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種人住在這里，拉低了我們小區的檔次！必須想辦法趕走他！"

業主群里的消息一條接一條，矛頭全部指向那個每天凌晨四點出門撿廢品的孤寡老人李大爺。

"臟爺爺！臟爺爺！"

孩子們朝他扔石子，甚至往他身上吐口水，家長們不僅不制止，還理所當然地說："他本來就是撿廢品的。"

被當成小偷搜身羞辱時，七十多歲的李大爺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卻依然默默忍受。

生病暈倒在樓道里，鄰居們視而不見，還嫌棄地說："別碰他，臟。"

這個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臟老頭"，每天風雨無阻地出門，嘴里總是念叨著："不能讓孩子們等太久……"

可沒想到的是，在他孤獨離世三天后，房東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立即報了警！

01

市里的梅花小區，房價不便宜。

可這樣的地方，住著一位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老人。

李大爺，七十多歲了，孤身一人。

每天凌晨四點，天還沒亮呢，他就推著那輛破三輪車出門撿廢品去了。

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衣服，褲子上還打著補丁，背都駝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剛開始我也沒太在意。

可沒想到，這老人竟然成了整個小區的眼中釘。

"這種人怎么能住在我們小區？"有一天我在電梯里，就聽見那個住在三樓的兒媳婦在抱怨，"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弄得叮叮當當的，吵死人了！"

她旁邊的鄰居立馬附和："就是啊，我兒子都說了，他的同學看見我們小區有收廢品的，還以為這是什么棚戶區呢！"

業主群里炸開鍋了。

那個住在十二樓的退休老師，天天在群里發消息："這種人住在這里，拉低了我們小區的檔次！我兒子帶女朋友來看房子，看見這情況，人家都不愿意了！"

群里一片附和聲。

"必須想辦法趕走他！"

"我們交這么貴的物業費，不是讓這種人來影響我們生活質量的！"

有個年輕的兒媳婦更是直接："我女兒問我，媽媽那個爺爺為什么這么臟？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物業經理那個愁啊，天天被這些業主圍著投訴。

可李大爺呢？

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每天還是準時四點出門，晚上七八點才回來。

有一次我下樓，正好碰見他在清潔桶旁邊翻找什么。

后面有人在說："你看你看，又在那兒翻臟東西，真是惡心死了！"

是樓上那個開寶馬的兒子，正拉著他媳婦繞道走。

他媳婦還嫌棄地捂著鼻子："這種人就不應該住在這里，太影響環境了！"

李大爺聽見了，手里的動作停了停，然后默默地收拾好東西，推著車走了。

02

小區里的熊孩子們給李大爺起了個外號——"臟爺爺"。

那天我帶閨女下樓玩，就看見幾個七八歲的孩子圍著李大爺喊："臟爺爺！臟爺爺！"

李大爺呢，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低頭整理他那些瓶瓶罐罐。

"媽媽，他們為什么喊臟爺爺啊？"

我正想跟閨女解釋，就聽見旁邊那個五樓的兒媳婦說："別管他，那就是個收廢品的，臟死了！"

這還不算完。

過了幾天，李大爺正在清潔桶旁邊分揀廢品，幾個十來歲的孩子跑過來，直接往他身上扔石子！

還有一個小胖子，竟然朝老人吐了一口口水！

"哎！你們干什么呢！"

我趕緊過去制止。

可那幾個孩子一點都不怕，其中一個還理直氣壯地說："他本來就是臟爺爺啊，我們扔給他臟東西，他應該高興才對！"

我氣得手都在抖："誰教你們這樣說話的？"

這時候，那個小胖子的媽媽從樓上下來了，我以為她會教育孩子，沒想到她竟然說："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再說他本來就是撿廢品的嘛。"

這是什么邏輯？

李大爺還是沒說話，默默地把身上的灰拍掉，繼續干他的活。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剛從超市回來，就看見小區門口圍了一群人。

擠過去一看，李大爺被推倒在地上，那輛破三輪車也翻了，收來的廢品灑了一地。

"怎么回事？"

