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林悅靠在沙發上,窗外上海的陽光灑進來,暖洋洋的。
她和老公陳宇結婚兩年了,小日子過得像蜜糖一樣甜。
林悅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每天忙著想創意,寫句子。
陳宇呢,在互聯網公司上班,敲鍵盤、開會,忙得不亦樂乎。
這天是清明節前一天,天空藍得像洗過一樣,街邊的樹枝開始冒出嫩綠。
林悅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擺弄著手機,嘴角忍不住上揚。
“陳宇,再有倆小時就到我爸媽家了!”她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陳宇,眼睛亮亮的。
“我媽肯定做了我最愛吃的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咬下去滿嘴香。”
陳宇一只手握著方向盤,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笑。
“上次過年去你家,阿姨做的飯菜我到現在還忘不了。”他語氣里滿是回味。
林悅聽了,伸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嗔怪地說:“我媽還讓我多盯著你吃點呢。”
“你瞧瞧你,瘦得跟竹竿似的,她老擔心你營養不夠。”她聲音軟軟的,帶著點笑意。
車窗外,上海的高樓一棟棟掠過,陽光在玻璃上跳躍。
兩人聊著天,氣氛輕松又溫馨,像春天的風一樣舒服。
可林悅心里,其實一直藏著個小疙瘩。
那就是陳宇的媽媽,周紅梅。
婆婆是個熱心腸,可有時候管得太多,讓林悅覺得喘不過氣。
比如過年時,周紅梅非要他們回老家住三天,說是“一家人得團圓”。
林悅想回娘家看看爸媽,卻只能憋在心里,最后還是妥協了。
她不想讓陳宇為難,畢竟他是夾在中間的那個人。
可每次想到這些,林悅心里總有點不是滋味。
這會兒,車子開得平穩,導航里女聲溫柔地報著路況。
林悅正想著到家后要幫媽媽包餃子,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陳宇低頭瞥了一眼屏幕,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是我媽。”他聲音低了下去,像被什么壓住似的。
林悅心里“咯噔”一下,手指不自覺攥緊了手機。
每次周紅梅來電話,準沒啥好事。
她屏住呼吸,看著陳宇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周紅梅的聲音尖尖地傳出來,刺得人耳朵疼。
“宇兒,你們到哪兒了?”她語氣急匆匆的,像在催命。
“明天就是清明了,咱們陳家祖墳得去祭拜,這事兒你可不能忘!”她說得斬釘截鐵。
陳宇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耐著性子回道:“媽,我們之前說好了。”
“今年清明去林悅家,她外公去年剛走,她想去看看。”他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可周紅梅一聽就不樂意了,嗓門猛地拔高。
“不行!”她幾乎是喊出來的,語氣里沒半點商量的余地。
“陳家的祭祖儀式怎么能少了你?你是長子,這規矩不能破!”她越說越急。
陳宇還想解釋:“媽,悅悅她也想——”
話沒說完,周紅梅就打斷了他,命令道:“別啰嗦,馬上掉頭回來!”
她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連林悅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宇抿著嘴,沉默了幾秒,最后還是低聲應了句:“好吧,媽。”
電話掛了,車里安靜得讓人發慌。
林悅盯著他,胸口像堵了塊石頭,沉甸甸的。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有點抖:“你真要回去?”
陳宇低著頭,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沒敢看她。
“悅悅,我媽說得也在理,今年就先回去吧。”他囁嚅著,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明年,我一定陪你回娘家,好不好?”他試著哄她,可語氣里滿是無奈。
林悅咬著嘴唇,眼眶慢慢紅了。
她轉過臉,盯著窗外飛快閃過的街景。
樹影、路燈、高樓,全都模糊成一片。
淚水在她眼里打轉,像斷了線的珠子,隨時要掉下來。
她不想說話,也不想看他。
車廂里的空氣冷得像冰,連呼吸都覺得刺痛。
兩個小時后,車子緩緩停在陳家老宅的院子門口。
林悅推開車門,腳剛踩在地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院子里停了好幾輛車,車牌她一個都不認識。
屋里傳出陣陣笑聲,像是有不少人聚在一起聊天。
她皺了皺眉,看向陳宇:“這是咋回事?”
陳宇撓了撓頭,也是一臉迷霧:“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還沒來得及多想,周紅梅就從屋里迎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嶄新的旗袍,紅底繡花,臉上笑得像朵花。
“回來啦!”周紅梅拍著手,快步走過來,聲音高得能傳到街尾。
“快進屋,家里來客人了,別在外面傻站著。”她拉著陳宇就往里走。
林悅跟在后面,心里卻像被什么堵住了。
她偷偷瞄了陳宇一眼,他低著頭,像個聽話的小孩。
走進客廳,屋里的熱鬧撲面而來。
沙發上坐著幾個人,一個中年男人抽著煙,笑得滿臉褶子。
旁邊是個打扮精致的女人,手里端著茶杯,正跟人聊天。
還有個年輕姑娘,穿著淡粉色毛衣,低頭玩手機。
林悅愣了一下,這些人她一個都不認識。
周紅梅站到中間,拍拍手,像個主持人似的。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她笑得更開了。
“這是我弟弟一家,這是我侄子陳偉。”她指了指那個中年男人和旁邊的女人。
又轉過身,指著陳宇說:“這是我兒子陳宇。”
最后看向林悅,語氣平平:“這是林悅。”
林悅聽出來了,周紅梅介紹她時,聲音里沒一點溫度。
她心里一沉,臉上卻擠出個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陳偉站起身,沖她禮貌地點了下頭:“你好,林悅。”
可他的眼神,卻總往旁邊那姑娘身上飄。
林悅不是傻子,一下就看明白了。
這哪是普通的親戚聚會,分明是場相親局!
