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1982年豫中平原的夏夜,暑氣蒸騰,村里來了個神秘老瞎子。
他敲開李明生家的門,討了碗水,沙啞低語:“今晚千萬別開門!”
小明生嚇得手抖,爺爺卻沉著臉不語。
夜深,怪響、敲門聲接踵而至,腥臭彌漫,爺爺怒吼:“誰?!”
門外低笑如野獸,氣氛緊繃欲裂。
1982年的夏天,豫中平原上的小村莊熱得像個蒸籠。
空氣黏稠得像化不開的糖漿,曬得土路上裂出細密的縫。
我叫李明生,那年才十歲,瘦得像根豆芽,跟著爺爺奶奶住在村東頭的老宅子里。
老宅子是泥墻瓦頂,院里一棵老槐樹,枝丫干枯,像張牙舞爪的鬼影子。
村里沒啥稀奇事,頂多是隔壁老王家的雞跑了,追得滿村嚷嚷。
要不就是誰家媳婦跟婆婆吵架,罵聲傳到田埂上,惹得看熱鬧的笑。
可那天,村里來了個老瞎子,徹底打破了這種平靜。
他拄著根破竹竿,竿頭磨得發白,像被歲月啃過無數回。
背上掛個爛布包,灰撲撲的,邊角破得露出一團黑乎乎的棉絮。
他的瞎眼蒙著塊臟布,布上油漬斑斑,像是從灶臺底下撿來的。
他顫顫巍巍從村口走來,腳步慢得像在丈量什么。
村里人遠遠瞧見他,都繞著走,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氣。
有人小聲嘀咕,說這老頭不像活人,像從老墳里爬出來的。
我放學回家,背著破書包,遠遠就看見他站在我家門口。
他的手干枯得像老樹皮,正一下一下敲著門框,聲音悶得像敲在心口。
我腿一軟,差點沒敢往前走,可又怕他回頭“看”我。
爺爺開了門,門軸吱吱響,在安靜的黃昏里格外刺耳。
老瞎子聲音沙啞,像喉嚨里卡了半輩子塵土,說討口水喝。
爺爺心善,瞅了他一眼,沒多問,轉身就讓我去井邊舀水。
我跑去院子,提著木桶,手抖得水花灑了一路。
井水涼得刺骨,我舀了一碗,端過去時心跳得像擂鼓。
爺爺還順手掰了半個窩頭,硬邦邦的,遞到老瞎子手里。
老瞎子接過水,低頭咕咚咕咚喝完,喉結上下動,像在吞什么秘密。
窩頭他沒吃,小心翼翼塞進布包,像藏著什么寶貝。
他抹了抹嘴,嘴角裂開一道干紋,像是地上的裂縫。
突然,他抬頭,蒙著臟布的瞎眼直勾勾對著爺爺。
那眼神空洞得像個黑窟窿,我感覺后脖頸涼颼颼的。
“今晚千萬別開門。”他的聲音低得像從地底鉆出來,帶著股霉味。
我嚇得一哆嗦,手里的空碗差點摔地上,咣當一聲響。
爺爺皺眉,臉上的褶子擠得更深,問他為啥這么說。
可老瞎子只是搖頭,嘴角微微一扯,像在笑,又像在嘆氣。
他拄著竹竿轉身走了,背影佝僂,像被風一吹就散的影子。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心還跳得慌。
那天傍晚,村里的狗叫得特別兇,撕心裂肺,像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家那只黃狗也縮在窩里,尾巴夾得緊緊的,低聲嗚咽。
我跑去問爺爺,老瞎子那話啥意思,是不是在嚇唬人。
爺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抽著旱煙,煙霧繞著他的臉,像蒙了層紗。
他沉著臉不吭聲,只是盯著地上的影子,像在看什么東西。
我又問了一遍,爺爺才抬起眼,眼神重得讓我心慌。
“明生,別亂想,回去寫作業。”他的聲音干巴巴的,沒半點力氣。
