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王大爺今年七十有二,頭發花白,身子骨卻還硬朗。
自從老伴三年前去世后,他的生活就像丟了主心骨,亂糟糟的。
他獨自住在老式的兩居室里,屋子不大,卻總透著一股冷清。
子女們各自成家,忙著上班帶娃,難得回來看他一眼。
王大爺明白,孩子們有自己的難處,可心里那份孤單,藏也藏不住。
為了讓父親過得好些,女兒王麗和兒子王強商量著給他請保姆。
第一個保姆來了,干了不到十天,說王大爺太挑剔,走人了。
第二個保姆更短,三天就收拾行李,說是受不了老人的怪脾氣。
第三個、第四個也沒撐過半個月,理由五花八門,可結果都一樣。
到了第五個保姆,前腳剛進門,后腳就提著包離開,王大爺還是那句老話:“不合適。”
這天早上,陽光灑在陽臺上,照得綠植亮閃閃的。
王大爺坐在那把舊藤椅上,手里攥著杯茶,眼神卻飄得很遠。
藤椅吱吱作響,像在陪他嘆氣。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安靜,他慢悠悠地拿起一看,是王麗打來的。
“爸,又換保姆了?這都第五個了,您倒是說說,咋回事啊?”
王麗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王大爺抿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不合適唄。”
“哪兒不合適了?您得給我個說法呀!”
王麗急了,聲音都高了幾分。
王大爺卻只是淡淡地回:“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對。”
說完,他掛了電話,繼續盯著窗外發呆。
王麗在辦公室里坐不住了,手指敲著桌子,心里亂成一團。
她知道,自從媽媽去世,爸爸的脾氣越來越怪。
可這保姆換得跟走馬燈似的,太不正常了。
她皺著眉,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
中午休息時,她忍不住給閨蜜李芳打了電話。
“芳芳,我爸那兒又出狀況了,五個保姆都跑了,我真沒轍了。”
王麗嘆了口氣,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
李芳在電話那頭聽著,時不時“嗯”一聲。
末了,她忽然說:“要不我去試試?假裝保姆,看看你爸到底咋回事。”
“你?扮保姆?”
王麗愣了一下,有點拿不準。
“我最近沒事干,正好去幫你摸摸情況,說不定能找出原因。”
李芳語氣輕松,像在說件小事。
王麗猶豫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只好點頭:“那行,你小心點。”
第二天一早,李芳提著個小行李箱,敲開了王大爺家的門。
門開了,王大爺站在那兒,穿著一件灰色毛衣,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她。
李芳趕緊堆起笑臉:“王大爺,您好,我是中介介紹來的保姆,我叫李芳。”
王大爺沒多說話,點點頭,側身讓她進來。
進了屋,李芳四下打量,房子雖舊,卻收拾得整整齊齊。
客廳里擺著幾盆綠植,葉子綠得發亮,一看就是常有人照料。
陽臺上那把藤椅,椅背磨得光滑,顯然是王大爺的“老窩”。
“您這兒真干凈啊。”
李芳笑著夸了一句,想緩和氣氛。
王大爺“嗯”了一聲,帶她往里走。
走到一間小房間門口,他停下來說:“你就住這兒。”
李芳推門一看,墻上掛滿了王麗小時候的照片。
有她扎著羊角辮笑得甜甜的,也有她畢業時穿著學士服的模樣。
照片邊框擦得一塵不染,透著股溫馨勁兒。
李芳心里一暖,回頭沖王大爺笑:“麗麗小時候真可愛。”
王大爺嘴角動了動,像是想笑,可終究沒笑出來。
“東西放下,先去廚房收拾收拾,做點午飯吧。”
王大爺丟下這話,轉身回了客廳。
李芳應了一聲,把行李放好,卷起袖子進了廚房。
廚房不大,灶臺、碗柜一應俱全,東西擺得井井有條。
她拿起抹布,開始擦拭臺面,心里琢磨著王大爺的喜好。
“他剛才說口味清淡,中午就做個清炒青菜和蒸魚吧。”
李芳一邊擦,一邊自言自語。
正擦得起勁,身后忽然傳來腳步聲。
她扭頭一看,王大爺不知啥時候站在了廚房門口。
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她,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這句話讓李芳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抹布差點掉地上。
李芳正擦著廚房臺面,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王大爺低沉的聲音。
“小李啊,你長得挺像我年輕時認識的一個姑娘。”
她手一頓,抹布差點滑落,心里猛地一緊。
強裝鎮定地回頭,李芳擠出個笑:“王大爺,您過獎啦,我哪兒有那么好看。”
王大爺沒接她的話,眼神卻飄向窗外,像陷進了什么回憶里。
“那時候,她可漂亮了,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說完,他拄著拐杖慢慢轉身,走回了客廳。
李芳站在原地,腦子嗡嗡作響。
這老頭說的是誰啊?
