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jié)進行了合理的藝術加工。
"老張!老張你快醒醒!"王麗的聲音撕心裂肺,她跪在山坡下的草叢中,丈夫張建國臉上三道血痕觸目驚心,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
血還在往外滲,染紅了地上的枯葉。
"媽媽,爸爸怎么了?"12歲的張小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意外...不是意外..."張建國意識模糊,嘴里還在喃喃自語。
兩米外的樹枝上,一只獼猴蹲在那里,琥珀色的眼珠死死盯著倒地的張建國,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景區(qū)急救人員趕到現(xiàn)場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01
張建國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發(fā)財。
45歲的他在縣城開了一家小副食店,生意不溫不火,一個月下來除去各種開支,剩不了幾個錢。
看著別人家的孩子都在城里上學,自己的兒子張小明還在縣城的小學讀書,張建國心里著急得很。
"麗啊,你說咱們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張建國坐在店里的小馬扎上,點著一支五塊錢的煙,愁眉苦臉地對妻子王麗說道。
王麗正在整理貨架上的商品,頭都沒回:"知足吧你,最起碼有個穩(wěn)定收入。"
"穩(wěn)定個屁,一個月三千塊錢,夠干啥的?"張建國狠狠吸了一口煙,"你看人家老李,開個網(wǎng)店一個月就能掙一萬多。"
"那你也開個網(wǎng)店啊。"王麗沒好氣地說。
"我哪會弄那些?"張建國搖搖頭,突然眼睛一亮,"不過我聽說現(xiàn)在拍短視頻挺火的,播放量高了就能掙錢。"
王麗這下轉(zhuǎn)過身來了,上下打量著自己的丈夫:"就你這樣還想當網(wǎng)紅?你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大肚子、禿頂、還有一嘴的黃牙。"
"你懂什么!"張建國不高興了,"現(xiàn)在的網(wǎng)紅不都是靠內(nèi)容吸引人嗎?我琢磨著,拍點動物的視頻應該挺受歡迎的。"
王麗翻了個白眼:"你連只雞都不敢殺,還拍動物視頻?"
"誰說要殺動物了?"
張建國站起身來,在狹小的店鋪里來回踱步,"我聽說市里那個猴山景區(qū)特別火,好多人去那里拍獼猴的視頻,播放量都不低。"
"你想去猴山?"王麗停下手中的活,"那地方門票就要一百多,加上路費吃飯,得花多少錢啊。"
"花錢是為了掙更多的錢。"
張建國掐滅煙頭,"這樣吧,下個周末咱們?nèi)胰ヒ惶耍彤斒菐∶鞒鋈ネ媪恕?
王麗還想說什么,但看到丈夫那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只好點了點頭。
周末很快就到了。
一大早,張建國就把一家三口收拾得整整齊齊,還特意在包里裝了一大袋花生米。
"爸,你帶這么多花生米干什么?"張小明好奇地問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張建國神秘一笑,拍拍兒子的腦袋。
從縣城到市里的猴山景區(qū)要坐兩個小時的大巴車。
一路上,張建國都在用手機刷著各種短視頻,專門看那些人與動物互動的內(nèi)容。
"你看這個,"張建國把手機湊到王麗面前,"這個小伙子喂猴子吃香蕉,播放量都快一百萬了。"
王麗瞥了一眼屏幕:"人家年輕帥氣,你行嗎?"
"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創(chuàng)意。"
張建國信心滿滿,"我已經(jīng)想好了,到時候我跟猴子互動,你負責拍視頻,一定能火。"
大巴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顛簸著,張建國卻越來越興奮。
他已經(jīng)在腦海中勾勒出了自己成為網(wǎng)紅后的美好生活:粉絲無數(shù),廣告費拿到手軟,兒子可以轉(zhuǎn)到城里最好的學校...
"建國,你別做白日夢了。"王麗看出了丈夫的心思,"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好嗎?"
