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藝術加工，但核心事實真實可信。

"你以為我這40年是白過的嗎？"

67歲的李秀娟聲音顫抖著質問病床上的丈夫王建國。

病房里的監護儀器滴滴作響，她的手緊緊握著一份文件。

"我什么都知道，包括你最不想讓我知道的事。"

王建國瞪大了眼睛，想要說話，卻被氧氣面罩擋住。

李秀娟緩緩打開手中的文件，那是一份足以改變一切的證據...

01

1982年的那個夏夜，李秀娟永遠忘不了。

她提著保溫盒去工廠給王建國送夜宵，卻在車間后面的小倉庫里，看到了讓她終生難忘的一幕。

"王建國！你這個王八蛋！"

李秀娟的怒吼聲震響了整個車間。保溫盒摔在地上，熱騰騰的餃子撒了一地。王建國慌忙從地上爬起來，那個女人捂著衣服躲到了墻角。

"秀娟，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我親眼看見的還用解釋嗎？"李秀娟撲上去就要撓他的臉，"我在家帶著三個孩子，你在這里搞女人！"

王建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別鬧了，讓人看見了多丟人。"

"丟人？你做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丟人？"李秀娟甩開他的手，指著那個女人，"她是誰？你們搞了多久了？"

那個女人是車間新來的臨時工，叫小紅，才19歲，比李秀娟小8歲。面對李秀娟的質問，她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秀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王建國跪了下來，"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就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不懂還會勾引有婦之夫？"李秀娟氣得渾身發抖，"王建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會了。我就是一時糊涂，被她迷了心竅。"王建國抱著李秀娟的腿，"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去死！"

李秀娟看著跪在地上的丈夫，心里五味雜陳。三個孩子還小，大的才8歲，小的還在吃奶。如果離婚，她一個女人怎么養活三個孩子？

"這是最后一次，王建國。"李秀娟咬著牙說，"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那天晚上，李秀娟抱著小兒子哭了一夜。她以為王建國會改，以為這只是男人的一時沖動，以為他們的婚姻還能回到從前。

她錯了。

三個月后，王建國又被她抓到了。這次是在他們自己家里，就在隔壁房間，孩子們都在客廳寫作業。

"媽媽，爸爸和那個阿姨在房間里干什么？"7歲的女兒王麗好奇地問。

李秀娟的臉瞬間蒼白。她沖進房間，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場面。

"滾！都給我滾！"

這次她沒有哭鬧，沒有撒潑，只是冷冷地看著王建國收拾衣服。那個女人慌忙逃走了，留下王建國一個人面對憤怒的妻子。

"秀娟，我..."

"閉嘴！"李秀娟打斷了他，"在孩子們面前，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你還是人嗎？"

王建國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從那以后，李秀娟變了。她不再哭鬧，不再撒潑，甚至很少和王建國爭吵。但王建國知道，她心里的恨意在一天天加深。

鄰居們都為李秀娟感到不值。

"秀娟，你怎么能忍？王建國這樣對你，你為什么不離婚？"鄰居劉嬸忍不住問她。

"孩子還小。"李秀娟總是這樣回答。

"可是孩子也不能這樣長大啊，天天看著父母吵架，對他們也不好。"

李秀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洗著衣服。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只是時候還沒到。

02

80年代末，改革開放的春風刮遍全國，王建國也開始做起了小生意。手里有了錢，膽子也大了起來。

"媽，爸爸又在外面亂搞了。"

1989年的一個周末，剛上高中的大兒子王強憤怒地告訴母親。他在街上看到父親和一個年輕女人手拉手逛商場，那種親密勁兒讓他惡心。

李秀娟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兒子的話，手中的鏟子停了下來。

"你看見了什么？"她的聲音很平靜。

"他們在商場里，那女的挽著爸爸的胳膊，還試衣服。爸爸給她買了很多東西。"王強咬著牙說，"媽，你為什么不離婚？你為什么要忍受這些？"

"吃飯了。"李秀娟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只是盛好了飯菜。

王建國回來得很晚，滿身酒氣。看到一桌子菜，他有些意外。

"今天怎么做了這么多菜？"

"孩子們想吃。"李秀娟淡淡地說。

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壓抑。三個孩子都低著頭，王強不時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父親。

"爸，您最近很忙嗎？"王強突然開口。

"還行，生意上的事比較多。"王建國喝了一口酒。

"忙到要和別的女人逛商場？"

"啪！"王建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說什么？"

"我說的不對嗎？"王強站了起來，"您在外面搞女人，讓我媽丟盡了臉，您還有臉坐在這里吃飯？"