我趕緊問旁邊的人。

"幾個孩子在那兒玩鬧，把老頭給撞倒了。"

那個看門的保安漫不經心地說。

我一看，果然是那幾個熊孩子，正在旁邊嘻嘻哈哈地笑著，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

李大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我想過去幫忙，可他擺擺手，示意不用。

老人家慢慢地收拾著散落的瓶子和紙箱，動作很慢，腰都直不起來了。

收拾完東西，他竟然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糖，顫顫巍巍地走向那幾個孩子。

他臉上還帶著慈祥的笑容，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孩子們，來，吃糖。"

老人的聲音很輕，很溫和。

"我不要！臟死了！"

那個小胖子一腳就把老人手里的糖踢飛了。

"就是，誰要吃臟爺爺的糖！"

另一個孩子也跟著起哄。

糖果散落在地上，李大爺的手還保持著遞糖的姿勢，愣了好幾秒。

圍觀的大人們呢？

有的在玩手機，有的在聊天，就像什么都沒看見一樣。

甚至還有人說："這老頭挺有意思的，還想收買孩子們。"

李大爺什么也沒說，默默地彎腰把那些糖一顆顆撿起來，放回了口袋。

然后推著車，慢慢地走了。

03

一天晚上，我剛下班回家，電梯剛到三樓，門一開，就看見李大爺躺在樓道里，一動不動的。

我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大爺，大爺，您怎么了？"

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

明顯是發高燒了，人都有點神志不清。

"有人暈倒了！"

這時候正是下班的點，電梯里陸陸續續有鄰居出來。

我以為大家會過來幫忙，沒想到……

第一個出來的是七樓那家兒子，他看了一眼，立馬捂著鼻子繞道走："什么味兒這么大？"

"是那個收廢品的，別碰他，臟。"

"誰知道他有什么病？萬一傳染怎么辦？"

接著又來了幾波鄰居，反應都差不多。

有的裝作沒看見，有的指指點點，就是沒人愿意搭把手。

最過分的是那個住在五樓的退休干部，居然說："這種人就應該去醫院，躺在這里像什么話？影響我們小區形象！"

這時候，樓下的保潔阿姨聽到動靜，拿著拖把上來了。

"哎呀，這可怎么辦？要不我打120？"

保潔阿姨放下拖把，就要過來幫忙。

沒想到，那個退休干部立馬阻止："你管這閑事干什么？萬一出了事，物業還得擔責任！"

保潔阿姨被說得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看不下去了："我來打120！"

可有人居然說："你們誰都別管，萬一他有什么傳染病，或者碰瓷呢？現在這種事多著呢！"

"對對對，現在老人碰瓷的新聞天天有，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就是，說不定一碰他，他就說是你推倒的！"

這些人走了，樓道里只剩下我、保潔阿姨，還有躺在地上的李大爺。

保潔阿姨小聲跟我說："要不咱們還是叫救護車吧？我見不得這樣。"

就在這時候，李大爺有了點動靜，嘴里含含糊糊地說著什么。

我趴下去聽，只聽見他在說："孩子們……不能等太久……"

什么孩子們？

李大爺掙扎著想起來，我和保潔阿姨趕緊扶他。

他推開我們的手，靠著墻慢慢站起來，臉色蒼白得嚇人。

"大爺，您得去醫院看看。"

他搖搖頭，聲音虛弱得像游絲："沒事，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他顫顫巍巍地走向自己家門，背影搖搖晃晃的，看著隨時都會倒下。

第二天一早，我以為他肯定要在家休息，沒想到四點鐘，又聽見了那熟悉的三輪車聲。

04

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家里收拾東西，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大喊："抓小偷！抓小偷！"

我趕緊跑到窗戶邊看，就見小區門口圍了一大群人，中間站著我們的保安隊長，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正拽著李大爺的胳膊。

我擠到人群前面，就聽見保安隊長在大聲嚷嚷："有人舉報說看見你在別人車邊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想偷東西！"

李大爺被拽得踉踉蹌蹌，臉上寫滿了困惑："我……我只是在撿瓶子……"

