簾……
我不信,連夜坐飛機飛回來。
我悄悄的打開房門。
我妻子當(dāng)時在衛(wèi)生間洗澡。
當(dāng)打開臥室,看到床上,我愣住了……
1
我叫周明,結(jié)婚剛滿一年。
妻子林小婉是我的大學(xué)學(xué)妹,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就是有一點——潔癖嚴(yán)重得讓人頭疼。
"老公,你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內(nèi)衣褲單獨放在這個袋子里,記得每天換洗。"
林小婉跪在行李箱旁,用酒精濕巾擦拭著箱子的每個角落。
我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她一絲不茍的動作,心里既感動又無奈。"小婉,我就出差半個月,不用這么仔細。"
"那怎么行!酒店多臟啊,誰知道上一位客人有沒有傳染病。"
說著,她又拿出一包消毒濕巾塞進我的行李箱,"這個隨身帶著,吃飯前擦擦桌子。"
我走過去想抱抱她,她卻靈活地躲開了:"別碰我,我剛擦完地板,身上都是消毒水味。"
這就是我的妻子,一個連自己丈夫擁抱都要考慮衛(wèi)生狀況的女人。
手機突然震動,是公司發(fā)來的郵件確認(rèn)行程。
我劃開屏幕,目光停留在昨天收到的那條消息上——"周哥,聽說張偉離婚了?好像還搬到了你們小區(qū)?"
我心里一緊。
張偉,林小婉的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曾經(jīng)追過她整整四年。
雖然最后林小婉選擇了我,但每次提起這個人,我心里總不是滋味。
"小婉,聽說張偉離婚了?"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她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整理行李:"嗯,聽說了。挺可惜的,他們才結(jié)婚兩年。"
"他好像搬到我們小區(qū)了?"
"是啊,"她頭也不抬,"原來的房子判給前妻了,暫時沒地方住。我?guī)退?lián)系的房子,就在3號樓。"
我的心沉了一下:"你怎么沒告訴我?"
林小婉終于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這有什么好說的?就是幫個忙而已。他是我同學(xué),現(xiàn)在遇到困難,能幫就幫一把。"
我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點點頭。
畢竟,張偉和我老丈人關(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一起喝酒。
因為那時候,張偉和我妻子處對象,兩人見了家長,當(dāng)時差點就成了……
搞笑的是,我老丈人和張偉還成了忘年交……
我要是表現(xiàn)得太介意,反而顯得小心眼。
"對了,"我轉(zhuǎn)移話題,"我出差這半個月,讓我姐來陪你吧?"
林小婉的表情立刻變得復(fù)雜:"周梅姐?她不是不喜歡我嗎?"
我苦笑。
確實,我姐和林小婉的關(guān)系一直很緊張,主要原因就是林小婉的潔癖。
記得結(jié)婚那天,我姐剛坐到新床上,林小婉就尖叫起來:"別坐!我還沒鋪防塵罩!"
我姐當(dāng)場就紅了眼眶——那張床和床上用品都是她省吃儉用給我買的。
更夸張的是,我姐送的新毛巾,林小婉在盆里洗了八遍,說"新東西最臟了,不知道多少人摸過"。
我姐氣得直哭:"我給你買新的,還買出錯來了?"
從那以后,我姐很少來我家,說林小婉"太隔路"——這是老家的方言,意思是特別挑剔、難相處。
"我姐其實人很好,"我試圖解釋,"她就是性格直爽,說話不拐彎抹角。"
林小婉嘆了口氣:"我知道,是我不好。但那些細菌、灰塵真的存在啊..."
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我既心疼又無奈。
最終我們達成妥協(xié)——我姐會來住,但林小婉保證會控制自己的潔癖行為。
安頓好家里的事,我拖著行李箱出門。
電梯門關(guān)上前,我看到林小婉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消毒噴霧,朝我揮手告別。
2
出差第一天晚上,我姐的電話就來了。
"小明啊,我在你家跟做賊似的!"
電話那頭,周梅的聲音壓得很低,"連沙發(fā)都不敢坐,一坐你媳婦就瞪我。"
我忍不住笑出聲:"姐,你別太緊張,小婉就是有點潔癖,人不壞的。"
"有點?"周梅提高了聲音又迅速壓低,"我剛?cè)ド狭藗€廁所,她在外頭沖了半小時馬桶!我現(xiàn)在寧可去小區(qū)公廁!"
