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杭州的清晨,薄霧籠罩著西湖邊的街道。
蘇沫推開宿舍的窗,涼風拂過她的臉龐。
她是個26歲的女子,瘦削的身影總裹在寬大的白襯衫里。
蘇沫性格內斂,像一本書,封面樸素,內容卻深邃。
她是985大學生物科學專業的研究生,成績優異,腦子里裝滿了學術的夢想。
父母早逝,她獨自生活,習慣了一個人的世界。
“蘇沫,你又熬夜寫論文了?”同宿舍的小麗問,語氣里帶著關心。
“嗯,差一點就寫完了。”蘇沫笑了笑,眼底卻有掩不住的疲憊。
她推了推眼鏡,低頭繼續敲鍵盤,屏幕上的數據表格密密麻麻。
蘇沫的社交圈子小得可憐,除了實驗室和宿舍,她幾乎不去別的地方。
她的生活像一張白紙,只有學術的墨跡。
導師張教授是基因研究領域的“大人物”,對蘇沫格外看重。
“蘇沫,這篇論文要是發表了,你可就是我們實驗室的驕傲!”張教授拍著她的肩,笑得滿臉褶子。
“教授,我會努力的。”蘇沫低聲回應,心里卻像被點燃了一盞燈。
她研究的課題是罕見病基因療法,復雜又充滿希望。
實驗室里,她常常一個人對著顯微鏡,記錄數據到深夜。
“蘇沫,你這樣拼,身體吃得消嗎?”小麗皺著眉,遞給她一杯熱牛奶。
“沒事,我喜歡這份忙碌。”蘇沫接過杯子,笑得有些靦腆。
她的宿舍簡單得像個書房,桌上堆滿了專業書和筆記。
電腦屏幕常年亮著,文檔里是未完成的論文草稿。
最近,蘇沫的眼神卻多了幾分不安,像藏著什么心事。
她開始頻繁鎖上宿舍的門,連小麗都覺得她有些奇怪。
“蘇沫,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一個人發呆。”小麗試探著問。
“沒……沒什么,就是論文壓力大。”蘇沫擠出笑容,匆匆轉過身。
夜深了,宿舍樓的燈光一盞盞熄滅,只有蘇沫的房間還亮著。
她坐在桌前,手指在鍵盤上停頓,眼神落在屏幕的一個加密文件夾上。
這個文件夾,她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閃爍,像在訴說不為人知的秘密。
某天清晨,警局接到一通急促的電話。
“快來!城西小區18樓,有人墜樓了!”報案人的聲音顫抖。
警察迅速趕到現場,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氣息。
地面上,蘇沫靜靜地躺著,身邊還有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她和嬰兒都沒有了氣息,像被時間定格的畫面。
蘇沫的手機掉在一旁,屏幕還亮著,顯示一段未完成的錄音。
“我……我只是想……”錄音斷斷續續,像在訴說未盡的心聲。
她的郵箱里,幾封未發送的郵件靜靜躺著,標題模糊不清。
警察封鎖了現場,人群議論紛紛,空氣里滿是疑惑。
周警官蹲下身,仔細檢查蘇沫的手機,眉頭越皺越緊。
“這女孩,到底經歷了什么?”周警官低聲自語,目光掃過地上的痕跡。
他站起身,望向18樓的窗戶,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蘇沫的宿舍被打開,空蕩蕩的房間里,電腦屏幕還亮著。
未完成的論文和那個加密文件夾,像在等待主人歸來。
負責此案的周警官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資料,心中滿是疑惑。
02
警局的辦公室里,燈光昏黃,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苦香。
周警官坐在桌前,桌上堆滿了蘇沫的資料和現場照片。
“蘇沫?就是那個生物專業的研究生?”周警官抬頭,望向身旁的年輕警員李悅。
“沒錯,26歲,成績特別突出,導師是張教授。”李悅翻開筆記本,回答得干脆。
蘇沫的照片被貼在白板上,眼神清澈卻帶著一絲憂郁。
辦公室里,幾名警員圍坐在一起,低聲討論著案情。
她的生活看似簡單,卻藏著讓人摸不透的謎。
周警官揉了揉太陽穴,腦子里全是蘇沫墜樓的畫面。
“鄰居們有提供什么線索嗎?”他敲了敲桌子,目光銳利。
李悅低頭翻記錄本,聲音平穩:“鄰居們都說她很安靜,很少和人打交道,平時不是在學校就是回家。”
“不過,最近三個月,有人看到她抱著個嬰兒進出公寓。”李悅補充,語氣里帶著疑惑。
周警官皺眉,腦海里浮現蘇沫抱著嬰兒的身影。
一個獨居的研究生,為什么會突然有個嬰兒?