"你就是沒有上進心。"張建國有些不耐煩,"人不能沒有夢想,萬一實現(xiàn)了呢?"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后退,張建國的網(wǎng)紅夢卻越來越清晰。
02
猴山景區(qū)確實名不虛傳。
一進入景區(qū)大門,張建國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連綿起伏的山巒上,幾十只獼猴或坐或臥,有的在樹枝間跳躍,有的在地上覓食,還有的抱著小猴子在悠閑地梳理毛發(fā)。
"哇,好多猴子啊!"張小明興奮地叫道。
"這里的獼猴都是野生的,但因為長期與游客接觸,所以不太怕人。"
一個景區(qū)工作人員正在給游客們介紹情況,"但是請大家注意,絕對不能投喂食物,獼猴有很強的攻擊性..."
張建國根本沒在聽,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些活潑的獼猴吸引住了。
他悄悄掏出手機,開始錄制視頻。
"老張,人家工作人員說不能喂食。"王麗小聲提醒道。
"我知道。"張建國頭也不回地回答,眼睛始終盯著手機屏幕,"但你看那邊,不是也有人在偷偷喂嗎?"
王麗順著丈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幾個年輕人正在往獼猴那里扔東西,而工作人員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可能是因為人太多了,工作人員管不過來。"王麗還是有些擔心。
"就是因為管不過來,所以我們才有機會。"張建國興奮地搓著手,"走,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
張建國帶著妻子和兒子在景區(qū)里轉(zhuǎn)了一圈,最終選定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觀猴點。
這里位于猴山的東南角,游客較少,但獼猴數(shù)量不少。
"就是這里了。"張建國滿意地點點頭,"麗啊,你負責給我拍視頻,小明你站在旁邊別動。"
"爸,我還是覺得不太安全。"張小明雖然年紀小,但很有主見,"剛才那個叔叔說猴子有攻擊性..."
"小孩子懂什么?"張建國不耐煩地揮揮手,"你看這些猴子多溫順,就像小狗一樣。"
說話間,張建國已經(jīng)從包里掏出了花生米。
他先拿了幾顆在手心里,對著王麗說:"開始錄像。"
王麗無奈地舉起手機,開始拍攝。
張建國面對鏡頭,露出了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大家好,我是張建國,今天帶大家來到美麗的猴山景區(qū),和這些可愛的小精靈來一次親密接觸。"
說完,他把手中的花生米朝不遠處的幾只獼猴拋了過去。
花生米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地落在獼猴們的面前。
幾只獼猴立刻圍攏過來,爭搶著地上的食物。
"看見沒有?它們多聽話。"張建國得意地對著鏡頭說道,"這就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最好證明。"
王麗在鏡頭后面直搖頭,但還是認真地拍攝著。
她發(fā)現(xiàn)丈夫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這么有激情,雖然做法有些冒險,但看到他開心的樣子,心里也有些高興。
張小明站在父母身邊,好奇地觀察著那些獼猴。
他發(fā)現(xiàn)這些猴子的眼神很特別,不像動物園里見過的那些動物那么溫順,反而有種野性的光芒。
"爸,我覺得這些猴子好像不太一樣。"張小明小聲說道。
"哪里不一樣?"張建國正沉浸在拍攝的興奮中,"它們不是吃得很香嗎?"
