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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時后媽只給我5000陪嫁,半年后我去取錢,輸入密碼后我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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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雨,這卡里有五千塊,是媽這些年攢下的。”

她遞給我那張舊得發黃的銀行卡時,手微微顫抖,“密碼是你爸的生日。”

我接過那張卡,心里泛起一絲苦澀。

五千塊,在這城市連一個月的房租都不夠,可我知道,對于一個裁縫來說,這已是全部家當。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二十七歲,普通得像這城市里千千萬萬個年輕人一樣,過著安穩卻不富裕的生活。

十七年前,我生母去世后,父親娶了這個叫張桂蘭的女人做續弦。

她是個裁縫,傳統的、固執的裁縫,從不用現代縫紉機,堅持用最古老的手藝縫制最樸素的衣裳。



父親娶她的那天,我躲在房間里哭了一整夜。

我恨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恨她闖入我和父親的生活,恨她身上總帶著一股布料和線頭混雜的氣味。

第一次叫她“張姨”時,她拘謹地笑了笑,露出疲憊的眼神,那笑容在我看來既陌生又別扭。

父親常說她是個好人,可在十歲的我眼里,好人這個詞太過空洞,填補不了我對親生母親的思念。

小時候,看到別的孩子被母親緊緊抱在懷里,我總會躲在角落里偷偷流淚。

張桂蘭看到了,卻從不靠近,只是悄悄從口袋里掏出幾顆水果糖,放在我的書桌上,然后輕輕帶上門離開。

她的裁縫間是我們家最大的屋子,里面堆滿了各式布料和針線工具。

我上初中的那年,父親病倒了,醫生說是長期勞累和營養不良導致的貧血。

那時我才知道,父親每天早出晚歸在工廠打工,而張桂蘭的裁縫活根本賺不了多少錢。

他們一直瞞著我,想讓我覺得我們的生活很寬裕。

父親住院的日子,張桂蘭每天騎著那輛破舊自行車,奔波于醫院和裁縫間。

她的手上多了更多針眼和老繭,臉色愈發憔悴,但每次見我,她總擠出一絲笑容:“爸爸很快會好的。”

父親出院那天,她賣掉了珍藏多年的一套裁縫工具。

我偷聽到父親為此和她爭吵,她只是擺手說:“工具可以再買,你可不能再病。”

那一刻,我第一次覺得,這個粗糙的女人,或許真的深愛著我的父親。

02

上高中時,我開始叛逆,常常和張桂蘭頂嘴,甚至故意喊她“外人”。

父親為此嘆氣,她卻只是默默走出家門,在院子里抽完一包廉價香煙。



高二那年,我參加數學競賽,拿了市級二等獎。

帶著獎狀回家時,我看到張桂蘭在院子里縫制一個書包。

“這是給你的,”她說,“你的書太多,舊書包破了不好用。”

那書包簡單樸素,沒有花哨裝飾,但針腳密實均勻,結實得挑不出一絲瑕疵。

我沒說謝謝,只是把書包拿回房間,但那晚,我仔細端詳它,發現內襯繡著一行小字:“小雨的書包,桂蘭制。”

字跡歪斜,仿佛被粗糙的手指費力繡成。

高考那年,我考上了省城一所大學,雖不算頂尖,但對我們家已是莫大榮耀。

張桂蘭難得喝了點酒,臉紅著對鄰居說:“我閨女考上大學了,以后是大學生了。”

那是我第一次聽她叫我“閨女”,心里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上大學要花很多錢。

我知道家里不富裕,曾想放棄,但張桂蘭堅決反對。

“上,必須上,”她說,“媽——我有辦法。”

她差點脫口的那個“媽”字,讓我心頭一震。

大學期間,她每月按時匯來生活費,雖不多,卻從未間斷。

室友們都用智能手機,我還在用按鍵機,直到某天收到一個特快專遞。

包裹里是一部入門級智能手機和一張字條:“聽說大學生都用這種手機,學習上該用得上。”