他拿起一支筆,在筆記本上畫了個問號。
“嬰兒身份查清楚了嗎?”周警官追問,聲音低沉。
李悅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區監控顯示,蘇沫三個月前深夜抱著嬰兒回公寓,之后就沒見她帶嬰兒出去過。”
“嬰兒沒有出生證明,也沒戶口登記。”李悅攤開手,表情有些為難。
辦公室里安靜下來,只有翻資料的沙沙聲。
周警官站起身,走到窗邊,盯著外面的夜色。
“一個嬰兒,毫無記錄,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他喃喃自語,指尖輕輕敲著窗框。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蘇沫的手機照片上。
那段未完成的錄音,像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遺言。
“李悅,錄音內容分析得怎么樣了?”周警官回到桌前,語氣急切。
“技術組還在處理,錄音斷斷續續,背景有風聲,可能是站在高處錄的。”李悅回答,眉頭緊鎖。
周警官點點頭,目光移到蘇沫郵箱里的未發送郵件。
郵件標題模糊,像是在匆忙中寫下,又沒來得及寄出。
“這些郵件,查查收件人是誰。”周警官指著屏幕,語氣堅定。
李悅記下指令,低頭繼續整理資料。
蘇沫的生活,像一幅拼圖,碎片散落,拼不完整。
周警官喝了口涼掉的咖啡,苦澀在舌尖散開。
“聯系她的親屬了嗎?”他放下杯子,目光再次掃向白板。
“她父母去世多年,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在南京的姨媽,我們已經通知她趕過來了。”李悅快速回應。
“姨媽說,她和蘇沫好幾年沒怎么聯系了,只知道她在學校很用功。”李悅補充,語氣里帶著一絲遺憾。
周警官沉默片刻,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
一個連親人都疏遠的女孩,到底在獨自面對什么?
他抬頭,看向墻上的時鐘,指針已經指向深夜。
“學校那邊呢?”周警官揉了揉眼睛,繼續追問。
“已經派人去學校了解情況了。”李悅回復道,合上筆記本。
杭州大學的校園,清晨的陽光灑在林蔭道上。
周警官和李悅穿過生物科學學院的走廊,腳步聲在空蕩的樓道里回響。
蘇沫的死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張教授的辦公室在三樓,門半掩著,隱約傳來嘆息聲。
周警官輕輕敲門,推門而入,屋子里滿是書香和試劑的味道。
張教授坐在辦公桌前,頭發花白,眼神里滿是悲痛。
“我實在難以相信。”張教授揉著額頭,聲音沙啞,“蘇沫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周警官拉過一把椅子,溫和地說:“張教授,請您先冷靜下,我們需要了解蘇沫近期的狀況。”
張教授深吸一口氣,雙手交握,像是努力平復心情。
“大概半年前,她就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經常獨自在實驗室工作到很晚。”張教授緩緩開口,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本論文集上。
他頓了頓,像是回憶起了什么。
“我以為是學業壓力大,后來她請了一個月假,說是回老家處理事情。”張教授皺眉,語氣里帶著一絲懊悔。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周警官翻開筆記本,筆尖在紙上輕輕滑動。
“去年12月。”張教授回答,“她1月份回來后,整個人都變了。”
“眼神空洞,話也少了,研究進度也落后了。”張教授嘆了口氣,“我問過她是不是遇到困難,她只說沒事,讓我別擔心。”
周警官點點頭,腦海里勾勒出蘇沫那段時間的模樣。
一個原本專注的女孩,為什么突然像丟了魂?
