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夜已經深了,街燈的光在窗外晃,鐘澤推開公寓的門,累得像被抽干了力氣。
公文包往地上一扔,砰的一聲,客廳里靜得只剩墻上掛鐘滴答響。
他揉了揉太陽穴,準備去沖個澡,卻一眼瞥到沙發邊唐瑜的手提包。
包敞著,東西散了一地,口紅、鑰匙、紙巾亂七八糟,挺刺眼。
鐘澤嘆了口氣,蹲下來收拾,手剛碰到一盒藥,愣住了。
緊急避孕藥,盒子開了,藥板上就剩一個空槽。
他捏著藥盒,手有點抖,腦子里炸開一串畫面:昨晚唐瑜徹夜沒回,早上才拖著步子進門。
“昨晚干嘛去了?一宿不回來。” 鐘澤早上問她的時候,聲音有點啞。
“同學婚禮,玩得太晚,喝了點酒,怕吵你就在酒店睡了。” 唐瑜踢掉高跟鞋,往沙發上一癱,揉著額頭說。
她眼底有倦色,頭發亂糟糟的,笑得有點勉強。
鐘澤當時沒多問,點點頭就去上班了。
可他不是瞎子,她那眼神飄忽,像是藏了啥。
他安慰自己,夫妻十年了,哪能隨便懷疑?
可現在這盒藥攥在手里,像塊冰,凍得他心發慌。
他一屁股坐沙發上,藥盒被他捏得嘎吱響。
客廳暗得像個洞,鐘澤盯著地板,腦子里全是問號。
昨晚她到底干了啥?
為啥吃這藥?
他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他每次都小心,哪來的需要吃這個?
“唐瑜,你給我出來!” 他想沖進臥室把她搖醒,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吵架能解決啥?
萬一她真有啥事,他不想逼得她更遠。
他抬頭,瞅見茶幾上那張婚紗照。
唐瑜笑得跟花似的,他摟著她,傻乎乎地咧嘴。
那會兒多好啊,哪像現在,家跟冰箱似的,冷得讓人哆嗦。
鐘澤揉了把臉,藥盒往兜里一揣,決定先冷靜。
他得弄清楚,這藥到底是怎么回事。
鐘澤盯著茶幾上的婚紗照,照片里的唐瑜眼睛彎彎,像會說話。
他伸手摸了摸照片,嘆了口氣。
十年前,他們還在大學,日子簡單得像白開水,可甜得讓人上頭。
那會兒唐瑜是校花,穿白襯衫牛仔褲,背個帆布包,走路頭發一晃一晃,像廣告里的女主。
鐘澤就是個普通男生,成績還行,家里沒啥錢。
第一次見她是大一迎新晚會,她在臺上彈吉他,唱《那些花兒》,聲音軟得像棉花糖。
鐘澤站在臺下,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追她花了兩年。
鐘澤嘴笨,不會甜言蜜語,只能靠行動。
幫她占圖書館座位,抄筆記,下雨天送傘,冬天塞暖手寶。
唐瑜一開始愛搭不理,后來有次高數課后,她拿著習題冊找他。
“這積分題咋解?講講唄。” 唐瑜托著下巴聽。
鐘澤講了半小時,嗓子都干了。
“你還挺耐心。” 末了唐瑜笑瞇瞇說。
從那天起,她老找他“請教”,借口爛得鐘澤都想笑,可他樂在其中。
“周末一起自習?” 有次唐瑜主動問,眼睛亮亮的。
“好啊!” 鐘澤忙不迭點頭,差點把筆摔地上。
圖書館的晚自習成了他們的日常,食堂并肩吃飯也成了習慣。
有年冬天下大雪,唐瑜在宿舍樓下等他,搓著手抱怨。
“你咋才來?凍死我了!” 她跺著腳,鼻子凍得紅紅的。
“我跑來的,怕你等急了。” 鐘澤趕緊把外套裹她身上,傻笑著說。
畢業典禮那天,鐘澤拉著她的手,憋了半天說。
“唐瑜,我想讓你一輩子開心。” 他紅著眼,聲音有點抖。
唐瑜笑了,踮腳親了他臉一下,周圍同學起哄,他臉紅得像番茄。
畢業后,他們一起來這座城市,租了個小破公寓,日子緊巴巴但開心。
婚后,唐瑜說先不要孩子,鐘澤心疼她吃藥傷身體,每次都自己搞定措施。
周末他們一起做飯,窩在沙發上看老電影,偶爾為點小事吵嘴,最后總抱在一起和好。
“老公,這個菜你做的太咸了!” 唐瑜有次皺著鼻子吐槽。
“那你還吃了兩碗!” 鐘澤笑著捏她鼻子,她咯咯笑,撲過來撓他癢癢。
那時候,鐘澤覺得這日子能過一輩子。
可半年前,啥都變了味兒。
半年前的一個晚上,鐘澤加班到半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客廳里,唐瑜窩在沙發上,盯著手機屏幕,臉上掛著笑。
鐘澤隨手放下包,瞥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上是個微信聊天窗口,備注“何同學”,消息是。
“上次聊的事,你想好了沒?” 語氣熟絡,像老朋友。
“這是誰?” 鐘澤皺眉,指了指屏幕。
“哦,大學同學,最近剛加回微信,聊點工作上的事。” 唐瑜手一抖,趕緊鎖屏,抬頭擠出個笑。
“工作的事?” 鐘澤拉長了臉。
“我剛看見一句‘改天吃飯’,這也算工作?” 他聲音有點沉。
唐瑜臉上的笑僵了,聲音高了幾分。
“你偷看我手機干嘛?不就是普通朋友嗎?至于這么上綱上線?” 她瞪了他一眼。
“普通朋友聊到半夜?” 鐘澤火氣上來了,聲音也大了。
“唐瑜,你當我傻?” 他往前走了一步。
“鐘澤,你有完沒完?” 唐瑜猛地站起身,手機啪地摔在沙發上。
“我一天累得要死,回來還得被你審?我跟誰聊天關你屁事!” 她扭頭進了臥室,門砰地關上。
