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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的工地,熱得像個大蒸籠。
李建軍戴著黃色的安全帽,低頭彎腰,一塊塊搬著紅磚。
汗水從額頭滑下來,順著安全帽的縫隙滴滴答答地落。
他的工作服早就濕透了,灰撲撲的塵土粘在上面,緊緊貼著背。
烈日曬得他皮膚發紅,可他咬著牙沒停手。
在這片工地上,他已經干了十多個年頭。
剛來的時候,他還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工,連圖紙都看不明白。
那時候,他只會傻乎乎地跟在別人后面干活。
如今,他變了,成了工地上能獨當一面的技術骨干。
工友們都說,李建軍這人靠譜,有他在,活兒準錯不了。
可這份成長,他是用無數個日夜熬出來的。
每天太陽落山,收工的哨聲一響,李建軍才直起腰。
他走到工棚邊,拿起一個癟癟的搪瓷缸。
缸里裝著白開水,涼得讓人舒服。
他抓起一個硬邦邦的饅頭,就著咸菜大口啃。
咸菜是家里帶來的,咬下去有點酸,有點咸。
這味道簡單得不行,可他吃得認真。
一邊嚼,他一邊想起了遠在老家的妻子和兒子。
那點粗糙的飯食,填不飽他對家人的想念。
工棚里悶熱,風扇吱吱呀呀地轉著,吹不出多少涼風。
李建軍脫了上衣,露出曬得黑紅的肩膀。
他躺在窄小的木板床上,床墊薄得硌人。
掏出手機,他撥通了妻子周慧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周慧熟悉的聲音。
“建軍,今天工地咋樣啊?”
周慧的聲音有點沙啞,聽得出她也累。
“你別太拼了,身體要緊。”
她頓了頓,又說:“兒子這次考試進步了,得了個第三名。”
“他老問我,你啥時候回來啊。”
李建軍聽著,手指攥緊了手機。
他沒吭聲,心里卻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兒子考試進步了,他該高興的。
可他不在家,連句夸獎都沒法當面說。
“慧,我這邊還好,你跟兒子也別太辛苦。”
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沙啞。
“等這個工程干完,我就回去。”
“到時候,我陪你們好好過幾天。”
周慧在那頭輕輕“嗯”了一聲。
“行,你自己注意點,別老熬夜。”
她叮囑著,像往常一樣操心。
李建軍應了一聲,心里卻不是滋味。
他多想現在就回家,抱抱兒子,看看周慧。
可工地上的活兒沒完,他走不開。
電話掛了,他還握著手機沒放下。
工棚外,遠處城市的霓虹燈一閃一閃。
他盯著那光亮,眼神復雜。
心里酸酸的,又有點苦,還有一絲說不出的盼頭。
這十多年,他攢了點錢,可陪家人的時間卻少得可憐。
李建軍嘆了口氣,把手機擱在床邊。
他閉上眼,可腦子里全是家里的模樣。
兒子笑起來的臉,周慧忙碌的身影。
工地上的日子苦,可想到他們,他又覺得值。
天色暗下來,工棚里安靜得只剩風扇的聲音。
李建軍翻了個身,汗濕的背貼著床板。
他知道,明天還得早起干活。
可今晚,他只想多想想家。
那是他熬下去的理由。
掛斷電話,他望著工地外閃爍的霓虹燈,內心五味雜陳。
那是個悶熱的上午,工地上塵土飛揚。
新來的施工隊伍拖著行李和工具,吵吵嚷嚷地入駐了。
李建軍站在一堆磚頭旁,擦了把汗,瞇著眼打量這群新人。
人群里,一個身影讓他多看了兩眼。
那是個叫林曉霞的女人,負責后勤。
她留著齊耳短發,走路帶風,眼神透著一股子干練。
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工人里,她顯得特別顯眼。
李建軍心里嘀咕,這女的看起來不簡單。
午后,太陽毒得像要把人烤化。
空氣熱得發燙,連喘氣都覺得費勁。
林曉霞忙著搭臨時倉庫,手腳麻利地爬上梯子。
她手里還攥著一捆繩子,準備固定棚頂。
誰知梯子晃了一下,她一腳踩空。
“哎呀!”她驚叫一聲,整個人從半空摔下來。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塵土撲了一臉。
李建軍正在不遠處拌水泥,聽到動靜猛地抬頭。
他扔下手里的鏟子,三步并兩步跑過去,救下了她。
林曉霞捂著腿,疼得直皺眉。
膝蓋上蹭破了一大塊皮,血絲慢慢滲出來。
“沒事吧?還能動不?”李建軍蹲下身,聲音急切。
林曉霞咬著牙,試著撐起身子,可腿軟得站不穩。
“好像崴了,疼得厲害。”
她聲音有點抖,臉色發白。
李建軍一看這情況,二話沒說,彎腰把她背起來。
“別逞強,我送你去醫院!”