他調整坐姿,目光鎖定張教授。
“那關于那個嬰兒,您知道些什么嗎?”周警官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
張教授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我完全不知道她有孩子,她從沒提過,實驗室的同學也都不清楚。”
辦公室里安靜下來,只有窗外鳥兒的鳴叫聲。
周警官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張照片,是蘇沫和嬰兒在小區門口的監控截圖。
“這是三個月前,她抱著嬰兒回公寓的畫面。”周警官把照片推到張教授面前,“您確定沒見過這個孩子?”
張教授盯著照片,眉頭越皺越緊。
“沒有,真的沒有。”他推了推眼鏡,聲音里滿是困惑,“蘇沫從沒說過她有孩子的事。”
周警官收回照片,心中又多了一個疑問。
那個嬰兒,像一個無解的謎,纏繞在蘇沫的悲劇里。
他換了個話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調出一張截圖。
“張教授,這是蘇沫發的最后一條短信。”周警官把手機遞過去,“上面寫著:‘我不想讓真相被掩埋。’ ”
“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真相嗎?”周警官盯著張教授的眼睛,語氣平靜卻不容忽視。
張教授接過手機,手微微顫抖,嘴唇動了動:“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把手機還給周警官,眼神里多了一絲不安。
周警官收起手機,靠在椅背上,腦子里飛快整理線索。
“她有沒有提過讓她感到困擾或受到威脅的人和事?”周警官繼續追問,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
張教授沉思了一會兒,像是努力從記憶里挖出什么:“大概兩個月前,她來找我,討論基因編輯倫理的問題。”
“她問我,要是發現同事或上級做了違背倫理的研究,該怎么辦。”張教授皺眉,“我當時以為只是學術探討。”
周警官的筆停在紙上,抬頭看向張教授。
“違背倫理的研究?”周警官重復了一遍,語氣里多了一絲警覺,“她有沒說具體是什么?”
“沒有,她沒說清楚。”張教授搖搖頭,“她只問了這個問題,聊了幾句就走了。”
蘇沫的這句話,像一顆石子,砸進了周警官心中的湖面,泛起漣漪。
他低頭記下“基因編輯倫理”幾個字,圈了起來。
“還有其他線索嗎?她具體研究什么內容?”周警官抬起頭,目光銳利。
“她在研究一種罕見遺傳病的基因治療方案。”張教授回答,“是我們實驗室大項目的一部分。”
張教授停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記憶。
“等等,她提過一個名字,不過不是在學術討論中。”張教授皺眉,語氣里帶著一絲遲疑。
“什么名字?”周警官身體前傾,聲音里透著掩不住的急切。
“王博士,王宇,是我們學校醫學院的研究員,搞生殖醫學研究的。”張教授回答道。
醫學院大樓的走廊冷清,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周警官和李悅站在王宇辦公室門前,門鎖得死死的。
“王博士今天沒來上班,昨天下午就請假了。”醫學院行政秘書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
“他經常請假嗎?”李悅翻開筆記本,筆尖輕輕點著紙面。
“不,他平時很少請假,是學院里很勤奮的研究員。”秘書搖搖頭,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
周警官看了看手表,眉頭微微皺起。
“我們需要他的聯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商量的語氣。
半小時后,警車停在大學附近一棟老舊公寓樓下。
王宇的公寓在五樓,門鈴按了半天,回應他們的只有沉默。
“根據物業提供的信息,王博士昨晚8點左右回家,今早4點出門,帶著行李箱。”李悅低頭看著手機,匯報得條理清晰。
“帶著行李箱?”周警官瞇起眼睛,“申請搜查令。”