鐘澤愣在原地,胸口像堵了塊石頭。
他想追進去,但腳像灌了鉛,動不了。
那晚,他睡在書房,盯著天花板,腦子里全是唐瑜鎖屏時那慌張的眼神。
這是他們結婚后第一次吵得這么兇。
從那天起,唐瑜的手機設了密碼,聊天時總背著他,偶爾還躲到陽臺接電話。
鐘澤試著緩和關系,主動做飯,買她愛吃的草莓蛋糕,可她只是淡淡說句。
“謝謝。” 然后低頭玩手機。
“你最近怎么老加班?公司真那么忙?” 有一次,他忍不住問。
“嗯,項目多,沒辦法。” 唐瑜頭也沒抬,回了一句。
“那你手機密碼什么時候設的?” 鐘澤壓著火,盡量讓語氣平靜。
唐瑜手一頓,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點不耐煩。
“設個密碼怎么了?誰還沒點隱私啊?你別老疑神疑鬼的,行不行?” 她皺著眉說。
鐘澤被噎得說不出話,心里的疙瘩越結越大。
他開始偷偷觀察她,發現她回消息時嘴角會不自覺上揚,可對他卻越來越冷淡。
以前她會抱著他撒嬌,說。
“老公晚安。” 現在微信里只有干巴巴的。
“睡了。” 她連表情包都不發了。
有天晚上,鐘澤翻出大學時的老照片,想找回點當初的感覺。
照片里,唐瑜靠在他肩上,笑得像個孩子。
他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心酸得像吞了顆檸檬。
他試著跟唐瑜聊天,提起大學時的事。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約會,你非要吃路邊攤,結果拉肚子拉了兩天?” 鐘澤笑著問。
“記得,挺傻的。” 唐瑜正在刷手機,頭也沒抬,嗯了一聲。
鐘澤等著她再說點什么,可她沒下文了,低頭繼續刷手機。
鐘澤的心涼了半截,默默把照片收了起來。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他翻看了兩人的微信記錄,試圖找出問題,可唐瑜的回復越來越短,連個表情包都不發了。
他甚至偷偷檢查她的外套口袋,找到一張咖啡店的收據,時間是她上次“加班”的晚上。
“唐瑜,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有天吃晚飯時,鐘澤終于忍不住,放下筷子盯著她。
“鐘澤,你能不能別老問這些?我說了沒事,你非要逼我干嘛?” 唐瑜皺眉,筷子在碗里撥了撥。
“我逼你?” 鐘澤冷笑。
“你手機鎖著,半夜跟人聊天,回來對我愛答不理的,這叫沒事?” 他聲音提高了。
“你有病吧!” 唐瑜猛地放下碗,起身就走。
“我懶得跟你吵!” 她摔門進了臥室。
鐘澤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盯著涼掉的飯菜,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家里的空氣變得這么冷,冷得像冬天沒開暖氣的出租屋。
前幾天,唐瑜說要參加大學同學的婚禮聚會。
她特意換了新買的高跟鞋,化了精致的妝,穿著那件墨綠色連衣裙,臨出門時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問。
“好看嗎?” 她笑著看他。
“好看。” 鐘澤愣了愣,點頭說。
他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別等我,可能會晚。” 唐瑜笑著揮手。
鐘澤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心里泛起一絲不安。
他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別多想,畢竟她只是去參加同學聚會。
可她徹夜未歸。
直到次日清晨六點,門鎖輕響,唐瑜推門進來,頭發微亂,臉上帶著倦意。
她踢掉高跟鞋,解釋說。
“昨天喝了點酒,聚會太晚,怕吵醒你就在酒店開了房間。” 她的聲音輕描淡寫。
可鐘澤注意到,她的外套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唐瑜從不抽煙,他也早已戒了。
他沒追問,只是默默點頭,可心里的不安像野草般瘋長。
那天晚上,他加班到深夜,回家時不小心碰掉了唐瑜的包。
收拾散落物品時,他發現了那盒緊急避孕藥。
藥盒的重量像千斤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回憶起最近的種種異常:唐瑜的手機鎖屏、敷衍的語氣、頻繁的加班,還有那晚她回家時的慌亂眼神。
憤怒像火苗般在胸口竄起,他想沖進臥室質問她,卻又怕打破最后的平靜。
他的目光移向洗衣籃,唐瑜換下的內衣靜靜地躺在那里。
他走過去,拿起那件內衣,指尖觸到一抹熟悉的白色痕跡。
心臟猛地一縮,一個大膽而冰冷的念頭在腦海中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