他背著她,步子邁得又快又穩。
工友們圍過來,有人喊:“李工,路上小心!”
林曉霞趴在他背上,汗水混著灰土,弄臟了他的衣服。
她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李工,麻煩你了。”
李建軍喘著氣,頭也不回:“別說這個,到了醫院再說。”
醫院離工地不算遠,可頂著大太陽走過去也不輕松。
李建軍背著她,汗水順著臉往下淌。
到了醫院,他把林曉霞小心放到椅子上。
掛號、繳費、找醫生,他跑上跑下忙得滿頭大汗。
林曉霞坐在那兒,看著他忙碌的身影。
他的工作服濕透了,背上全是汗漬。
她心里暖暖的,有點感動。
醫生檢查完,說是皮外傷加輕微扭傷。
開了點藥,叮囑她休息幾天,別亂動。
李建軍松了口氣,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還好沒大事,你嚇死人了。”
他咧嘴笑笑,露出一口白牙。
林曉霞低頭看了看包扎好的膝蓋。
“李工,今天多虧你了。”
她抬起頭,眼神真誠。
“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咋辦。”
李建軍撓撓后腦勺,臉一下子紅了。
“嗨,都是工友,幫個忙是應該的。”
他擺擺手,裝得不在意。
可林曉霞看得出,他是真心實意。
出了醫院,李建軍扶著她慢慢往回走。
路上,林曉霞忍不住多聊了幾句。
“李工,你干這行多久了?”
她歪著頭,好奇地問。
李建軍愣了一下,算了算日子。
“十多年了吧,從啥也不會的小工干起的。”
他聲音低沉,帶著點感慨。
林曉霞點點頭,感嘆道:“那你真厲害。”
“我剛來工地,還啥都不熟呢。”
她笑笑,語氣輕松了些。
李建軍聽她這么說,也樂了。
“慢慢來,誰不是一步步學的。”
兩人聊著,太陽還是那么毒,可氣氛沒那么悶了。
回到工地,林曉霞歇在工棚里。
李建軍給她拿了瓶水,叮囑她別亂動。
“有啥事就喊我,我就在那邊干活。”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磚堆。
林曉霞接過水,笑著說:“行,有你這話我放心了。”
從那天起,林曉霞對李建軍多了幾分留意。
她沒事就找他搭話,問問工地上的事。
李建軍也不煩,耐心地跟她講。
有時候是倉庫的材料怎么擺放省力。
有時候是工地上的機器咋用才安全。
兩人聊著聊著,話就多了起來。
中午休息時,林曉霞端著飯盒坐過來。
“李工,今天食堂的菜咋樣?”
她夾了塊土豆,笑瞇瞇地問。
李建軍啃著饅頭,抬頭看她一眼。
“還行吧,就是咸了點。”
他咧嘴一笑,露出幾分憨厚。
林曉霞咯咯笑了,遞給他一瓶水。
“那你多喝點水,別噎著。”
她語氣輕松,像老熟人一樣。
李建軍接過水,心里熱乎乎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熟絡了不少。
林曉霞會跟他說說老家的事。
她講到小時候偷摘鄰居家果子被追著跑。
李建軍聽著,哈哈笑出聲。
他也跟她講講工地上的趣事。
比如有回機器壞了,他修了一宿才弄好。
林曉霞聽完,瞪大眼:“你可真行!”