"就是感覺...感覺它們的眼神很奇怪。"
張小明說不出具體是什么感覺,但直覺告訴他,這些猴子并不像父親說的那么友善。
張建國沒有在意兒子的話,繼續(xù)往外拋花生米。
獼猴們越聚越多,從最初的三四只增加到了七八只,它們圍成一個圈,貪婪地搶奪著地上的食物。
"這個視頻一定會火的。"張建國一邊拋食物一邊對王麗說道,"你拍清楚了沒有?要拍到我的正臉。"
"拍到了拍到了。"王麗應付著,但心里卻越來越不安。她注意到那些獼猴的動作越來越激動,而且有幾只已經(jīng)開始朝張建國的方向移動。
正在這時,一只體格特別強壯的雄性獼猴從樹上跳了下來。
這只猴子明顯比其他獼猴要大一圈,毛色更加鮮亮,四肢也更加粗壯。
它一落地,其他獼猴都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哇,這只猴子好威風啊。"張建國興奮地說道,"來來來,給你也嘗嘗。"
他抓了一把花生米,朝那只雄獼猴的方向扔了過去。
雄獼猴看了看地上的花生米,又抬頭看了看張建國,琥珀色的眼珠里閃過一絲特別的光芒。
它沒有立刻去吃地上的食物,而是緩緩地朝張建國走來。
"建國,它過來了。"王麗緊張地說道。
"沒事沒事,它是想要更多的食物。"
張建國毫不在意,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這樣拍出來的視頻更有意思。"
雄獼猴越走越近,當它距離張建國只有兩米時,突然停了下來。
它直立起身體,用一種古怪的姿勢看著張建國,嘴里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爸,它好像在警告你。"張小明拉了拉父親的衣角。
"警告什么?我又沒有惡意。"張建國依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你看它多聰明,知道我這里有好吃的。"
說著,他又從包里掏出一把花生米,直接伸向了那只雄獼猴。
這個動作徹底觸怒了雄獼猴。
在野生動物的世界里,直接伸手是一種挑釁行為。
雄獼猴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其他獼猴也跟著叫了起來。
"不好!"一直在不遠處觀察情況的景區(qū)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了異常,大聲喊道:"快回來!不要再喂了!"
但為時已晚。
03
雄獼猴突然跳起,朝張建國撲了過來。
張建國嚇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腳下的石頭很滑,他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倒。
就在這一瞬間,雄獼猴的利爪在他的臉上劃過。
"啊!"張建國發(fā)出一聲慘叫,鮮血立刻從臉上涌了出來。
王麗嚇得手機都掉在地上,她大聲尖叫:"建國!"
張小明被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呆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疼痛讓張建國徹底清醒過來,他捂著臉想要站起身,但那只雄獼猴并沒有停止攻擊的意思。
它再次撲向張建國,利爪直奔他的眼睛。
"滾開!滾開!"張建國揮舞著雙手,試圖驅(qū)趕獼猴。
但這個動作更加激怒了雄獼猴,它發(fā)出憤怒的叫聲,其他的獼猴也圍了過來。
張建國發(fā)現(xiàn)自己被十幾只獼猴包圍了,它們的眼中都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救命!救命!"張建國大聲呼救,一邊后退。
工作人員正在朝這邊跑來,但距離還有一段路。
王麗想要上前幫忙,但被一只獼猴擋住了去路。
在混亂中,張建國一步步后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就是一個小山坡。
當他的腳踩空時,整個人失去平衡,滾落下去。
"建國!"王麗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
張建國在山坡上翻滾著,身體撞在石頭和樹枝上,最后重重地摔在坡底的一塊巖石上。巨大的撞擊力讓他瞬間失去了意識。
血從他的臉上、頭上流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地面。
那只雄獼猴站在山坡上,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俯視著倒地的張建國。
景區(qū)的工作人員終于趕到了現(xiàn)場。
"快!快叫救護車!"保安隊長李師傅一邊安排人員驅(qū)散獼猴,一邊掏出對講機呼叫支援。
"還要通知派出所,這種情況需要民警來處理。"另一名工作人員補充道。
王麗抱著兒子沖下山坡,跪在丈夫身邊。
張建國臉上的三道血痕觸目驚心,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來就像是被利刃劃過一般。
"建國,你醒醒,你別嚇我。"王麗哭得泣不成聲。
張小明也被這個場面嚇壞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血,更沒有見過父親如此狼狽的樣子。
"媽媽,爸爸會死嗎?"張小明哽咽著問道。
"不會的,不會的。"王麗緊緊抱著兒子,"爸爸不會有事的。"
但她心里其實也沒有底。
張建國的傷勢看起來很嚴重,特別是臉上的三道血痕,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重要的神經(jīng)和血管。
救護車的警笛聲在山谷中響起,醫(yī)護人員很快趕到了現(xiàn)場。
"患者意識不清,面部有明顯的外傷,需要立即送醫(yī)院。"急救醫(yī)生檢查了張建國的情況后,立即安排轉(zhuǎn)運。
"醫(yī)生,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王麗緊張地問道。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但外傷看起來沒有傷到致命部位,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醫(yī)生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回答,"但具體情況需要到醫(yī)院做詳細檢查。"
張建國被抬上救護車,王麗和張小明也跟了上去。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張建國偶爾會有意識,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語:"不是意外...不是意外..."
