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麗？！你怎么在這里？”王磊看到樓道里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

小麗抬起頭，滿臉淚痕，聲音顫抖：“王磊...我也受不了了...叔叔他...”

話還沒說完，王磊看到她委屈而痛苦的表情，瞬間血色全無。

他以為父親又對朋友做了過分的事情，雙腿發軟，下一秒蹲在地上崩潰大哭。

這個65歲的老人到底怎么了？ 為什么短短兩個月就換了四個保姆？

每個保姆都說受不了他的“騷擾”，憤然離去。

連自己最信任的朋友也哭著來找他。

王磊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父親，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01

秋日的黃昏總是來得早，王建國坐在客廳的老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張皺巴巴的工資條，上面的日期已經模糊不清。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偶爾會對著空氣說幾句話，像是在和什么人對話。

這樣的場景在這個老舊的三室一廳里已經持續了很久。

自從老伴翠花三年前因病去世后，王建國就變得越來越古怪。

起初只是偶爾的失神和重復的話語，后來發展到深更半夜起來翻箱倒柜，說要找什么重要的東西。

兒子王磊每個月給他兩千元生活費，偶爾回來看看，但工作太忙，出差頻繁，實在無法天天照顧。

王建國的身體還算硬朗，只是精神狀態讓人擔心，于是王磊決定請個保姆。

第一個保姆是李阿姨，五十來歲，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

家政公司的人介紹說她在這行干了十幾年，什么樣的老人都見過。

李阿姨第一天來的時候，王建國表現得很正常，客客氣氣地介紹房間，還主動幫她收拾東西。

“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老爺子的。”李阿姨拍著胸脯保證。

王磊松了一口氣，覺得這次應該沒問題了。

可是一個星期后，李阿姨就匆忙收拾東西要走。她的臉色很難看，對王磊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憤怒。

“王先生，你父親...他的行為很不合適。”李阿姨壓低聲音，但語氣里的不滿顯而易見，“他總是要拉我的手，還要摸我的臉，說什么'閨女回來了'。我做了這么多年保姆，還沒見過這樣的老頭子。”

王磊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想不到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李阿姨，會不會是什么誤會？我爸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誤會？”李阿姨冷笑一聲，“昨天晚上他還敲我的房門，要我出來陪他說話。我是來做保姆的，不是來受這種委屈的。”

李阿姨走后，王磊專門回家和父親談了一次。王建國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茫然，對兒子的質問顯得很困惑。

“爸，李阿姨說你對她...行為不當？”王磊覺得這話很難開口。

“什么行為不當？”王建國眨著眼睛，“我就是想讓她多陪陪我說說話，她長得像...像...”

“像什么？”

王建國想了很久，最后搖搖頭：“算了，記不清了。”

王磊看著父親迷茫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也許是老人太孤獨了，做出了一些不合適的舉動。他決定再找一個保姆，這次要特別交代清楚。

第二個保姆是劉大姐，四十五歲，比較壯實，看起來不好欺負的樣子。

王磊特意囑咐她要和父親保持適當距離，如果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要及時制止。

劉大姐點點頭：“放心吧，我什么場面沒見過。”

這次堅持了兩個星期。王磊以為情況好轉了，卻接到劉大姐憤怒的電話。

“王先生，你父親太過分了！”劉大姐在電話里大聲抱怨，“他居然要我坐在他腿上，還說要給我講故事。我是五十歲的人了，他把我當什么？”

“什么？”王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僅如此，他還總是盯著我看，嘴里念叨著什么'我的寶貝'、'爸爸最疼你了'。我告訴你，我明天就不來了。”

劉大姐說完就掛了電話，留下王磊拿著手機發呆。他開始懷疑父親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問題。老年人確實容易出現一些心理上的變化，但這樣的行為還是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02

第三個保姆是陳阿姨，五十五歲，看起來很溫和的樣子。王磊這次沒敢提什么特別要求，只是希望她能多一些耐心。

陳阿姨在王家堅持了一個月，這讓王磊稍微放心了一些。可是一個月后，陳阿姨也提出了辭職。

“王先生，我實在受不了了。”陳阿姨的聲音里帶著哭腔，“老爺子深更半夜敲我的門，要我陪他說話。我說我要休息，他就站在門外不走。有一次他還要給我洗腳，說什么'爸爸給你洗腳腳'。我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這...這太不像話了。”

