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妻子林蕓沉迷麻將,三年輸錢不斷,牌友們卻從未上門催債,反而對丈夫張偉夸贊妻子“開明”。
態度詭異。
心生疑竇的張偉決定一探究竟。
當他推開棋牌室的門,眼前的景象卻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顛覆了這場牌局背后的一切...
我叫張偉,三十五歲,一個典型的上海中產。
在這個被譽為“魔都”的城市里,我擁有不算顯赫但也足以讓同齡人稍感安心的一切:
黃浦江邊一套能望見些許江景的公寓,一輛代步的合資品牌汽車,以及一份在知名廣告公司掙扎到中層管理職位的工作。
工作壓力巨大,提案、比稿、無休止的會議和永遠在線的客戶,幾乎占據了我醒著的大部分時間。
但為了維持這份“體面”,為了給家人提供更好的物質基礎,我別無選擇,只能像永動機一樣運轉。
我的妻子林蕓,比我小三歲。
她曾是我們大學廣告系的系花,明眸皓齒,氣質出眾。
歲月雖然在她眼角刻下了幾道淺淺的痕跡,但精心保養的皮膚和長期練習瑜伽保持的勻稱身材,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走在街上依然是回頭率頗高的存在。
她沒有選擇和我一樣在廣告圈里打拼,而是憑著興趣和設計功底,在靠近法租界的一條安靜小馬路上,開了一家小而美的服裝工作室,主要做一些旗袍和晚禮服的定制設計。
工作室的生意,說實話,只能算是不溫不火,收入也并不穩定,有時幾個月不開張,有時也能接到一兩個利潤不錯的大客戶。
但這似乎并不影響她對生活品質的要求。
她喜歡精致的下午茶,喜歡收藏各種香薰和擺件,衣帽間里總是掛滿了當季的新款。
我們的家,布置得溫馨而雅致,處處透著林蕓的審美品味。
米白色的沙發,設計感的燈具,墻上掛著幾幅文藝風格的裝飾畫。
從落地窗望出去,是城市璀璨的燈火,繁華,卻也有些不真實。
外人看來,我們是幸福的一對:事業小有成就的丈夫,美麗優雅的妻子,一個位于城市心臟地帶的舒適居所。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看似完美的圍城之內,某些東西,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而變化的源頭,似乎都指向了林蕓日益癡迷的愛好——打麻將。
林蕓是什么時候開始如此頻繁地出入那家名為“雀悅軒”的棋牌室的,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或許是三年前?也可能更早。
起初,她只是說和幾個大學同學或者工作室的客戶偶爾小聚,放松一下。
我也沒太在意,畢竟上海這樣的城市,太太們的社交圈子,打打牌,喝喝茶,再正常不過。
輸贏應該也不大,她每次回來都輕描淡寫,說是“小來來”,輸贏不過幾百塊。
我也樂得她有點自己的消遣,省得她抱怨我總是忙于工作,沒時間陪她。
那家“雀悅軒”開在一個有些年頭的小區深處,門面低調,毫不起眼,只有一塊小小的木質招牌。
我因為加班晚了,去接過林蕓幾次。
推開那扇厚重的隔音門,一股混雜著香煙、茶水、飯菜和香水味的渾濁空氣便撲面而來。
里面燈火通明,麻將牌“嘩啦啦”的洗牌聲、人們的說笑聲、偶爾夾雜著幾句抱怨或興奮的叫喊,構成了一種獨特的、與外面世界隔絕的熱鬧氛圍。
林蕓似乎是這里的???,而且有相對固定的牌搭子。
那個腆著啤酒肚,戴著大金戒指的王老板,據說是做餐飲連鎖的,每次見到林蕓都“林妹林妹”地叫得格外親熱。
還有那個頭發永遠一絲不茍,喜歡邊摸牌邊點評時事新聞的趙阿姨,聽說丈夫是什么單位的領導。
以及那個總是穿著低調的休閑裝,沉默寡言,但眼神銳利,偶爾會說出一兩句關鍵牌局分析的李先生,他的背景最神秘,林蕓也說不太清楚。
林蕓在麻將桌上的樣子,和在家里截然不同。
她會熟練地碼牌、擲骰子,手指在牌桌上翻飛。
她會因為摸到一張絕張而興奮地輕呼,亮晶晶的眼睛里閃爍著光芒;也會因為打錯一張牌而懊惱地跺腳,用那雙保養得宜的手輕拍自己的額頭,引來牌友們善意的哄笑。
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氛圍,享受這種即時的刺激和輸贏帶來的情緒波動。
只是,她的運氣,似乎一直不太好。
或者說,她的牌技,可能真的有待提高。
十次有九次,她都是輸家。
有時輸得不多,幾百塊,她會笑著從錢包里拿出錢遞給贏家。
有時輸得似乎有點多,她會簽下一張欠條,或者直接讓老板在她的賬上記一筆。
她輸錢的時候,表情雖然會有些沮喪,但很快就會被新的牌局或者牌友的玩笑所沖淡,似乎并不真的放在心上。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
久到,連我都開始覺得,林蕓去打麻將,輸錢似乎才是常態。
我真正開始感到一絲違和感,是在大約一年前的一次公司部門聚餐后。
那天我喝了點酒,打車回家時路過“雀悅軒”附近,想著時間還早,林蕓應該還在里面“戰斗”,便想順路去接她。
剛走到棋牌室門口,就看到王老板和那個李先生正站在門口抽煙聊天。
看到我,王老板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一股酒氣混合著煙味。
“哎呦,張老弟!稀客稀客!來接林妹?。俊彼らT很大,引得旁邊的人都側目。
我笑著點點頭。
王老板大概是喝高了,湊到我耳邊,大著舌頭說:“兄弟,說句心里話,我老王……佩服你!”