王麗以為丈夫是在說胡話,并沒有在意。
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醫(yī)藥費的問題。這一趟醫(yī)院下來,估計要花不少錢,而他們家本來就不富裕。
"都怪我,都怪我不應該讓他去喂猴子。"王麗一邊照顧丈夫一邊自責。
張小明坐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父親。
雖然年紀還小,但這次的經(jīng)歷讓他突然成熟了許多。
他開始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做的,即使是為了掙錢。
救護車在醫(yī)院門口停下,張建國被緊急送進了急診科。
04
縣人民醫(yī)院的急診科在周末總是特別忙碌。
張建國被推進手術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
醫(yī)生告訴王麗,他的傷勢主要是面部的外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沒有傷到重要的神經(jīng)和血管,經(jīng)過處理后應該沒有大問題。
"不過臉上會留下疤痕,這是無法避免的。"主治醫(yī)生實話實說。
王麗聽到這話,心里五味雜陳。
丈夫這次為了拍視頻成為網(wǎng)紅,結(jié)果不但沒有成功,還在臉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啊。
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張建國被推出來時已經(jīng)清醒了。
他的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建國,你感覺怎么樣?"王麗握著丈夫的手問道。
"疼...特別疼。"張建國的聲音很虛弱,"我的臉怎么樣了?"
王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安慰道:"醫(yī)生說沒有大問題,好好養(yǎng)著就行了。"
"我毀容了,是不是?"張建國雖然意識還有些模糊,但對自己的情況很清楚。
"沒有沒有,就是有幾道疤,以后會慢慢好的。"王麗強忍著眼淚說道。
張建國閉上了眼睛,心里滿是后悔。
他想起了在山坡上被獼猴包圍時的恐懼,想起了滾落山坡時的絕望,更想起了那只雄獼猴眼中的狡猾光芒。
第二天一早,縣城派出所的民警王海來到醫(yī)院。
按照程序,凡是在景區(qū)發(fā)生的傷害事故,都需要民警來了解情況,確定事故的性質(zhì)和責任歸屬。
"張建國同志,我是縣公安局的王海,想了解一下昨天事故的具體情況。"王海拿出記錄本,準備做筆錄。
張建國看到警察,心里有些緊張:"警察同志,這就是個意外,我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們只是例行調(diào)查。"王海溫和地說道,"你能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張建國猶豫了一下,開始講述昨天的經(jīng)過。
他說自己只是想拍個短視頻,沒想到獼猴會突然攻擊他,更沒想到會摔下山坡。
"你為什么要投喂獼猴?景區(qū)不是有明確規(guī)定不允許投喂嗎?"王海問道。
"我...我看到別人也在喂,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張建國低著頭說道。
"還有其他人在投喂?"王海記錄下這個信息,"你能描述一下那些人嗎?"
張建國想了想:"有幾個年輕人,具體長什么樣我沒注意。還有...還有一個穿工作服的人,在我們附近待了很長時間。"
"穿工作服的人?"王海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jié),"是景區(qū)的工作人員嗎?"
