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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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傅,這是我個人送你的。"鄭總遞給我一個沉甸甸的精致木盒,"你替我開了四年車,也辛苦了。"
我接過禮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老實說,給領導當司機這四年,我從沒得到過什么特別的賞賜,只有每月準時發放的工資。
"謝謝鄭總,這太貴重了。"我感激地說道,手中的木盒精致厚重,估計是什么好煙好酒。
"走好。"鄭總拍了拍我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那時我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普通的禮盒,會徹底改變我和家人的命運。
1
我叫王建軍,今年42歲,農村出身,只有初中文化。
初中畢業后我就跟著我爸在工地上干活,一直到三十多歲,靠著建筑工地的力氣活養家。
那時候,我媳婦在社區衛生站當護士,我在建筑工地搬磚,一家人擠在城郊一個六十平的小屋里,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我女兒小芳從小懂事,學習成績一直很好,是我們家的驕傲。
"建軍,你這樣干力氣活,身體遲早垮掉。"
媳婦小麗經常這樣說,"你看看你的腰,才四十出頭就已經直不起來了。"
她說得沒錯,長年在工地干活,我的腰椎早就出了問題,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揉腰,疼得有時候連褲子都穿不上。
2018年春節后,我通過同鄉老王的介紹,得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去市建設局當司機。
老王是建設局的老職工,和我是同一個村出來的。
"建軍啊,鄭總的司機要退休了,我跟處里打了招呼,你明天去面試。"
老王在電話里說,"這可是個好差事,固定工作時間,還有五險一金,比你在工地上強多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激動得握緊了電話,"老王,這個恩情我記住了!"
"別整這些虛的,"老王笑了笑,"記住,明天一定要把車洗干凈,穿整齊點,這個鄭總可不好伺候。"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刮了胡子,穿上了結婚時買的那套西裝,開著借來的面包車去了建設局。
老王已經在門口等我,見到我立馬皺起了眉頭。
"我的老弟啊,你這身打扮像什么啊?"
老王拍了拍額頭,"算了,來不及了,先去見鄭總吧。"
鄭總的辦公室在五樓最里面,房間寬敞明亮,墻上掛著幾幅字畫。
鄭總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身材偏瘦,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很嚴肅。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王建軍,開車技術不錯,為人老實。"老王介紹道。
鄭總抬頭打量了我幾眼,目光在我那有些發皺的西裝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問道:"開車多久了?"
"十幾年了。"我緊張地回答。
"出過事故嗎?"
"沒有,一次都沒有。"
鄭總點了點頭,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最后說:
"明天來上班吧,先試用一個月,表現好了再簽合同。"
就這樣,我成了鄭總的專職司機。
第一天上班,我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單位,把鄭總的黑色奧迪A6擦得锃亮,然后坐在車里等待。
鄭總七點半準時下樓,看到我已經在車里等著,微微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開始的那段日子確實不容易。
鄭總工作很忙,經常一天要跑好幾個地方,從早到晚馬不停蹄。
我必須提前規劃好路線,熟悉各種偏僻的地方,還要隨時留意交通狀況,避開擁堵路段。
最讓我頭疼的是鄭總的習慣——他喜歡安靜,車里從不開音樂,也不喜歡聊天。
有時候一整天,車里就只有發動機的聲音和空調的嗡嗡聲。
"鄭總,您看這條路堵了,要不我們繞道走吧?"剛開始時,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鄭總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看著辦。"
就這樣,我們之間的對話總是簡短而克制。
一個月試用期結束后,我被正式錄用了。
工資不高,每月四千五,但勝在穩定,還有五險一金。
對我這種只有初中學歷的人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工作了。
同一批進來的還有幾個司機,其中有個叫小李的,比我小幾歲,性格開朗,特別愛說話。
他是副市長的司機,經常在食堂吃飯時跟我們炫耀。
"昨天我們領導帶我去五星級酒店吃飯,點了一瓶五糧液,一頓飯花了幾千塊呢!"小李咬著筷子說道。
"你們領導真大方。"另一個司機附和道。
