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個白眼狼,我養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王麗,八年了,今天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宴會廳里瞬間鴉雀無聲,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聚焦在臺上那個握著話筒的年輕人身上。
林浩眼神冰冷地盯著臺下臉色慘白的女人,手中緊握著一張紙。
王麗想要站起來阻止,但雙腿已經軟得像面條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場她最不愿意面對的攤牌即將開始。
01
三個月前,林浩收到985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王麗正在廚房里炒菜。聽到郵遞員的聲音,她連忙跑出來,看到那張燙金的通知書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真的考上了?"她不敢置信地問道。
林浩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八年來,他已經學會了在這個女人面前隱藏所有情緒。
王麗突然抱住了他,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浩浩,媽媽就知道你能行!媽媽這些年的苦心沒有白費!"
林浩僵硬地站著,沒有回抱。他清楚地記得,就在三天前,這個女人還在罵他是廢物,說他考不上大學就去工地搬磚。
"我要告訴所有人這個好消息!"王麗興奮地說著,已經開始盤算著怎樣在鄰居面前炫耀。
02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王麗像變了個人一樣,每天都要在樓下跟人聊起林浩的成績。
"我家浩浩從小就聰明,我就知道他能考上好大學。"
"王麗你真有福氣,教子有方啊!"
"那是,我對他要求一向很嚴格,嚴師出高徒嘛。"
林浩聽著這些話,心里涌起一陣陣惡心。嚴格?如果每天只給十塊錢生活費叫嚴格,如果冬天不讓開暖氣叫嚴格,如果生病了不讓去醫院叫嚴格,那她確實很"嚴格"。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王麗開始在外人面前裝慈母。她會故意在鄰居面前給他買好吃的,會假裝關心他的身體,會溫柔地跟他說話。
"浩浩,媽媽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當著李阿姨的面,王麗笑容滿面。
李阿姨羨慕地說:"你們母子關系真好,浩浩多懂事啊。"
等李阿姨一走,王麗立刻變了臉:"演戲累不累?記住,在外人面前要給我面子,不然有你好看的。"
03
林浩想起了更早以前的事情。十歲那年父親去世后,王麗的偽裝只維持了三個月。
那是一個冬天的晚上,林浩發著高燒,渾身發抖。他怯怯地敲響了王麗的房門。
"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
"阿姨,我好難受,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去醫院?你知道醫院多貴嗎?"王麗沒好氣地說,"多喝點熱水,睡一覺就好了。"
林浩燒了整整三天,差點燒成肺炎。最后還是班主任發現他臉色不對,強行帶他去了醫院。
醫生責備道:"孩子燒成這樣,家長怎么不早點送來?"
王麗在醫生面前眼淚汪汪:"醫生,我也很著急啊,但是孩子他爸走得早,家里經濟困難..."
那一刻,林浩明白了什么叫絕望。
04
更讓人窒息的是心理上的折磨。王麗從來不會直接打他,但她有一套完整的精神控制方法。
"你爸要是知道你這么不爭氣,在地下都不安生。"
"我一個女人家帶你多不容易,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別人家的孩子多懂事,就你事多。"
每天晚上,林浩都要承受這樣的言語攻擊。他試過反抗,但換來的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
有一次,林浩忍不住頂了嘴:"我爸留給我的錢呢?"
王麗瞬間暴怒:"什么錢?你爸欠了一屁股債,我還幫他還呢!養你已經夠虧本了,還想要錢?"
后來林浩才知道,父親其實留下了一筆不小的保險金,全都被王麗轉移了。
05
初中的時候,林浩開始打工補貼生活。他送外賣,發傳單,做所有一個孩子能做的兼職。
王麗發現后,不但沒有心疼,反而更加理直氣壯:"知道賺錢不容易了吧?以后少跟我要生活費。"
有一次,林浩辛苦工作一個月賺了五百塊錢,小心翼翼地藏在書包里。第二天就發現錢不見了。
"王阿姨,我的錢..."
"什么錢?"王麗裝傻,"小孩子哪來的錢?"
"我打工賺的。"
"打工?"王麗冷笑,"你一個中學生,打什么工?肯定是偷的。我幫你收起來,免得你學壞。"
那天晚上,林浩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他發誓,總有一天要離開這個家。
06
高中時期,林浩的成績突飛猛進。每天晚上,其他同學都在放松娛樂,他卻在臺燈下拼命學習。
不是因為他多么熱愛學習,而是因為學習是他唯一的出路。
"我要考出去,考得越遠越好。"這是支撐他的唯一信念。
王麗發現他成績優異后,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她開始在外人面前炫耀,但在家里依然苛刻。
"別以為成績好就了不起,你還不是要靠我養著?"
"考上大學又怎樣?還不是花我的錢?"
