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知道嗎？每次看到這些結婚照，我就覺得惡心！"

夢瑤舉著結婚照，當著我的面狠狠撕成兩半。

我穿著那身藍色清潔工制服，默默地撿著碎片，三年來的委屈、羞辱、冷眼全部寫在臉上。

夢瑤帶著一群閨蜜來"見證"這場離婚，就像參加什么勝利慶典。

"終于擺脫了這個累贅！以后我要找個真正配得上我的男人！"

她得意地揮舞著離婚證。

圍觀人群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協議簽署完成的那一刻，一條銀行短信瞬間讓她失魂落魄！

01

說起我和夢瑤的這段婚姻，現在想想，早在三年前就埋下了禍根。

我每天凌晨5點就起床了，穿上那身藍色的清潔工制服，悄悄地出門上班。

而夢瑤呢？

她總是睡到上午10點多才起，然后慢悠悠地化妝、吃早餐，一副富家小姐的派頭。

剛開始我以為這很正常，畢竟小兩口過日子，總有個早起的，有個晚起的。

可時間長了，就發現不對勁了。

夢瑤在她那些同學群里從來不說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有一次無意中瞄到她在群里聊天，別人問起她老公，她總是岔開話題。

那天是鄰居組織的聚會，說是讓大家增進感情。

夢瑤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們一起去參加了。

席間，大家都在介紹自己的家人。

輪到夢瑤了，她站起來，臉上掛著那種標準的客套笑容："這是我老公，他……他在一家公司工作。"

話說得含含糊糊的，聽起來就別扭。

有鄰居追問了句："哪家公司啊？做什么的？"

夢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停頓了好久才說："就是……做清潔方面的工作。"

當時那個場面，坐在旁邊我都覺得尷尬。

其他鄰居的眼神都不太對了，有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什么都沒說。

回家路上，我們一路無話。

夢瑤走在前面，腳步特別快，像是急著逃離什么似的。

我跟在后面，頭低得特別低。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5點起床，然后悄悄地準備早餐，動作輕得不行，生怕吵醒夢瑤。

三年了，都是如此，而夢瑤卻連在鄰居面前承認他的職業都覺得羞恥。

02

結婚三周年紀念日那天。

我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攢錢，每天中午都不舍得買盒飯，就啃個饅頭對付過去。

我是想給夢瑤買個像樣的禮物。

那天下午，我興沖沖地趕回家，手里拿著個小盒子。

"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我給你買了個小禮物。"

夢瑤頭都沒抬："放那兒吧，一會兒看。"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里面是條銀項鏈，不算很貴，挺好看的。

"你看看，喜歡嗎？"

夢瑤回過頭瞄了一眼，臉色當時就變了："就這？"

"怎么了？不喜歡嗎？"

我有些緊張。

夢瑤拿起項鏈，看都沒仔細看就說，"這種地攤貨，也好意思拿出來？"

"這……這是我一個月的工資……"

話沒說完，夢瑤冷笑一聲："你去看看人家老公，隨便買條項鏈都是幾萬塊的。"

說著，她竟然把項鏈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我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天，然后彎腰從垃圾桶里把項鏈撿了出來，用紙巾慢慢擦干凈。

第二天一早，更氣人的事情來了。

我去菜市場買菜，本來預算是50塊錢，結果花了60塊。

回來的時候，夢瑤正好起床。

"買菜花了多少錢？"

"60塊。"

我老實回答。

"什么？！"夢瑤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不是說好50塊嗎？多出來這10塊錢是怎么回事？"

我趕緊解釋："肉價漲了，而且我看青菜新鮮，就多買了點……"

"敗家！"夢瑤指著我就罵，"你就這么大手大腳地花！以后買菜一分錢都不能多花！"