她豎起大拇指,語氣滿是佩服。
兩人聊工作,聊生活,話匣子越開越大。
工地上的日子苦,可有個人說說話,感覺不一樣了。
此后,林曉霞時常找李建軍聊天。
兩人一起討論工作中的難題。
分享生活里的瑣事,關系逐漸升溫。
日子一天天過去,工地上的活兒還是那么累。
李建軍和林曉霞的關系卻越來越近。
這天收工后,林曉霞拍了拍手上的灰。
她笑瞇瞇地走到李建軍身邊。
“李工,明天周末,你有啥打算?”
她歪著頭,語氣輕快。
李建軍放下手里的工具,擦了把汗。
“沒啥打算,歇一天,睡個懶覺吧。”
他咧嘴一笑,露出幾分疲憊。
林曉霞眼睛一亮,拍了拍手。
“那正好,來我那兒吃飯吧!”
她笑得熱情,滿臉期待。
“我租了個小房子,炒幾個菜給你嘗嘗。”
李建軍愣了一下,想推辭。
“不用麻煩了,我隨便吃點就行。”
他擺擺手,聲音有點猶豫。
可林曉霞不依,拉著他的胳膊晃了晃。
“別拒絕嘛,就當放松一下。”
她眨眨眼,語氣里帶著撒嬌。
李建軍拗不過她,撓撓頭答應了。
“好吧,那就去嘗嘗你的手藝。”
第二天傍晚,他換了件干凈衣服。
林曉霞的住處離工地不遠,是個老小區。
他敲了敲門,心里有點緊張。
門一開,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
林曉霞系著圍裙,笑得一臉燦爛。
“李工,快進來,飯剛做好!”
她招呼著,把他往里請。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凈凈。
桌上擺滿了菜,紅燒肉、炒青菜、還有個熱氣騰騰的魚湯。
旁邊還放著幾瓶白酒,瓶子上的標簽有點舊。
李建軍看得一愣,忍不住說。
“曉霞,這也太豐盛了。”
他搓了搓手,有點不好意思。
林曉霞擺擺手,笑得爽朗。
“難得請你一回,當然得用心點。”
她拉開椅子,示意他坐下。
“來,今天我特意露一手,你嘗嘗咋樣。”
兩人坐下,林曉霞麻利地開了酒。
她給李建軍滿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李工,辛苦了,咱倆喝一個!”
她舉起杯,眼睛亮晶晶的。
李建軍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
“行,那就喝一口。”
他抿了一口,酒有點辣嗓子。
幾杯酒下肚,屋里的氣氛熱乎起來。
李建軍臉紅撲撲的,話也多了。
“曉霞,你這菜做得真不賴。”
他夾了塊肉,嚼得滿嘴香。
“比工地食堂強多了。”
林曉霞捂嘴笑,給他又夾了點菜。
“那是,我在家可是掌勺的。”
她靠過來一點,聲音軟了些。
“以后想吃了,就來我這兒。”
李建軍聽著這話,心里一暖。
他抬頭看她,眼神有點晃。
酒勁上頭,屋里的燈光也顯得柔和。
飯吃完了,兩人挪到沙發上坐著。
林曉霞端了杯水遞給他。
“李工,歇會兒,咱聊聊天。”
李建軍接過水,喝了一口。
“聊啥?你說吧。”
他靠著沙發,放松了些。
林曉霞盯著他,像在猶豫。
過了一會兒,她深吸一口氣。
“李工,我覺得咱倆挺合拍的。”
她聲音低低的,帶著點試探。
李建軍一愣,沒接話。
林曉霞鼓起勇氣,往他身邊靠了靠。
“要不,咱倆做‘臨時夫妻’吧。”
她這話一出口,屋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工地上這種事挺常見的。”
她頓了頓,聲音更輕了。
“互相慰藉一下,也不影響各自家里。”
李建軍整個人僵住了,手里的杯子差點掉。
他腦子嗡嗡響,像被雷劈了。
“曉霞,你說啥?”