可我總覺得爺爺不對勁,像藏著啥心事,藏得深得像井底。
吃晚飯時,奶奶端上稀粥和咸菜,嘴里念叨著閑話。
她說老瞎子八成是個瘋子,討飯討得腦子壞了,別當真。
可她說著說著,眼神卻瞟向爺爺,像在試探什么。
爺爺低頭喝粥,筷子敲著碗沿,叮叮響,像在掩飾啥。
我夾了塊咸菜,嚼得沒滋味,滿腦子都是老瞎子的臉。
飯后,我幫奶奶收拾碗,偷偷瞄爺爺,他坐在門檻上抽煙。
煙頭一明一滅,像鬼火,在昏黃的燈光里晃得人心慌。
夜里,月亮被烏云遮得死死的,村子黑得像潑了墨。
院子里伸手不見五指,只有老槐樹在風里吱吱響,像在低語。
我睡在炕上,蓋著薄被,翻來覆去睡不著。
老瞎子那句話像根刺,扎在腦子里,拔都拔不出來。
半夜,風刮得窗戶吱吱響,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抓撓。
窗戶紙薄得像層皮,被風吹得鼓起來,又塌下去,像在喘氣。
我嚇得鉆進被窩,薄被捂住頭,心跳得像擂鼓,咚咚響個不停。
炕底下涼颼颼的,像有股陰風從地縫里鉆出來。
我咬著牙,告訴自己不過是風,可那抓撓聲卻越來越清晰。
突然,院子里傳來一聲怪響,像是什么重東西砸在地上,悶得心口一震。
我屏住呼吸,汗毛豎得像針,感覺整個屋子都靜得嚇人。
那聲音不像石頭,更像是骨頭摔碎的脆響,刺得耳朵疼。
我縮在被窩里,手腳冰涼,想喊爺爺卻張不開嘴。
終于,我壯著膽子,悄悄爬到窗邊,手抖得像篩糠。
我扒開窗戶紙一條縫,眼睛貼上去,往外看。
院子里空蕩蕩的,黑得像潑了墨,只有棵老槐樹在風里晃。
槐樹枝丫干枯,像一只只手在空中抓撓,影子在地上扭動。
我盯著那影子,總覺得它在動,像在朝屋子這邊爬。
可就在這時,大門那兒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聲音不急不緩,像有人在數著節奏,每一下都敲在我心上。
我嚇得腿一軟,差點從炕上摔下去,手死死抓著被角。
那敲門聲像在試探,又像在警告,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腦子里全是老瞎子白天的話:“今晚千萬別開門。”
我哆嗦著爬下炕,光腳踩在地上,冷得像踩了冰。
我跑去堂屋,聲音抖得像篩子:“爺爺!有人敲門!”
爺爺披上件破棉襖,頭發亂得像草窩,抄起根扁擔。
他站在堂屋里,盯著大門,眼睛瞇成一條縫,像在看透什么。
“誰?”爺爺低聲喊,嗓子有點抖,像壓著股火。
門外沒回應,只有敲門聲還在繼續,咚,咚,咚。
每一下都慢得讓人窒息,像在等我們犯錯。
我躲在爺爺身后,感覺那聲音像把刀,一下下刮著我的骨頭。
奶奶也醒了,裹著被子,抱著我縮在炕角。
她嘴里念叨著菩薩保佑,手抖得像風里的樹葉。
我抓著奶奶的胳膊,小聲說:“奶,是不是老瞎子說的東西?”
奶奶瞪我一眼,壓低聲音:“別瞎說!睡覺!”
可她的眼神慌得像兔子,哪還有平時的硬氣。
敲門聲突然停了,屋里安靜得像死了一樣。
我大氣不敢出,只聽見自己心跳,像要炸開胸口。
可緊接著,空氣里飄來一股怪味,像腐爛的魚腥味。
那味兒濃得嗆人,像從門縫里鉆進來,直往鼻子里灌。
我捂著鼻子,喉嚨癢得想咳,可又怕咳出聲。
爺爺握著扁擔,手背青筋凸起,慢慢靠近大門。
他的腳步輕得像貓,像怕驚動什么東西。
我嚇得魂都飛了,死死拽住他的袖子:“爺爺,老瞎子說別開門!”