"王強！"李秀娟厲聲制止了兒子。

"媽，您還要護著他到什么時候？"王強眼中含著淚，"我們在學校都抬不起頭，同學們都在笑話我們家。"

王建國的臉漲得通紅："小兔崽子，你敢管大人的事？"

"我管不了，但我看不下去！"王強摔了筷子就跑出了家門。

那天晚上，李秀娟把王強找了回來。她沒有責怪兒子，只是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

"媽媽有自己的打算。"她輕聲說，"等時候到了，媽媽自然會做決斷。"

但王建國并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開始頻繁更換女朋友。李秀娟發現，他總是喜歡年輕的女孩，越年輕越好。

"你看看你爸，都快40了，還去禍害那些小姑娘。"鄰居張阿姨義憤填膺，"那些女孩年紀輕，不懂事，被他騙了。"

李秀娟默默地聽著，心里卻在想別的事情。

1992年，王強考上了大學。臨走前，他拉著母親的手說："媽，等我畢業工作了，我養您。咱們離開這個家，離開他。"

"好孩子。"李秀娟摸著兒子的臉，"媽媽等著那一天。"

但她心里知道，她不會等那么久。

03

90年代，王建國的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來越膨脹。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帶女人回家，甚至讓那些女人在李秀娟面前耀武揚威。

"嫂子，我是小花。"

一個20出頭的女孩站在李秀娟面前，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她穿著時髦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和樸素的李秀娟形成鮮明對比。

"王哥說讓我來看看家里，以后我可能要經常來。"

李秀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嫂子，您不會介意吧？"小花故意挽著王建國的胳膊，"王哥對我可好了，什么都給我買。"

"你進去坐吧。"李秀娟轉身走向廚房。

"媽！"女兒王麗沖進廚房，眼中含著憤怒的淚水，"您怎么能讓那個女人進我們家？"

"沒事的。"李秀娟繼續擇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媽，我們和她拼了吧！"王麗握著拳頭，"我看不下去了！"

"別沖動。"李秀娟拉住女兒，"媽媽心里有數。"

客廳里傳來小花尖銳的笑聲，她正在對王建國撒嬌："王哥，你看這個沙發多老土，咱們換一套新的吧。還有這個電視，太小了，買個大的。"

"好好好，你說換什么就換什么。"王建國笑得合不攏嘴。

李秀娟握緊了手中的菜刀。

那天晚上，鄰居們都聽到了李家傳出的爭吵聲。

"王建國，你太過分了！"這是王麗的聲音。

"就是，爸，您這樣做對得起媽媽嗎？"這是王強的聲音，他放假回家了。

"這是我的家，我想帶誰來就帶誰來！"王建國喝醉了，說話大聲。

"那個女人憑什么指揮我們家的事？憑什么讓我們換家具？"王麗哭著說。

"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了？"王建國毫不掩飾，"你媽同意了，你們有什么意見？"

"我媽什么時候同意了？"

"她沒反對就是同意了！"

"夠了！"李秀娟終于開口了，聲音冷得像冰，"都給我閉嘴！"

整個房子瞬間安靜下來。

"孩子們，回房間睡覺。"李秀娟平靜地說。

"媽..."王麗還想說什么。

"回去！"李秀娟的語氣不容置疑。

孩子們不情愿地回了房間，但都沒有睡，都在聽著客廳里的動靜。

"王建國，你想怎樣？"李秀娟坐在沙發上，看著醉醺醺的丈夫。

"我想怎樣？我什么都不想，我就想過我想過的日子。"王建國攤在另一個沙發上，"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滾。"

"滾？"李秀娟笑了，那笑聲讓王建國莫名地感到心慌。

說完，她回了臥室，留下王建國一個人在客廳里愣神。

第二天，小花又來了。這次她直接搬了東西過來，還帶來了幾個朋友。

"嫂子，我想在這里住幾天，您不介意吧？"小花的態度更加囂張。

李秀娟看了看她帶來的行李箱，沒有說話。

"我朋友們都說這房子不錯，裝修得挺好的。"小花的朋友們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指指點點，"就是有些地方需要重新弄一下。"

"比如說？"王建國迫不及待地詢問。

"這個廚房太小了，要擴大一些。還有衛生間，要重新裝修。"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孩說。

"沒問題，我馬上找人來弄。"王建國拍著胸脯保證。

王麗躲在房間里，氣得直哭。她給哥哥打電話："哥，你快回來吧，那個女人要裝修我們家，爸爸還同意了！"

"什么？"王強在電話里憤怒地吼道，"她憑什么？"