他轉頭看她,聲音有點啞。
林曉霞臉紅了,可眼神沒躲。
“我認真的,咱倆處得這么好。”
李建軍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厲害。
他低頭看著地板,腦子里亂成一團。
林曉霞的話像根刺,扎進他心里。
他不是沒聽說過工地上的“臨時夫妻”。
有些人離家遠,寂寞了就湊一對。
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碰上這事。
“李工,你別多想,就是搭個伴。”
她聲音軟得像哄人。
“我知道你有家,我也有我的日子。”
李建軍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她的臉近在咫尺,眼里滿是期待。
他心里一熱,可馬上又涼了下去。
家里的周慧和兒子浮現在眼前。
他攥緊拳頭,手心全是汗。
“曉霞,我……我得想想。”
他聲音低得像蚊子哼。
林曉霞笑笑,沒再逼他。
“行,你慢慢想,我不急。”
她起身收拾桌子,留他一個人坐著。
李建軍盯著她的背影,腦子亂糟糟的。
一邊是對家庭的責任。
一邊是林曉霞帶給他的溫暖。
他陷入了兩難。
李建軍坐在工棚里,盯著手里的手機發呆。
林曉霞那句“臨時夫妻”的話,像塊石頭壓在他心上。
他想了好幾天,腦子里全是周慧和兒子的臉。
可一閉眼,林曉霞的笑又冒出來。
工地上的日子太苦,他也想要點溫暖。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啃著饅頭。
心里翻來覆去,還是下了決心。
他給林曉霞發了條消息:“曉霞,你上次說的,我答應了。”
消息發出去,他手抖了一下。
沒過多久,林曉霞回了:“真的?那我明天找你!”
她字里行間透著高興,李建軍卻有點慌。
第二天太陽落山,工地安靜下來。
李建軍剛洗完澡,坐在床邊擦頭發。
工棚的門吱吱呀呀響了一聲。
他抬頭一看,林曉霞推門進來了。
她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裝,灰色T恤配條黑褲子。
手里提著個塑料袋,裝滿了零食。
“李工,我來啦!”
李建軍愣在原地,手里的毛巾忘了放。
林曉霞把門關上,走了進來。
她把塑料袋往床邊一擱。
“今晚沒事,我過來陪你。”
李建軍心跳得快了些。
“曉霞,你咋來了?”
他站起身,聲音有點干。
林曉霞歪頭看他,笑得更甜了。
“不是說好了嗎?我不得來看看你。”
她往前走了兩步。
李建軍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腦子一熱,忘了接話。
林曉霞瞅著他,眼神變得柔和。
“李工,你別緊張,咱倆慢慢來。”
“沒緊張,就是……有點不習慣。”
他撓撓頭,聲音低低的。
林曉霞撲哧一笑,坐到床邊。
她從袋子里掏出一包薯片,撕開了。
“來,吃點東西,放松一下。”
她遞過來,語氣輕松。
李建軍接過薯片。
林曉霞側過身,盯著他看。
“李工,你說咱倆這樣,算不算緣分?”
她聲音輕,像是隨口一問。
李建軍嚼著薯片,愣了一下。
“緣分啥的,我也說不清。”
他低頭笑笑,心里卻翻騰起來。
林曉霞沒再追問,靠著床頭坐好。
她抓了把薯片,慢慢吃著。
工棚里安靜,只有風扇吱吱轉。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決定也沒啥錯。
林曉霞吃完薯片,拍了拍手。
她轉過身聲音低低的,像在試探
“李工,今晚我不想回去了。”
李建軍手一抖,薯片差點掉地上。
他抬頭看她,有點不知所措。
“曉霞,你這是……”
他話沒說完。
林曉霞將零食放在一旁,一步步走了過來。
她聲音輕柔:“今天不會有人來吧,我想在這兒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