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江西農村，兄妹倆照顧癡呆母親25年。

1天， 連自己名字都記不清的母親突然開口：

"我在北京有套別墅，朝陽區柳蔭路6號。"

"媽，您又糊涂了。"江燕搖頭。

"不，我記得很清楚，三層的，院子里種著桂花樹。"

江海皺眉："咱家哪來的北京房子？"

母親的眼神異常清醒："朝陽區柳蔭路6號，我怎么會記錯？"

為了證實真假，兄妹倆帶著母親踏上了北京尋親路，

等待他們的真相卻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01

江西的小山村里，晨霧還沒完全散去，江海就已經起床了。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隔壁房間，推開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母親。

"媽，該起床吃藥了。"江海輕聲說道。

陳桂芬睜開眼睛，眼神里一片茫然。她看著江海，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陳桂芬搖著頭說。

江海習慣了母親這樣的反應。二十五年了，自從父親去世后，母親的病情就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認出自己的兒子。

"我是江海，您的兒子。"江海耐心地說著，"來，先吃藥，一會兒小燕給您做早飯。"

江燕聽到聲音，從廚房走了出來。她手里端著一碗白粥，上面撒著一些咸菜。

"哥，媽今天怎么樣？"江燕問道。

"還是老樣子。"江海嘆了口氣，"你先喂她吃點東西，我去地里看看。"

江燕點點頭，坐在母親床邊。"媽，來吃點粥。"

陳桂芬看著江燕，同樣是茫然的表情。"你也是誰？我怎么不記得？"

"我是小燕，您的女兒。"江燕的聲音有些哽咽，但還是強忍著眼淚，"您餓了吧？這粥還熱著呢。"

這樣的對話，兄妹倆已經重復了無數次。每天早上，母親都像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有時候江燕會偷偷掉眼淚，但在母親面前，她總是笑著的。

村里的鄰居們都說江海和江燕是好孩子。父親走得早，兩個人本來可以各自成家，過自己的日子。可是他們放不下母親，這么多年來一直守在她身邊。

江海種著家里的幾畝地，收成好的時候能賣點錢。江燕偶爾去鎮上的服裝廠做點零工，一天能掙個幾十塊錢。兄妹倆省吃儉用，把錢都花在給母親買藥上。

"哥，王大娘說縣里有個專門治老年癡呆的醫生，要不我們帶媽去看看？"江燕一邊喂粥一邊說。

"看什么看？"江海擺擺手，"這些年看的醫生還少嗎？都說沒辦法治好，只能維持現狀。而且去一趟要花不少錢。"

江燕沒有再說話。她知道江海說得對，這些年他們幾乎跑遍了附近所有的醫院，醫生們都是同樣的話：老年癡呆癥目前沒有特效藥，只能靠藥物延緩病情發展。

吃完早飯，江海出門干活去了。江燕在家里收拾完畢，就陪著母親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媽，您看這花開得多好看。"江燕指著院墻邊的月季花說。

陳桂芬看了看花，沒有說話。大部分時間，她都是這樣安靜地坐著，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到了下午，村里的張大娘過來串門。

"小燕，你媽今天怎么樣？"張大娘問道。

"還是老樣子，不認人，也不怎么說話。"江燕回答。

"哎，這病真是折磨人。"張大娘搖著頭，"你和江海這些年也不容易，要不是照顧你媽，你們早就應該成家了。"

江燕苦笑了一下。"成家的事以后再說吧，現在媽需要人照顧。"

"你們是好孩子，老天爺會保佑你們的。"張大娘拍拍江燕的手。

就在這時，陳桂芬突然開口說話了："我想起來了，我在北京有套房子。"

江燕和張大娘都愣住了。陳桂芬已經很久沒有說過這么完整的句子了。

"媽，您說什么？"江燕趕緊湊過去問。

"北京，朝陽區，柳蔭路6號。"陳桂芬的聲音很清楚，"三層的別墅，院子里種著桂花樹。"

張大娘瞪大了眼睛："桂芬，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說話這么清楚？"

陳桂芬看著她們，眼神比平時清澈了很多。"我記得，我一直記得。那是我的家，我的房子。"

