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收拾一下，跟這位叔叔走，16萬已經到賬了。"

距離高考還有7天，我媽竟然把我賣給了一個滿身水泥味的包工頭。

可當我走進他家看到墻上貼著的清華大學照片時，這個粗糙的男人卻哭著說："我女兒也要高考..."

01

那年我18歲，距離高考還有7天。

我正趴在桌子上背最后一遍化學方程式，腦子里想著清華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三年來，我一直是全校前三名，老師說憑我的成績，985大學穩穩的。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我媽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滿身水泥味的中年男人。那人皮膚黝黑，手上全是老繭，一看就是干建筑的。

"收拾一下，跟這位叔叔走。"我媽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說今天吃什么菜一樣。

我愣住了："媽，什么意思？"

我媽掏出手機，給我看了一下轉賬記錄。16萬，剛剛到賬。

"夠你弟弟付首付了。"她一邊數著手機里的數字，一邊滿意地點頭，"你就別讀什么破書了，嫁人才是正道。"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

"媽！還有7天就高考了！我要考清華！"我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求你了，讓我考完試再說行不行？"

我媽一腳把我踢開："考什么考？女孩子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還不如早點嫁人生孩子。"

這時候，我弟弟從門后探出頭來，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

"姐，你終于有用了！"他拍著手說，"我的房子有著落了！媽說了，你這16萬正好夠我付首付，以后我就是有房一族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我們是親姐弟啊！"

**"什么親姐弟？你從小就搶我的資源，現在該還了！"**弟弟理直氣壯地說，"爸媽供你讀了18年書，你也該回報家里了。"

我徹底崩潰了，眼淚嘩嘩往下流。

那個包工頭一直站在旁邊，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神很復雜，有憤怒，有痛苦，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走吧，孩子。"包工頭終于開口了，聲音很沙啞。

我媽立刻變臉，笑著對包工頭說："小王師傅，這孩子從小就聽話，保證不給您添麻煩。"

包工頭沒接話，只是對我伸出了手："走吧。"

我看著他那雙布滿老繭的大手，再看看我媽那張滿是算計的臉，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難道我的前程，真的就值16萬塊錢嗎？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包工頭又說了一句話："你的東西呢？"

我指了指書桌上的復習資料："就那些書..."

"帶上。"他的語氣很堅定。

我媽立刻不樂意了："帶什么書？都要嫁人了還看什么書？"

包工頭瞪了她一眼："孩子的東西，當然要帶上。"

那一瞬間，我覺得這個陌生的包工頭，比我的親媽還要關心我。

我顫抖著收拾好所有的復習資料，跟著包工頭走出了這個生活了18年的家。

回頭看了一眼，我媽已經在和我弟弟商量買房的事情了，沒有人看我一眼。

我這才明白，原來在這個家里，我真的只是一件可以明碼標價的商品。

02

包工頭的家在城郊，是一套很老的平房。

一路上我都在發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我聽村里人說過，有些買媳婦的男人很兇殘，專門糟蹋年輕女孩。

到了他家，包工頭指了指一個房間："你先休息，餓了廚房有面條。"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家。房子很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客廳里擺著一臺老式電視機，茶幾上放著幾本建筑雜志。

我走到我的房間門口，推開門一看，里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墻上還貼著一張世界地圖。

雖然簡陋，但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晚上，包工頭給我端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面。

"多吃點，太瘦了。"他把面條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

我鼓起勇氣問："叔叔，你...你想對我做什么？"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你想多了，好好吃飯，早點休息。"

可我還是很害怕。夜里我把房間門從里面鎖上，還在門后堆了椅子。

第二天一早，我試圖偷偷溜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包工頭發現了。

"你要去哪？"他從廚房里走出來，手里還拿著鍋鏟。

我嚇得渾身發抖："我...我想回家..."

包工頭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回家？你媽把你賣了16萬，你覺得她還會要你？"

"我可以還錢！"我急忙說，"我會努力賺錢還給您！"

"還錢？"包工頭冷笑一聲，"你一個沒畢業的女孩子，能賺什么錢？"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我警告你，別想著跑！既然你媽把你賣給我了，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里！"

我被他的怒吼嚇哭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為什么...為什么我的命這么苦...還有5天就高考了..."

