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徐老,那富商張懷德服藥三月,非但不愈,反而更加虛損,眾醫束手無策,您可有良方?"
"一針足矣。"
這是乾隆年間流傳在江南醫界的一段對話。
說話的老者正是名滿天下的徐靈胎,時人尊稱"醫圣"。
面對腎陽虧損這一頑疾,當世名醫無不重用附子、肉桂,甚至誤用補血之法,然徐氏卻淡然一語:"一針足矣。"
《黃帝內經》云:"陽氣者,若天與日,失其所則折壽而不彰。"
陽氣對人體如此重要,然世人皆知溫補腎陽之法,卻少有人得其神髓。
徐靈胎卻深悟其中奧秘,僅憑一個穴位,不用峻藥猛攻,不必補血滋陰,便能令垂危之人陽氣復燃,起死回生。
乾隆二十八年暮春,江浙一帶連雨月余,寒濕之氣彌漫。吳縣城內首富張懷德,年方四十九歲,素來身強體健,經營絲綢生意,家財萬貫。然自入冬以來,身體每況愈下。
起初只是晨起乏力,后來發展到四肢厥冷如冰,腰膝酸軟難支,夜尿頻繁,一夜起身七八次。最讓他苦惱的是,原本洪亮的聲音變得低沉無力,做生意時常常中氣不足,令人側目。
"老爺,您這是怎么了?"妻子看著丈夫日漸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
張懷德嘆息搖頭:"恐怕是年紀到了,身子骨不如從前了。"
家人急忙請來縣里最有名的王太醫。王太醫年逾六旬,醫名遠播,診脈后沉吟良久:"此乃腎陽虧損之癥,需用峻藥溫補。"
他開出一方:制附子三錢,肉桂二錢,熟地黃五錢,山茱萸三錢,配以鹿茸、海狗腎等貴重藥材。張懷德按方抓藥,每日兩服,連服半月。
豈料服藥后,不僅癥狀未減,反而出現了新的毛病:口干舌燥,心煩易怒,夜不能寐,有時還會莫名其妙地發熱出汗。
"這藥怎么越服越不對勁?"張懷德憂心忡忡。
王太醫再次診脈,皺眉道:"奇怪,脈象確是陽虛無疑,為何服藥反有熱象?"他思索再三,改用溫和一些的方子,但效果依然不佳。
無奈之下,張懷德又請來蘇州名醫李大夫。李大夫看了前方,搖頭嘆道:"王兄用藥過猛,傷了根本。腎藏精生血,腎虛當以補血為先,豈可一味溫燥?"
他改用四物湯合六味地黃丸,重在滋陰補血。張懷德心想,或許這次能見效。誰知服藥一月,面色反而更加蒼白,連走路都感到雙腿發軟,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這可如何是好?"張懷德的病情傳遍了吳縣,成了醫界的一個難題。有人說是疑難雜癥,有人說是不治之癥,眾說紛紜。
正當張懷德絕望之際,傳來了一個消息:徐靈胎從蘇州府回吳縣探望老友,暫住在城東的青蓮寺中。
徐靈胎,江南醫界無人不知的傳奇人物。據說他不僅醫術通神,還精通經絡穴道,常有起死回生之功。更令人稱奇的是,他治病不拘常法,有時一味草藥,有時一根銀針,便能妙手回春。
"老爺,既然徐神醫在此,何不去試試?"管家提議道。
張懷德點頭,心想死馬當作活馬醫,便命家人準備厚禮,親自登門求醫。
青蓮寺古樸幽靜,院內梧桐葉正黃,秋意濃濃。張懷德由家人攙扶著步履蹣跚地走進寺中,只見一位須發斑白的老者正在院中獨坐,手持茶杯,神態從容。
此人便是徐靈胎。年約六旬,面容清癯,雙目炯炯有神,雖然身著布衣,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度。
"晚生張懷德,久仰徐老大名,今日特來求醫。"張懷德勉強行禮。
徐靈胎抬眼看去,只見張懷德面色晦暗如土,眼圈發黑,精神萎靡,步履不穩,一副重病之態。更令人注意的是,雖然天氣并不算冷,但張懷德卻穿著厚厚的棉袍,還在微微發抖。
"張先生請坐,細說病情。"徐靈胎聲音平和。
張懷德將近半年來的病情詳述一遍,又將兩位名醫的方子和治療經過一一道來。說話間,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幾乎是在喃喃自語。
徐靈胎靜靜聽完,將兩張方子仔細看了看,眉頭微皺:"諸位同道用心良苦,奈何..."他將藥方輕放在石桌上,搖頭嘆息。
"徐老,晚生這病,還有救嗎?"張懷德聲音顫抖,眼中滿含絕望。
徐靈胎伸出手:"先把脈。"
張懷德伸出右手,徐靈胎三指輕搭,閉目凝神。良久,徐靈胎睜開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奇哉!"他輕聲感嘆。
"何事奇哉?"張懷德緊張地問道。
"張先生脈象雖虛,但有一絲生機未絕,并非無救。只是..."徐靈胎沉吟不語。
"只是什么?請徐老明示!"張懷德急切地問道。
"只是此病不能以常法治之。"徐靈胎緩緩說道,"藥石之力,恐怕難以奏效。"
張懷德聞言,如遭雷擊:"連徐老都說藥石無效,難道晚生真的..."