小李得意地說:"那是,過年給我們發了一萬塊紅包,還送了兩條軟中華。"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低頭扒著飯,沒有插嘴。
鄭總從來不帶我去什么高檔場所,出差住宿也都是按標準來,從不超標。
至于紅包和煙酒,更是想都別想。
"老王,你們鄭總怎么樣?給你什么好處沒有?"小李見我不說話,主動問道。
我搖了搖頭:"挺好的,很守規矩。"
"守規矩?"小李笑了,"那你可慘了,這年頭,哪個領導不是明里暗里給自己人點好處?我看你是攤上了個摳門的。"
我沒有反駁,畢竟鄭總確實從不搞這些。
每次加班,最多就是說聲"辛苦了",連頓飯都沒請過。
不過,我卻慢慢發現,鄭總雖然不茍言笑,但為人公正,從不讓我干私活,也不會像其他領導那樣讓司機給家人當保姆。
他總是準時下班,從不拖堂,對待下屬也很有禮貌,從不擺架子。
一次,辦公室一個年輕文員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鄭總的文件上,緊張得手都在抖,鄭總卻輕聲說了句:"沒事,復印一份就行了。"
這些小細節,讓我對鄭總的敬佩與日俱增。
2
半年后,我漸漸適應了這份工作。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六點四十到單位,七點半準時開車接鄭總。
有一次,單位組織去郊區檢查工程進度,正巧那天下了場大雨。
山路濕滑,我小心翼翼地開著車。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轟隆聲,一塊巨石從山上滾下來,砸在了前方不遠處的馬路上。
"停車!"鄭總立刻喊道。
我立即踩下剎車,車子在濕滑的路面上滑行了幾米才停下。
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一塊足有半人高的石頭橫在路中央,周圍還散落著不少碎石。
"大家別下車,可能還會有滑坡。"
我冷靜地說道,然后慢慢地倒車,把車開到了一處相對安全的高地上。
果然,沒過多久,又有幾塊小石頭從山上滾了下來。
我們在車里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確認沒有危險后,才小心地繞過那塊大石頭,繼續前行。
回程路上,鄭總破天荒地開口了:"今天處理得很好,很冷靜。"
"應該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安全第一嘛。"
從那以后,鄭總對我多了幾分信任,偶爾會跟我閑聊幾句。
我了解到,鄭總的兒子在國外留學,已經好幾年沒回來了;
他的妻子身體不好,患有嚴重的類風濕性關節炎,常年吃藥。
有一次,鄭總讓我幫忙去醫院取藥。
我拿著處方單在醫院排隊時,看到單子上密密麻麻的藥名,足足有十幾種,心里一陣酸楚。
"您老婆的藥我取回來了。"我把裝著藥的袋子遞給鄭總。
鄭總點點頭:"謝謝,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么多藥,嫂子吃著肯定很辛苦。"我試探著問道。
鄭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病了十多年了,一直沒好。"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鄭總外表嚴肅下的疲憊和無奈。
從那以后,我開始主動關心鄭總的生活細節,記住他的喜好和習慣。
我知道了鄭總不喜歡空調風直吹,每次都會把風向調整好;
知道了他喜歡在車里備一瓶礦泉水,但必須是常溫的;
知道了他有輕微的暈車,所以我開車時盡量平穩,減少急剎車和急轉彎。
就這樣,我和鄭總之間建立了一種特殊的默契。
3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第二年就過去了。鄭總的工作越來越忙,出差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每次出差,我都會提前準備好他可能需要的東西——常用藥、充電器、雨傘等等。
小李經常笑話我:"老王,你都成保姆了,這么伺候著還不是為了討好領導,混點好處?"
"不是那么回事,"我認真地說,"我就是盡我的本分。"
小李搖搖頭:"行了吧,別裝了,誰不知道給領導開車是塊肥肉?
我們領導的前任,四年就在城里買了房,你說這錢哪來的?"
我沒有接話,低頭吃飯。
我知道,有些司機確實通過領導的關系得到了不少好處,但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打算。
一方面,鄭總為人正直,從不讓我參與任何灰色地帶的事情;
另一方面,我也不愿意走那些歪門邪道。
我只想靠自己的勞動換取應得的報酬,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問心無愧。
那年冬天,我女兒小芳上高二了,學習成績越來越好,但學費也越來越貴。
課外補習班、特長班,各種費用加起來,每個月都要花去我工資的大部分。
"建軍,這樣下去不行啊,"小麗愁眉苦臉地說,"明年就高三了,補習費用還要漲,咱們家的存款已經不多了。"
"我知道,"我嘆了口氣,"要不我周末再出去跑跑專車?"
"你已經夠累的了,"小麗擔憂地看著我,"每天天不亮就出門,晚上回來腰都直不起來了,再加班怕是身體吃不消。"
正當我們為錢發愁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電話打破了這種局面。
那天晚上,我正在廚房洗碗,聽到小麗在客廳驚喜地喊道: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您!謝謝!"