王磊聽著電話里陳阿姨的哭訴，心里越來越沉重。三個保姆都說父親有不合適的舉動，看來這不是偶然事件。

“陳阿姨，真的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我知道老人孤獨，但是他這樣的行為...我真的做不下去了。”陳阿姨嘆了口氣，“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第四個保姆是小楊，才二十二歲，是家政公司新招的員工。王磊本來不想找這么年輕的，但實在沒有別的選擇了。家政公司的經理都開始推脫，說王家的情況比較特殊，不太好安排人手。

小楊長得清秀，說話輕聲細語的，讓人覺得很舒服。王磊心想，也許父親會對年輕姑娘溫和一些。

可是三天后，小楊就哭著跑回了家政公司。

“他要我叫他'爸爸'！”小楊委屈得直掉眼淚，“還拿出一條小裙子要我穿，說我穿上一定很漂亮。太可怕了，他還說我長得像他女兒！”

家政公司的經理聽了小楊的話，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把王磊叫到公司，嚴肅地說：“王先生，您父親的情況...我們實在派不了人了。老人家這樣的行為，我們的員工都不敢去。”

王磊站在家政公司的辦公室里，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從來沒想過父親會變成這樣，讓他在外人面前如此難堪。

“經理，會不會是什么誤會？”王磊還在做最后的努力。

“誤會什么？四個保姆都這么說，還能有什么誤會？”經理搖搖頭，“王先生，我建議你還是另想辦法吧。或者帶老人去醫院看看，也許需要專業的治療。”

王磊走出家政公司，覺得天都塌了。

他開始懷疑父親是不是真的變成了那種讓人厭惡的老頭子。

想到鄰居們可能已經知道了這些事，他更覺得無地自容。

那天晚上，王磊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想著父親年輕時的樣子，那個勤勞樸實的工人，那個疼愛家人的好丈夫。可是現在，這個人居然對保姆做出那些讓人不齒的行為。

第二天是周末，王磊回到父親家。王建國坐在客廳里，手里抱著一個相框，里面是他和翠花的合影。看到兒子進來，老人的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磊子，你回來了。”

“爸，我們談談。”王磊在父親對面坐下，語氣很嚴肅，“保姆的事情，你知道嗎？”

王建國茫然地看著兒子：“什么保姆？”

“就是這兩個月給你找的保姆，她們都說你...行為不當。”王磊覺得這話很難說出口。

“我沒有...”王建國想要解釋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困惑，仿佛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爸，你最好檢點一些。這樣下去，沒有人愿意來照顧你了。”

王建國低下頭，不再說話。王磊看著父親委屈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

03

那個周末，王磊和大學同學聚會。幾個老同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王磊喝了幾杯后，忍不住向好友張小麗吐露了心事。

“我爸可能是太孤獨了，對保姆...有些不合適的舉動。”王磊說得很含糊，不想把事情說得太詳細，“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家政公司都不愿意派人了。”

張小麗聽了很同情：“叔叔一個人住，確實容易出現這樣的問題。要不我去試試？反正我現在也沒工作。”

王磊趕緊擺手：“不行不行，你是我同學，萬一我爸對你...那我怎么見人？”

“沒事的，我會保護好自己。”小麗很堅持，“而且說不定換個人，叔叔會好一些呢？”

其他幾個同學也在旁邊勸說，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小麗本來就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目前正在待業，時間比較自由。

王磊考慮了很久，最終同意了這個提議。但他堅持要小麗通過家政公司正式應聘，隱瞞和自己的關系。

“萬一有什么問題，你就立刻走，千萬別勉強。”王磊一再叮囑。

小麗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次日小麗穿著樸素的衣服，帶著家政公司的介紹信來到王建國家。

她特意選了長袖的衣服，顏色也很保守，想要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王建國開門看到小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閨女回來了！”他激動地說。

小麗心里一緊，保持著距離說：“大爺您好，我是新來的保姆，姓張。”

王建國盯著小麗看了很久，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小麗覺得有些不自在，但老人的眼神并不讓人覺得猥瑣，反而有一種慈祥的感覺。

第一天的相處還算平靜。王建國很客氣地介紹房間的布局，告訴小麗哪里放什么東西。他做飯的時候會問小麗喜歡吃什么，吃飯的時候也會主動給她夾菜。

“閨女，多吃點，你太瘦了。”王建國說著，又給小麗夾了一塊紅燒肉。

小麗覺得這個稱呼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很多老人都喜歡叫年輕人“閨女”“小伙子”的，這很正常。