"張先生誤會了。"徐靈胎擺手道,"我說藥石難奏效,并非說無法可治。"
"那...那應該如何治療?"張懷德眼中重燃希望之光。
"需用針法。"徐靈胎淡淡地說了四個字。
"針法?"張懷德愕然,"晚生素來畏針,況且服藥數月不效,區區銀針能有何用?"
徐靈胎不答,只是起身說道:"張先生,可否寬衣,讓我看看你的背部?"
張懷德雖心有疑慮,但見徐靈胎神態從容,也只得照辦。他脫去外衣,背對而坐。
徐靈胎走到張懷德身后,雙手輕撫其背部,如撫琴弦一般。手指所過之處,張懷德都能感到微微的溫熱,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有一股暖流在皮膚下流淌。
"奇怪..."徐靈胎一邊探查,一邊喃喃自語。
"何事奇怪?"張懷德感到緊張。
"張先生的經絡雖有阻滯,但有一處卻異常活躍,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徐靈胎的手指在張懷德背部游走,尋找著什么。
忽然,徐靈胎的手指在某個部位停住,輕輕一按。瞬間,張懷德感到一股強烈的暖流從該處直沖腦門,如電流般瞬間遍布全身,連指尖都有了溫熱的感覺。他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呼,聲音中帶著驚喜。
"找到了!"徐靈胎眼中閃過喜色,"果然如此!"
"這...這是怎么回事?"張懷德震驚不已,扭頭望向徐靈胎,"方才那股暖流,比晚生服藥數月的感覺還要舒暢!徐老,您這是點中了什么神奇的部位?"
徐靈胎微笑不語,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針囊,里面放著幾根銀針,每根都晶瑩如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稍安勿躁,我這就為你施針。"徐靈胎選了一根最細的銀針。
只見他手持銀針,在剛才按壓的部位上方輕輕比劃,仿佛在確認什么。然后,銀針緩緩刺入皮膚。
奇怪的是,針入肌膚的瞬間,張懷德不僅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就像是久旱甘露一般。
更神奇的是,徐靈胎的銀針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穴位中輕輕捻轉。張懷德清楚地感到,針下有一股活物在游走,溫熱的氣息順著某條無形的通道在體內流淌。原本冰冷如冰的四肢,竟漸漸有了暖意。
"這...這簡直是神跡!"張懷德不敢置信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晚生服藥數月毫無起色,徐老一針便有如此感應!"
隨著行針的進行,更令人驚奇的變化出現了。張懷德感到胸中那股壓抑許久的憋悶之氣漸漸散去,呼吸變得順暢起來。腰背處的酸痛感也在減輕,就連多日來的頭暈目眩也有了好轉。
圍觀的家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剛才還萎靡不振、面如土色的老爺,此刻竟然面色漸漸紅潤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幾分。
行針約半個時辰,徐靈胎緩緩起針。張懷德頓覺精神為之一振,原本的疲倦減輕了大半,整個人仿佛重新注入了活力。
"徐老,這簡直是起死回生的仙術!"張懷德激動得語無倫次,他試著站起身來,發現雙腿竟然有了力氣,"您這一針,竟比晚生數月服藥還要有效!"
"莫要急躁。"徐靈胎收起銀針,神色依然平靜,"今日只是試針,真正的治療還需時日。"
"敢問徐老,您剛才施針的是什么部位?為何有如此奇效?"張懷德好奇地問道,眼中滿是渴求知識的光芒。
徐靈胎望著張懷德期待的眼神,神秘地一笑:"此處穴位,確實與眾不同。但其中奧秘,卻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
"還請徐老不吝賜教!"張懷德誠懇地說道,"晚生愿意傾家蕩產,也要學會這門神術!"
"傾家蕩產倒不必。"徐靈胎看著張懷德真誠的樣子,"既然張先生誠心求學,我便說上幾句。不過..."
徐靈胎話鋒一轉,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此中奧秘頗深,非是尋常針法可比。"
徐靈胎收起銀針,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端詳著張懷德漸趨紅潤的面色,緩緩說道:"張先生,方才這一針,你可感受到了什么?"
"溫熱之氣遍布全身,精神大振,比服藥三月還要有效。"張懷德如實答道。
"那你可知,為何一針有此奇效?"徐靈胎問道。
張懷德搖頭:"還請徐老指點。"
徐靈胎沉默良久,忽然開口:"《內經》有云,得其要者,一言而終;不得其要者,流散無窮。這個穴位,正是千古醫家苦苦尋覓的'要害'所在。"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歷代名醫治療腎陽虧損,皆在藥物上下功夫,殊不知真正的關鍵,竟藏在這寸許之地。"
張懷德聽得心神俱震。三月來服遍名藥而不愈的頑疾,竟被徐靈胎輕描淡寫的一針化解,這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玄機。
究竟是何等穴位,能有如此逆天改命之功,真正做到一穴勝過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