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晚音，你這是...這些菜是怎么回事？同事們還看著呢..."

丈夫林志遠望著餐桌上的飯菜，臉上的表情從緊張到震驚，最后變成了難以置信。

我淡淡一笑道："你只給了15塊錢買菜，就只能做這些了。"

看著他和25個同事全都瞪大眼睛的樣子，我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

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有些話該說出口了，有些秘密也該揭開了。

原來女人不為自己爭一次，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01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下午，林志遠從公司回來，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進門就開始脫外套。

"晚音，告訴你個好消息！"他把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我升職了！"

我正在廚房洗菜，聞言回過頭看他："真的嗎？那太好了！"

"張部長今天當著全部門的面宣布的，以后我就是項目經理了！"林志遠走到廚房門口，得意洋洋地說，"月薪漲了一千塊呢！"

我放下手里的活，走過去擁抱了他一下："辛苦這么久，終于有回報了。"

林志遠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對了，我跟同事們說了，這周六請他們到家里來聚聚餐，慶祝一下。"

我愣了一下："請幾個人？"

"也不多，就是我們部門的人。"林志遠有些不自然地說。

"到底幾個人？"我追問道。

"二十五個。"他小聲說道。

"什么？"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二十五個人？志遠，你瘋了嗎？咱家這么小，怎么坐得下？"

林志遠的臉色有些難看："怎么了？我升職了，請同事們吃頓飯不應該嗎？而且我在公司里跟他們說了，咱家條件不錯，要是臨時變卦多丟人。"

"當然應該，但是..."我看了看家里的情況，九十平米的三居室，客廳還算寬敞，"要不咱們去外面吃？"

"去外面？那得花多少錢啊？在家吃多實惠。"林志遠擺擺手，"而且我已經跟張部長吹噓了，說你做菜特別拿手，是咱們這片兒有名的好廚師。"

我愣住了："我什么時候成好廚師了？"

"這不是為了面子嘛。"林志遠有些尷尬，"反正你做菜也不差，到時候多做幾個菜就行了。"

這么多人來家里吃飯，他卻說得這么輕松，仿佛請客的不是他，做飯的也不是我。

我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陣酸楚。這些年來，他總是這樣，先斬后奏，然后把所有的麻煩都推給我。

"志遠，二十五個人真的太多了。"我試圖讓他明白問題的嚴重性，"我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

"有什么忙不過來的？"林志遠不以為然，"不就是多做幾個菜嗎？你平時在家也沒什么事，正好有機會展示一下手藝。"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那你覺得需要準備多少錢？"

"錢？"林志遠愣了一下，"能花多少錢？買點菜而已。"

"二十五個人，至少要十個菜，葷素搭配，怎么也得二三百塊。"我耐心地給他算賬。

"二三百？"林志遠眉頭一皺，"這么貴？"

"你以為呢？"我有些無奈，"現在物價什么樣你不知道嗎？"

"那...那少做幾個菜不就行了？"林志遠開始打退堂鼓，"反正意思意思就行。"

我看著他，心里越來越失望。升職的高興勁兒還沒過，就開始算計起來了。

第二天，林志遠去上班前特意提醒我："明天的事別忘了，我已經跟同事們說好了，下午兩點到咱家。記住，一定要做得豐盛點，別讓我在同事面前丟臉。"

"買菜的錢呢？"我問道。

"急什么，明天早上給你。"他匆匆忙忙出了門。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些年，林志遠在外面總是愛吹牛，什么事都要夸大其詞。說我是好廚師，說咱家條件不錯，實際上他心里比誰都清楚真實情況。

下午，我在樓下遇到了鄰居王大姐。她是這棟樓的"消息通"，什么事都知道。

"晚音啊，聽說你家志遠升職了？"王大姐笑瞇瞇地問。

"是啊，剛升的項目經理。"我客氣地回答。

"那可得好好慶祝慶祝。"王大姐湊近了些，"我聽說你們要在家請客？"

消息傳得真快，我心想。"是要請同事們吃頓飯。"

"請多少人啊？"王大姐好奇地問。

"二十多個。"我說得含糊。

"二十多個？"王大姐吃了一驚，"那可不少錢啊！現在物價這么貴，隨便做幾個菜就得幾百塊。"

"是啊。"我苦笑一聲。

"不過也值得，升職了嘛。"王大姐拍拍我的肩膀，"你可得好好表現，別讓志遠在同事面前丟面子。"