"怎么了?"我擦著手走出廚房。
小麗激動地說:"學校打來電話,說小芳獲得了一個特別獎學金名額,從現在到高考前,所有的學費和補習費都免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是小芳的班主任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是學校新設立的'拔尖人才培養計劃',選拔了全校十名品學兼優的學生,小芳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消息如同天降甘霖,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后來我才知道,這個所謂的"拔尖人才培養計劃"只有小芳他們班有,而且恰好是在鄭總去視察學校的第二天宣布的。
雖然鄭總從未提起此事,但我心里明白,這多半與他有關。
這讓我更加感激鄭總,也更加盡心盡力地工作。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和鄭總之間的默契越來越深。
我能從他的表情判斷出他的心情,知道什么時候該安靜,什么時候可以適當地聊兩句緩解氣氛。
有時候,鄭總會在車里閉目養神,疲憊寫在臉上。
這時,我會把車開得格外平穩,連呼吸都放輕,生怕打擾到他難得的休息時間。
鄭總似乎也越來越信任我。
有一次,他接到一個電話,聽完后情緒明顯低落。
掛斷電話,他長嘆一口氣。
"鄭總,您沒事吧?"我小心地問道。
鄭總搖搖頭:"兒子說今年又不回來了,我老婆挺失望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安慰道:"您兒子在國外肯定很忙,等他有空了一定會回來看您和嫂子的。"
鄭總苦笑了一下:"已經三年沒回來了。"
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個父親的無奈和心酸,而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
4
第三年的時候,我父親生病了,醫生說是肺氣腫,需要長期治療。
父親住在農村老家,離城里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平時都是我弟弟照顧,但弟弟要上班,照顧得不太周全。
"要不我回老家照顧爸爸吧,"小麗提議道,"反正小芳已經有了獎學金,我辭職照顧老人也行。"
"不行,"我堅決地反對,"你的工作不能丟,而且你在城里還有醫保,回老家什么都沒有了。"
最后,我們決定每周輪流回老家看望父親,周末我去,平時小麗下班后去一次。
就這樣,我們兩頭奔波,既要照顧女兒的學習,又要關心父親的病情,生活越發忙碌起來。
鄭總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疲憊,有一次問道:"最近怎么了?看你總是很累的樣子。"
我如實相告:"我父親病了,需要經常回老家看望。"
鄭總點點頭:"家中有老人生病確實不容易。
周末的時候,你可以早點走,不用等我了。"
"謝謝鄭總。"我感激地說。
從那以后,每到周五,鄭總都會提前結束工作,讓我早點回家。
有時候,他甚至會主動說:"今天我坐公車回去,你直接下班吧。"
這些小小的體貼,讓我感到無比溫暖。
那年冬天特別冷,一場大雪過后,氣溫驟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去接鄭總。
剛到單位,就收到了鄭總的短信:"今天路滑,改為線上會議,你不用來了。"
我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調頭回家,突然想起來鄭總夫人今天要去醫院復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鄭總家樓下等著,萬一他們需要用車呢?
果然,不到九點,鄭總夫人就下樓了,身邊跟著鄭總。
看到我的車,鄭總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敲了敲車窗。
"你怎么來了?"鄭總問道。
"我想著嫂子今天要去醫院,路上不好打車,就過來了。"我解釋道。
鄭總夫人是個面善的中年婦女,雖然因為長期生病顯得有些憔悴,但眼神很溫和。
她笑著對鄭總說:"老鄭,你這個司機真是盡職盡責啊。"
鄭總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嗯,確實是個好同志。"
那天,我送他們去了醫院,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然后又送他們回家。
臨走時,鄭總夫人特意讓鄭總下車來謝我。
"小王,謝謝你,"鄭總夫人和藹地說,"今天這么冷的天,真是辛苦你了。"
"應該的,嫂子。"我不好意思地說。
鄭總也難得地表示了感謝:"今天的事,我記在心里了。"
一句簡單的"記在心里",讓我感到比任何物質獎勵都要珍貴。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女兒小芳的高考也越來越近了。
她學習很刻苦,經常熬到深夜,我和小麗都很心疼,但也很驕傲。
眼看著女兒從一個懵懂的小女孩,成長為一個有目標、有理想的大姑娘,我覺得再辛苦也值得。
一天晚上,小芳突然問我:"爸,你覺得我考上北京或者上海的大學,你們會不會太想我?"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一方面,我希望女兒能考上最好的大學,實現自己的夢想;
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她離開我們太遠。
"爸媽支持你的任何決定,"我終于說道,"只要是你喜歡的,對你未來有幫助的,我們都支持。"
小芳眼眶紅了:"爸,我一定會好好考,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我輕輕抱了抱女兒:"爸爸相信你。"
5
第四年,我的父親病情加重,需要更多的照顧。
同時,小芳的高考也迫在眉睫。
我和小麗的壓力越來越大,一邊是生病的老人,一邊是即將高考的女兒,兩頭都需要我們的關心和照顧。
有一天,小麗突然提出一個想法:"建軍,要不我們回老家吧?"