爺爺停下,手停在門閂上,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他的臉在油燈下黃得像紙,嘴唇抿得像條線。
我聽見他喉嚨里咕噥一聲,像在跟自己較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笑,像從地底擠出來的。
那聲音不像男人,更像野獸在喉嚨里咕噥,粗糲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腦子嗡的一聲,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腿抖得站不住。
爺爺猛地退后一步,臉色白得像墻上的石灰。
扁擔從他手里滑下來,咚地砸在地上,震得我心一顫。
那笑聲停了,空氣里只剩下那股腥臭味,越來越重。
我感覺那味兒像活的,在屋里繞,鉆進我的頭發里。
緊接著,門底下滲進一攤黑乎乎的東西。
它像是血,又像是墨,在昏暗的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我瞪大眼睛,感覺那攤東西像油,慢慢在地上流開。
它蠕動著,像有生命,在地上畫出奇怪的弧。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奶奶尖叫一聲,捂住我的眼睛,手抖得像篩子。
可我還是看見了,那攤黑東西在月光下閃著冷光。
它聚成一團,像在呼吸,表面鼓起又塌下。
突然,那團東西里伸出一只干枯的手。
那手骨節分明,皮包著骨,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像敲碎的冰碴。
那只干枯的手抓著門縫,指甲嵌進木頭,吱吱響得像在撕皮。
它的動作慢得像在戲弄,骨節一屈一伸,像在丈量門縫的寬窄。
爺爺猛地回神,眼睛瞪得像銅鈴,抄起扁擔狠狠砸過去。
可扁擔落空,像砸進一團霧,咚地砸在地上,震得我心一顫。
那只手毫無反應,依舊抓著門縫,像沒感覺疼。
門外的笑聲又響起來,這回更近了,像貼著門板在喉嚨里咕噥。
那聲音低沉得像磨石,帶著股腥臭,鉆進耳朵里讓人頭暈。
我嚇得連喊都喊不出,喉嚨像被棉花堵住,只能瞪著那只手。
它慢慢縮回去,指甲在門上刮出刺耳的聲響,像在刻字。
門板上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黑得像燒焦,月光下泛著冷光。
我盯著那些痕,感覺它們像眼睛,在門上眨巴著看我。
就在這時,院子里傳來一聲尖利的貓叫,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那叫聲凄厲得像刀,刺得我耳朵嗡嗡響,心跳停了一拍。
我感覺整個屋子冷得像冰窟,炕上的被子都擋不住寒氣。
爺爺一把抱住我,胳膊硬得像鐵,聲音低得像耳語:“明生,別怕,爺爺在這兒。”
可他的聲音抖得厲害,像風里的枯葉,我知道他也怕得要命。
我縮在他懷里,聞到他身上那股老煙味,可一點也不安心。
那攤黑東西還在地上,像油一樣流淌,慢慢畫出一個圓。
它在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像在呼吸,鼓起又塌下。
圓中間,漸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臉,眼睛空洞得像兩個黑洞。
那張臉沒有鼻子,只有一張嘴,嘴角裂開,像在無聲地笑。
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老瞎子說的是真的,門外的不是人。
那張臉越來越清晰,眼睛的黑洞里像有東西在動,盯著我們。
它的嘴咧得更大,露出一口尖利的牙,像野獸的獠牙。
我感覺那張臉在朝我靠近,像要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巨響,像是什么東西炸開了。
聲音震得窗戶紙嘩嘩響,屋頂的灰塵撲簌簌往下掉。
屋里安靜得嚇人,連風聲都沒了,像時間被掐斷。
我哆嗦著看向爺爺,他死死盯著門,嘴唇發紫,像中了毒。
他的手攥著我的肩,疼得我咬牙,可我不敢吭聲。
奶奶小聲哭著,躲在炕角,聲音細得像蚊子:“是不是撞邪了……”
她的臉在月光下白得像紙,手里攥著串佛珠,抖得叮叮響。
我壯著膽子,爬到窗邊,手抖得像篩糠,想看看外頭啥情況。
窗戶紙被風吹得鼓起來,我輕輕扒開一條縫,眼睛貼上去。
窗外黑得像潑了墨,院子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槐樹在晃。
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團模糊的影子站在院子中央。
那影子不像人,頭歪得詭異,像被扭斷了脖子,還在晃。
它的胳膊長得拖到地上,像藤蔓在風里甩來甩去。
我嚇得一屁股坐地上,心臟跳得要炸開,腦子一片嗡鳴。
我感覺那影子在朝屋子走,每一步都踩在我心上。
就在這時,屋里的油燈突然滅了,火苗一晃就沒了。
屋子陷入一片死黑,像被墨汁吞噬,連月光都消失了。
我聽見爺爺低聲喊:“明生,躲到炕底下,快!”
他的聲音急得像刀,割得我腦子一激靈。
我連滾帶爬鉆到炕底下,地上冷得像冰,刺得我骨頭疼。
鉆進去的瞬間,我感覺有什么冰冷的東西從腳邊劃過。
那觸感滑膩得像蛇,嚇得我一縮,頭撞在炕板上。
黑暗里,我聽見門縫那兒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人在低語。
那聲音細得像線,斷斷續續,像在嚼碎什么東西。
我屏住呼吸,感覺那聲音在屋里繞,像在找我。
它越來越清晰,像在喊我的名字:“明生……明生……”
那聲音甜得像蜜,卻冷得像從墳里爬出來的。
我捂住耳朵,手抖得像篩子,可那聲音像鉆進腦子里。
它一遍遍喊著,像在敲我的頭蓋骨,甩都甩不掉。
我咬著牙,告訴自己別聽,可心跳越來越亂,像要炸了。
就在這時,炕底下突然亮起一抹詭異的紅光,像血在燒。
那光弱得像鬼火,忽明忽暗,照得炕底下陰森森的。
我低頭一看,嚇得魂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