“佩服我?”我有些莫名其妙。
“是??!”王老板用力地點頭,噴著酒氣,“你老婆……林妹,那是真的……真的開明!敞亮!不像我們家那婆娘,管東管西的!你啊,有福氣!”
旁邊的李先生聞言,也跟著笑了笑,那笑容里帶著點難以捉摸的意味,他沒說話,只是遞給我一支煙。
“開明?”這個詞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地刺了我一下。
林蕓打麻將,輸錢,這和“開明”有什么關系?
難道是因為我不像別的丈夫那樣,反對妻子打牌賭錢?
這似乎也說不通。
而且,王老板那語氣,那神態,總讓我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敷衍了幾句,走進棋牌室找到了林蕓。
她那天晚上似乎又輸了,情緒不高,看到我來,便匆匆收拾了東西跟我回家了。
路上,我狀似無意地提起了剛才王老板的話。
“王老板喝多了吧,夸我開明,什么意思?”
林蕓的身體似乎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隨即轉過頭,對著我笑了笑,笑容有點不太自然。
“他那人就喜歡胡說八道,喝多了更是滿嘴跑火車,你別往心里去?!彼p描淡寫地說。
“可能……可能覺得我經常出來玩,你也不管我,覺得你比較大度,比較開明吧。”
這個解釋,并不能完全打消我心頭的疑惑。
但看著她略顯疲憊的側臉,我終究沒有再追問下去。
只是,“開明”這兩個字,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開了一圈圈疑慮的漣漪。
從那以后,我開始不自覺地,更加留意林蕓打麻將的事情,以及我們家的財務狀況。
林蕓去棋牌室的頻率,似乎并沒有減少。
她工作室的生意,也依舊是不溫不火,有時甚至連續幾個月都沒有進賬。
按理說,她持續不斷地在麻將桌上輸錢,加上工作室收入不穩定,我們家的經濟狀況,應該會受到影響才對。
但奇怪的是,并沒有。
我的工資按時到賬,房貸車貸正??劭?,家里的日常開銷也維持著之前的水平。
林蕓偶爾還會給自己添置一些價格不菲的包包或者護膚品,刷卡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錢,是從哪里來的?
她輸掉的那些麻將錢,到底有多少?又是如何被“填平”的?
還有那些牌友,特別是王老板和李先生,他們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微妙。
有時在路上碰到,他們會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笑,說一些“張偉真是好福氣”、“林蕓把你照顧得真好”之類的話。
聽起來是客套,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甚至有一次,無意中看到林蕓手機上的一條微信消息提醒,來自那個李先生,內容很短,只有幾個字:“賬,平了?!?/p>
我剛想問她是什么賬,她就迅速地收起了手機,岔開了話題,臉色有些慌亂。
我也嘗試過和林蕓溝通。
我問她,打牌的輸贏到底有多大?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只是幾百塊?
她總是避重就輕,要么抱怨自己手氣差,要么撒嬌說我管得太寬。
我問她,工作室最近是不是接了大單?不然怎么手頭這么寬裕?
她會含糊其辭,說是以前的客戶結了尾款,或者干脆說是我記錯了。
我們之間的對話,似乎總隔著一層霧。
她不愿意坦誠,而我,也不敢用力去戳破那層可能存在的,不堪的真相。
我害怕。
害怕知道真相后,我們這個看似美滿的家,會瞬間崩塌。
害怕我一直信任和深愛著的妻子,背后隱藏著我無法承受的秘密。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瘋狂地生根發芽。
那些無法解釋的疑點,牌友們奇怪的態度,林蕓偶爾流露出的焦慮和閃爍其詞……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一個方向:
這三年所謂的“打麻將輸錢”,背后一定隱藏著更深層,也更不堪的東西。
而那句“你老婆真開明”,可能根本不是夸贊,而是一種……嘲諷?或者暗示?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不能再這樣自欺欺人了。
我必須知道真相。
無論那真相有多么殘酷。
這天下午,我提前結束了一個重要的會議,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告訴林蕓。
我直接開車,去了“雀悅軒”棋牌室所在的小區。
我把車停在小區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然后步行進去。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里全是汗。
我不知道自己會看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去面對。
深秋的午后,陽光有些寡淡。
小區里很安靜,只有幾個老人在曬太陽,或者帶著孩子玩耍。
我熟門熟路地穿過綠化帶,走向那棟略顯陳舊的居民樓。
棋牌室就在一樓,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著,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但我能清晰地聽到,里面傳出的麻將牌碰撞聲,以及隱約的談笑聲。
林蕓,應該就在里面。
我站在那扇緊閉的木門前,猶豫了很久。
內心天人交戰。
理智告訴我,或許應該轉身離開,維持這個虛假的和平。
但情感上的不安和疑慮,卻像蟲子一樣啃噬著我的心,催促著我去揭開那個潘多拉魔盒。
最終,我還是抬起了手。
我沒有敲門。
我只是輕輕地,轉動了門把手。
門,應聲而開,露出了一條縫隙。
里面的聲音,似乎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而有了一瞬間的停頓。
我屏住呼吸,用力將門徹底推開。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然后,我的整個身體,如同被凍結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所有的聲音,所有的思緒,都在剎那間離我遠去。
只有眼前那幅畫面,像慢鏡頭一樣,無比清晰地,烙印在了我的瞳孔里。
整個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