"撿瓶子？鬼才信！"保安隊長一臉兇相，"老實交代，是不是想撬車偷東西？"

我看了一眼，李大爺手里確實拿著幾個塑料瓶，三輪車上也裝著一些廢品，哪有什么偷來的東西？

"隊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沒想到，旁邊圍觀的鄰居們立馬不樂意了。

"就是他！我早就覺得可疑！"那個開寶馬的兒子指著李大爺說，"一個收廢品的憑什么能住在我們小區？肯定有問題！"

"對對對，我也懷疑很久了！"八樓那個兒媳婦跟著起哄，"說不定平時就干些小偷小摸的勾當！"

"我兒子昨天還說呢，看見他在我們車邊轉悠！"

保安隊長聽了這些話，更來勁了："看見沒？大家早就懷疑你了！今天必須搜身！"

"不行！這是侵犯人身權利！"

我大聲抗議。

可保安隊長根本不聽："我們有權維護小區安全！"

說著，他就開始粗暴地搜李大爺的身。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被一個壯漢按著搜身，圍觀的人不但不阻止，還在那里指指點點。

"翻翻他的口袋！"

"看看有沒有偷來的東西！"

保安隊長把李大爺的外套脫下來，里里外外翻了個遍。

又把他的褲子口袋掏了個干凈，甚至連鞋子都脫下來檢查。

李大爺就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里，任由他們擺布。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夠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就是要搜！"那個開寶馬的兒子還在煽風點火，"這種人不搜能行嗎？"

搜了半天，保安隊長什么也沒找到，除了幾張皺巴巴的零錢，就是一些不值錢的雜物。

我以為他會道歉，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惱羞成怒："肯定是藏起來了！或者已經銷贓了！"

"隊長，你什么都沒找到，是不是應該道個歉？"

我實在忍不住了。

保安隊長瞪了我一眼："道什么歉？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李大爺慢慢地把衣服穿好，把那些被翻出來的東西一樣樣收拾好，放回口袋里。
動作很慢，很仔細。

保安隊長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滾吧，別在這里礙眼。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鬼鬼祟祟的，有你好看！"

李大爺沒說話，默默地走向他的三輪車。

我看見他的眼角濕潤了。

可他還是沒有爭辯一句，只是推著車，慢慢地走了。

圍觀的人群也散了，該干嘛干嘛去了，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05

那天路過那個什么"愛心助學基金會"的門口，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李大爺！

他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舊外套，手里拿著個破塑料袋，正往里走。

我好奇他去那兒干什么，就遠遠地跟了過去。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哎哎哎！你干什么的？這里不是收容所！"

我一看，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正一臉嫌棄地看著李大爺。

"我……我想捐點錢。"

李大爺小聲說著，從塑料袋里掏出一沓皺巴巴的鈔票。

那女孩看都沒看，直接擺手："我們這里不收乞討！你走錯地方了！"

"不是的，我真的是想捐款……"

李大爺還想解釋。

"捐款？"那女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出聲來，"就你這樣子，還捐款？別開玩笑了！我們這里是正規的慈善機構，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

"請離開！別在這里影響我們的形象！"

就在這時候，門外開來一輛奔馳，下來個穿著名牌西裝的中年男人，肚子挺得老高，一看就是有錢人。

那女孩的態度立馬變了："王總！您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小張啊，今天的捐贈儀式準備得怎么樣？"

那個王總笑瞇瞇地說。

"都準備好了！攝影師也到了！"女孩滿臉諂媚，"您今天捐的這十萬塊，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王總進去以后，里面立馬熱鬧起來，閃光燈啪啪響，還有人在鼓掌。

透過玻璃門，我看見那個王總正在臺上講話，旁邊掛著橫幅，寫著什么"愛心企業家捐資助學儀式"。

李大爺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看著里面的繁華景象。

那個對比，簡直太刺眼了。

"走吧走吧，別在這兒杵著了！"那女孩又出來趕人，"真是的，什么人都有！"