"她說要住在我們家，還帶了一堆朋友過來，現在在客廳里指手畫腳的。"王麗哭著說，"媽媽什么都不說，我都快氣死了！"

"你讓媽媽接電話。"

李秀娟接過電話，聽著兒子憤怒的聲音。

"媽，您為什么不趕走那個女人？"王強在電話里質問。

"沒關系的。"李秀娟的聲音很平靜。

"沒關系？媽，她們都要拆我們家了！"

"拆就拆吧。"李秀娟說，"反正遲早都要重新來的。"

王強不明白母親話里的意思，但聽出了一種讓人不安的冷靜。

小花在李家住了一個星期，期間指揮著工人拆了兩面墻，重新裝修了廚房和主臥室。李秀娟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自己的家被改得面目全非。

"媽，您真的不管嗎？"王麗實在忍不住了。

"管什么？"李秀娟在陽臺上晾衣服，"房子是他的名字，他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王麗覺得母親變得很奇怪，說話總是云里霧里的，但又感覺她似乎在計劃著什么大事。

04

進入21世紀，王建國已經60多歲了，但依然精力旺盛。他的公司越做越大，財富也越積越多。同時，他換女朋友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爸，您能不能消停點？都這個年紀了，還這樣折騰。"已經結婚的王強勸說父親。

"什么年紀？我身體好著呢！"王建國不以為意，"再說了，這是我的自由。"

"可是媽媽..."

"你媽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她又沒意見。"王建國打斷了兒子的話。

王強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母親，她依然是那副平靜的表情，仿佛這些話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2010年，王建國開始和一個叫小梅的女人來往。小梅今年30歲，比王建國小25歲，是個離過婚的女人，還帶著一個8歲的兒子。

"王哥，我和孩子無依無靠的，您要是真心對我們好，就讓我們搬到您家里來吧。"小梅抱著王建國的胳膊撒嬌。

"好，沒問題。"王建國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當小梅帶著兒子搬進李家時，三個孩子都憤怒了。

"爸，您這是干什么？"王麗指著小梅的兒子，"他憑什么住在我們家？"

"小明很乖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小梅搶著回答，"而且王哥說了，這個家以后就是我們的。"

"什么意思？"王強站了起來。

"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們媽媽離婚，然后娶小梅。"王建國公然宣布了自己的計劃。

三個孩子都震驚了，他們沒想到父親會說得這么直接。

"王建國。"李秀娟終于開口了，"你確定？"

"確定。"王建國看都不看她，"我們早就沒感情了，離婚對大家都好。"

"好。"李秀娟點了點頭，"不過離婚可以，財產要分清楚。"

"財產？"王建國嗤笑一聲，"這些年你又沒為家里掙過錢，分什么財產？"

"法律規定，夫妻共同財產要平分。"李秀娟平靜地說。

"法律？你跟我講法律？"王建國的態度很囂張，"這個家里的一切都是我掙來的，憑什么給你？"

"那我們法庭上見。"李秀娟站起身，"我已經咨詢過律師了。"

王建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李秀娟會這么說。

"你找律師了？"

"找了。"李秀娟說，"而且我已經在收集證據了。"

"什么證據？"

"你出軌的證據。"李秀娟的話讓王建國心里一緊，"40年來，每一次，我都有記錄。"

王建國的臉色變了。他想起了這些年來的種種行為，確實很多時候都被李秀娟發現了。

"你想要多少？"他試探性地問。

"該給我多少就給多少。"李秀娟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還不想離婚。"李秀娟重新坐下，"什么時候離，我說了算。"

小梅聽到這話，臉色很難看："王哥，您不是說..."

"行了，你先別急。"王建國安撫著小梅，"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

但李秀娟接下來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意外。她不但沒有鬧，反而表現得異常配合。小梅和她兒子住在家里，她也不反對。甚至還主動做飯給他們吃。

"媽，您這是怎么了？"王麗不理解母親的行為，"您為什么對那個女人這么好？"

"沒什么。"李秀娟淡淡地說，"反正都是臨時的。"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李秀娟不再多說。

小梅在李家住了兩年，期間生了個女兒。王建國高興得不得了，到處宣揚自己又當爸爸了。

但李秀娟的態度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她對小梅的孩子很好，經常買玩具和衣服給他們。鄰居們都覺得不可思議。

"秀娟，你怎么還幫著那個狐貍精帶孩子？"張阿姨看不下去了。

"孩子是無辜的。"李秀娟說，"而且，我也挺喜歡小孩子的。"

"可是她搶了你的丈夫！"

"搶就搶吧。"李秀娟的話讓張阿姨更加不解，"反正該是我的，跑不了。"