每個人都這么說，好像我的作用就是為了讓林志遠有面子。

我嘆了口氣，開始琢磨明天的菜單。二十五個人，至少得準備十個菜，有葷有素，才不會讓人家笑話。

我列了個單子：紅燒肉、糖醋里脊、白切雞、清蒸魚、麻婆豆腐、炒青菜、涼拌黃瓜...這些菜做下來，怎么也得花個二三百塊。

到了周五晚上，林志遠回來得特別晚。

"明天的菜你都想好了嗎？"他一邊洗臉一邊問。

"想好了，不過食材錢..."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給你。"他不耐煩地打斷我，"對了，你記住，明天一定要表現好點，我在同事面前把你夸得天花亂墜，千萬別讓我掉鏈子。"

我看著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02

周六一大早，林志遠就起床開始收拾房子。

他把家具重新擺放了位置，又從鄰居家借來幾把椅子，在客廳和餐廳擺了三張桌子，勉強能坐下二十幾個人。

"晚音，你看這樣行不行？"他滿頭大汗地問我。

我看了看，點點頭："應該可以。"

"那買菜的錢..."我再次提起這個話題。

林志遠愣了一下，然后開始翻口袋。他把西裝口袋、褲子口袋都翻了個遍，最后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

"給你。"他把錢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數，心里一沉——一張十元，一張五元，總共十五塊錢。

"就這些？"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暫時就這些。"林志遠有些心虛地說，"你先去買菜，不夠的話...回頭再說。"

"十五塊錢？二十五個人？"我的聲音開始顫抖，"志遠，你讓我用十五塊錢給二十五個人做飯？"

"怎么了？"林志遠開始不耐煩了，"買點菜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握著那十五塊錢，感覺手都在發抖。

"你知道嗎？上次你同事小張請客，我們在飯店吃一頓就花了三百多。你現在讓我用十五塊錢..."

"別拿我跟小張比！"林志遠突然提高了聲音，"我又不是不給你錢，就是暫時手頭緊點。"

"手頭緊？"我指了指茶幾上的煙，"你買煙的錢都比這個多！"

"那能一樣嗎？"林志遠更急了，"煙是招待客人的，能省嗎？"

"不就是做頓飯嗎？"這句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陌生。這個男人，我跟他結婚五年了，他居然覺得十五塊錢做二十五個人的飯菜是理所當然的。

我想起了我們剛結婚那會兒，他還會夸我做菜好吃，還會主動幫我洗碗。現在呢？他只會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等著我把飯菜端到面前。

"志遠。"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覺得我這些年的付出值多少錢？"

"什么意思？"他不解地看著我。

"每天買菜做飯洗衣服收拾家務，照顧你的生活起居，這些在你眼里值多少錢？"

"你這是怎么了？"林志遠有些慌了，"突然說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的勞動值不值十五塊錢。"

林志遠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眼里，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好，我去買菜。"我冷冷地說道，拿起那十五塊錢就往外走。

"誒，你別生氣啊..."林志遠在后面叫我，但我沒有回頭。

走到樓下，鄰居李阿姨正在曬衣服。她看到我的臉色，關心地問："晚音，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事，李阿姨。"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這是要出門買菜？"李阿姨看到我手里的錢。

"嗯，我老公今天請同事來家里吃飯。"我簡單地說道。

"那挺好的，升職了就該慶祝慶祝。"李阿姨笑著說，"請幾個人？"

"二十五個。"

李阿姨愣了一下："這么多人？那得準備不少菜呢。"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徑直走向菜市場。

03

菜市場里人來人往，各種蔬菜水果擺得琳瑯滿目。我看著這些新鮮的食材，再看看手里的十五塊錢，心情復雜極了。

"大姐，這土豆怎么賣？"我走到一個菜攤前。

"三塊錢一斤。"攤主熱情地說，"這土豆新鮮著呢，你看這個頭多勻稱。"

我挑了兩斤土豆，花了六塊錢。

"白菜多少錢？"

"兩塊錢一斤。"

我又買了三斤白菜，花了六塊錢。

還剩三塊錢，我買了一塊豆腐。

就這樣，十五塊錢花完了。我拎著這些可憐的食材，心里五味雜陳。

旁邊攤位的大媽看不下去了："大姐，你這是夠幾個人吃的？"

"二十五個人。"我如實回答。

"二十五個人就買這點菜？"大媽吃驚地瞪大眼睛，"你這是鬧著玩呢？"

我沒有解釋，默默地拎著菜往家走。

路上，我遇到了以前的同事小美。她看到我手里的菜，奇怪地問："晚音，你這是買這么點菜？"

"家里要來客人。"我簡單地說。

"來幾個客人啊？"小美關心地問。

"二十多個。"

"二十多個人就買這點菜？"小美更奇怪了，"你老公沒給你錢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小美看出了什么，拉住我的胳膊："晚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要不我借你點錢？"