她攥緊了手,轉頭看向陳宇,想從他臉上找出點答案。
可陳宇只是低頭摳手指,像沒察覺到這氣氛似的。
周紅梅這時走過來,拉住林悅的手,笑得有點假。
“林悅啊,廚房還有些菜沒弄好,你去幫幫忙吧。”她說得輕巧。
林悅心里不樂意,可嘴上還是應了聲:“好。”
她轉身走進廚房,腳步沉得像灌了鉛。
廚房里,陳宇的爸爸陳建國正站在灶臺前切菜。
他穿著舊圍裙,手里拿把菜刀,慢悠悠地剁著胡蘿卜。
看見林悅進來,他抬起頭,臉上露出個苦笑。
“你婆婆叫你來幫忙的吧?”陳建國聲音低低的,像在嘆氣。
林悅點點頭,沒說話,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衣角。
陳建國放下刀,擦了擦手,轉身看著她。
“其實廚房沒啥要做的。”他壓低聲音,像怕被誰聽見。
“她就是不想讓你待在客廳礙眼。”他搖了搖頭,眼神有點無奈。
林悅愣住了,腦子里像被敲了一棍子。
陳建國嘆了口氣,繼續說:“這次叫你們回來,不是為了祭祖。”
“主要是想撮合陳偉和那姑娘,怕你們不回來,顯得咱家不重視。”他聲音里滿是疲憊。
林悅站在那兒,耳朵嗡嗡作響,像聽不見別的了。
她低頭看著地板,瓷磚上的花紋模糊成一片。
“原來清明祭祖只是個幌子。”她心里默默念了句。
一股苦澀從胸口涌上來,像喝了沒加糖的咖啡。
她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手心,疼得她更清醒了些。
晚飯時間到了,屋子里飄滿了飯菜的香味。
林悅從廚房端出一盤熱氣騰騰的紅燒肉,剛放到桌上就松了口氣。
她剛想坐下,周紅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林悅,湯怎么還沒端上來?”
林悅咬了咬牙,只好又轉身回廚房。
鍋里的雞湯還在咕嘟咕嘟冒泡,她小心地盛好端出去。
可她前腳剛坐下,周紅梅又開口了:“筷子不夠了,你去拿幾雙來。”
林悅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筷子,明明夠用,卻還是站了起來。
整個晚飯,她就像個陀螺,在廚房和餐廳間轉個不停。
每次坐下還沒吃兩口,周紅梅就又有新任務。
陳宇看不下去了,放下碗想幫忙:“媽,我去拿吧。”
周紅梅卻瞪了他一眼,手一揮:“你陪客人聊天去。”
“廚房的事讓林悅做,她手腳麻利。”她語氣里滿是理所當然。
陳宇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坐下了。
林悅端著盤子,手有點抖,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
飯終于吃完了,客人們挪到客廳,聊得熱火朝天。
林悅一個人留在餐廳,默默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
她把碗筷疊好,端進廚房,水龍頭嘩嘩響著。
洗碗時,泡沫沾了她一手,冰涼的水刺得皮膚發紅。
陳宇悄悄走了進來,站在她身后,低聲說:“悅悅,對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媽安排了這些。”他聲音里滿是愧疚。
林悅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轉過身看他。
她擠出一個笑,苦澀得像咬了黃連:“每次都說明天。”
“可明天又有明天的事,你不覺得累嗎?”她聲音有點啞。
陳宇低頭搓著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明天祭完祖,咱們就去你家。”
林悅沒說話,轉身繼續刷碗,水花濺到她臉上。
她心里翻騰著,決定今晚得跟周紅梅說清楚。
夜深了,屋里安靜下來,只剩客廳里傳來的電視聲。
林悅站在周紅梅的房門口,手抬起來又放下,猶豫了好幾秒。
最后,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周紅梅穿著睡衣,頭發用發夾別著。
她一看是林悅,臉馬上沉了下來:“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林悅攥緊拳頭,鼓起勇氣開口:“媽,我想和您講講心里話。”
“咱們本來計劃去我家祭拜我外公,您卻臨時讓我們回來。”她聲音平穩。
“還不是為了祭祖,而是為了陳偉相親。”她盯著周紅梅的眼睛。
周紅梅臉色一下子變了,眼角抽了抽。
“你這是什么話?”她提高了嗓門,像被踩了尾巴。
“祭祖是陳家的大事,和陳偉相親能有什么關系?”她說得理直氣壯。
林悅不退縮,往前邁了半步:“如果真是為了祭祖,為啥不提前說?”