搜查令很快批下來,警方推開王宇的公寓門。
房間整潔得有些不自然,像被刻意收拾過。
書桌上空空蕩蕩,連一張文件都沒有,電腦的硬盤也不見了。
“看來他是有準備地逃走了。”周警官站在客廳中央,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
李悅推開臥室的門,低頭檢查床底。
“周隊,你看這個!”李悅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帶著一絲急切。
她從床底拖出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一疊照片和一本黑色筆記本。
周警官接過筆記本,翻開第一頁,密密麻麻的數據映入眼簾。
“這是……胎兒發育記錄?”周警官皺起眉頭,聲音里透著震驚。
李悅指著筆記本的一頁:“這里有蘇沫的名字,還有幾個代號和日期,最后一個日期是三個月前。”
周警官的目光定在那頁紙上,心跳微微加速。
蘇沫的名字,像一根線,串起了所有的疑點。
他小心合上筆記本,抬頭看向窗外,遠處是杭州的霓虹燈光。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出技術組的來電。
“周隊,我們在蘇沫電腦里發現些東西,您得馬上回來看看。”電話那頭,技術人員的聲音急促。
周警官掛斷電話,轉身對李悅說:“走,回警局。”
警局的會議室里,蘇沫的姨媽已經到了。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手帕被淚水浸濕。
“沫沫一直都很懂事,研究生畢業后還打算出國深造,怎么會……”姨媽哽咽著,話沒說完就捂住了嘴。
周警官輕聲問:“您知道蘇沫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姨媽擦了擦眼淚,回憶道:“過年時她提過,在學校發現了‘不道德的事’,想舉報但證據不足。”
“我還勸她小心點,沒想到……”姨媽的聲音顫抖,淚水再次滑落。
周警官的筆在紙上停住,腦海里閃過蘇沫最后那條短信。
“不道德的事……”他低聲重復,目光變得更深邃。
“那嬰兒的事,您知道嗎?”周警官追問,語氣小心翼翼。
姨媽一臉驚訝:“什么嬰兒?沫沫沒孩子啊!”
她的反應讓周警官的心沉了沉。
那個嬰兒的身份,像是迷霧里的一道影子,捉摸不定。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技術部門負責人匆匆走進來。
“周隊,我們破解了第二層加密,發現一段語音備忘錄,您得聽聽。”技術員的語氣里帶著掩不住的緊張。
大家圍到電腦前,屏幕上跳出一個音頻文件。
技術員點擊播放,蘇沫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
“我收集了足夠證據,證明王宇和背后的人在進行非法人體實驗,那個嬰兒是受害者之一。”
“我必須保護他。要是我出了事,希望有人能接著調查。”蘇沫的聲音冷靜卻堅定,“所有證據在U盤里,我放在……”
錄音戛然而止,像被硬生生掐斷。
“U盤在哪?”周警官猛地抬頭,聲音里透著焦急。
“沒找到。”技術員搖搖頭,“但還有個加密更高的文件夾,我們正在破解。”
周警官揉了揉太陽穴,腦子里全是蘇沫的聲音。
非法人體實驗……這幾個字,像一把刀,刺進他的思緒。
就在這時,技術員敲了幾下鍵盤,屏幕上跳出一個新窗口。
“周隊,加密文件夾破解了!”技術員的聲音帶著興奮,“里面有一段視頻。”
視頻自動播放,蘇沫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
她的臉憔悴得像一張白紙,眼神卻透著決絕。
“如果你們看到這個,說明我可能已經不在了。”蘇沫的聲音顫抖,“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真相遠比想象中可怕……”
視頻突然卡住,畫面定格在蘇沫的臉上。
她的眼神,像在訴說一個未完的秘密。
周警官的目光移到桌上,旁邊放著一疊從王宇公寓帶回的照片。
他隨手拿起一張嬰兒的照片,翻到背面。
一行手寫的字映入眼簾,讓在場警察瞬間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