每當林浩表現出一點自信或快樂,王麗就會想方設法打擊他。似乎看到他痛苦,她才會感到滿足。
07
高三那年,林浩已經長成了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孩。有一次,王麗照例在深夜罵他,林浩終于忍不住了。
"夠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王麗,"我已經受夠了!"
王麗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了尖酸刻薄:"怎么?翅膀硬了?想打我?來啊!你打我一下試試!"
林浩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那一刻,他真的想要動手。
但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知道,一旦動手,他就輸了。
"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林浩冷冷地說,"等我考上大學,我們就兩清了。"
王麗被他的眼神嚇到了。那雙眼睛里沒有憤怒,沒有仇恨,只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08
臨近高考的那段時間,王麗的行為更加過分。她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開始頻繁地在林浩學習時制造噪音。
深夜十二點,林浩還在做題,王麗就會突然打開電視,聲音開到最大。
"我看電視怎么了?這是我家!"
林浩只能戴著耳塞繼續學習。
有時候,王麗還會故意在他面前數錢,一邊數一邊說:"這些錢本來可以給我自己花的,都浪費在你身上了。"
更惡毒的是,她會在林浩的同學面前貶低他。
"浩浩這孩子就是不懂事,在家從來不幫忙,就知道讀書。"
"成績好有什么用?人品不行。"
每次聽到這些話,林浩都感覺心在滴血。但他已經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沉默。
09
高考前一個月,班主任來家訪。王麗瞬間變成了慈母的模樣。
"林浩這孩子讓我很驕傲,學習這么刻苦,成績又好。"她滿臉笑容地說。
"是啊,浩浩確實很優秀。不過最近他看起來有些疲憊,您在家要多關心關心他的身體。"班主任善意地提醒。
"那當然,我最心疼他了。每天晚上都要給他煮夜宵,生怕他營養跟不上。"
林浩在一旁聽著,心里苦笑。夜宵?他已經好幾個月沒吃過像樣的晚飯了。
等班主任一走,王麗立刻變了臉:"演戲累死我了。記住,在外人面前要給我面子,不然你就別想安生。"
10
高考結束后,林浩預估自己能上985。王麗聽到消息后,興奮得整夜沒睡。
"985啊!我兒子要上985了!"她逢人就說,仿佛林浩真的是她親生的一樣。
但私下里,她依然沒有改變對林浩的態度。
"別以為考上好大學就了不起,學費生活費還不是要我出?"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隨時可以不供你上學。"
林浩聽著這些威脅,心里只有冷笑。他已經暗暗決定,一旦收到錄取通知書,他就會做一件醞釀了很久的事情。
11
錄取通知書到的那天,小區里炸開了鍋。鄰居們紛紛上門道賀,王麗笑得合不攏嘴。
"王麗,你真是太厲害了!浩浩這么爭氣!"
"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快傳授傳授經驗!"
王麗享受著眾人的吹捧,開始編造自己的"教育心得"。
"我從小就對他要求嚴格,該打就打,該罵就罵。現在的孩子就是要管教!"
"我每天監督他學習,不讓他有一點松懈。"
"做人要吃苦,我從來不給他好日子過,就是要磨練他的意志。"
林浩在房間里聽著這些話,拳頭握得死緊。他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個隱藏的錄音軟件。這八年來,他一直在收集證據。
12
第二天,王麗興致勃勃地開始籌備慶祝宴會。
"浩浩,媽媽要給你辦個盛大的慶祝會,請所有的親朋好友來祝賀!"
林浩點點頭:"好啊,我也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是怎么考上985的。"
王麗沒有聽出他話里的深意,還以為他要在眾人面前感謝自己,心里更加得意。
"那就這么定了!就在小區會所,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王麗教子有方!"
林浩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八年了,是時候讓所有人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
宴會如期舉行,小區會所里燈火通明,親朋好友濟濟一堂。王麗穿著新買的旗袍,化著精致的妝容,在臺上滔滔不絕地講著自己的"教育心得"。
"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浩浩能考上985,我作為母親,心里別提多驕傲了!"王麗滿面紅光,"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教育經驗。"
臺下掌聲雷動,所有人都在夸贊王麗教子有方。
"我從小就告訴浩浩,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對他要求特別嚴格,絕不溺愛!"
"是啊,現在的孩子都太嬌貴了,還是要嚴管!"有人附和道。
就在王麗說得正起勁的時候,林浩緩緩站起身,走向臺前。王麗以為他要上臺感謝自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浩浩,快來謝謝大家,謝謝媽媽..."
然而,林浩接過話筒后,卻沒有說感謝的話。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樣,直視著臺下的王麗。
"八年了,我覺得是時候讓大家知道真相了。"
王麗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心臟狂跳不止。
林浩從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張紙,在燈光下緩緩展開。當王麗看清那張紙上的內容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不..."她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林浩舉起那張紙,讓所有人都能看見。然而,就在眾人伸長脖子想要看清楚的時候,林浩突然停頓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