吃完飯后，王建國堅持要小麗坐在客廳陪他。他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小麗面前，伸手想要拉她的手。

“閨女的手真暖和。”王建國笑著說，眼里滿是寵溺。

小麗連忙把手抽回來，心里開始警覺。這就是其他保姆說的“手腳不干凈”嗎？

“大爺，您別這樣。”小麗往后退了退。

王建國看起來有些委屈，但也沒有強求。他只是坐在那里看著小麗，眼神里有一種渴望，像是在等待什么。

晚上的時候，王建國要小麗坐在沙發上，說要給她講故事。

“以前我總是給...給她講故事的。”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最喜歡聽小紅帽的故事了。”

小麗不知道他說的“她”是誰，也不好多問。她只是坐在沙發的一端，保持著距離聽老人講話。

王建國講故事的時候很投入，偶爾還會做一些手勢。

他講得很生動，仿佛真的在給一個小孩子講故事。

小麗覺得這個老人雖然行為有些奇怪，但并不像其他保姆說的那么可怕。

04

第二天，情況開始變得讓小麗不安。

王建國一大早就起來翻箱倒柜，最后翻出一條粉色的小裙子。

裙子很小，看起來是給七八歲的小女孩穿的。

“閨女，你穿上這個一定很漂亮。”王建國興奮地拿著裙子走向小麗。

小麗看到那條裙子，心里一陣惡寒。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拿著小女孩的裙子要年輕女性穿，這場面確實讓人覺得不舒服。

“大爺，這個我穿不了，太小了。”小麗盡量平靜地說。

“不小，不小的。”王建國堅持道，“你和她一樣瘦，肯定穿得下。”

小麗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找借口去廚房做飯。王建國在后面跟著，還在勸她試穿裙子。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建國又開始有些過分的舉動。

他要小麗坐得離他近一些，還試圖用手摸她的臉。

“真像...真像我的...”王建國喃喃自語，眼里含著淚水。

小麗連忙躲開，心里開始明白為什么前幾個保姆都受不了了。這個老人的行為確實讓人覺得不舒服，雖然他看起來沒有惡意，但這樣的親密接觸讓人很難接受。

下午的時候，王建國拿出一堆照片，都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照片從嬰兒時期一直到七八歲，記錄了一個孩子的成長過程。

“你看，一模一樣！”王建國指著照片激動地對小麗說，“真的一模一樣！”

小麗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

說實話，她和照片里的小女孩確實有些相似，都是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

但這種相似度在她看來并不明顯，也許只是老人的錯覺。

“大爺，這是誰啊？”小麗試探性地問。

王建國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悲傷，他抱著照片，眼里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

“她...她不見了。”王建國哽咽地說，“她離開爸爸很久了，但是現在她回來了。”

小麗聽著老人的話，心里五味雜陳。

她開始覺得這個老人可能有一些精神上的問題，把她當成了照片里的那個孩子。

晚上的時候，讓小麗最不能接受的事情發生了。王建國敲響了她的房門。

“閨女，開門，爸爸要和你說說話。”

小麗躺在床上，聽著門外的聲音，心里很害怕。她想起陳阿姨說過的話，老人會在深夜敲門要人陪他說話。

“大爺，我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小麗大聲說道。

“就說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王建國在門外懇求道，“爸爸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小麗堅持不開門，王建國在門外站了很久才離開。

小麗躺在床上，開始理解前幾個保姆為什么都受不了了。

這樣的行為確實讓人覺得很不安全。

第3天， 王建國的行為變得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第4天， 他堅持要給小麗洗腳，嘴里念叨著“爸爸給寶貝洗腳腳”。

第5天， 當小麗拒絕的時候，他顯得很委屈，甚至開始哭泣。

“為什么不讓爸爸給你洗？以前你最喜歡爸爸給你洗腳了。”王建國哭著說。

小麗看著這個哭得像孩子一樣的老人，心里很復雜。

她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害怕他。這個老人顯然把她當成了別人，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

下午的時候，王建國又拿出那條小裙子，這次更加堅持要小麗穿上。

“你穿上爸爸就高興了。”王建國懇求道，“就穿一下，讓爸爸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