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我姐躡手躡腳的樣子,既好笑又心疼:"忍忍吧姐,就半個月。"
"半個月?"姐姐哀嚎,"我現(xiàn)在天天在小區(qū)長椅上坐著,不到睡覺時間不敢上樓!"
接下來的幾天,我姐的"戰(zhàn)報"成了我出差生活的調(diào)劑。
直到第五天,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肅。
"小明,今天有個男的來你家了,上樓半天沒下來。"
她神秘兮兮地說,"你媳婦還把窗簾拉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不是高高瘦瘦,長得挺帥的?"
"你怎么知道?"我姐的聲音陡然提高,"你趕緊回來吧!你媳婦也不是個省心的!"
我握著手機的手心開始冒汗。
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相信妻子,但那個名字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張偉。
"姐,你先別急,可能是有事..."我試圖說服自己。
"有事?什么事需要拉窗簾?"我姐反問,"我剛才假裝回家取東西,在門口聽見里面有說有笑的!"
我的胃部一陣絞痛。
林小婉平時連我都不讓碰她的攝影器材,說"手上有油脂會損壞鏡頭",怎么會允許別的男人碰?
"我明天再觀察觀察,"我姐最后說,"要真有問題,我立馬告訴你。"
掛斷電話,我盯著酒店天花板發(fā)呆。
林小婉和張偉?不可能...但為什么拉窗簾?他們大學(xué)時確實一起參加過攝影社...
3
第二天中午,我姐的電話又來了,這次更加勁爆:"你老丈人和那個男的一起來了!現(xiàn)在三個人在樓上喝酒呢!"
我松了口氣:"你看,我就說沒什么吧,我老丈人也在呢。"
"別高興太早,"我姐冷笑,"你老丈人剛走了,現(xiàn)在屋里就剩你媳婦和那個男的!"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電話那頭,我姐繼續(xù)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可害怕了!你家太亂了,我不管了,你趕緊回來吧,我要回老家了!"
"姐!姐!"我對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大喊。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如坐針氈。
最終,我決定馬上提前結(jié)束出差。
向公司請了假,我直奔機場。
飛機落地時已是深夜。
我拖著行李,心跳如鼓地走向家的方向。
轉(zhuǎn)過最后一個路口,我猛地停住腳步——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我家單元門走出來。
張偉。
他頭發(fā)濕漉漉的,衣服也有些凌亂,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尷尬地點點頭:"周明?你...你出差回來了?"
"嗯,提前結(jié)束了。"我死死盯著他,"這么晚了,你來我家有事?"
他的眼神閃爍:"啊...那個...林小婉幫你老丈人修相機,我過來拿。"
說完匆匆離開,背影看起來有些慌亂。
我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修相機?半夜?頭發(fā)還濕著?這謊撒得也太拙劣了!
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樓,我顫抖著掏出鑰匙。
奇怪的是,敲門半天沒人應(yīng)。
我直接用鑰匙開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屋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衛(wèi)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悄悄走向臥室,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婚床上,床單濕了一大片,凌亂不堪,明顯是有人剛在上面...我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林小婉!"我怒吼著沖向衛(wèi)生間,用力砸門,"你給我出來!"
水聲停了,片刻后門開了一條縫,林小婉濕漉漉的腦袋探出來,臉上滿是驚愕:"老公?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回來,怎么知道你在家干什么好事!"我聲音發(fā)抖,"我在樓下碰到張偉了!他頭發(fā)也是濕的!你們...你們..."
林小婉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她猛地拉開門,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周明!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我指著臥室,"那床怎么回事?啊?你平時連我坐一下都要換床單,現(xiàn)在濕成這樣你解釋解釋!"
林小婉的嘴唇顫抖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你...你血口噴人!"她蹲在地上,抱住膝蓋痛哭起來,"我要給媽打電話!你怎么能這樣冤枉我!"
"打!現(xiàn)在就打!"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讓媽評評理!"
就在林小婉伸手去拿手機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從客房方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