落款是“張姨”,而非“媽”,像是怕我嫌她僭越。

大二寒假回家,我發現張桂蘭的頭發幾乎全白了。

她還是那個沉默的裁縫,背卻更駝了。

我問她累不累,她搖頭:“不累,就是最近眼睛花了,做細活看不清。”

那個寒假,我第一次主動坐在她的裁縫間,看她做針線。

她動作很慢,每一針卻精準有力,仿佛與布料有種默契。

“布料有自己的脾氣,”她說,“得順著它的紋路,它才會聽話。”

這是她第一次對我講這么長的話,語氣里透著對裁縫的熱愛與敬畏。

大三那年,父親突發腦溢血去世。

我趕回家時,張桂蘭跪在父親遺體前,像雕塑般一動不動。

她沒嚎啕大哭,只是跪著,直到雙腿麻木,被人攙起才站直。



葬禮簡單,來的多是父親的同事和鄰居。

張桂蘭安排好一切,對我說:“你爸最大的心愿是看你大學畢業,你要好好學。”

那晚,我透過門縫看到她坐在父親照片前,無聲流淚。

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愛我父親,勝過愛自己的生命。

03

父親去世后,我以為張桂蘭會不再管我,畢竟我不是她親生女兒,她已盡了責任。

但她沒有,每月照舊匯款,甚至金額略有增加。

大學畢業后,我留在省城工作,極少回家。

每次通電話,她只簡單問候幾句,便沉默,似乎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也不知如何開口,談話總在尷尬中結束。

工作第三年,我認識了現在的丈夫,陳浩。

他是個普通上班族,性子溫和,是那種會疼人的男人。

我們相處融洽,半年后,他向我求婚。

我答應了,猶豫許久后給張桂蘭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才傳來她沙啞的聲音:“好事,好事。”

婚禮前一周,張桂蘭坐了六小時硬座火車來到省城。

她比上次見面更瘦,背更駝,但精神尚好。

她托運來一套親手做的布藝:窗簾、床單、靠墊和一對抱枕。

“這是給你的嫁妝,”她說,“不值錢,但結實,能用一輩子。”

我撫摸那些布藝,每一寸都縫得精細,針腳嚴絲合縫。

這是老裁縫的心血與驕傲。

陳浩很喜歡這些布藝,贊它們做工精良,遠勝工廠貨。

張桂蘭難得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婚禮前一天,她把我叫到一邊,塞給我一張銀行卡。

“這卡里有五千塊,是媽這些年攢下的,”她聲音顫抖,“密碼是你爸的生日。”

我拿著卡,不知該說些什么。

“不多,”她補充,“但希望能幫到你。”

我點點頭,將卡收進錢包,心里泛起苦澀。

五千塊,在這城市連季度房租都不夠,但我知道,這是一個老裁縫的全部積蓄。

婚禮當天,主持人問“新娘的母親是否愿意將女兒交給新郎”時,張桂蘭站了起來。

她穿了件新買的旗袍,略不合身,卻熨得平整。

“我愿意,”她說,聲音意外堅定。

然后她轉向我,第一次公開叫我“女兒”:“我的女兒,我為你驕傲。”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淚水險些滑落。

婚后生活平淡充實,陳浩是顧家的好丈夫,我們雖不富裕,日子卻過得舒心。

張桂蘭很少來看我們,每次來都只住一晚便走,生



怕打擾我們。

04

半年后,家里的洗衣機壞了。

陳浩說想買臺新的,但我們剛付了房子首付,暫時拿不出錢。

我想起那張銀行卡,那五千塊。

“可以先用這筆錢,”我對陳浩說,“下個月發工資再存回去。”

次日一早,我去了銀行。

排隊時,我有些不安,不知卡還能否用,畢竟放了半年多。

輪到我時,我插入卡,輸入密碼:父親的生日,一個永不忘的日子。

屏幕跳轉,顯示余額。

我看著那個數字,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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