我聽著真覺得荒唐，10塊錢能罵成這樣。

下午的時候，夢瑤約閨蜜去喝下午茶，一坐就是三個小時，回來后我無意中看到她手機上的付款記錄——298元！

這298元，夠我辛辛苦苦工作三天的了！

一個女人，嫌棄自己的丈夫禮物便宜，為了10塊錢菜錢罵人，自己卻花300塊錢喝下午茶，這還像個當妻子的樣子嗎？

03

那天我丈母娘來我家，穿得珠光寶氣的，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正好碰上樓下鄰居在，加上我媽三個人就在客廳里聊天。

丈母娘一開口我媽的臉色就變了："唉，我這女兒就是心軟，當初我就反對她嫁給你們家。你看看，一個大學畢業的姑娘，嫁給一個掃廁所的，這不是糟蹋了嗎？"

鄰居當時就愣住了，眼神在我媽和丈母娘之間轉來轉去。

丈母娘越說越起勁："我女兒就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他。一個月掙那點錢，還不夠我女兒買件衣服的。要不是看在孩子面子上，我早就勸她離婚了。"

這話說得，當著鄰居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家留。

正好這時候我下班回來，還穿著那身工作服。

丈母娘看見我："喲，回來了？快去洗洗手，別把臟東西帶進來。"

我愣了一下，但還是擠出笑容："媽來了。"

然后乖乖地去洗手間洗手。

鄰居坐在那里，臉色特別尷尬，沒多久就找借口走了。

送走鄰居后，我媽忍不住了："親家，話不能這么說，我兒子雖然工作普通，但人品好，對夢瑤也不錯……"

"人品好能當飯吃嗎？"丈母娘打斷我媽的話，"現在這社會，沒錢就是沒地位。我女兒跟著他，只能受委屈。"

我從洗手間出來，聽到這話，什么都沒說，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間。

過了幾天，夢瑤接到聚會邀請，興奮得不得了。

"是我大學同學組織的聚會，參加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一定要去！"

"那我陪你去吧？"

"你去干什么？"夢瑤瞪了我一眼，"那種場合，都是企業老板、醫生律師什么的，你一個清潔工去了，不是給我丟人嗎？"

"我就在旁邊待著，不說話……"

我試圖爭取。

"不行！"夢瑤斷然拒絕，"你根本配不上我的圈子。以后這種聚會，你都不許跟著，免得讓人笑話。"

自己的丈夫，說不讓去就不讓去，這還是夫妻嗎？

一天，我在換洗衣服的時候，從工作服口袋里掉出了一張卡片。

夢瑤撿起來一看，是張會所的會員卡，看起來挺高檔的。

"這是什么？"

夢瑤拿著卡片問。

"沒什么，可能是撿到的。"

"撿到的？"夢瑤翻來覆去地看那張卡，"這種破卡片，你撿它干什么？扔了得了。"

說著就要往垃圾桶里扔，我趕緊阻止："別扔，我明天還給人家。"

夢瑤白了我一眼："凈撿些沒用的東西。"

04

晚上夢瑤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一臉冰冷地看著我："我話說清楚了，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明天就辭職，去找個體面的工作；要么我們離婚。"

我剛下班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夢瑤，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夢瑤冷笑一聲，"我受夠了！受夠了每天被人瞧不起，受夠了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受夠了過這種窮酸的日子！"

我想要解釋："我知道現在條件不好，但是我們可以慢慢努力……"

"努力？"夢瑤打斷我的話，聲音越來越尖銳，"努力什么？努力一輩子做清潔工嗎？我告訴你，我的耐心已經到頭了！"

"可是我們好歹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嗎？"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夫妻？"夢瑤突然站起來，走到電視柜前，拿起了他們的結婚照。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知道嗎？"夢瑤舉著結婚照，"每次看到這些照片，我就覺得惡心！惡心我當時怎么這么瞎，會嫁給你這樣的人！"

說著，她竟然把結婚照狠狠地撕成了兩半！

我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她還不解氣，把撕碎的照片往地上一扔："這就是我對這段婚姻的態度！我寧愿單身，也不愿意再和你這樣的人過下去！"

我站在那里，看著滿地的碎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久，我慢慢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把碎片撿起來。

夢瑤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回了臥室，"砰"地一聲把門摔上了。

我把碎片都收拾干凈，然后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

"喂……是我。"

"嗯，我想好了."