江燕的心開始劇烈跳動。母親平時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怎么會突然說出這么詳細的地址？

"媽，您真的記得那個地方嗎？"江燕小心翼翼地問。

"記得，當然記得。"陳桂芬點頭，"朝陽區柳蔭路6號，三層別墅，我住在那里很多年。"

張大娘搖搖頭："這不可能吧？桂芬跟你爸結婚的時候，就是個普通農村姑娘，哪來的北京別墅？"

江燕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母親說得這么清楚，讓她心里產生了懷疑。

這時，江海從地里回來了。看到院子里圍著幾個人，他快步走過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海問。

"哥，媽剛才突然說話了，而且說得很清楚。"江燕趕緊把剛才的情況告訴了江海。

江海聽完，皺著眉頭看著母親。"媽，您剛才真的這么說？"

陳桂芬看著江海，眼神里有了一絲認識的光芒。"海兒，是你嗎？"

江海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母親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了。

"媽，是我，是江海。"江海握住母親的手，"您剛才說的北京的房子，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陳桂芬的聲音很堅定，"朝陽區柳蔭路6號，我怎么會記錯？那是我住了好多年的地方。"

張大娘在旁邊小聲說："這太奇怪了，桂芬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清醒？"

江海和江燕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有同樣的疑問。如果母親說的是真的，那她的身世就不像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媽，您還記得別的事情嗎？"江燕問。

陳桂芬想了想，然后搖搖頭。"記不清了，就記得那個房子。"

說完這句話，陳桂芬的眼神又開始變得迷茫，就像剛才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

"你是誰？"陳桂芬看著江海問。

江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母親又不認識他了。

張大娘嘆了口氣："看來又糊涂了。不過剛才那幾分鐘確實很清醒，說不定真的有這么個地方。"

晚上，兄妹倆坐在廚房里商量這件事。

"哥，你覺得媽說的是真的嗎？"江燕問。

江海想了很久才回答："不知道。媽的病這么嚴重，怎么可能突然記起這么清楚的地址？"

"可是她說得那么詳細，連門牌號都記得。"江燕說，"而且我從來沒聽她提起過這些。"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辦？"江海問。

江燕咬咬嘴唇："要不我們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江海點點頭："行，明天我找王大爺問問，他年紀大，說不定知道媽年輕時候的事。"

"我去找張大娘，她和咱媽認識的時間最長。"江燕說。

就這樣，兄妹倆決定開始尋找母親口中那個神秘的北京別墅。他們心里都有一種預感，這件事可能會改變他們一家人的命運。

02

第二天一早，江海就去找村里最年長的王大爺。王大爺今年八十多了，村里的大事小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王大爺，我想問您個事。"江海在王大爺家門口說。

"什么事？進來坐。"王大爺放下手里的煙袋，招呼江海進屋。

江海坐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您還記得我爸當年是怎么娶我媽的嗎？"

王大爺想了想："這事都過去快三十年了。你爸那時候在外面打工，有一天突然帶了個女人回來，說是要結婚。你媽那時候很年輕，長得也好看，說話帶著外地口音。"

"那您知道我媽是哪里人嗎？"江海追問。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王大爺搖搖頭，"你爸說她是孤兒，沒有家人。結婚的時候也沒有娘家人來，就在村里簡單辦了個酒席。"

江海聽了，心里更加疑惑。如果母親真的是孤兒，怎么會有北京的別墅？

"王大爺，我媽年輕的時候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王大爺抽了口煙："倒是有一點，你媽剛來的時候，手很白嫩，不像干農活的。而且她有時候會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普通話，但又不太一樣。"

江海記下了這些細節，告別了王大爺，回家把情況告訴了江燕。

江燕也從張大娘那里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大娘說，媽剛嫁過來的時候，確實和村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江燕說，"她會寫字，而且字寫得很好看。那時候村里的女人大多不識字，媽還教過大娘寫自己的名字。"

"還有嗎？"江海問。

"大娘還說，媽有時候會做一些很精致的手工活，像是從大城市學來的。"江燕繼續說，"而且她對很多東西的叫法和我們不一樣，比如她叫洗手間是衛生間，叫客廳是起居室。"