難道是看上自己了?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手上動作也慢了下來。
中午飯總算做好了,李芳端上清炒青菜、番茄蛋湯和一碗熱騰騰的米飯。
飯桌上,王大爺低頭吃著,筷子動得慢吞吞的。
李芳試著打破沉默:“王大爺,您平時愛吃啥?我以后好照著做。”
“隨便,能吃就行。”
王大爺頭也沒抬,聲音平淡得像白開水。
李芳點點頭,正準備再夾口菜,王大爺忽然又開口了。
“小李啊,你要是能多陪我聊聊,我給你加工資。”
這話來得太突然,她差點被米飯嗆到,咳了好幾聲。
“聊啥啊?”
李芳小心翼翼地問,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聊聊電影啊,新聞啊,啥都行,我一個人悶得慌。”
王大爺放下筷子,語氣里透著點無奈。
李芳松了口氣,原來只是聊天,她還以為有啥別的意思呢。
“好啊,王大爺,您想聊啥時候都行。”
她笑著應下,心里卻還是有點別扭。
飯后,李芳收拾碗筷,王大爺坐在藤椅上看報紙。
她拿起掃帚打掃客廳,目光不經意掃到角落的柜子上。
那兒放著一個老式相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里,王大爺年輕不少,臉上還有笑。
旁邊站著個中年女人,眉眼溫柔,應該是他老伴。
邊上還有個小姑娘,扎著馬尾,笑得甜甜的,肯定是王麗。
“王大爺,這是您一家吧,真幸福。”
李芳隨口說了句,手里沒停。
王大爺慢慢走過來,站在她身后。
“嗯,那是我老伴,去年走的。”
他的聲音低下去,像壓了塊石頭。
李芳愣了一下,轉身想解釋:“王大爺,我不是故意提這個的……”
“沒事,都過去了。”
王大爺擺擺手,轉身回了陽臺。
李芳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晚上,她窩在房間里,給王麗發了條消息。
“麗麗,你爸今天說我長得像他年輕時認識的一個姑娘,還說要加工資讓我陪他聊天,咋回事啊?”
沒一會兒,王麗回過來:“啥?他沒說啥過分的吧?你多留個心眼,我問問我哥。”
李芳放下手機,盯著天花板發呆,總覺得這事兒透著股怪味。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起床,煮了粥,煎了個雞蛋。
王大爺下樓時,看到桌上熱乎乎的早餐,眉毛挑了挑。
“喲,小李,你挺勤快啊。”
他語氣里帶了點意外。
“應該的,王大爺,您快吃吧。”
李芳笑著招呼,心里卻盤算著別的。
吃飯時,王大爺忽然問:“小李,你老家哪兒的?家里幾口人?”
李芳心里一咯噔,但還是笑著答:“我老家在鄉下,家里就爸媽和我,挺簡單的。”
她沒多說,王大爺也沒再追問。
吃完飯,王大爺拎著個布袋子,說要出去遛彎。
“中午回來吃飯,你隨便弄點就行。”
他丟下這話就出了門。
李芳應了一聲,眼看著門關上,心里忽然冒出個念頭。
這屋子里,會不會藏著啥秘密?
她放下手里的活兒,決定趁這機會好好看看。
先從客廳開始,柜子打開,里面全是些舊報紙和雜物。
她翻了翻,沒啥特別的。
又去了廚房,鍋碗瓢盆擺得齊齊整整,沒一點線索。
最后,她推開王大爺臥室的門。
屋里干干凈凈,床鋪疊得像豆腐塊。
衣柜里掛著幾件舊衣服,散發著淡淡的樟腦味。
她拉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只有幾瓶藥和一個老花鏡。
李芳皺著眉,正準備離開,眼睛卻掃到床底下。
就在那兒,她瞥見一個落滿灰的扁平盒子。
她蹲下來,盯著那盒子看了半天,心跳得有點快。
要不要打開?