"回老家?"我愣住了,"那我的工作怎么辦?"
"你可以辭職啊,"小麗說,"我們老家那塊地方這幾年發展得不錯,你可以開個農家樂或者做點小生意,收入未必比現在差。最重要的是,可以照顧你爸爸。"
我沉默了。這個想法其實我也考慮過,但一直沒敢提出來。
城市的生活雖然辛苦,但畢竟穩定,有醫保、有教育資源,這些在農村都是奢侈品。
"那小芳怎么辦?"我問道。
"小芳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考上大學,肯定是要離開家的。"
小麗分析道,"與其我們辛辛苦苦在城里掙扎,還不如回老家過得輕松點,也能照顧你爸爸。"
我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再考慮考慮。"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城市的生活確實壓力大,房租、生活費、各種開銷,讓我們的積蓄幾乎沒有增長。
而老家雖然條件差一些,但房子是自己的,還有幾畝地,生活成本低很多。
更重要的是,父親的病需要有人照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一個人在老家受罪。
經過再三考慮,我決定辭職,帶著家人回老家生活。
決定辭職后,我心里百感交集。
給鄭總當了四年司機,雖然沒有得到什么特別的好處,但這份工作給了我和家人穩定的生活。
離開的決定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生活所迫,是為了履行一個兒子的責任。
"鄭總,我想跟您談一下。"
一個周五的傍晚,送鄭總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開口。
"什么事?"鄭總放下手中的文件,問道。
"我想...辭職。"我鼓起勇氣說道。
鄭總明顯愣了一下:"怎么了?工作上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
"不是的,"我連忙解釋,"是因為我父親病得比較嚴重,需要人照顧,所以我打算回老家。"
鄭總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你考慮清楚了嗎?回農村不容易,特別是你已經在城里生活了這么多年。"
"考慮清楚了,"我點點頭,"回老家可以照顧父親,也可以開個小店維持生計。我弟弟在縣城開了個小超市,他可以幫我一起。"
鄭總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既然你決定了,我尊重你的選擇。什么時候走?"
"等小芳高考完吧,大概下個月底。"
"好,"鄭總點點頭,"這些年,辛苦你了。"
簡單的一句"辛苦你了",卻讓我鼻子一酸。
四年來,鄭總一直都是這樣,話不多,但每一句都很真誠。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開始交接工作,教新來的司機熟悉鄭總的習慣和工作規律。
鄭總對我也越發客氣,有時候會主動問我父親的病情和女兒的學習情況。
我能感覺到,他是真心關心我的家庭。
很快,小芳的高考結束了。
她考得很好,有望考入一所重點大學。
這讓我和小麗都松了一口氣,至少女兒的未來不需要太擔心了。
離職的前一天,我把鄭總的車洗得一塵不染,連輪胎都擦得锃亮。
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為這輛車做保養了。
"明天就走了?"鄭總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是的,鄭總。"我點點頭,"明天一早就回老家。"
鄭總沉默片刻,然后說:"明天早上來我辦公室一趟,有東西給你。"
"好的,鄭總。"我答應道,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鄭總要給我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了鄭總的辦公室。
鄭總已經在等我了,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木盒,看起來很有分量。
"王師傅,這是我個人送你的。"
鄭總遞給我那個沉甸甸的木盒,"你替我開了四年車,也辛苦了。"
我接過禮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老實說,給領導當司機這四年,我從沒得到過什么特別的賞賜,只有每月準時發放的工資。
"謝謝鄭總,這太貴重了。"
我感激地說道,手中的木盒精致厚重,估計是什么好煙好酒。
"走好。"鄭總拍了拍我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離開建設局的那一刻,我心里有些不舍。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讓我對這個地方、這份工作產生感情。
特別是鄭總,雖然他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但我知道,在那冷峻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溫暖的心。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小李的電話。
"老王,聽說你要走了?"小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是啊,今天最后一天了。"我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抱著鄭總送的禮盒。
"鄭總給你送什么好東西了?肯定是名煙名酒吧!"小李好奇地問道。
我笑了笑:"應該是吧,挺沉的。"
"拿到家趕緊打開看看,"小李起哄道,"估計不會差,你可是給他當了四年司機啊!"
掛斷電話,我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禮盒,心里充滿了好奇。
按照鄭總的身份和地位,這禮盒里裝的多半是茅臺、五糧液之類的高檔酒,或者是軟中華這樣的好煙。
到家后,小麗正在收拾行李,見我抱著個盒子進來,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鄭總送的禮物。"我把禮盒放在桌上。
"快打開看看。"小麗放下手中的衣服,湊了過來。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禮盒,心想里面會是什么好東西。
然而,當盒子完全打開后,我和小麗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