"不用，謝謝。"我擺擺手，"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啊？"小美擔心地問，"二十多個人，這點菜怎么夠？"

"夠的。"我肯定地說，"你相信我。"

回到家，林志遠正在客廳里擺餐具。

看到我買回來的東西，他愣了一下："就買了這些？"

"十五塊錢能買多少。"我冷冷地說道。

"那...那怎么辦？"林志遠有些慌了，"同事們馬上就來了。"

"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我把東西放在廚房里。

林志遠看著我買回來的菜，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怎么能招待客人？我在公司里都跟他們吹噓了..."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吹噓？"我轉過身看著他，"現在知道著急了？"

"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林志遠結結巴巴地說，"要不...要不你湊合著做幾個菜？"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還有兩個小時。

這時候，門鈴響了。是樓下的王大姐。

"晚音啊，我做了點醬菜，給你們嘗嘗。"王大姐笑瞇瞇地說。

我接過醬菜，心里一暖："謝謝大姐。"

"對了，你們今天請客，準備得怎么樣了？"王大姐好奇地問。

林志遠連忙說："準備得差不多了。"

王大姐往廚房里瞥了一眼，看到那點可憐的食材，臉色變了變。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王大姐識趣地離開了。

我知道她已經看出了什么，但她什么都沒說。

"怎么辦？"林志遠急得團團轉，"要不我給張部長打電話，說今天有事？"

"你覺得呢？"我反問道，"話都說出去了，現在臨時變卦，你覺得合適嗎？"

他終于意識到，面子是他要的，但丟臉的后果卻要我來承擔。

"晚音..."林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幫幫我，想想辦法。"

我看著他，心里突然很累。

"好啊。"我淡淡地說，"十五塊錢是吧？那我就用十五塊錢給他們做飯。"

"你...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轉身走向廚房，"不是說我做菜很拿手嗎？你等著就行了。"

林志遠還想說什么，但看到我的表情，又把話咽了回去。

我轉身進了廚房，開始思考怎么用這些有限的食材做出像樣的飯菜。

這一刻，我心里五味雜陳。他總是這樣，每次闖了禍都指望我來收拾殘局。

04

一點半的時候，門鈴響了。

"這么早就來了？"林志遠慌張地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小劉，他是林志遠的下屬。

"志遠哥，我來早了點，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小劉笑著說。

"不用不用，你先坐。"林志遠連忙讓他進屋，"茶水什么的我來倒。"

小劉環顧了一下房間："志遠哥，你這房子收拾得不錯啊。"

"一般般啦。"林志遠有些緊張地說。

我在廚房里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暗自搖頭。都這時候了，他還在裝。

兩點整，同事們陸續到來。

張部長是最后到的，他穿著一身名牌西裝，手里拎著一瓶紅酒。

"志遠，恭喜恭喜！"張部長進門就大聲說道，"升職了就是不一樣，都有雅興在家請客了。"

"哪里哪里，應該的。"林志遠連忙接過紅酒，"張部長能來，真是太好了。"

我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禮貌地打招呼："張部長好。"

張部長點點頭，目光在房間里掃了一圈："不錯不錯，挺溫馨的。"

"聽志遠說，嫂子的廚藝特別好？"會計科的小王笑著說，"我們都很期待呢。"

我聽到這話，心里一緊。林志遠又在外面吹噓了。

"一般般啦，家常菜而已。"我謙虛地回答。

"志遠可是跟我們說了，嫂子做菜在這一片兒都有名呢！"張部長笑著說，"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我看了一眼林志遠，他正沖我使眼色，顯然是希望我配合他的說法。

這些人滿懷期待地來我家吃飯，卻不知道我只有十五塊錢的食材。

"對了，嫂子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人事科的小李好奇地問。

"她...她以前在家幫忙照顧我媽。"林志遠搶著回答，"一直很賢惠。"

我在廚房里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對我的了解，就只有這些嗎？

"嫂子，需要幫忙嗎？"小劉走到廚房門口問道。

"不用，馬上就好了。"我客氣地回答。

同事們在客廳里聊著天，氣氛還算熱鬧。我聽到有人在夸獎林志遠工作能力強，有人在討論升職后的前景，還有人在詢問我們的生活狀況。

林志遠應付得很起勁，時不時傳來他的笑聲。

我看到張部長也在其中，穿著筆挺的西裝，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仿佛已經預料到今晚會很尷尬。

客人們陸續入座，我站在廚房門口，淡淡一笑宣布晚餐開始。

可當第一道菜端上餐桌時，所有人的表情瞬間凝固了："這，這是什么情況！"