李大爺沒說話，默默地把那些鈔票放回塑料袋，慢慢地走了。

我跟了上去："大爺，您別生氣，那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

李大爺回頭看了我一眼，苦笑著搖搖頭："沒關系的，孩子們能得到幫助就行，通過什么渠道不重要。"

什么意思？

我沒聽懂。

過了幾天，我去接閨女放學，看見李大爺在學校門口。

他沒有推三輪車，而是在那里等著什么。

一會兒，幾個穿著破舊校服的孩子出來了，明顯是家境不好的那種。

李大爺悄悄走過去，趁孩子們不注意，往其中一個女孩的書包里塞了什么東西，然后趕緊走開。

那女孩回頭看了看，一臉困惑，但沒發現是誰。

我好奇得很，等李大爺走了，就過去問那女孩："剛才有人給你什么了嗎？"

女孩從書包里掏出一個信封，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張百元大鈔，還有張紙條，上面寫著："好好學習。"

當時就愣住了。

一個收廢品的老頭，隨手就能掏出幾百塊錢給陌生的孩子？

我發現李大爺經常在學校門口、貧困社區附近出現，每次都會悄悄地給那些看起來困難的孩子塞錢，然后迅速離開，從不讓人發現。

那些錢都不少，少的幾百，多的上千。

一個收廢品的老人，哪來的這么多錢？

06

李大爺的身體明顯越來越差了。

我經常看見他咳嗽，走路也比以前更慢了，有時候推著三輪車都有些搖搖晃晃的。

可他還是每天四點準時出門，風雨無阻。

有一次我實在擔心，就勸他："大爺，這么冷的天，您就在家休息休息吧。"

他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不行啊，孩子們還等著呢。"

又是那句話！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說的孩子們是誰。

十二月的一個雨夜，我正在家里看電視，突然想起來很久沒聽見李大爺家的動靜了。

平時這個點，他總是會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整理第二天要用的東西。

我側著耳朵聽了聽，隔壁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可能是睡得早吧。"

我這樣想著，也沒太在意。

第二天早上四點，我習慣性地聽了聽外面，沒有三輪車的聲音。

"今天不出門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還是沒有動靜。

我開始有些擔心了，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敲門。

到第四天，房東來了。

她拿著鑰匙在李大爺門口敲門："李師傅！李師傅！房租到期了，您在家嗎？"

敲了半天，沒人應聲。

"奇怪了，人去哪了？"

房東嘀咕著，用鑰匙開了門。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突然愣住了，然后"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我趕緊跑過去一看，李大爺靜靜地趴在一張小桌子上，桌上散落著一些紙張。

房東嚇得腿都軟了。

我幫著打了120和110，可醫生來了也沒用了，人早就走了，估計有三四天了。

警察做完筆錄，問有沒有家屬。

房東搖搖頭："他是孤寡老人，沒有親戚。"

一個人就這樣孤孤單單地走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消息傳開后，小區里有人在抱怨："怎么死在房間里？會不會有細菌？"

房東收拾東西的時候，我過去幫忙。

她一邊整理一邊說："這老頭也怪，房間里怎么這么多現金？"

"現金？"

我一愣。

"你看，桌子上、床頭柜里，到處都是錢，還有一些金條什么的。我都不敢碰，怕說不清楚。"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房間里到處都是整齊擺放的現金，還有好幾根金條。

這哪像一個收廢品的老頭的家？

更奇怪的是，墻上貼滿了照片，都是些孩子的照片，有的穿著校服，有的拿著獎狀。

桌上還有個厚厚的本子，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房東翻開本子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了："這……這是什么？"

我也湊過去看，只見本子上工工整整地記錄著：

"張小花，梅花小學三年級，家庭困難，父親病故，資助學費2000元。"

"李明，育才中學高一，母親下崗，資助生活費1500元。"

密密麻麻幾百條記錄，每一條都寫著孩子的姓名、學校、家庭情況，還有資助金額。

房東看了幾頁，突然臉色發白："天哪，這老頭……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看懵了。

房東趕緊打電話報警："警察同志，你們得趕緊再來一趟，這里面……這里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