張阿姨覺得李秀娟有些不正常，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05

2020年，疫情剛剛結束，70歲的王建國依然不消停。這次他看上了小區物業公司的一個年輕女員工，才25歲，可以做他的孫女了。

"爸，您能不能消停點？都70了，還折騰什么？"

已經工作的小兒子王磊實在看不下去了。父親公然帶著那個女孩回家過夜，完全不把母親放在眼里，連帶著孩子的小梅都不管了。

"我身體好著呢，怎么就不能談戀愛了？"王建國理直氣壯，"你媽又管不著我。"

"那是我媽心善，不跟您計較！"王磊憤怒地說，"您這樣做，讓我們怎么在鄰居面前抬頭？"

"抬不起頭就別抬！"王建國擺擺手，"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那個女孩叫小雅，確實長得很漂亮，但在鄰居們眼里，她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她經常穿著性感的衣服在小區里走來走去，故意讓人看到她和王建國的親密關系。

小梅看到王建國有了新歡，氣得不得了。她抱著女兒找到李秀娟："嫂子，您看看王哥，他現在眼里只有那個小雅，連我們母女都不管了。"

李秀娟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小梅的抱怨，只是淡淡地說："習慣就好了。"

"習慣？"小梅不解，"嫂子，您怎么能習慣這種事？"

"40年了，還有什么不能習慣的？"李秀娟頭也不回地說。

小梅覺得李秀娟的反應很奇怪，但也說不出什么。

王建國對小雅的寵愛程度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女人。他給她買了一套房子，一輛車，還準備給她開個美容院。

"王哥，您對我真好。"小雅摟著王建國的脖子，"我一定會好好對您的。"

"那是當然，你這么年輕漂亮，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王建國笑得合不攏嘴。

李秀娟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熟悉她的人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壓抑的氣息，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秀娟，你怎么能忍？"鄰居張阿姨看不下去了，"王建國這是在打你的臉啊！"

"習慣了。"李秀娟依然平靜，"40年了，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可是這次不一樣，那女孩太過分了。昨天我看見她在你家陽臺上晾內衣，就像宣示主權一樣。"

李秀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你要是再不管，王建國就要把她娶回家了。"張阿姨著急地說。

"娶就娶吧。"李秀娟的話讓張阿姨大吃一驚。

"秀娟，你瘋了？"

"沒瘋，我很清醒。"李秀娟看了看表，"時候快到了。"

張阿姨不明白她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東西。

在小雅住進李家的這段時間里，李秀娟的行為更加反常。她開始整理家里的東西，把一些重要的文件分類裝好。

"媽，您最近在忙什么？"王麗發現母親總是神神秘秘的。

"沒忙什么，就是整理一些舊東西。"李秀娟說。

"什么舊東西需要整理這么久？"

"一些該用上的東西。"李秀娟的話依然讓人摸不著頭腦。

王建國也發現了李秀娟的異常，但他現在滿心都是小雅，沒有心思去管李秀娘的事情。

直到那一天，他突然倒下了。

2022年冬天，王建國突然在家中暈倒。送到醫院檢查，發現是腦血管破裂，需要立即手術。

"醫生，我爸爸的情況怎么樣？"王強焦急地問。

"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家屬簽字同意手術。"醫生說，"病人的妻子在哪里？"

李秀娟靜靜地坐在醫院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包。聽到醫生的話，她慢慢站了起來。

"我是他妻子。"

"請您在這里簽字。"醫生遞過手術同意書。

李秀娟接過筆，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她從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緊緊地握在手中。

手術進行了六個小時。王建國被推出手術室時，已經昏迷不醒。醫生說，即使醒過來，也可能會有后遺癥。

三個孩子圍在病床前，看著插滿管子的父親，都流下了眼淚。小梅也帶著孩子來了，她抱著女兒哭得很傷心。

小雅也來了，但看到王建國的樣子，她只是站在門口，沒有進來。

第三天，王建國醒了。他看到圍在床邊的家人，想要說話，但被氧氣面罩擋住了。

"爸，您醒了就好。"王麗握著他的手，"醫生說您需要好好休息。"

王建國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李秀娟。她依然坐在那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老婆..."王建國想要說話。

李秀娟慢慢走到床邊，俯下身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王建國，40年了，我等這一天等了40年。"

王建國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她的意思。

李秀娟直起身子，從包里拿出了那份文件。

"你以為我真的那么好欺負嗎？"

李秀娟的聲音在病房里響起，三個孩子都看向了母親。

她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封面寫著幾個醒目的大字。

王建國透過氧氣面罩看到那幾個字，眼睛瞬間瞪得滾圓，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