“偏等我們快到我家時才打電話,這不奇怪嗎?”她語氣堅定。
周紅梅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眼神像刀子。
“你嫁到陳家,就是陳家的人。”她聲音硬邦邦的。
“得把陳家的事放在首位,這點道理都不懂?”她斜眼看著林悅。
林悅胸口起伏著,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媽,我尊重陳家的傳統。”她放慢語速,像在壓住火氣。
“但這不代表我娘家就不重要。”她頓了頓,聲音大了些。
“我和陳宇是夫妻,生活中的事應該我們自己決定。”她一字一句地說。
周紅梅聽了這話,氣得臉都漲紅了。
“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嫁到陳家就得守陳家的規矩!”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林悅嘴唇動了動,想再說什么,可喉嚨像被堵住了。
她盯著周紅梅看了幾秒,最后垂下眼,只能轉身。
門在她身后關上,咔噠一聲,像敲在她心上。
她慢慢走回房間,腳步輕得像踩在棉花上。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陳家人就收拾好出發了。
車子開到山腳,祖墳就在半山腰,周圍是幾棵老松樹。
林悅跟在隊伍后面,提著籃子,里面裝著祭拜用的香燭。
到了墳前,周紅梅忙著指揮大家放貢品,點香火。
她一眼瞥到林悅,手一揮:“你站后面去,別擋著。”
林悅愣了一下,低頭退到最后,連獻花的機會都沒撈著。
她看著陳宇遞上一束白菊花,心里酸得像泡了醋。
祭拜完,一家人回到老宅,院子里又熱鬧起來。
有幾個親戚上門,提著水果籃子,滿臉笑地進屋。
周紅梅招呼著他們坐下,端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
可她轉頭就對林悅說:“廚房里還有菜,你去端出來。”
林悅抿著嘴,沒吭聲,轉身走進廚房。
她端著一盤涼拌黃瓜出來,手剛伸出去放桌上。
就聽見周紅梅在客廳里大聲說:“現在的媳婦啊,真是沒規矩。”
“一點都不尊重長輩,整天就想著娘家。”她語氣里滿是抱怨。
林悅手一抖,盤子差點摔地上,發出“咔”一聲響。
她深吸一口氣,穩住手,把盤子放下,轉身走向陳宇。
他正坐在沙發邊,低頭剝橘子,像沒聽見剛才的話。
林悅站到他面前,聲音不大卻很堅定:“陳宇,我現在就想回我家。”
陳宇手停下來,抬頭看她,眉頭皺成一團。
“現在不行,家里這么多客人。”他聲音小得像在躲什么。
林悅胸口一緊,聲音不由得高了起來:“那什么時候行?”
“等你媽滿意了再說嗎?”她盯著他,眼里全是失望。
客廳里安靜了一瞬,所有人都轉頭看過來。
周紅梅聽到動靜,踩著拖鞋走過來,臉拉得老長。
“你們在吵什么?”她雙手叉腰,語氣像審問。
林悅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迎上她的目光。
“媽,我和陳宇想回我家。”她聲音穩穩的,不帶一絲退縮。
“我外公去年過世,我們本就該去祭拜。”她挺直了背。
周紅梅臉色一沉,眼角瞇起來,像要噴火。
“不行!”她聲音硬得像石頭,砸在地上。
“你嫁進陳家,就該以陳家為重,你外公有你爸媽祭拜。”她冷冷地看著林悅。
林悅眼眶紅了,手攥成拳,指甲掐進肉里。
“我也是我爸媽的女兒,我有權利回去!”她聲音有點抖。
周紅梅冷笑一聲,指著她鼻子罵:“陳宇,你看看你媳婦。”
“一點規矩都沒有,真是慣壞了!”她越說越氣。
屋里的人都屏住呼吸,空氣像凝固了一樣。
周紅梅頓了頓,又甩出一句:“結婚兩年都沒孩子。”
“還整天想著娘家,像什么話!”她語氣里滿是嘲諷。
這話像把刀,直直插進林悅心窩。
她和陳宇備孕兩年,卻一直沒結果,每次檢查都像煎熬。
林悅低頭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陳宇終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聲音大了些。
“媽,您別再說了,林悅已經很努力了!”他臉漲得通紅。
周紅梅被吼得一愣,臉色鐵青,瞪著他。
“我哪里說錯了?”她拍了下桌子,聲音尖得刺耳。
林悅站在那兒,深吸一口氣,像要把所有委屈咽下去。
她抬起頭,眼神從陳宇身上移到周紅梅身上。
屋里的人都看著她,氣氛緊得像拉滿的弓。
可隨后她的一個動作,卻讓在場人的所有人都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