"應該是吧,穿著跟景區(qū)工作人員一樣的衣服。"張建國回憶著,"不過我沒有跟他說話,只是看到他在那里。"
王海記錄下了這些信息。
作為一名有著十年辦案經(jīng)驗的民警,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案子可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張建國同志,你在景區(qū)拍攝的視頻還在嗎?"王海問道。
"在的,在我老婆的手機里。"張建國看向王麗,"但是只拍了一小段,后來就出事了。"
王海檢查了王麗手機里的視頻,發(fā)現(xiàn)確實只有幾分鐘的內(nèi)容,而且大部分都是張建國在喂食獼猴的畫面。
視頻的最后,可以聽到張建國的慘叫聲,然后畫面就開始劇烈晃動,顯然是王麗被嚇到了。
"這個視頻我需要復制一份作為證據(jù)。"王海說道。
"警察同志,這個事情會怎么處理?"王麗擔心地問道,"我們家本來就不富裕,這次治病又要花很多錢。"
"景區(qū)方面會承擔一定的責任,因為他們沒有有效制止游客的違規(guī)行為。"
王海解釋道,"但張建國同志違規(guī)投喂也有責任,具體的責任劃分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
做完筆錄后,王海準備離開醫(yī)院。但在走廊里,他碰到了景區(qū)的保安隊長李師傅。
"王警官,關于昨天的事情,我有些話想跟您說。"李師傅神色凝重。
"什么事?"王海停下腳步。
"昨天的事情確實很奇怪。"
李師傅壓低聲音說道,"那只攻擊張建國的雄獼猴平時很溫順,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游客。而且我們事后檢查了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什么東西?"王海提高了警覺。
"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特殊的食物,不是普通的花生米或者餅干,而是一種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李師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塑料袋,里面裝著幾粒褐色的顆粒,"這個東西有很強的氣味,可能是專門用來刺激獼猴的。"
王海接過塑料袋,仔細觀察里面的東西。
這些顆粒確實很特別,不像是普通的食物,反而像是某種特制的誘餌。
"這個發(fā)現(xiàn)很重要。"王海說道,"我需要把這個送到專業(yè)機構去檢測。同時,你們景區(qū)的監(jiān)控錄像能提供給我們嗎?"
"當然可以。"李師傅點點頭,"不過有個問題,昨天那個區(qū)域的監(jiān)控有一段時間出現(xiàn)了故障,可能會影響調(diào)查。"
"什么時候出現(xiàn)故障的?"王海追問道。
"就在事故發(fā)生前半個小時左右。"李師傅有些為難,"我們的技術人員正在檢查原因。"
王海覺得這個巧合太過蹊蹺。監(jiān)控在關鍵時刻出現(xiàn)故障,現(xiàn)場又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物品,這些都指向一個可能:昨天的事故可能不是意外。
05
張建國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里,他的傷勢逐漸穩(wěn)定,臉上的紗布也換了幾次。
醫(yī)生說恢復得不錯,但疤痕是肯定會留下的。
王麗每天都在醫(yī)院里照顧丈夫,張小明也經(jīng)常來探望父親。
這次的事故讓這個家庭陷入了經(jīng)濟困難,醫(yī)藥費加上誤工費,已經(jīng)花掉了他們大半年的積蓄。
"建國,以后咱們不要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了。"王麗坐在病床邊說道,"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么都強。"
張建國看著鏡子中自己臉上的疤痕,心里五味雜陳。那三道血痕已經(jīng)結(jié)痂,但痕跡很深,估計一輩子都消不掉了。
"我就是想讓咱們家過得好一點。"張建國聲音沙啞,"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王麗握著丈夫的手,"健康平安就是最大的財富。"
正在這時,民警王海再次來到了醫(yī)院。這次他的表情比上次更加嚴肅。
"張建國同志,我需要再跟你核實一些情況。"
王海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你確定昨天在景區(qū)只是想拍短視頻嗎?"
張建國有些緊張:"是啊,就是想拍個視頻,沒有別的想法。"
"那你能解釋一下這個嗎?"王海拿出手機,給張建國看了一些截圖,"這是你的社交媒體賬號上的私信記錄。"
張建國看到那些截圖,臉色立刻變了。
那是他與一個叫"獵奇視頻工作室"的賬號的對話記錄,里面詳細討論了拍攝計劃和報酬問題。
"這個...這個是..."張建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張建國同志,隱瞞情況對你沒有好處。"
王海嚴肅地說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線索,希望你能配合調(diào)查。"
王麗聽到這里,感到很困惑:"建國,這是怎么回事?什么獵奇視頻工作室?"
張建國看到瞞不下去了,只好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