猶豫了好一會兒,她咬咬牙,還是伸手把它拖了出來。
手指碰到盒蓋的那一刻,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掀開了它。
李芳的手指掀開盒蓋,灰塵輕輕揚起,她屏住呼吸往里看。
盒子里躺著一疊發黃的老照片和幾封信,紙邊都卷了角。
她小心翼翼拿起一張照片,上面是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女子。
男的是年輕時的王大爺,笑得陽光,旁邊那女子長發飄飄,眼睛大大的,笑起來甜得像蜜。
李芳盯著那張臉,心跳猛地加快。
這女子跟自己長得還真有幾分像!
她咽了口唾沫,手有點抖,又拿起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大山收”,字跡娟秀,可沒寫寄信人是誰。
她正要拆開看看,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發現什么了?”
李芳嚇得差點跳起來,轉身一看,王大爺站在門口,眼神深得像潭水。
“王大爺,我……我就是收拾東西,不小心看到的。”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手忙腳亂想把照片塞回去。
王大爺走過來,彎腰撿起盒子,手指摩挲著那張照片。
“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他聲音低低的,像在跟自己說話。
李芳壯著膽子問:“王大爺,這女孩是誰啊?”
“一個我很在乎的人。”
王大爺只說了這一句,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光。
說完,他把盒子合上,塞回床底下,轉身走了。
李芳愣在原地,心跳還沒平下來。
下午,王大爺在客廳看電視,忽然抬頭說:“小李,今晚有朋友來,你多做幾個菜,穿得漂亮點。”
“啊?”
李芳一愣,沒明白啥意思,可看王大爺那認真的樣,只好點頭:“好,我知道了。”
晚上六點,門鈴響了。
李芳打開門,門外站著個中年男人,穿得挺講究,西裝筆挺,氣質斯文。
“王大爺,這位是?”
她回頭問。
“這是老張,我老朋友。”
王大爺走過來,拍了拍老張的肩。
老張笑瞇瞇地打量李芳:“喲,老趙,這保姆找得不錯啊,長得俊。”
李芳被看得有點不自在,低頭笑了笑,沒吭聲。
飯桌上,她端上紅燒魚和炒青菜,三個人圍著坐。
氣氛卻怪怪的,老張和王大爺聊著天,時不時瞟她一眼。
“老趙,這次找的不錯,比以前強多了。”
老張夾了口菜,笑呵呵地說。
王大爺哼了一聲,沒接話,低頭吃飯。
李芳心里嘀咕,這話啥意思啊?
飯后,她收拾桌子,老張和王大爺去了陽臺。
她端著盤子往廚房走,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幾個字。
“找到了”“很像”
李芳手一頓,皺起眉,心里更疑惑了。
老張走時拍了拍王大爺的背,臨走還沖她笑了一下。
門關上后,王大爺心情好像不錯,哼著小曲回了屋。
“小李,明天我得出門,你在家看好屋啊。”
他丟下這話就上樓了。
李芳趕緊掏出手機,給王麗發消息。
“麗麗,你爸朋友今天來吃飯,說了些怪話,還說我長得像誰,你快回來問問吧。”
王麗回得快:“我明天中午到家,你別急。”
第三天一早,王大爺拎著包出門了。
李芳送他到門口,看著他背影消失,才松口氣。
她關上門,決定再找找線索。
客廳和臥室都翻過了,她這次瞄上了書房。
書房不大,一張桌子,旁邊是個老式書柜。
她拉開柜門,里面全是書和舊雜志,沒啥特別的。
可她總覺得不對勁,伸手敲了敲柜子后面。
“咚咚”,聲音有點空。
李芳眼睛一亮,搬開幾本書,果然發現后面藏著個小保險箱。
她試著拽了拽,鎖得死死的。
“密碼是啥呢?”
她嘀咕著,隨手輸了幾個數字,沒反應。
忽然,她想起那張照片,背面好像有日期。
“試試這個!”
