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她哭得這么傷心,裝給誰看呢?”
婆婆趙秀蘭斜眼瞥了一眼跪在靈前泣不成聲的兒媳蘇玉梅,轉頭對親戚低聲說道,
“我兒子一走,她怕是早就想改嫁了吧。”
蘇玉梅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僵,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十年后,當她鼓起勇氣想要重新開始生活時,婆婆的話卻像一根刺,始終扎在她心里。
“再婚?行啊,人走可以,房子得留下!”趙秀蘭的聲音堅決。
蘇玉梅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突然覺得,
這個她守了十年的家,從未真正屬于過她。
“媽,我考上大學了!”喬喬舉著錄取通知書,興奮地沖進家門。
蘇玉梅擦了擦手上的水漬,接過通知書,眼眶一下子紅了。
她摸了摸女兒的頭,聲音有些哽咽:“好,好,媽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蘇玉梅十年前丈夫因車禍去世,留下她和年幼的女兒喬喬相依為命。
丈夫生前是個小生意人,去世后不僅沒留下多少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
蘇玉梅靠著打零工和親戚的接濟,硬是把女兒拉扯大。
十年間,她做過保潔、擺過地攤,
甚至半夜去批發市場搬過貨,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她從未抱怨過一句。
喬喬是她的全部希望。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學習從不讓她操心。
如今,喬喬考上了外地的大學,蘇玉梅心里既欣慰又有些空落落的。
她站在廚房里,看著窗外的老小區,突然覺得這日子好像少了點什么。
婆婆趙秀蘭住在隔壁樓,時不時過來“視察”。
每次來,她總是挑三揀四:
“玉梅啊,這地板怎么沒擦干凈?”
“喬喬的衣服是不是該買新的了?”
蘇玉梅知道,婆婆一直覺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哪怕兒子已經去世十年,趙秀蘭依然把她當外人。
這天,趙秀蘭又來了。
她一進門就皺著鼻子:“這屋里什么味兒?玉梅,你是不是又煮剩菜了?”
蘇玉梅低著頭,沒吭聲。
趙秀蘭瞥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譏諷:“喬喬上大學了,你也該輕松了吧?別整天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事,好好守著這個家才是正經。”
蘇玉梅攥緊了圍裙,心里一陣酸澀。
她知道婆婆話里有話,但她不想爭辯。
這些年,她早就習慣了忍氣吞聲。
直到那天,她在社區活動中認識了張建華。
張建華是一名中學教師,離異多年,性格溫和,待人真誠。
兩人聊得很投機,張建華的體貼和關心讓蘇玉梅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漸漸地,她開始考慮再婚的可能性。
她知道,婆婆一定會反對,
但她沒想到,這場風波會來得如此猛烈。
“媽,我想再婚了。”蘇玉梅終于鼓起勇氣,在晚飯后對趙秀蘭開了口。
趙秀蘭正在收拾碗筷的手突然一頓,抬起頭冷冷地盯著她:“你說什么?”
蘇玉梅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
“喬喬也上大學了,我想……想為自己活一次。”
“啪!”
趙秀蘭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聲音尖銳刺耳:
“為你自己活一次?你忘了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要不是我兒子留下的房子,你們娘倆早就睡大街去了!現在喬喬大了,你就想甩手走人?門都沒有!”
蘇玉梅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有個伴,張建華人很好,他……”
“張建華?那個窮教書的?”趙秀蘭冷笑一聲,
“你以為他是真心對你好?他不過是看中了這套房子!我告訴你,你要走可以,但房子是我兒子的,你得留下!”
蘇玉梅愣住了。
她沒想到婆婆會這么直接地撕破臉。
她試圖解釋:“媽,這房子是喬喬爸爸留下的,喬喬也有份……”
“喬喬?”趙秀蘭打斷她,語氣更加刻薄,
“喬喬是我孫女兒,她的東西自然是我來管!你一個外人,別想打房子的主意!”
蘇玉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婆婆一向強勢,但沒想到她會這么絕情。
接下來的幾天,趙秀蘭開始頻繁地召集親戚來家里“做客”。
每次來,她都會當著蘇玉梅的面,陰陽怪氣地說: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足,我兒子才走了幾年,就想著改嫁了。”
親戚們聽了,紛紛附和,看向蘇玉梅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更讓蘇玉梅崩潰的是,趙秀蘭竟然找到了她的雇主,暗示她“品行不端”。
沒過多久,蘇玉梅就被辭退了。
她站在街頭,手里攥著最后一筆工資,心里一片冰涼。
“媽,你別難過,我可以勤工儉學,你不用再為我操心了。”喬喬在電話里安慰她。
蘇玉梅聽著女兒的聲音,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知道,喬喬一直很懂事,但她不想讓女兒因為自己而分心。
“玉梅,你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張建華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溫暖而堅定。
蘇玉梅握緊手機,心里涌起一股力量。
她決定不再退縮,她要為自己,為喬喬,爭取一次幸福的機會。
然而,就在她準備向趙秀蘭攤牌的那天晚上,她無意中聽到了婆婆的電話。
“兒啊,你放心,現在喬喬也成年了,到時候房子、孩子一樣都不會讓她拿走,你到時候放心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