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浩是個上門女婿,他的妻子唐婉容貌出眾,堪稱絕色。
在唐家這些年,李浩受盡了屈辱與委屈。
直到某天,他在酒店親眼撞見妻子出軌的場景。
李浩心里一個壓抑很久的不道德念頭如野草般瘋長,他借機提出一個看似荒唐的要求,唐婉聽后臉色驟變,撲通跪下求饒,顫聲喊道:“我做不到……”
01
李浩至今清晰記得,第一次去唐家吃飯時的情景。
女友唐婉美貌動人,家境更是優渥,而他,不過是個從農村來的窮小子,毫無背景。
為了給準岳父岳母留下好印象,他花了半個月的工資,精心挑選了一套新衣服。
一進門,岳父岳母的眼神就透著冷淡,對他毫無好感。
飯桌上,他得知準岳父酒量頗佳,便一個勁兒地敬酒,想討個好臉色。然而,準岳父始終繃著臉,準岳母也對他冷眼相待。他甚至聽到準岳母在廚房里責罵唐婉,語氣尖銳:“你怎么找了這么個窮小子,沒出息!”
飯后,李浩心里沉甸甸的,難受得說不出話。好在唐婉一直柔聲安慰,說她有辦法說服父母。
然而,一天晚上,唐婉帶著為難的神色找到他。
唐婉的意思,是希望他入贅唐家。李浩思前想后,咬牙答應了。
就這樣,李浩成了唐家的上門女婿。
在唐家,他毫無地位可言。
岳母從不直呼他的名字,總是喊“喂”或“那誰”,語氣輕蔑。每逢年節家族聚會,他只能默默坐在角落,無人主動與他交談。
最讓他心寒的一次,是孩子入學登記時,他拿起筆準備在表格上填寫“父親:李浩”,卻被岳父一把搶過表格。岳父高聲說:“寫母親信息就夠了,孩子得跟我們姓唐!”
那天夜里,李浩獨自在樓頂抽了根煙,呆坐了整整三個小時,才鼓起勇氣回家。
他不是沒想過離婚,但他深愛唐婉,更愛那個摟著他脖子甜甜喊“爸爸”的小家伙。他心想,或許有一天,他能做出點成績,讓唐家人刮目相看,認可他的存在。
誰知不久后,機會不期而至。
唐婉出差,原定周六返家。可從周五起,她的手機就關機,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當時,他以為妻子只是太累,沒往深處想。
周六下午,大學時的女同學張琴突然打來電話。兩人多年未聯系,聽到她在電話里支支吾吾,他還以為是借錢,直到她吞吞吐吐說出那句話:
“我……我剛才在酒店大廳好像看到你妻子……她跟一個男人一起上樓,手挽著手。”
“你確定是她?”李浩急忙追問,聲音有些發緊。
張琴曾暗戀過他,對他格外關注,見過他的結婚照,自然認得唐婉的模樣。
電話里,張琴語氣肯定,表示絕不會看錯。
掛斷電話,李浩握著方向盤,手指冰涼,掌心滲出冷汗。
十分鐘后,他驅車直奔唐婉常住的那家商務酒店。
妻子在市里出差,車程不到兩小時。
到了酒店前臺,他報出唐婉的名字。前臺小姐猶豫了一下,見他出示了結婚證,便告知了房號。
他沒聽完,轉身沖向樓上,步伐急促。
電梯里,他的臉一陣陣發白,憤怒與羞辱交織,心頭沉重。
其實,他內心深處仍抱有一絲不信。
雖然他是上門女婿,但夫妻關系一直融洽,他不相信唐婉會背叛自己。
來到妻子所在的房間,他站在門口,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敲門。
敲門時,他的手在顫抖,心跳如鼓。
門開了……唐婉穿著浴袍,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臉上帶著剛洗完澡的紅暈。
看到李浩,她臉色瞬間僵硬:“你……你怎么來了?”
這時,屋內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誰啊?唐婉?”
那一瞬間,李浩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耳邊只剩自己的心跳聲。
他沒有沖進去,沒有大吼大叫,只是站在門口,看似冷靜地拿出相機,拍下了這一幕。
“穿好衣服,我們回家。”他聲音冰冷,平靜得可怕。
唐婉慌亂地關上門,足足等了三分鐘才出來。身后的男人或許是害怕李浩,再也沒有露面。
一路上,車內死一般寂靜。直到車停在自家樓下,李浩才輕聲開口:“你們……多久了?”
唐婉沒有回答,低著頭,沉默不語。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他喃喃自問,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
唐婉咬著唇,聲音顫抖:“你對我很好……是我錯了,我覺得自己像個罪人。”
“那你為什么背叛我?”李浩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痛楚。
她抬起頭,看著他,眼神第一次沒了那種高高在上的理所當然:“因為你太卑微了,我……我看不起你。”
轟——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將李浩壓在心底七年的委屈、隱忍和痛苦,炸得支離破碎。
那晚,他一言不發,獨自坐在陽臺,抽了整整兩包煙,煙霧彌漫。
唐婉則躲在臥室,門緊閉,不敢出來。
第二天清晨,李浩提出了一個看似荒唐的要求。
唐婉聽后身子猛地一顫,撲通跪下,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