她跑回臥室,翻出照片,上面寫著“1985.6.12”。
回到書房,她屏住呼吸,輸入“19850612”。
“咔噠”一聲,保險箱開了。
李芳愣了一下,趕緊低頭看。
里面有幾封信,還有個小盒子。
她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枚銀戒指,簡單卻漂亮。
再拆開信,字里行間全是年輕時的王大爺寫給一個叫“小雨”的女孩的話。
“小雨,我知道你家里不同意,可我真的放不下來。”
“他們逼你嫁人,我沒辦法,只能祝你幸福。”
李芳看得心一酸,原來王大爺有過這么一段故事。
她正想再細看,晚上廚房里傳來電話聲。
她悄悄走過去,聽見王大爺在說。
“明天晚上你來我家,我們再詳細談談。”
李芳皺眉,這又是跟誰說啥呢?
她回到房間,滿腦子都是疑問。
第四天早上,她照常做飯,心里卻亂糟糟的。
王大爺吃完飯,又出門了。
她送他走后,坐在客廳發呆。
中午,門鈴突然響起來。
門鈴響得急促,李芳放下手里的抹布,快步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臉上帶著疲憊,眼角卻透著溫柔。
她穿著一件灰色外套,手里攥著個舊布包,看起來風塵仆仆。
“我找王大山,我是他的老朋友,林小雨。”
女人聲音輕柔,卻讓李芳心里猛地一震。
林小雨?就是保險箱信里那個“小雨”?
她愣了半秒,趕緊回神,擠出笑臉:“您好,您請進,我去叫王大爺。”
李芳領著林小雨進屋,轉身跑去陽臺喊王大爺。
王大爺聽到動靜,慢吞吞走出來,一抬頭看到林小雨,腳步頓住了。
他的臉僵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光。
“小雨,你咋來了?”
他聲音有點啞,像是沒準備好。
林小雨微微一笑:“來看看你,大山,你還好嗎?”
兩人并肩坐下,客廳里安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李芳借口收拾東西,溜進廚房,耳朵卻豎得老高。
“還活著吧,你呢?”
王大爺靠在沙發上,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
“我丈夫去年走了,心臟病。”
林小雨低頭摳著手指,聲音低下去。
“哦,節哀。”
王大爺點點頭,沒多說啥。
聊了幾句家常,林小雨忽然抬頭,語氣變得嚴肅。
“大山,我看到你找的這個保姆了,你不能這樣,這都第幾個了?”
王大爺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說:“第六個。”
“你這樣對得起誰?對得起你老伴、你女兒,還有這些無辜的姑娘嗎?”
林小雨聲音大了些,帶著點責怪。
王大爺低頭盯著地板,半天沒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聲音里夾著哽咽。
“我做不到,小雨,我忘不了你。”
李芳躲在廚房,手里的盤子差點掉地上。
她瞪大眼睛,腦子嗡嗡響。
原來王大爺換保姆,是在找長得像林小雨的人!
林小雨嘆了口氣,又說了幾句啥,可聲音太小,李芳聽不清。
末了,她站起身:“我明天再來,有些話得好好說。”
門關上后,王大爺坐在沙發上,臉色沉得像塊鐵。
李芳端了杯水過去,小心翼翼地問:“王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你忙你的去。”
他接過水,擺擺手,起身回了房間。
李芳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亂成一團。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林小雨的話一直在她耳邊繞。
第二天一早,王大爺比平時沉默。
他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手里捧著杯茶,卻一口沒喝。
李芳端著早餐過去,見他眼神空空的,像是丟了魂。
“王大爺,您吃點吧,粥還熱著。”
她試著搭話,可王大爺只是點點頭,沒吭聲。
吃完飯,他又坐回陽臺,盯著外面的綠植發呆。
李芳心里癢癢的,總覺得這事兒還沒完。
她找了個借口:“王大爺,我去書房掃掃灰。”
他“嗯”了一聲,沒抬頭。
李芳進了書房,直奔那個藏保險箱的柜子。
她搬開書一看,保險箱竟然不見了!
“啥時候拿走的?”
她皺著眉,四下找了找,沒一點痕跡。
正失望時,書桌上攤著一本舊相冊,封面都磨破了邊。
她走過去,隨手翻開。
里面全是老照片,第一頁就是年輕時的王大爺和林小雨。
照片里,他倆站在一棵大樹下,林小雨笑得甜,王大爺摟著她,眼睛里滿是光。
再往后翻,是王大爺和另一個女人的合影。
那女人眉眼溫柔,穿著樸素,應該是他老伴。
李芳看著這些照片,心里酸酸的。
她小心翻著,生怕弄壞了這些老時光。
看著看著,一張單獨的照片從相冊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