兄妹倆越聽越覺得奇怪。看來母親的身世確實不簡單。

"哥，要不我們找人查查那個地址？"江燕提議。

江海想了想："我聯系一下表哥趙強，他在北京打工好幾年了，讓他幫忙看看。"

趙強是江海的表哥，在北京的建筑工地干活。江海給他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

"朝陽區柳蔭路6號？"趙強在電話里說，"這地方我知道，是個很高檔的別墅區。那里的房子都特別貴，一套要好幾千萬。"

江海聽了，心里一驚："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我以前路過那里。"趙強說，"不過海子，你確定嬸子說的是真的？那種地方住的都是有錢人，咱們家..."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江海說，"你能幫忙打聽打聽嗎？看看6號現在住的是什么人。"

"行，我找機會去看看。"趙強答應了。

過了幾天，趙強打來電話。

"海子，我打聽了一下。"趙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柳蔭路6號確實有人住，而且那家的女主人好像叫陳什么芬，年紀挺大了。"

江海的心跳加快了："陳什么芬？"

"我也沒聽清楚，只是聽物業的人隨便提了一句。"趙強說，"要不你們來北京看看？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江海和江燕商量了一晚上，最后決定帶著母親去北京。

"如果媽說的是真的，那我們應該去看看。"江燕說，"如果是假的，也能讓媽看看北京，算是散散心。"

他們開始準備路費。家里沒有多少存款，江海賣掉了家里的一頭豬，江燕把自己攢了很久的私房錢也拿了出來。

村里的鄰居們知道他們要去北京，都來送行。

"小燕，路上要小心。"張大娘拉著江燕的手說，"大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別走丟了。"

"知道了，大娘。"江燕點頭。

"海子，照顧好你媽。"王大爺也過來叮囑，"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放心吧，王大爺。"江海說。

臨走的時候，陳桂芬又清醒了一會兒。

"我們要去哪里？"她問江燕。

"媽，我們去北京，去您說的那個地方。"江燕回答。

陳桂芬點點頭："好，我想看看我的房子。"

三個人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這是江海和江燕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坐火車。

火車上，陳桂芬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偶爾醒來的時候，她會問一句："到了嗎？"

"還沒有，媽。"江燕總是這樣回答。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路程，他們終于到達了北京。

走出火車站，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江海和江燕都有些緊張。

"哥，這地方好大。"江燕小聲說。

"是啊，比縣城大多了。"江海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找到趙強，一起坐車前往朝陽區。

"叔叔，阿姨，你們第一次來北京吧？"出租車司機很健談。

"是的。"江燕回答。

"去朝陽區做什么？那邊挺遠的。"司機問。

江燕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是說："去看看親戚。"

車子在城市里穿行，江海和江燕看著窗外的景色，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陳桂芬坐在江燕旁邊，看著外面的街道，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快到了。"司機說。

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母親說的是真的，那他們馬上就要見到真相了。

車子停在一個高檔小區門口。

"柳蔭路到了。"司機說。

江海付了車費，三個人下車。

小區門口有保安，他們說明來意后，保安查看了一下登記冊。

"6號別墅嗎？"保安看著他們，"你們是來找陳桂芬女士的？"

江海和江燕對視了一眼，心跳得更快了。

"是的。"江海點頭。

"她是你們什么人？"保安問。

"她是我們的母親。"江燕回答。

保安看了看陳桂芬，又看了看登記冊："不對啊，陳桂芬女士的資料上顯示，她沒有子女。"

江海和江燕愣住了。

"而且，"保安繼續說，"陳桂芬女士已經去世三年了。"

這句話就像一道雷電，把三個人都震呆了。

江燕緊緊抓住江海的胳膊："哥，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陳桂芬突然開口說話了："不對，我沒有死。我就是陳桂芬，我住在6號，我要回家。"

保安愣住了，仔細看著陳桂芬的臉。

過了好一會兒，他拿出一張照片，是從登記冊里夾著的。

"天哪，"保安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