包工頭看見我哭，愣了一下，然后轉身進了廚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基本上不說話。他每天早出晚歸去工地，我就一個人待在家里，看著墻上的日歷發呆。

6月5日，還有4天。

6月6日，還有3天。

6月7日，還有2天。

每過一天，我的心就死一分。

鄰居們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那個女孩是王師傅買的媳婦吧？"

"聽說花了16萬呢，真貴。"

"可憐啊，這么年輕就..."

我每次出門買菜，都能感受到那些異樣的眼光。有時候我真想沖過去告訴他們，我本來是要考清華的，我不是什么買來的媳婦！

可是有什么用呢？誰會相信一個被父母賣掉的女孩，曾經有過多么遠大的夢想？

我媽偶爾會打電話來，但說的都是些風涼話。

"安心嫁人吧，別做什么白日夢了。"

"你弟弟的房子看好了，多虧了你這16萬。"

"女孩子嘛，相夫教子才是本分。"

每次接完電話，我都要哭很久。

這天夜里，我又哭到很晚。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壓抑的哽咽聲。

然后，我聽到包工頭在叫一個名字："小慧...爸爸對不起你..."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和自責的話語。

"爸爸沒用...沒能保護你..."

"答應你的清華...爸爸食言了..."

小慧是誰？他的女兒嗎？

我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了。

03

第二天，包工頭去工地上班后，我忍不住走到隔壁房間門口。

房門沒鎖，我輕輕推開。

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震驚了。

這是一個女孩的房間，粉色的窗簾，白色的書桌，墻上貼滿了學習計劃表。書桌上整整齊齊擺著各種復習資料，還有一沓厚厚的試卷。

最讓我震撼的是，墻上貼著一張清華大學的照片，旁邊用紅筆寫著："小慧加油！爸爸等你的好消息！"

我走進書桌，看到上面有一張日程表。

"5月1日：完成數學模擬卷5套"

"5月15日：背完英語單詞3500個"

"6月1日：最后沖刺，目標清華！"

6月1日...那不是去年嗎？

我的手開始發抖。

這時候，我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包工頭回來了！

我慌忙想要跑出去，但已經來不及了。包工頭站在門口，臉色鐵青地看著我。

"你在干什么？"他的聲音很冷。

我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墻上的照片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

包工頭的眼圈瞬間紅了。他走到書桌前，輕撫著那些復習資料，聲音開始顫抖。

"這是我女兒小慧的房間。"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她和你一樣大，去年這個時候，也在準備高考。"

我屏住呼吸，不敢打擾他。

"她從小就聰明，成績一直很好。"包工頭的眼淚開始往下流，"我一個大老粗，供不起她上好學校，但她爭氣啊，拿了獎學金，還說要考清華。"

"我每天起早貪黑在工地干活，就想攢夠錢送她去北京讀大學。她總說，爸爸你等著，我一定要考上清華，讓你過上好日子。"

我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那她...她現在在哪？"我小心翼翼地問。

包工頭抬起頭看著我，眼神里全是痛苦："去年5月20日，距離高考還有18天，她騎自行車去學校的路上被大貨車撞了。"

我捂住嘴巴，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不行了。"包工頭的聲音開始哽咽，"她拉著我的手說，爸爸，我還沒來得及考清華呢..."

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我們的抽泣聲。

過了很久，包工頭才繼續說："她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會來這個房間坐一會兒。看著這些書，就好像她還在一樣。"

我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叔叔，我很抱歉..."

包工頭搖搖頭："你道什么歉？是我對不起你。"

"什么意思？"

他站起身，看著墻上小慧的照片："你和她一樣大，一樣要高考，一樣想考清華。可我...我卻把你從高考的路上拉開了。"

我這才明白他為什么要讓我帶上那些復習資料。

"叔叔..."我的聲音很輕，"您為什么要花16萬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