"三年了，該給一個答案了。明天你安排一下，把那些事情都處理好。對，就按我們之前說的來。"

電話掛斷后，我又坐了很久，然后慢慢起身，把那些碎片仔細地放進了一個小盒子里。

這三年來的委屈、羞辱、忍耐，今天晚上終于到了一個臨界點。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像往常一樣早起上班。

以前我總是有種期待，期待夢瑤能夠改變。

但現在，我很平靜。

05

第二天一早，夢瑤一起床就拿著手機，在朋友圈里發了一條消息。

"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結束這段錯誤的婚姻。有些人和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強。人生苦短，我要為自己而活。"

下面還配了張她自己的自拍照，化著精致的妝容，笑得特別燦爛。

更氣人的是，她那些閨蜜朋友們，一個個都在下面點贊留言。

"終于想開了！早就該這樣了！"

"夢瑤你值得更好的！"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本來就不合適。"

"支持你！找個配得上你的人！"

我看到這條朋友圈的時候，正在吃早餐。

我拿著手機，盯著屏幕看了很久，然后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從今天開始，你睡沙發。"夢瑤冷冰冰地說，"反正也沒幾天了，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我點點頭，什么都沒說。

那天下午，律師來了。

夢瑤早就聯系好了，說要把離婚協議準備妥當。

律師一進門就開始講各種法律條文。

聽她的意思，夢瑤要爭取最大的財產分割權益。

我坐在旁邊，像個局外人似的，任由她們討論怎么分家產。

晚上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從行李箱夾層里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里面有一堆證件和卡片，還有一些文件。

又拿出了一個文件夾，里面是一些資料，翻了幾頁，然后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收拾完這些東西，又把它們放回牛皮紙袋，然后鎖進了行李箱。

坐在沙發上，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的，按計劃執行。該公布的都公布，該轉賬的都轉賬。"

06

第二天上午，我們去了民政局。

夢瑤找來了一群閨蜜，足足有六七個人，浩浩蕩蕩地跟在后面，就像要去參加什么慶典似的。

"夢瑤，你今天終于自由了！"

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孩大聲說道。

"就是，早就該甩掉這個累贅了！"

另一個也跟著起哄。

我走在最前面，背挺得很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到了民政局門口，夢瑤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我，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總結發言"。

"你知道嗎？"她的聲音特別大，路過的人都在看，"這三年，我真的受夠了！受夠了你的窮酸，受夠了你的無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一個大男人，三年了還是個清潔工！"夢瑤越說越激動，"別人家的老公開豪車住別墅，你呢？連個像樣的禮物都買不起！"

她的那些閨蜜在旁邊附和著。

"夢瑤說得對！"

"這種男人要來有什么用！"

我站在那里，任由她們羞辱，一句話都沒說。

"還有啊，"夢瑤指著我，"你看看你這身打扮，哪里配得上我？我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怎么就瞎了眼嫁給你這樣的人？"

進了民政局，工作人員開始辦理手續。

夢瑤填表的時候，還在那里說個不停。

輪到簽字的時候，我拿起筆，手穩得很，一點都沒有顫抖。

簽完字，拿到離婚證，夢瑤高高舉起那個紅本本："姐妹們，我自由了！"

她的閨蜜們紛紛鼓掌慶祝，就像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夢瑤笑得特別燦爛："終于擺脫了這個累贅！以后我要找個真正配得上我的男人，有錢有勢的那種！"

她還故意對我說："你呀，就老老實實做你的清潔工吧，別再癡心妄想了。像我這樣的女人，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擁有的。"

我依然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走吧走吧，以后我們各走各的路，你繼續你的貧窮生活，我去追求我的幸福！"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候，"叮"的一聲，她的手機響了。

是短信的提示音。

夢瑤隨手拿起手機，準備看看是誰發的消息。

但當她看到屏幕上的內容時，整個人突然愣住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我慢慢轉過身，臉上露出了一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